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感到第一颗铃铛被轻易推入后穴,但这小小铃铛怎能带来满足,接下来第二颗,第三颗,约莫塞入八九颗时,只觉肉壁深处某点被剐蹭到,浑身上下连小腿都绷紧,不由轻轻扭动着腰身,期望它能在活动顶弄到那处,寻求更多快感,他见了在我后臀用力拍了一巴掌,冷冷道:“没到你浪的时候,跪好。”
这下更刺激身体内的铃铛碰撞按摩着肠壁,几乎瞬间我的下体便已颤巍巍地抬头,惊叫出声。
“唔……不要……”
但我不敢沉溺欲望不听他命令,忍耐着喘着粗气跪直,才发现那鲜红的线从穴口露出,串了四只剩余的铃铛,我只要稍动便能听到羞耻而清脆的声音。他见了便拨弄那小铃铛,附在我耳旁暧昧地嘲笑道:“你看,像不像条尾巴?”
我闭上眼喘息不止,羞耻得说不出话。
他便以手指抚着我的乳尖,骚弄揉掐,令它硬得如石子般立起变得嫣红。又眼睁睁看着他从盒中取出两只小巧木夹,捏住尾部将那立起的乳珠夹住,这木夹并不很紧,只有些轻微刺痛,身体已习惯被他施虐,在这情形下已极端亢奋,只想被他按在地上狠狠操干,哪还有心思站起作画。
我看着他,眼里盛满欲望,喘息着求道:“少主,您这样……属下没法专心……唔!”
说着后臀便被他扇了一下,命令道:“起来,瞧你淫荡的眼神,恨不得把本少爷吃了吧?”
我已被他玩弄得连脚趾都要蜷起只求解放,被他重重一拍几乎泄身,却不敢违背,软手软脚地爬起。虽说只是铃铛,却片刻未停地轻刮着我敏感那点,令我双腿哆嗦着,站都站不稳,只能撑着桌子勉强站立,认命地拾起桌上的毛笔。
我头脑放空,股间不知淫水还是汗水沿腿根蜿蜒淌下,仿佛这身体的主人已不是我,而是他,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在画什么,手腕麻木地动着。
待回过神来,才看清水墨画中立着的,是一个清艳绝美的女人。
是我记忆中,最为熟悉的画卷。
少主看到那画像问我这是谁,我便道:“她是我娘。”
据师父说我娘在刚生下我时便离开了。小时候因思念娘亲,我便对着她的画像日日模仿,好像能将她画得惟妙惟肖时,她便会从画中走出认我,后来才知都是痴枉。
她留给我的只有这副画和相思。
少主忽然沉默了。他也自小失去娘亲,听其他教众说似乎是因与勾结正道被教主处死,从此变得孤僻与教主不亲。
我忽得想起那年八月十五,他不知因何缘故未有赴约,我因吹了整夜寒风伤势加剧,直昏迷到武道大会结束,便听到他打破我们的承诺再次为长生殿助纣为虐的消息,我始终不明白,也没机会问,今日却终于忍不住问道:“少主,那日您为何没来?”
他却不答,漆黑冷酷的眼底忽然迸出残忍,猛地将我掼到床上。这手臂看似纤细,却如钢铁般无法撼动,后穴的铃铛互相碰撞剐蹭,我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呻吟声脱口而出,再无力思考任何。
被触碰的身体顿时变得发烫,他见我神情瑟缩,手指却蓦地挤了进去拨弄着身体内的铃铛,按压着那里。我被欲火煎熬,只被手指操弄便已承受不住,他便拔出塞入后穴中已被淫水浸透的铃铛串,发出啵的声响。
我羞耻地别过头去不敢看他的表情,他却将我按住,那孽根缓慢,又不容置疑地插入,慢悠悠地念钻磨蹭那处,却未给我满足。
我已濒临崩溃,只渴望被他粗暴地抽插,狠狠顶弄,终于忍不住求道:“少主,求您给我吧……”
他拍了拍我的脸,冷哼道:“嫌本少爷粗暴,便对你温柔些,你倒不满足了。”
说罢将我掀翻过去,按跪在床上,以跪趴的姿态插直最深,每一下都恨不得将我贯穿般的,便用力拍打着我的臀瓣问:“自己说,你是不是欠收拾?”
我心知后臀定是被他拍得红肿,只得屈服于肉欲忍耐着点头称是。
又被他翻过来复过去地操干,最后经他允许才哆哆嗦嗦地泄了身,临高潮的瞬间却听到他冷冷道:“赴什么约?给自己找气受么?”
我无暇思考,已被榨干所有力气,昏睡过去。
天未黑我便睡着,却仍噩梦连连。
梦中是武林盟狱中四四方方的墙,连天窗都未有,那石门并不厚重,但我双掌却再无力气涌出。我站在那石牢中,觉得它像极了一座巨大的,堆砌而成的棺材,寒意从八方涌起,将我湮没窒息。
我听到门外传来不徐不慢的脚步声,知道是他来了,慌忙躺回石床装睡。随着那足音越来越近,心却提到嗓子眼,仿佛敲击在我心上。我紧闭着双目,只听石门缓缓挪开,那温柔如梦魇般的轻唤悠悠钻入耳中——
师兄。
惊慌攀至顶点,我猛地坐起睁眼,大口喘息,才看清周围只是漆黑的阴间地狱,原来只是噩梦。
我怔怔地看看黝黑的帘帐,又看看身边的人,刚从那噩梦中逃出,竟不知今夕是何年月。待完全清醒后却无意再睡,只将头埋至膝盖,手指插入发间扯着被涔涔冷汗浸透的长发,长长叹了一口气。
已经五年了。
我已在复仇的路上孤独地走了五年,不知还要被这痛苦折磨多久,又或许再一个五年,我仍在走着,没有希望,没有尽头。
活着于我已是件痛苦而又不得不做的事。
修炼邪功后阴寒之气如寒毒之冷常伴我身,令我变得畏寒怕冷,刚要取件衣裳御寒,却听闻身旁的人发出一声微不可闻地叹息,撑坐起身。我知晓他浅眠,这些年不知被我惊醒过多少次,每次都将我折腾至再次昏睡,但仍坚持要我陪他。我不知这自虐的行为是为何,但这回他并未罚我,而是将手没入发间沉默着不说话。
我收拾情绪,低声请示道:“可是属下扰着您了?我先离开吧……”
说着便要离开回房,然而他有力的手臂却将我强行拉入怀中,紧紧拥住。这怀抱既不香软,也不温暖,仍旧冷冰冰的,如他人一般。借着星光,我瞥到他的青丝与我的纠缠,分不清彼此,竟有些缠绵之意,他在我耳边如情人低语般轻声问道:“又做噩梦了?”
我僵着身子,点头道是。
他接着却突然下定决心般道:“残卷给你,你想死我便与你一起死,谁活着不是痛苦?”
听到这话,我忽然有些想要落泪,但泪水早已流尽,眼眶早已干涩,胸腔内也早已没了心,能发出的只有嘲讽而空荡的苦笑。
五年了,我已在报仇的路上孤独地走了很久,唯有杀人,或是被杀。
在这漫长无尽的煎熬中,我终于,终于,看到了些许希望。
从痛苦中解脱的希望。
无论过去将来,此刻我是感激他的。
第八章 观景
自少主给我珈蓝残卷后,已过去两个月,我每夜都被他翻来覆去地占有,几乎合为一体方肯罢休,我也极尽顺从。
我本已放弃靠自己,打算弑主篡位,但这条路障碍太大,既有残卷,我便暂消去此念头苦练刀法。待刀法练成便是我寻仇之日,如若成功,我将杀他雪恨,然后结束这耻辱的一生。如若失败,他也绝不会放过我,他已缉拿我五年,毫无放弃的征兆。
无论何种结局,都不会回来。
然而这残卷非朝夕便能领悟,右腕的伤也延缓了报仇进度,时间却不等人,教主的任务迫在眉睫。已看到希望我便越发小心翼翼,越发怕死,更需做好两手打算。
昙逝解药验过后确认是真,便借情人蛊为由离教办事寻机会灭口。两名堂主按教主吩咐与我同行,无常门离长生殿稍有些距离,只能骑马赶路。我与他们没什么可说的,一路无言。
几日后清晨,行至巴陵郡郊外,沿山间小路缓缓行着,这条路可观洞庭湖,我却无心欣赏,满心只思忖这情人蛊该如何到手。
正七月流火,天气转凉,所行处但闻风声飒飒,鹊鸟惊起,却见前方半山腰修葺着朱红色八角石亭,飞檐高翘,背后是青山白云,湖水浩荡,不见边际。
飞亭中斜坐着道白衣身影,正倚靠栏杆饮酒,长发束起,洒脱不羁,脚边随意搁着精致宝剑,仿佛融入这湖光山色中,成一道风景。
我远观那身形便觉得有些熟悉,再看那剑瞬间回神,顿时感到心间发颤,连容貌都未看清,也不管是否认错便勒马调头,打算离这尊神远点。
然而为时已晚,他已注意到我。
扬声笑道:“过来。”
只这一声,我便知逃不掉了。
其他两名堂主见我神色紧张,手按兵器,问此人何人,长生殿面前敢如此嚣张?
我暗自估摸双方实力,他两人与我不分伯仲,但即便我们三个人合力也不是剑寒清对手。我已被他打折手腕,两个月未能用右手,若是再被打伤报仇更遥遥无期,更何况若惹恼了他,恐怕我们三人都不够他杀的。
又想私下被他羞辱便罢了,若是他当着长生殿的面发起疯来,传到教主耳中,定会觉得我给他丢尽脸将我扔去喂狗。
思忖片刻便做了决定,面上却仍平静地道:“无妨,只是前来讨债罢了。你们先走,无常门碰头,这叶翎阴狠毒辣,诡计多端,切莫打草惊蛇。”
我的借口太过敷衍,两人虽面露怀疑,却不敢置疑,道声是先行离去。
我下马拴好,行至亭中,他动也未动,甚至懒得碰那剑,只笑吟吟地打量着我。我见那视线不怀好意,也只好硬着头皮拱手施礼道:“久违了,英雄有何吩咐?”
他见我如此识相,唇边的笑越发愉悦,道:“你来的正好,是你还债的时候了。某正想观访岳阳楼,还缺个侍从。”
我正忙着报仇,要练刀法,要抢情人蛊,夜里还要伺候主子,已恨不得将时间掰作两半用,他竟还要我随他喝酒观景,此地虽是巴陵外郊,但因太过偏远,到岳阳楼赏景喝酒也须两三日,夺取情人蛊的时间又再被压缩。
我心中其实不愿,但剑寒清此人却是万万招惹不得的,便只好拱手道:“承蒙英雄抬爱,在下愿执鞭随蹬,侍奉左右。”
他将手中酒壶轻轻搁下,乌黑的眼睛盯着我,唇边笑意更深,道:“但愿你待会仍会这么想。”
说罢起身将剑挂于腰间,擒住我手腕,从我袋中抽出麻绳,将我双手捆住。我忆起他关在笼中的经历,害怕他又将我锁进笼里,紧张道:“英雄这是做什么?咱们不是说……”
正说着,他却突然拉紧手中绳索。我错不及防,手腕被牵,险些摔倒在地,只得被他扯着,将绳索彼端栓于马鞍,翻身上马。我的马虽不是宝马良驹,却也高大雄壮,毛发透亮。他又生得身姿挺拔,蜂腰猿背,端坐马上,我须抬头再仰起,才能望到他的下巴。
待明白现在处境,顿时觉得屈辱万分,羞得脖颈都红了。
这不是对待囚犯的方式吗?
若叫人看到,我颜面何存?
我抬眸,眼睫抖动,欲开口置疑,想起上回还是没敢招惹。他看到我这羞愤又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弯下腰身轻拍着我的脸,笑着说道:“真乖,这回可没笼子让你享受,不过这个你也一定喜欢,对吗?”
我早知他就是享受羞辱我的感觉,咬牙切齿地想,若不是没带毒药,定在他酒里下毒毒死他。但人在屋檐下,只能忍气吞声道:“是,多谢英雄。”
只听他喝了声驾,马儿缓缓行着。我双手被缚,只得任由他牵着向前,正是步行能跟上的速度,并未拖曳拉伤我,但我仍觉得屈辱。那麻绳虽能挣脱,却不敢那么做。
我将头低至最低,尽量走快,让那麻绳不绷紧不那么羞耻狼狈。
才走几步,便觉得颜面都丢尽。我好歹也是长生殿护法,各堂主教众见面都须敬我三分,正道怕我骂我拿我无可奈何,却被他三番四次地羞辱。
我忍不住抬头偷瞄他神色,发现他竟视我如不存在,只好屈辱地埋头跟着。
提心吊胆地行了小半日,每到拐角我便担心遇到行人,生怕被人看到,认为我是被正道大侠捉住的小贼牵着游街,好在他牵着我很快便下山走入林间。
时间分外漫长,仿佛有半辈子那么久,看头顶才知已是晌午。
走了整上午,滴水未沾,眼见要走出那树林,再向前便有行人来往了。我瞥到他唇边笑容嵌得更深,心知这疯子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他定会觉得这样很有趣,又见他要牵我再向前,慌张地求道:“别,别再走了,会被人看到……”
他立即勒马停下,垂眸玩味地看着我,我狼狈屈辱的模样尽入他眼底,闪着愉悦的光,笑吟吟地问:“怎么,不喜欢被我绑么?”
我已羞耻得红了脸,被逼违心道:“喜欢,只是可否等下回?”
他居高临下地笑笑,如上回那样将酒壶随手丢至我面前,我垂眸遮住眼里的屈辱,咬唇跪地拾起,忍着羞耻,颤抖地将手臂举至头顶递还给他,这才听到他总算开恩道:“解开吧。”
我闻言忙不迭地起身将那麻绳从鞍上拆下,但因着急,腕间的绳索却一时没能挣开,他见状怜爱地笑了,拔剑一挥,剑锋将那团乱麻斩作两半,齐齐落地。
我松了一口气,心这才落回肚中,甩甩微红的手腕,拉着缰绳牵马沉默地朝城镇方向走去,不敢与他多半句废话。
行至巴陵郡周围小镇已是午后,都觉腹中饥饿。我心急赶路,平日啃些干馒头便能填饱肚子,速战速决,路上也是这么来的,但剑寒清却不委屈自己,说要赏景便赏景,说要喝酒便喝酒。
我终日忙碌,忙着杀人,忙着被杀。他无事可做,大把时间用来浪费。
最终只好寻了家酒楼,坐在临窗的位置观赏洞庭湖,从这望去烟波浩淼,磅礴大气,他边喝着酒边遥望远方风景。
我并无闲情逸致,与其默然坐着便翻看残卷,期盼能有所领悟,满桌菜摆在面前也无心思吃。他见我如此扫兴,便对我伸手道:“拿来,某帮你看看。”
我只知他剑法看看便会,不想刀法也有研究,此事他本就知晓,没什么好瞒的,便交给他看。他坐在我对面漫不经心地翻着,小口饮酒,待翻完又合上扔还给我,笑道:“此刀法的确刚猛凶悍,某看你生得也不壮硕,更适合轻灵的剑法,为何不练剑?”
我垂头沉默片刻,长发遮住视线,手指在袖中捏得泛白,面上却漠然道:“并非人人都如您有这般天赋。这江湖,为求一式剑招灭门,争抢的,不计其数。在下曾用的剑法乃源于仇家,便不屑再练。”
他扬眉,似是感到惊奇,促狭地笑道:“你这种人,竟也有不屑之事?”
他已见过我动辄灭门,欺凌少女,困父奸子,也见过我随身携带迷药暗器,见血封喉,认为我毫无底线与骨气。
他想的也没错,我声名狼藉,打不过便下毒使暗器,能拿妻子威胁丈夫,也能拿子女威胁父母,又贪生怕死,能为活着能受任何羞辱。却唯在对待仇人之事上,维持了最后的骄傲。
我咬牙强笑:“让您失望了,在下偶尔也有些底线。”
他听后弯起唇角只是笑,却不多问。他似有无限心思玩乐,却未将任何事记挂于心,对我笑着说道:“想练好刀法,只吃干饼汤面可不行,须多喝些酒,过午后陪我泛舟,我便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