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出口,谢玄衣只能任自己的弟弟折腾了。
他也知道现在谢潜鱼这体格要与自己交合的话,姿势必然要古怪些,但是当他真地为了迎合对方而四肢著地地跪趴在地上时,一阵阵屈辱还是让谢玄衣眉峰紧蹙了起来。
这个样子,岂不像一个下奴?
谢玄衣轻叹了一声,回头看了眼早就垂涎欲滴的谢潜鱼,对方又恢复了威风凛凛的样子,抖著身上茂密蓬松的鬃毛蹑足走了过来。
他将爪子搭在了谢玄衣的背上,挺动著胯下早就憋了许久的巨根渐渐靠近了谢玄衣的後穴。
过於粗大的肉棒和那个因为紧张而夹得更紧的後穴完全不搭,谢潜鱼微微用了用力,却发现连挤一个头进去都很难。
一双金色的眼此时正在屋顶往下窥看。
房间里,兽形的谢潜鱼正在温柔地舔著谢玄衣的菊花,替他做拓展和放松,而谢玄衣也是十分享受谢潜鱼所为,跪趴在地上,已是舒服得呻吟出声了。
屋顶上的男人嗓子里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似乎是被屋中淫靡的气氛所动,身体也渐渐有了反应。
突然他猛地抱紧了自己的双臂,指尖的金色长甲几乎都要陷入他的肉里。
忽然,一阵夜风掠过,吹拂起了男人身後那头银光璀璨的长发,他微微扬起头,露出张极为漂亮的面容,将整个身体都静静地沐浴在了温柔的月光之中。
滚烫的舌头柔韧而温柔,谢玄衣感到自己的菊门被谢潜鱼的舌头所打开,然後对方更是毫无顾忌地将舌尖掠进了自己的体内。
略微有些毛刺的舌头温柔地扫著谢玄衣紧窒的内壁,带给了谢玄衣无与伦比的享受。
不知不觉间,他本是因为紧张而紧闭的後穴早在谢潜鱼的温柔的舔弄下渐渐放松著打开。
谢潜鱼压抑著自己的欲望替谢玄衣做前戏,他舔著对方内壁上分泌的液体,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神情愉悦。
“呃……”
昔日的帝王如性奴一般跪在地上,谢玄衣的眼里已满是迷离,他随著谢潜鱼舌尖的转动而轻声呻吟,除了天宇城中那个手段非凡的男妓陆夭夭,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到身体由衷的快感。
谢潜鱼身下的地板已经被他男根分泌出的透明液体滴湿了,这也代表他的欲望已然到了压抑的极限。
终於,谢潜鱼的舌头从谢玄衣的体内退了出来。
突然之间的空虚让谢玄衣浑身一颤,只能半硬的下身顿时更受打击。
但是很快,他的身体就被另一根粗大的东西填满了,谢潜鱼将爪子搭在谢玄衣的背上,紧紧抱住他的腰,挺起身开始了狠狠的撞击。
疼痛被完美的前戏减轻了不少,预想之中会被弟弟操死的惨剧并没有发生,谢玄衣只是觉得下身被完全地填满了,而他的身体似乎正在裂开。
“啊……”
内壁被滚烫地摩擦著,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也被重重地撞击,这快感从後面一直传到前面,最後传遍了全身。
这样汹涌的快感,让谢玄衣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不顾形象地开始了大声地呻吟,手也攥住了挣扎著想勃起的男根,使劲套弄。
“嗷唔!”
处於欲浪之中的谢潜鱼就像一只神圣不可侵犯的神兽,他那双漂亮的金眸里满溢著凶悍的冷光,而那身绚丽的毛发也显得更为光滑油亮。
野兽一般地掠夺和人与人之间的交合完全不同,谢玄衣趴了一会儿後,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剧烈的冲撞,直接就栽倒在了地上,可谢潜鱼却仍是不放过他,依旧重重地抽插著巨大的肉棒。
谢玄衣趴在地上,一次次地被谢潜鱼带上临近高潮的云巅,却因为自己下面不争气又重重摔了下来。
他迷茫地呻吟呜咽,泪水不由自主地满目盈眶,最後更是连唾液也控制不住,顺著嘴角流了下来。
最後,伴随著一声怒吼,谢潜鱼终於发泄了出来。
他微微眯起了金色的眼,极尽威严的体态昭示著王者的风范。
第111章 云雨过後
濒临高潮之时,谢玄衣已然被凶猛抽插著自己的谢潜鱼操弄得昏死了过去。
到最後,他还是没能获得真正的快感,身下只多出了一滩耻辱的尿液。
谢潜鱼发泄完毕之後,这才从谢玄衣体内退了出来。
他舒服地低低呻吟了一声,这才注意到谢玄衣的身後竟被自己粗大的肉根操弄得难以闭合,不过大概由於他之前的前戏得当,谢玄衣的後穴虽然被操弄得颇不成样,乃至一时不能闭合,却不曾见撕裂流血,唯有谢潜鱼方才射出的白浊滴淌在谢玄衣的後穴内,缓缓溢出。
谢潜鱼见状,急忙伸出舌头,舔著谢玄衣的後穴周围,将自己流出的精华尽数送回了对方体内。
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精华乃是特异奇妙之物,向来被谢潜龙奉为珍馐佳肴,只不过他自己的身体也是颇为奇怪,时常都不能尽兴射出,只是逆射回体内,却也未曾感到有何不适,或许,这一切都和他身为纯种淫兽有关。
但是这一次,他是这样的尽兴,这样的快乐,所以才能顺利地射出精华。
谢潜鱼走到谢玄衣身边,轻轻地舔起了对方紧蹙的眉宇,他见对方躺在地上,这又低头轻轻衔住了谢玄衣的胳膊,头爪并用将对方送回了床上。
天色微明之时,谢玄衣终於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他稍稍一动,便感到自己已是睡在了床上,而身後更是猛然传来一阵钝痛之感。
想起昨夜之事,谢玄衣顿觉後怕,谢潜鱼化作兽态之後比平时足足大出一倍来,而那根东西本就是尺寸惊人,再大上一倍实在是异常可怕,自己差点就以为要这麽毫不体面地死在谢潜鱼凶狠的抽插之下!
还好……还好……
谢玄衣著看了眼已经恢复到人形却只趴在地上睡觉的谢潜鱼,轻轻一声叹息。
这时,谢潜鱼也警醒地睁开了金眸,他看到已经醒过来的谢玄衣,心中羞惭交加,只是慢慢从地上坐起,却不敢上前去。
谢玄衣想起昨晚乃是自己主动送到谢潜鱼嘴边,自然也不好多做责怪,他勉强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对谢潜鱼说道,“将我的烟枪拿过来,让我缓口气。”
听见谢玄衣这般吩咐,谢潜鱼忙不迭地便将那根落在地上的黄金烟枪送了过去。
谢玄衣支起烟枪,谢潜鱼则在一边用打火石点燃了枪管里的烟草,伺候著谢玄衣享受。
“呼……小鱼儿啊,你昨日到底是怎麽了?怎会如此疯狂?”
谢玄衣疲惫地闭上眼,长长地抽了口烟,将烟丝在口鼻肺腑间滚了个圈之後悠然喷到了谢潜鱼面上。
谢潜鱼被呛到闷闷咳了几声,长满银甲的手纠结地绞在了一起。
他也是不知自己为何最近身体越来越敏感,一有点风吹草动便忍不住想要行淫靡之事……
难道身为淫兽一族,他们的本性便真是如此淫荡不堪吗?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浑身火热,无法自控。不过下一次我绝不会如此了!要是兄长你不放心,日後……日後便不要轻易解开我,有锁链锁住,想必也能让我好好冷静一下!”
看见谢潜鱼一脸诚恳的样子,谢玄衣便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他本就不是一个斤斤计较之人,更何况对方又是他的兄弟,此时除了笑之外,他也不知该以何种表情面对对方。
“真是的,你可是我弟弟,又不是看门狗,怎能总拿锁链锁住你呢?”
听见谢玄衣这般体谅自己,谢潜鱼的内心却更生愧疚,他想起自己昨晚那般疯狂野蛮,必是让谢玄衣饱受痛楚,要不然对方的後穴也不会被自己操弄得合不上了……
想到昨晚看到的谢玄衣的惨状,谢潜鱼便怕对方身体是否会因此更生不适,但是这中事故委实令他难以开口。他想了想,恐怕是只得借了伺候谢玄衣穿衣之际,偷窥个一二。
心念至此,谢潜鱼随即将谢玄衣的衣物尽数拿了过来,“兄长,先穿上衣服起床吧,咱们还要赶路呢。”
谢玄衣疲惫地淡淡应了一声,放下烟枪,随即便在谢潜鱼的服侍下开始穿回衣物。
谢潜鱼目不转睛地看著谢玄衣穿上衣裤,他惊奇地瞥到了对方之前还模样颇惨的後穴似乎已是恢复了正常,一点不似昨夜被自己蹂躏过的样子。
莫非自己那时常难以泄出的精华当真是世之妙物?
“兄长,你的身体还好吧?”谢潜鱼上前扶住了谢玄衣,小心翼翼地问到。
谢玄衣正一丝不苟地整理著衣襟袖口,他侧目看了神色拘谨的谢潜鱼一眼,淡然说道,“没什麽大碍,不过腰有些酸。”
“那就好,那就好……”
谢潜鱼听见这回头不由安心了许多,他偷偷地看著谢玄衣那淡然疏朗的面容,心中深藏的爱慕之心又悄然生起。从小到大,只有和谢玄衣在一起的时候,才能让他倍感安心。
虽然他与谢潜龙从小一起长大,但对方乃是他的弟弟,且性子霸道骄傲,自己时不时都要让著对方。
但是在谢玄衣面前,他却可以安心做一回弟弟,不管发生什麽事,这个哥哥总会保护自己,包容自己。
“兄长……”谢潜鱼一个失神,手臂已是环到了谢玄衣腰间。
“怎麽?”谢玄衣正在系著腰带,猛然被谢潜鱼这麽一抱,却是不解。
“无事,你不厌恶我就好。”
“傻瓜,我厌恶你做什麽?哎,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啊……”
谢玄衣自以为谢潜鱼是在说昨晚之事,当下便笑著宽慰起了对方。
实际上,昨晚那番疯狂的翻云覆雨虽然让谢玄衣感到腰酸背痛後门也痛,但是当时那剧烈的快感却也是他久未尝到的乐趣,他几乎就不能从那如海浪般滔滔的快感中抽身而出了。
似乎,自己这身体竟是早就习惯了从後面得到爱抚,只是不知道前面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到底何时才能重振雄风呢?
第112章 白发鬼
“小鱼儿来,吃点东西。”
谢玄衣坐在大堂之中,於众目睽睽之下逗弄著又化身为了兽态的谢潜鱼。
他一手揉著谢潜鱼的毛发,一手将红豆糕摊在手心里,笑眯眯地看著自己的弟弟羞涩地伸出舌头後将之卷进嘴里,砸吧砸吧地大嚼了起来。
周遭各种或是豔羡或是惊讶的目光让谢玄衣很为受用,他拍了拍谢潜鱼毛绒绒的大脑袋,微笑的面容上颇有几分洋洋得意。
对於谢玄衣来说,能够当众炫耀自己有这麽个漂亮威风的弟弟,可真是令人心情愉悦之事。
“又是你这晦气的白发鬼!快快滚开,少碍著咱们做生意!”
便在此时,众人的目光却随即被客栈门前的一声斥骂吸引了过去。
谢玄衣循声望去,只见一名满头白发,眼上蒙了一块黑布的男人站在客栈门外,他手中拄著一根破旧的竹竿,言语卑微地恳求道,“老板,行行好,赏口饭吃吧。我已经两天没吃过东西,实在撑不住了……”
此时谢玄衣他们还在鹰扬的国境之内,身为这个国家的前任帝王,谢玄衣不免有些伤感。
想他在位之时,在谢苍穹的辅佐之下,鹰扬国力正盛,各级官员总是说天下太平昌和,百姓安居乐业,然而眼前这个连饭都吃不上的男人,莫不也是鹰扬的百姓……此情此景又怎能叫百姓安居乐业?!
虽然那白发男子苦苦哀求,但是客栈的夥计仍只是对他冷嘲热讽,“滚开,滚开!你这满身晦气的白发鬼,还是早死早好!话说,买过你的老爷们都死了那麽多个,你这鬼东西怎麽还活著!哼,我看啊,你必定是妖怪所生,既然是妖怪还吃什麽东西!”
听见那夥计这般咒骂,周围的百姓却也是纷纷点头,似乎没有一个人同情这白发男人。
谢玄衣终於看不下去了,他将自己碗里没吃完的包子拿在手里走到了门口。
“何必欺负一个可怜人!”谢玄衣轻声斥责了那夥计一句,将手中的包子塞到了那白发男子手中。
这时,他才看清那白发男人虽然满头银丝,但是年纪并不大,甚至,此人竟是长得俊美非常,即便此际落魄,浑身上下却别有一股遗世飘然的气质。
谢玄衣一下就看入了神。
那夥计被谢玄衣骂得好不尴尬,但他毕竟不好对客栈里的客人发脾气,只好赔笑道,“客人您有所不知,这白发鬼是一个祸害啊,凡是与他有接触的人都没什麽好下场。此人最初流落到此地时,乃是本镇某家大户的宠奴,然而没多久那家老爷便被野兽所害,後来他又辗转被卖入别的人家,依旧是靠了出卖色相为生,岂不料,新买他的老爷不久也为野兽所害,如此再三,再没人敢收买这灾星,尔後对方流落街头,为求温饱自甘下贱,常与街上的混混苟合求碗热饭,求个住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