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们之间的关系正是如此。
第2章
“不知道二爷想要夭夭怎麽伺候呢?”
“别在我面前装了,早就听说你陆夭夭是鹰扬国中最有本事的男倌,上过你床的客人没一个不满意的。我要的不多,你让我满意就成。”
二爷把烟枪一放,修长的手指一下挑起了陆夭夭的下巴,仔仔细细地看著。
他的嘴角虽然有一丝浅笑,但是眼里却深邃而冷锐,好像什麽都能穿似的,面对这样犀利的眼神,陆夭夭被瞧得浑身都不舒服。
“那夭夭先去洗一下身体,再来服侍二爷?”
“好,洗干净点。”
二爷用指腹摸了摸陆夭夭豔色的嘴唇,结果擦下一些胭脂水粉来。
“还有,把你脸上这些东西也洗干净了。”二爷嫌恶似地松了手,但是脸上却没有多少厌恶的神色,他又重新拿起了烟枪,放到嘴边轻轻地抽了一口,悠然地喷了口烟雾。
陆夭夭被他这麽一看一松手,心里忽得就觉得失落了,他的客人向来没有这麽轻贱他的,可这位二爷却似很看不起自己似的,既然看不起,又为何要叫他来呢?
他又回瞪了正在抽烟的二爷一眼,对方此刻正端坐在床上,一手随意地垂在腹间,一手半斜著烟枪,配著他微微仰起的侧颜,充满享受而半眯著的眼,这副画面居然让陆夭夭感到这个嫖客还挺高贵的,不愧是大人物!
不过再高贵也是个嫖客,再大的人物嫖完自己还不是得给钱,陆夭夭转身悄悄哼了一声,突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去哪里洗澡……
後来还是二爷叫了一个侍女进来,陆夭夭才顺利去洗了澡。
等他沐浴回来,之前还坐在床上抽烟的二爷,依旧坐在床上抽烟,一点也不慌似的。
很稳得起嘛,陆夭夭暗自这麽想,边走边将身上才换的丝帛浴袍脱了下来。
直到他都脱光了,二爷这才从缭绕的烟雾里回了回头,笑著看了他一眼。
“没了那些妆,你看起来倒有点人样了。”
这家夥说得还是人话吗!陆夭夭差点被气得喷出血来,自己上了妆的样子从来没有客人嫌弃过,连他自己都觉得上了妆的自己更为美豔动人,怎麽到了这人眼里就不是人样了。
可是毕竟给钱的是大爷,陆夭夭尴尬地笑了一声之後,立即讨好地光著屁股爬到了床上,半躺到了二爷身边。“二爷别开玩笑了,春宵苦短,不如我们……”
陆夭夭说著话,就伸手去解二爷的衣扣腰带,他的动作温柔至极,只怕是女子都难比,这都是他这十年来在床上历练出来的伺候人的功夫。
二爷不说话,只是微微抬起了手,算是认同了陆夭夭的话。
陆夭夭没费什麽劲就把二爷的衣服解好了,说起解衣服,那可是他的长项,要是鹰扬国什麽时候举办一个脱衣服大赛,他一定能拔得头筹,毕竟,十年的不断脱自己的衣服,脱别人的衣服的经历可不是吹嘘来的。
“动作挺麻利啊……”
二爷的神色仍然显得懒散,他看了看自己只剩下亵裤的身体,终於放下了那根烟枪。
看见二爷裤子下面好像没什麽动静,陆夭夭顿时不高兴了,就好像他之前抱怨那样,面对自己如此这样美好的身体如此美好的面孔,居然没反映的人,还算个纯爷们儿吗?!
虽然二爷这个人长得挺高大的,脱了衣服之後那身肌肉也很结实紧密,脸孔除了给人一种懒的感觉外,五官还是相当英挺俊逸的,怎麽看怎麽都是一个标准的纯爷们儿,可是为什麽他就是一副对自己没感觉的样子呢?!
陆夭夭悲愤了。
作为一个小倌,无法让客人对自己有足够的兴趣,这本来就是一种悲哀,这样的事绝对不该发生在身为头牌的自己身上。
就在陆夭夭自暴自弃忘记了替二爷脱去亵裤的时候,二爷已经自己动手把裤子拉了。
果然,裤子下的那根,没有一点反映。
陆夭夭含恨地望著二爷那张平静得几乎打起瞌睡的俊脸,咬咬唇,还是挤出了一抹笑。
“二爷……”
“嗯?”
二爷轻哼了一声,这次真的笑得连眼角都弯了,他看了看陆夭夭,又看了看自己腿间那根东西,缓缓地叹了口气。
“不是要伺候我吗?用嘴先吧。”
第3章
品过没有八千也有一万根肉萧的陆夭夭今天算是撞了邪了,为了练口技他不知道吃了多少根腊肠,又啃了多少根甘蔗,以至於每个客人在把分身放入他口中之後不久就会愉悦地呻吟,颤抖,甚至很快就泄在他口中了。
但是……这位二爷的分身居然毫无反应。
陆夭夭忽然有个想法,会不会是自己的竞争对手,隔壁雪月楼的人在整自己,为了打击自己身为第一男倌的自信心,有些人倒是什麽手段都使得出来啊!
又吮吸舔弄了一阵之後,二爷的分身依旧不太硬,只是比最初稍微好了些,陆夭夭这下呸地就把那东西吐了出来了。
他看了眼神色平静的二爷,手一伸,差点戳到对方笔挺的鼻梁。
“雪月楼的人吧!这麽整老子?!有本事让老子的客人都去你们那里啊!”
“什麽?你在说什麽,我不懂……”二爷疑惑地看著忽然生气的陆夭夭,茫然无措地挑了挑眉。
“你不懂?!”
陆夭夭看他装傻就气不打一处来,干脆伸手就握住了对方疲软的分身,二爷被他这麽重重一握,脸色微微一变,之前未曾发出的呻吟,此时反倒从嗓子里悠悠地哼了几声。
“你要不是雪月楼的人,难道你还能真的不举?!”
手中又是一阵搓捏,陆夭夭撒气撒得愉快,丝毫没有顾忌面露痛苦的二爷。
“呃嗯……你先住手……”
不知道雪月楼那里请的这麽能作戏的男人,到了这关头,那眉宇轻皱的模样仍是显得相当高贵。
陆夭夭不屑地冷笑了一下,心想,到底男人就一个命根,做事还是留点手德吧,这才松了手。
他刚一松手就又来气了,刚才在他嘴里怎麽都不硬的分身,此时反倒有了些反应。
二爷长长地叹了一声,神色渐渐恢复了平静,他缓了会儿气,分身又软了下去。
这时,他才抬起头,照旧是副懒散的模样,就那麽冷冷地望著陆夭夭。
“你说的对,我就是不举。所以才想你来替我看看该怎麽办,怎麽样才能让我举起来。你要是能让我举起来,一千两金我都给你。”
二爷说到自己不举的事实,就好像说到今天炒菜没放酱油似的,陆夭夭一下就愣了,他又看了看二爷胯间很快就疲软下去的小东西,用手拨弄了一下,的确又没了反应,就这点说,这位二爷实在不像一个正常男人。
然而那天晚上,陆夭夭绞尽脑汁也没能使二爷畅快地硬一次,更别说发泄欲望了。
大概是失望得多了,二爷也没有太多的表情,直到陆夭夭又困又累不知不觉地在他身边趴著睡著了,他才把烟枪拿起来,狠狠地吸了两口。
陆夭夭的肌肤是白皙的颜色,还带著些少年气,当然二爷知道陆夭夭成名多年,肯定不是少年了。
他抚摸著陆夭夭的身体,一直摸到对方的大腿内侧,顺著那片光滑的皮肤摸上去,很快就触及那两颗柔嫩的小球,接著便是那根颜色略深的东西了。
虽然陆夭夭是个很多人都上过的小倌,但是他的身体对欲望的追求却并没有因此而消弭,反倒是变得更为敏感了。
二爷只是轻轻摸了摸陆夭夭的铃口处,对方的分身立即硬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倔强地挺著了。
“呵……”
二爷揉了揉那根小东西,手心里也沾到了些晶莹的液体。他微微蹙起眉峰,看了看正睡得香甜的陆夭夭,眼睛一眯,嘴唇上轻轻动了动。
他自己要挺起来是有点难了,不过要把这个小男倌逗弄得起兴倒是简单的事。
想到这里,二爷的下腹有些发热,虽然还远不到让他真正硬起来的地步,但他也有了一番要好好玩弄下陆夭夭的心思。
只看他小心地分开了陆夭夭的腿,稍微凝视了对方的分身一会儿之後,毅然地将头埋了下去。
刚才陆夭夭就是这麽干的,先是用嘴含住,然後舌头轻轻地顶住铃口,接著在自己的上颚或是侧面摩擦,注意牙不要碰到了。
二爷第一次给人品箫,他既兴奋又有些笨拙,甚至还想学著陆夭夭把分身吞咽到自己的咽喉处,靠咽喉处脆弱的肌肉组织来轻轻摩擦,结果他刚稍微含得深一点,就有了吐意,只好放弃。
看来做小倌也不是随便就能行了,百行皆辛苦啊。
二爷的动作笨拙归笨拙,可陆夭夭毕竟是个正常的男子,分身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便完全挺立了起来,塞满了二爷的口,又被二爷舔弄了一番之後,陆夭夭更是忍不住泄了出来。
结果不谙此道的二爷猝不及防地被喷了一口的白浊,呛得他直咳。
“呃……”
待到身体发泄完了,陆夭夭这才心满意足地醒了过来,刚醒过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春梦,可等他揉著眼睛,看到面前这个捂著嘴咳出白浊的男人时,他终於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了。
原本该他用嘴伺候的客人,居然趁他睡著时伺候了他!不会要自己倒赔钱吧!
陆夭夭惊慌失措地急忙替二爷抚背,“二爷,您这是做什麽啊?”
我没请你帮我,可别想从我这里讹钱啊!
二爷擦了擦嘴,似笑非笑地看著陆夭夭,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道,“没什麽,尝个新鲜。”
爷不愧是爷,看来平时都是由人伺候的。
陆夭夭确定以及肯定这个男人肯定是个膏粱子弟,这不举之症说不定就是纵欲过度纵出来的。
第4章
眼看天就要亮了,二爷披起衣服,拿上了他的烟枪,转身就要离开。
“罢了,你走吧。”他穿好鞋,冷淡地看了眼陆夭夭,嘴边的笑意也是淡淡的。
“二爷,您不是包了我三天吗?”陆夭夭见状,急忙发问。
“那又如何?今晚不就不行吗,还是别浪费时间了。”
二爷抽著烟,颀长魁伟的身躯立在门口,眼看就要迈出去了。
“再给我一个机会,今晚我一定好好服侍您!”
陆夭夭一个激动就喊了起来,他看见二爷微微点了点头,没再说赶自己走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以他的观察,二爷的不举之症应该是持续了不少时间了,那根疲软的东西居然在自己的口技之下也无甚反应,反倒是在自己不经意地揉捏之下有些许变化。
如此说来,二爷需要的刺激或许并不是如以往那般仅仅是爱抚便够……或许得来电更为刺激的手段,就像他有的客人所做的那样。
鹰扬国的朝堂之上,龙椅的右侧另置了一张金漆高背的座椅,对於下面站著的百官来说,两张椅子上坐著两个男人,但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分明远不及坐在金漆高背椅上的摄政王。
三年前,鹰扬之帝谢玄衣忽染顽疾,不得不将政事托付给胞弟谢苍穹,自此之後,鹰扬的朝廷上便出现了二王共治的局面。
而谢玄衣继位十年来,无一子嗣,於是众人纷纷猜测,以後的帝位或许是由谢苍穹继承。
端坐在皇帝谢玄衣身边的摄政王谢苍穹年约三旬,高冠博带,玉面星眸,模样甚是威严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