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第173章

“那个……汐儿……我觉得你还是再住一晚吧?”

“哈?”梵汐狐疑的望他,“怎么了?”

本以为茗仑是想任性的留下他,可是看那张英俊的脸上欲言又止的样子,又不太像。

“你看这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昨晚……”

茗仑拿来了铜镜,一脸的内疚。

梵汐的下巴到脖子之间明显的地方,被印上了一个清楚明显的吻痕……大概是昨晚他们太狂乱,太激动之下,忘乎所以的杰作……他明明一再的提醒自己,现在还不能做这种事,结果到底还是抵不过情欲的诱惑……

“啊!这……”

梵汐除了无奈的摇头,一时间还真没有其他的办法!这个不但不能让北冥看到,也不能让其他虾仁看到,可是位置太高了,衣领挡不住,所以今天不出门显然是他的最佳选择……看来他今天只好如茗仑所说,再住一宿了,要好好地拿活血油擦一擦,等北冥回来一定不能看到才行!

“呐,汐儿……反正还早呢,要不我们再‘睡’一会儿?”

现在最开心的人,当然是茗仑了。

“恩……好啊……”昨晚确实被累坏了,今天又大早被吵醒的梵汐打了个哈欠,这个提议是今天最容易被他接受的一个,刚才还故意一脸盛气凌人的恐吓那个小杂役,这会儿却已经像只小猫一般可爱的团成一团儿,背对着茗仑缩了缩,后背却因为来自背后的温暖而不由自主地向对方靠拢……只不过,两股间突然多出来的那只打手却让他猛地睡意全无,“哎?你乱摸哪里啊?不是睡觉吗?”

“可是……我想在阳光下抱你……怎么办?”

背后,男人的声音被欲望染上了低哑,轻轻抓住了梵汐的手,握住了自己早已精神抖擞的欲望,手中的炙热让梵汐的脸“刷”的一下蒙上了一层红晕。

“汐儿没我们‘晨练’好不好?”

背后的嬉笑,很温柔,温柔的让他不想拒绝……日子过一天算一天,他现在还有拒绝的必要吗?

“唔恩……啊……你……”

昨晚明明才刚刚清理过才入睡,紧致的蜜穴却被男人的诱惑所影响,不知什么时候变湿了……轻易地便被茗仑的手指趁虚而入……

“好湿,而且好热……汐儿想要我的……对吧?”

背后的茗仑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不遗余力的小心开拓,伴随着爱人迅速变得不成声的喘息,这个大清早便被不速之客闯入的阴霾早晨,渐渐乌云散尽,只剩下床上享受着云雨之欢的两个人,眼里只映着彼此的身影……

与此同时,心心念念着“独守空房”的爱人,北冥的动作算得上很快,可他也的确按照梵汐预料的一样……还回不了宫!

昨天,整整一天一夜……在以前茗仑的府邸,面对着被银婆婆挖地三尺毫无收获的拉摊子,他只好亲自出马搜索了个通宵……可惜,就算是他,没有的东西,终归还是没有!

到了清晨,他不得不让银婆婆带人把那个宅子恢复原样,而他自己,则匆匆赶往一个连银婆婆都想不到的地方,那里,那是他自己最不想去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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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意外的收获

北冥大将军府是一个统称,就像梵汐以前住在宰相府,却也有自己的“多府”别苑一样……北冥当然也有自己的府邸。

只是跟梵汐情况不同的是——北冥府是家里给他建了原本为娶媳妇用的,和父亲的府邸只有一墙之隔,因为离得太近,就被人们当做了整体来看待一点都不奇怪,而且北冥的官职很早以前就已经超过了做太子夫的父亲,所以就被人们统称为将军府。

严格的说,北冥今天去的……是父亲家!

当然……不是为了探亲!

那传国玉玺长什么样……逸尘那个糊涂蛋说不清楚,说是当初想着要用到拿东西还早呢,便看都没看直接收藏了起来!现在朝中侍奉过先皇的元老,死的死、告老还乡的告老还乡,还有几个是在他还不知道传国玉玺丢失的时候、因为反对他而被他置于死地的……现在剩下的,就只有梵汐和自己的父亲,老宰相又已经废在床上……有可能知道传国玉玺具体模样的人,他就只能找老爷子来问了。

否则时间只剩下十来天,连东西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这样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找……实在不是个好主意!

下人说老爷子在书房,他便以便让下人去通报,一边径自往里走,这毕竟也是自己家,难道还能迷路不成?而且作为大少爷……吓人也不会拦他。

只不过——

“谁让他回来的?给我轰出去!我们家门没有这种不肖子孙——”

才刚走到书房的院子门口,里面便传来了熟悉的咆哮声。

……所以,他没事的时候才不愿回来……北冥苦笑着摇头。

……父亲也是站在反对他的行列里,虽然心里知道那是养父,并非生父,可毕竟是养育了他二十多年……他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不能连父亲也杀了吧?

……更何况,娶了梵汐也是他们父子反目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毕竟,娶个男人为妻,不能生孩子,没法传宗接代,而且父亲对梵汐他……

北冥想了想,父亲在气头上不便乱闯,惹毛了老头子更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他,便站在书房门口候着,等老头子气消了,自己再进去好言相劝几句比较妥当。一个人在门外百无聊赖的时候,便顺着刚才冷不丁想起的事情,让思路继续下去——

父亲对梵汐……

如果不是刚才突如其来冒出的念头,他恐怕永远都不会留意到这种事——不止是父亲对梵汐,还有老宰相对待自己……从小到大,应该说是相当“微妙”才对——

同在朝廷为官,拉党结派少不了,更何况两人一个是位高权重的宰相,一个是跟皇族关系最亲密的太子夫,可那两个人一直以来既没有针锋相对,也没有任何友好的意思,就好像两条永不相交的线一样!就算是为官清廉或者性情淡漠,但两家的孩子关系好成那副样子,做家长的互相拜访一下这是连平民百姓都知道的基本礼貌吧?可是,没有,从来没有!

越是没有任何可以让人挖掘好奇的地方,才越是奇怪不是吗?

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或者说发生过什么,两人间那道无形的沟壑,就好像用尽一生也无法穿越一般。

跟北冥预料的差不多,到底是养育他二十多年的父亲,就算气的吐血,儿子还是儿子……就在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书房里猛地飞出一个玉石镇纸,正好摔在他脚下,帅的粉碎——

“还不快进来!站在外面干什么?还嫌我们家的脸没有被你丢彻底吗?”

北冥苦笑着掸了掸长袍的边角处……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是个文人书生,脾气一点都没变……除了自家父亲,他还就从来没见过这般火爆脾气的书生!

一进屋,刚好和进去替他同胞的下人擦肩而过,偌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

“爹,消消气,我来看您了……”

“你是来看我有没有被你活活气死的吧?”太子夫没好气的别过脸去,“真是对不住了,我还活得好好的!比你都健康……我还要亲眼看着你怎么倒霉!说什么也会看到你把偷来的国家还给皇上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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