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无奇四师弟 第8章

  “这是作甚?”他笑了笑,把锦盒推还给了江靳,说,“就算我收了妖丹,也交不出你们师弟。他本就不在这,我还能凭空变出一个人么?”

  青雀门中弟子也不算多,都是通过口径的,这三人再怎么去问,也很难问出结果。

  裴应和江靳还可能放肆闹起来,但向来自诩正人君子的大师兄隋臻在这,他们就不会硬闯。

  宁悟早就考虑过后果,此时被那三人盯着也镇定自若,还替对方倒了茶,道:“天灵洞天弯弯绕绕甚多,幻境也数不胜数,你们怎能肯定就是青雀门带走的你们师弟?”他说罢,将白瓷茶杯往隋臻面前一推,抬眼接着道,“就算你们找师弟的心再急切,也不该把脏水往我等身上泼罢?你说是不是,隋兄?”

  52.

  隋臻也算到了会是这般结果。

  无论青雀门有没有带走阿枝,他们都不可能在青雀门找到阿枝。宁悟看着道貌岸然,心底却多的是弯弯绕绕,且因宁悟是青雀门的大师兄,上梁不正下梁歪,门中其他弟子虽说不上坏人,却也都不大正经。

  难道对方为的并非是大凶妖丹?

  他那时察觉到宁悟看到妖丹时神色有变,但出乎他的意料,像宁悟这般算计的人,竟然将妖丹推还给了他们。

  可他们不能随意搜查青雀门,至少现在不行。得想一个更适合的理由……此行还是没想周到。

  隋臻走过正殿时,忽然听到一声细微的猫叫,他回头看了一眼,瞥见一只浑身漆黑的幼猫从屋檐上跳了过去。

  他手指微微屈了屈,握住了腰间挂着的玉佩。

  阿枝,阿枝。

  53.

  宁决坐在床边,教我画简单的符咒。他是三灵根,资质虽比我好上许多,但修炼起来灵力增长也十分缓慢,他们青雀门也是因材施教,故而他就做了符修。

  我握着笔,学着他的模样画了几十张,才画出一张威力有限的灵符。

  宁决笑眯眯地摸我的头,说:“你画的这张符,扔出去可以抓住只小兔子。”

  我心想这也不错,好歹能抓住兔子。

  近日来我对宁决的印象好了不少。他性子有些像江师兄,笑时弯起来的猫眼总像是含了什么坏念头,但他常来陪我玩和说话,还教我画符咒,我想他应该是个好人。

  画符咒的时候,我心里就没有那么难过了。

  “荀小猫,给你看个东西。”我画到第七百二十一张符咒时,宁决忽然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制的,比我小臂一半长的圆柱形的东西放到我面前,说,“你舔舔看。”

  我没见过这等东西,就按着宁决的话小心地舔了舔那东西。

  有点凉凉的,好像还有些甜。

  为何会有做成这样的糖呢?

  “荀小猫,我来教你厉害的符术,”宁决说,“不过你要应下我一件事。”

  我握着那甜甜的白玉,问他:“是何事?”

  54.

  我脱下的亵裤被宁决扔到了床下。

  他让我岔开双腿后,又用食指沾了点软膏状的东西抹在我下面的小洞里。我觉得有些奇怪,被抹了东西的地方最开始凉丝丝的,后来便有些痒了起来,我伸手去摸时,宁决握住了我的手腕,对我说:“把指头伸进去试试。”

  我碰到那个地方,只把食指塞进去一点点,便很快抽了出来。那里怎么伸得进去呢?

  宁决看我不再动作,露着两颗小虎牙笑了声,就俯身过来,将他的食指塞进了我的那处,还一面对我说:“怎的绞得这般紧?”

  我抓着被子的手微微地颤着,他把第二根指头伸进去时,我觉得我那处好像流了什么东西出来。我把腿微微合拢了些,小声对他说:“我……我想如厕。”

  宁决理我,又将手指在里头按了按,我这念头就愈发强烈起来。

  他另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脸,说:“过些时候便好了。”

  待他第三只指头也伸进去后,过了半刻才将手指抽出来。我要爬起来去拿我的裤子,却被他伸手按住了。

  他拿了刚刚被我放在身旁的玉柱,拿着圆润的前端在刚刚的地方磨了磨。

  我说:“要不我学些简单的符咒就好了……”

  宁决直起身子抱住我的腰,把我抱到了他怀里,我觉出那凉凉的玉柱有往里头挤的意思,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害怕,但他按着我的力度很大,我动弹不得,只能一点点把那东西吞下去。

  他摸了摸我的眼角,说:“慢慢便舒服了,别哭,一会儿便好。”

  玉柱塞到剩下一小截,我无论如何也受不了了,觉得身上的衣裳都被汗浸透了。

  我虚虚地扶着宁决的手臂,问:“这样、这样可以了么?”

  宁决亲了亲我的唇角,说:“第一次便吃下这么多,很厉害嘛。”

  他按着我的力度小了些,我小心地想把玉柱拿出来时,宁决突然咳了声,小声对我说:“我听到了我哥的声音,你待会再拿出来,先去把裤子穿上。”

  说罢,他在那玉柱的端部一点,便把它露出的部分变成了一条猫尾巴。

  55.

  宁悟到偏殿中时,鼻翼翕动了一下,隐约闻到一阵甜腻的香气。

  弟弟从前学起符文不算专注,现在因着荀枝的缘故,竟然也刻苦起来,看着也是像模像样的符修了。

  他正这么想着,便看到弟弟正抱着手靠在一旁看趴在床上的荀枝画符咒。

  荀枝只穿着里衣,没系衣带,下身则只穿了亵裤,一根毛绒绒的尾巴从亵裤后特意剪的小洞冒出来,时不时摇上一下。

  那双乖巧的蒙着水雾的下垂眼,正认认真真地盯着手下的符纸。

  宁悟问弟弟:“尾巴是怎么回事?”

  弟弟眨眨眼,伸手碰了下荀枝的尾巴,说:“我方才在教他怎么不念法诀化形。”

  荀枝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笔下的线条便歪了。

  宁悟靠近床边,看了眼满地都是符纸,问荀枝:“你今日画了多少张?”

  荀枝抬起头,声音有些发颤地说:“七百九十二张。”

  “你怕我么?”宁悟总觉得少年在忍着什么,但又还没想明白,“还是我弟弟欺负你了?”

  荀枝重新垂下头,一边换了张空白的符纸画了起来,一边说:“没有。”

  过了须臾,他才听到荀枝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我、我想去如厕。”

  宁悟说:“想去便去,还有你写了多少张符纸才能去的规矩么?”

  56.

  我爬起来时,觉得那夹在我体内的玉柱也随着我的动作晃着,还有要滑出来的意思。可宁决要我别让它掉出来,他说要是让哥哥知道了,他哥哥就会很生气。

  热流在我身下涌动着,我连指尖都发烫起来,只想赶快去如厕。

  要下床时,宁悟忽然扯住了我,问:“他刚刚做了甚么?”

  我说:“教我画符纸。”

  “宁决,”宁悟扯过我衣袖上闻了闻,偏过头冷声对弟弟说,“你真是长本事了。功课不学,整日就去弄这些荒唐事。”

  宁决挑着眉毛,不服气地说:“怎么就荒唐了?”

  “你哪来的情花膏?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宁悟松开了抓着我衣袖的手,吸了口气,说,“宁决,你对他出手之前,要好好地想想后果。”

  我愣愣地听他们吵了一阵,也不知道为什么宁悟会真的那么生气。

  57.

  最后宁悟一脚把宁决踹了出去。

第19章

  58.

  宁悟拍拍我的脑袋,说:“下次他再这般做,你就来告诉我。”

  他与隋师兄是截然不同的人。

  可他说这句话时语气温和,带着些安抚的口吻,我将头埋在被子里,有那么一瞬,觉得他便是隋师兄。

  “你在哭么?”他叹了口气,说,“是很难受?”

  我点点头,说:“尾巴,难受。”

  听我这么说,宁悟坐在床边,让我趴了下来。

  他的指尖是凉的。

  “我对宁决管教太少,才叫他做事这般随心所欲。”宁悟一面有些生气地说着,一面将手指沿着玉柱探进来,小心而缓慢地将它抽出,“他是个小混蛋,你要是被他欺负了,打回去就是。”

  我抓着被子,玉柱拔出来时,还带着黏糊糊的水声,我也不知自己后头如何会流出那些东西,等玉柱完全抽出来后,我竟希望它再塞回去。

  宁悟说:“坐起来穿好裤子,我同你说些事罢。”

  我觉得浑身无力,坐不起来,只能趴在床上偏头看向宁悟,说:“难受……”

  宁悟问我:“哪里难受?”

  我说:“没有尾巴……难受……”

  他微微一愣,像是想说甚么,但只是唇角动了动,并没有出声。

  过了一会,他从灵戒中取出了一粒丹药,喂到了我嘴里。

  “情花的毒过些时候才能解,灵明丹可护你神智清明。”宁悟的声音听着离我越来越远了,我以为他要离开这里,就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大师兄……”我合上眼睛,轻声地念道。

  “你这么想回去么?”

  “还要给师父打扫庭院,不然院子里就都是叶子了……”我觉得自己像沉在热水里,被泡得浑身的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动弹。

  有人握住了我的手。

  我用脸却蹭他的手背,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59.

  宁悟给荀枝盖上被子,心里又轻轻地叹了声。

  倘若荀枝不是福禄山的弟子,他兴许也会被撩拨动,而不是做美色当前而无所作为的柳下惠。

  “倘若与大凶结了血契的人都说自己是平平无奇,那世上就都是平平无奇的人了。”宁悟自言自语地道了句,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被荀枝握住的小指。

  荀枝似是做了不好的梦,淡淡的眉毛微微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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