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是自可留 第22章

并没有等来意料中的呵斥,衍墨缩了缩身子,极力忽视着难以言喻的痛楚,尽可能地放松下身体。

第24章 君是自可留22

深喘了几口,衍墨闷声答道:“属下没事……”

不是不觉得羞耻,只是……真心不想违抗这个人。

或许是因为一次次的宽容……或许是因为那水里的冰伏露,总之……再不想有任何违逆、顶撞……不想让他觉得所做不值,不想看他因为自己遭人冷语……

就算是,屈身人下……

万俟向远并不知他百转心思,等到疼痛稍去,俯下身,挑了几处完整皮肤印下几个吻。

轻柔的碰触,温热的气息,痒……

外翻的伤口肿热难忍,周围皮肤也因之越为敏感,衍墨难受地瑟缩着身体,想要躲开,却又怕惹得身后人不快,强自忍耐下热痒感受,一动不动的任他亲吻。“主人……对不起,属下……”

紧绞的穴口正在放松,期间偶尔几个细微轻颤,听着男人满含痛苦的声音,万俟向远的眼神慢慢温柔下来:“痛么?”

深喘了几口,衍墨闷声答道:“属下没事……”

不是不觉得羞耻,只是……真心不想违抗这个人。

或许是因为一次次的宽容……或许是因为那水里的冰伏露,总之……再不想有任何违逆、顶撞……不想让他觉得所做不值,不想看他因为自己遭人冷语……

就算是,屈身人下……

万俟向远并不知他百转心思,等到疼痛稍去,俯下身,挑了几处完整皮肤印下几个吻。

轻柔的碰触,温热的气息,痒……

外翻的伤口肿热难忍,周围皮肤也因之越为敏感,衍墨难受地瑟缩着身体,想要躲开,却又怕惹得身后人不快,强自忍耐下热痒感受,一动不动的任他亲吻。

身下人微不可察的轻轻战栗,默默忍耐着自己所赐予的一切碰触。再没什么能比这一情景更能牵起情欲,万俟向远轻笑着用唇在柔韧肌肤上摩挲、轻啄,趁着放松空挡,再次挺腰,将热涨充血的分身钉入寸许。

“嗯……”

疼痛并不尖锐,远不及腰侧伤口,却更钝,更难压制。

大口将空气吸进肺腑,衍墨竭尽所能适应着违和的入侵。不敢,也不想再去拒绝什么……

如此刻意的配合太难让人不去注意,万俟向远闭目片刻,安静享受着热流汇于下腹的快感。

眼前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完全属于自己……生、死、痛、乐,皆由自己决定施与与否。不需戒备……可以暂时松下心神……

不需要戒备?!终于意识失神的瞬间自己想了什么,万俟向远眯起眼,阴晴不定的注视着身下的男人。那般肆意而为,真的不需要戒备么?避开伤处固定住身体,用力一个贯穿,声音危险而阴沉:“衍墨,知道背叛我的什么下场么?”

“呃唔——!!”先前的温柔碰触顷刻变得粗暴,衍墨身子蓦地震了震,泄出一声痛呼。

“属、属下不知,……请主人相信属下,属下绝不会被背叛您。”

不管这句承诺今后如何,此时至少让万俟向远平下了几分烦躁。

低头伸出舌尖沿着狰狞冒血的鞭痕缓缓舔弄,万俟向远语气十分阴森骇人地说道:“到时候……你会求着我放你回东阁去受死……”说完,咬住参差翻肿的皮肉,残忍施力。

“唔嗯!!主人……属下不会!啊……饶、饶了属下……主人……”剧烈地颤抖已经变为抽搐,衍墨死死攒住掌下被褥,拼尽全力制住所有逃离的念想,将身体完完全全交与身后人处置,无论是维护……亦或是伤害。

“主人……还是在气属下么?”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卑微与苦涩,衍墨疼得牙齿打颤。

万俟向远凶横挺动起腰肢,猛力撞击着干涩的甬道,不予回答。

“撕拉——”锦缎背面终于承受不住手指绞缠,生生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暴烈贯穿带来无法适应的撕裂感,背上的利齿也似乎是要揭下整张皮肉,凶残的用力撕咬。双重剧痛占据了所有神经,衍墨无声张大了口,目光茫然地望着眼前床幔。

疼……

折磨依旧在继续,越来越快的抽送摩擦得身后疼痛无比,宛如凌迟酷刑。衍墨紧了紧手掌,终于鼓足勇气,颤巍着道:“主人……‘灼魂’……或、或是‘残命’……属下……唔……都愿意服食……求主人再……给属下次机会,属、属下……不会再让主……人失望。”

‘残命’解药唯有阁主一人才能拥有。若不能助自己得下阁主之位,便不要性命了么……?

嗜血的凶兽终于被这句话拉回理智,万俟向远松齿放过痛到痉挛的男人,腰下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照旧蛮横地用力挺动。“愿意服食‘残命’?”

浑身上下早已痛到麻木,空余身体脱力的颤抖,衍墨顺了口气,尽己所能将话答得顺畅:“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属下便心甘情愿。”

不明的暴躁情绪终于压下,万俟向远伸出双手控住打颤的紧实腰肢,翻转,不容逃避的视线紧紧锁住了闭上双眼的人。

“呃啊——!!!”整个血肉模糊的后背被翻过,压上床面,急促的呼吸在一瞬间停滞,漫天的巨痛仿佛要扯碎整个身体,衍墨甚至开始后悔自己说了那句话。

“睁眼。”

听不出情绪的命令传进耳里,衍墨苦忍下撕心裂肺的痛楚,十分顺从地睁开了满是血丝的双眼。

“我要的,不只是一个阁主之位。”令人无法忽视认真语气,慢慢从万俟向远嘴里轻出。

“是,属下愿意跟随主人……”

红到犹如沐血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坚定与决然,一如将寒星剑赐予他的那个早上。或许,还多了一抹死心塌地……

就算方才一番残忍折磨,温顺接纳的秘穴也从未用力绞紧,自始至终,都在试图接受自己。

万俟向远并非不能容人过错,于是伸手摸上衍墨汗湿的发顶,顺着有些蓬乱的发丝一路抚至颈后,着力一抬,将满是疮痍的腰背托离床面。无声收敛起残忍作为,下身穿刺温柔了许多。

“起初不是还不恭不敬?现在是为何?”

“嗯……唔……”轻缓下的动作适得其反地放大了羞耻感,每一次抵进与顶撞都变得清晰异常。衍墨尽力不去在意,声音低到不行:“主人……待属下很好。”

很好?对于个生、长皆在寒炤的人,或许能算很好,可对于个曾经“自由”过的人……也算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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