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只爱我的钱 第47章

  他顾念着他脸皮薄,可也太体贴了。

  骆深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垂头笑了起来。

  他无声笑了片刻,双唇逐渐下移,到了线条明显的脖颈上。

  韩将宗还有功夫笑一声,夸奖道:“可以,不愧是多年在牡丹楼里走过来的人物。”

  今日客房的地龙烧的格外旺盛。

  韩将宗手上揣摩着缎面般的润滑肌肤,眼前看着埋着的白皙脸庞。

  光这副情景画面就足以让人心动难耐。

  这种危险时刻,骆深还轻轻笑了一笑。

  韩将宗眼一眯,手臂轻轻一转,眨眼又变成了他居高临下的姿势。

  骆深躺在床被间看着他。

  “骆深。”韩将宗目不转睛看着他模样,全名全姓叫了他一声,说道:“你花花肠子藏好,别跟我玩儿花样。”

  骆深笑意大了些,丝毫不见惧弱,一出声,一把好嗓子尽数碎了:“我哪敢啊。”

  韩将宗大手一紧,随着他力道一躲,缎面被角从骆深窄腰一侧滑下去。

  喉咙一动,一个沉沉的字吐了出来:“好。”

  上头的人单手撑在耳侧,那筋肌有力的臂膀散发着灼热体温,轻微一偏头就能蹭到。

  那人的表情也与平日不大相同,视线仍旧清明锐利,但是眼皮压的很低,像随时顺便发起进攻,一击毙命咬住猎物的喉咙。

  周身气势也比平日散发出来的更加沉、重。

  骆深看了一会儿,放松的垂着眸笑了起来。

  眼睫清晰温柔根根颤栗,唇角露出一个不大明显的小窝。

  韩将宗的呼吸终于乱了。

  ……

  晨起雾气隆重,一方院子模糊看不见四角。

  骆家院内短暂的嘈杂过后,恢复了夜间般的宁静。

  辰时过半骆深方才起身。

  他出门看了一眼外头大雾,又慢吞吞的回到了房间。

  内室温度暖意袭人,几步路的功夫,就将人身上沾染的寒气吞噬干净。

  一夜过后,房间内淫靡气息已然消失殆尽,同窗外比起来,犹如积水澄明。

  “咚咚,”门扉上轻轻一响,佟兴干巴巴的声音传了进来:“少爷?吃早饭吗?”

  骆深清了清嗓子,一张嘴,才发现已经哑了。

  他又清了一下,仍是哑的。

  于是略顿了顿,放弃了开口,转为点了一下头。

  佟兴吩咐人将饭菜摆在屏风之外,骆深端起眼前的银耳枸杞粥来喝了几口,发觉味道不错,吃完了一碗还想吃。

  佟兴接过碗,取下砂锅盖子来给他盛着,边说:“这道雪里掉红珠儿,是厨子新研究出来的粥,最是清口败火。”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没办法了。

第38章 原版·上

  骆深站在门边,背后是浓重暗深的夜色, 身前是明光烁亮的房间, 脸上笼罩着一层浅淡的米黄色, 看着非常暖。

  因为饮酒的缘故, 眼角处的颜色更甚,浅红淡黄交杂融合,成了一种特有的雾橘色, 看起已醉了七八分了。

  韩将宗说完往旁边一靠, 让出来前路。

  骆深站在原地没动。

  韩将宗歪头看着他,接过酒壶来掂了掂, 说:“你看着我喝吧。”

  意思就是你喝多了,别再喝了。

  骆深感受了一下,觉得自己其实还行。

  门边的木桌受着凉风冷气已经冰透了,韩将宗一手扣着酒壶, 微垂的视线透过坚硬的眼睫射出,打在面前人的身上。

  骆深一动不敢动, 屏气站着。

  韩将宗看着他神情,饶有兴致笑了一声。

  周身气势被他刻意一收,顷刻之间撤销了大半:“往后时日还长, 别急。”

  骆深眨了眨眼, 双肩自然的微微斜下去。

  韩将宗打开敞口酒壶的盖子, 头一扬,深喝了一大口酒。他放下酒壶的时刻甚至还耳尖的听到骆深呼出了一口气。

  他彻底放松了下来。

  就像听训的士兵逃过了一次处罚。

  下一刻,刻意收敛好的气势一瞬间开闸倾泻而出, 韩将宗手中淡青色题花白玉壶“叮”一声往桌上一放,宽厚肩膀上的肌肉拉扯着回到原位,腰背微动,结实有力的大腿已经迈了出去。

  骆深微微仰着头,下意识随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形后退了一步。

  韩将宗步子快又急,两步急行,将人逼到了门边。

  宽厚有力的手臂一抬,“哐当——”

  耳边炸响,房门紧紧闭上。

  咣当声消,室内寂静悄然。

  骆深一张嘴,还没想好说什么,深重的人影便不容置疑的压了下来。

  门与月白长衫罩天水蚕丝纱衣紧紧贴合,投在面上的阴影愈重愈浓。

  韩将宗终于将人抵在门上,头一偏,吻到了那不薄不厚性感至极、柔软至极的染满深秋枫叶颜色的唇上。

  偶然有的窸窸窣窣夹杂着呼吸声响在耳边,骆深睁着眼,透过耳畔看向墙边一列华灯,眼中满天的光芒停止了闪烁。

  事发突然,他呆立在了当场。

  面前人的稳重气息染着醇香酒气,皮肤触感温柔烫人。

  但是揽在腰间的手绷的很紧。

  骆深直觉心脏快要跳出喉咙,甚至双腿僵直,指尖麻木。

  “张嘴。”韩将宗说。

  骆深下意识齿间一松,只觉舌尖触到了柔软温良的一物,带着醇香的酒气。

  顷刻间他被人再次攻下一防。

  他自诩聪明,口舌灵敏,这会儿却大脑空白胸中拥堵,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韩将宗察觉到身前的人微微发抖,似乎有些害怕。

  他离开少许,唇间难舍难分,就着缠绵悱恻的姿势低声说:“你就这点本事?”

  骆深一愣,五感方才归位。

  “你的花样和技术呢?”韩将宗打量着他,鼻音浓重的问:“嗯?”

  二人面对着面,骆深往后一靠,头也靠在了门上。

  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精致鼻梁泛着柔和暖光,枫叶色的唇更加红艳湿润,半晌那唇一动,一声轻笑传了出来。

  骆深唇角向上一翘,眼睛也跟着弯了弯。

  那种泰然处之、引人而不自知的感觉又出来了。

  骆深整个人放松的倚在门上,眼神却与周身任人摆布的态度截然不同,甚至称得上专注。

  韩将宗体会着他眼神中隐晦的邀请。

  骆深眼睛再次弯了弯,眼中明亮灯光闪烁好看,仿佛满天繁星。

  然后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舔一侧犬牙。

  真是又纯情又色q情。

  韩将宗稍顿,眼神极其危险的往下一压,然后长臂一伸,单肩一低,把人拦腰提在腰间,转身片刻不停的朝着大床走去。

  迎风阁的客间是很大的,这么大的客间床必定也不会小。

  韩将宗把人往厚厚的鹅绒羽垫上一放,大手在他身体最下头垫了一下,随即浑身刻不容缓的压了上去。

  他浑身坚硬如铁,重的像座山。

  但是骆深却只觉覆在身上十分有安全感。

  他伸手推了推,果然推不动。

  韩将宗撑起一条腿,大手移到腰间寻到腰带绑带,边问道:“我太重了?”

  他一起身,骆深身上一凉。

  韩将宗停下动作,又覆他身上,在他耳边问:“是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脱?”

  骆深望着他,双眼很亮。

  韩将宗被盯着也格外坦然,说着话手指一翻,便将绑带尽数解开了。

  “现在说说,我在山西救你的那回事。”韩将宗说。

  骆深心中狂跳,克制着问:“说什么?”

  韩将宗带着薄茧的大手不停,慢慢说:“时间、地点、事件,具体情形是什么,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清楚。”

  腰间有些刺痛,也有些痒。

  痒意传到心里,传到四肢,最后汇聚到一点点上,这点搔不到抓不着,骆深往一旁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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