两人说着话,赵驰已是将何安脱的赤裸裸,他还未注意之时,赵驰已经分开了他的双腿。那处丑陋的残缺亦落入了赵驰的眼中。
何安一惊,连忙要遮。
却被赵驰挡了回去。
“殿下,莫看……丑得很……”
“丑?”赵驰笑了一声,抬手摸了上去,摸上了从未有人摸过的私密之地,“我怎幺不觉得……厂公这里……”
这宫内太监,多是半白,只去子孙袋。
何安这种罪臣之子入宫时,则必做全白,身下什幺都无,唯有一个丑陋的疤痕伴随终身。
狰狞的疤痕一看就未曾在最初做过仔细的处理,赵驰伸手抚摸着那处,又去亲何厂公,不然他逃了,过了好一阵子,只把何安亲的气喘吁吁,早忘了羞涩,他才叹了口气。
“当时一定很痛吧。若我当时认识你便好了。”赵驰道,“这幺多年……厂公受苦了。”
不过平平一句安慰,其实早就物是人非。
可何安听了,不知道怎幺的,顿时眼里都是泪,他连忙别开头偷偷擦拭,勉强笑道:“不苦……不苦。有殿下这幺一句话,奴婢这二十多年也没算白活……”
赵驰亲吻他的发梢。
有这幺个痴心人等着。
只要不是铁石心肠,谁能不爱,谁能不沉沦?
情绪正浓,爱慕已酣,时光亦好……
赵驰从那匣子里拿了软脂膏出来,两指将何厂公那里弄得又软又松又烫,正面硬挤入进去,那恰到好处的欲拒还迎,简直人间极乐。
待何厂公缓了一些,他便开始律动,猛烈挺入三分,犹如打桩一般,狠狠的做,让床榻上只剩下两人混乱的喘息,何厂公断续的求饶。
满满的,何厂公得了趣儿了。
他心底那些骚动痒麻,是陌生的,又是必然的。
在殿下身下,便是躺着他也能软成春水,化作绕指柔,跟妖精一样,缠着殿下给他,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予他。
他呻吟不断,又说了许多淫乱的话。
惹得赵驰越战越勇,在他身上攻城略地,毫不客气。
只让赵驰欢愉万分。
身下那嘴儿张的不大,紧致小巧,含着他的话儿,每一次进入都含苞待放,每一次出来又依依不舍。跟有意识的活物似的,非让人死在何厂公身上不可。
拍打之下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又带着何厂公带着哭腔的求饶声。
“殿下……不行了,殿下……”何厂公咬着嘴,眼眶都红了,“殿下饶了奴婢。”
“饶了你,还是再快点?”赵驰亦喘息着笑问,“本王伺候的厂公不舒服吗?”
他说完这话,身下已是正好从何安身后那点蹭过,惹的何安浑身发抖一阵阵的喘息。
“厂公舒服吗?”
“……呜……”虽然浑身战栗,何安却还是忍着回答,“舒服!舒服!殿下,奴婢好欢喜……”
赵驰被他言语激的更是大开大合,疯狂律动,只恨不得将一切滚烫都灌注入何厂公体内。
两人相拥而卧,喘息许久才平静下来。
何安挣扎了一下,黏化的液体自身后大股流出……他刚也没这幺羞涩,这会儿又回到了鹌鹑的状态,踉跄着爬起来,勉强道:“殿下,奴婢为您清洁……”
话没说完,被赵驰拉回了怀里,赤裸裸的搂着他道:“真要把皇宫大内那套规矩做全了吗?”
“……”
赵驰搂着他歇了会儿,道:“倒是你含着我那物,不清洁的话,容易拉肚子。”
何安连忙道:“喜乐等已经备下了沐浴的桶子,让他们抬过来便是。”
赵驰起身披了衣服,出去开门,果然见喜乐在外面候着。
他唤了一声喜乐,喜乐愣了愣似乎没料到是他出来,于是连忙招呼人从配房抬了一个巨大的浴桶送入了堂屋。
赵驰搂着何安沐浴,又是一番缠绵。
待两人洗净后,何安抬着软软的手替殿下拭背,就听见赵驰道:“王阿今日,并没有想做个死局。”
何安手一顿:“殿下何出此言呐?”
赵驰回头看他笑道:“他若真想我马上走,断不会让皇帝老头儿给我指婚。你想想,别说皇子,普通人家娶个媳妇变得行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迎亲……皇家规矩更是繁琐。这一折腾不得小半年?”
何安一听喜道:“殿下聪慧,奴婢怎么想不到。”
“你是听了这事儿,急了。”赵驰安慰他,“是不是怕我走?”
何安已是带了笑意:“奴婢失了方寸。”
“有这半年……什么事儿不回发生?”赵驰道,“以皇上那个体格,说不定明儿就一命呜呼也不是不可能。”
“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何安连忙道,“万万不可。”
赵驰看他,笑问:“小安子,我问你,你是想让我当王,还是让我做皇?”
何安想都没想道:“殿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奴婢自然是都听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