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相思 第17章

苍横笛眸中掠过一道担忧之色,却依言躬身而退。

叶鸩离冷着脸打开盒盖,合拢扇子挑出些许纯白的脂膏,一脚踩定越栖见的后腰,将那脂膏涂抹在他紧闭的后庭入口处:“错刀的名字,也是你这张下贱的嘴能提能唤的?”

待那穴口湿润的微微绽开,一脸厌恶的将扇子往里直插而入,淡淡道:“知道这媚药为什么叫做入行舟么?就是让你这样的贱货水流个不住,比那桃源洞口还要湿得厉害,如此便是只船儿都塞得进去。”

他动作粗暴,那扇子也有些边角,硬生生以挤碎柔嫩内壁的力道蛮横的进入,饶是越栖见虚弱无力,也痛得直打哆嗦,眼圈通红,眼前一片模糊不清,神智已濒临崩溃。

入行舟的药力发作得极快,只抽插了十来下,臀缝里已滴得出水来,内壁很疼,却更是酸痒难耐,内力耗尽之下,越栖见完全抵受不住入行舟的霸道邪恶,不能自控,甬道已撒娇献媚也似层层裹住扇子,紧密的吸附吮咬,贪婪而火热,情不自禁,甚至主动抬起小巧的臀,生涩的扭动迎合着。

叶鸩离恶意的打量着脚下汗湿痉挛的身子,舌锋足可销蚀皮肉挫骨扬灰:“小浪货,这回可舒坦了?想我干你么?可你不配……记住了,第一次操你的,插坏你的,把你搞得欲仙欲死的,只是一把折扇而已。”

他的话越栖见似乎听得清清楚楚,又似乎一个字都不曾入耳,整个天地已崩陷了,脑中一片空白,惶惑而惊恐,只剩下湮灭一切的巨大轰鸣声,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遭受这样残酷变态的凌辱。

意识混乱中,赤裸无助的身体却流露出惊人的艳丽之态,虽有些扭曲残忍,却更令人目眩神驰心旌摇荡,像是璞玉被刀雕琢,明珠剥离蚌壳。

叶鸩离脸色更冷,目中只有冷静的审视探测之意,扇子灵蛇一般钻动着,一次比一次进入得凶猛而刁钻,终于顶到了最让人受不了的敏感所在。

越栖见猛地拗起,浑身战栗,木然发出一声呻吟,颤若游丝,妖媚得仿佛有香气袅袅散开。

叶鸩离狠狠的拧着他的下巴看了一眼,嫌弃道:“哭什么?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你不是浪得挺欢喜的么?我碰都没碰你前面,你就泄得跟个女人一样,自个儿天性淫贱,怪得了谁?”

虚汗、精水、肠液,打湿了身下雪白的地毯,肮脏得不堪入目一塌糊涂。

越栖见垂头看着,眼神涣散,除了空虚无际欲望如兽,周遭一切似乎都隔着一层厚厚的幔帐,离自己很遥远。

灵台仅剩的一点清明,仿佛风中之烛,随时可能一闪熄灭,激烈的抽插中,越栖见抵御不住的喘息着,忽然低头,嘴唇贴上叶鸩离的手指。

叶鸩离秀气的眉毛扬了扬:“真是连狗都不如……要我丢根肉骨头给你舔着么?”

越栖见水雾迷离的眼睛突地迸射寒光,张嘴咬住指头,两排牙齿竭尽全力的合上。

心里用上了这辈子最狠最毒的力气,足够将指骨咬成碎末,但事实上只在指尖留下两个牙印,浅得几乎看不出的牙印。

叶鸩离撤回手指,毫不容情,一记耳光便抽了过去。

他出手极重,虽未用内力,但一巴掌下去,越栖见头颈几乎都要折了,脸颊红肿,满嘴的血顺着下巴滴滴滚落,越栖见慢慢转过头,说出平生第一句伤人恶语:“杂种!”

叶鸩离为之一愕:“你说什么?”

越栖见赤裸的蜷缩着,股间插着一柄折扇,扇柄洁白,臀瓣更是不逊雪色,后穴如一张嫣红的小嘴般尚在饥渴的自行吞吐,如此受虐的淫艳之态,明明已完全沦陷于欲望深渊,但他静静看着叶鸩离,清晰的重复道:“杂种。”

若说这世上还有一句话能让叶鸩离动容,无疑便是杂种二字。

多年前内堂一起受训的孩子里,有一个耳听八方的机灵鬼骂过他“小妾生的狗杂种,连自个儿亲爹都不知道是谁”。

结果那孩子上黄泉路时连个鬼样儿都没有,活像剁碎了煮火锅的羊蝎子,尸体便是花一百年都拼凑不齐。

苏错刀就在一旁看着,没有帮叶鸩离一根手指,只是在一切结束后,把他一身血泥染透了的衣衫除去,打来一大桶热水,给他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的寝衣,两人抱着面对面睡着。

念及此事,叶鸩离眸中闪过一瞬浓烈的温柔之色,随即笑意更森冷:“你也配打错刀的主意?”

足尖抵上扇柄,似乎打算将折扇完全踹入他的体内。

这把玉骨折扇尺余长,四棱分明,凭自己的一踹之力,必将穿透肚肠破腹而出。

不过不打紧,有楚绿腰在,哪怕只剩一口气也能救得回来。

只可惜了这把折扇,白玉为骨,织金扇面,绘着茶花满路,本是自己最喜欢的一把,弄脏了可就再也用不得了。

叶鸩离苦恼的叹了口气,却毫不犹豫,伸足对准了扇柄便踹。

电光石火间,越栖见已明白他要对自己做什么,身处欲海载沉载浮的晕眩中,竟有一丝暖洋洋的放松之意,就这么死了……或许倒是解脱?

但死在这样的污秽地狱里,死在叶鸩离这样的魔鬼面前,还死得如此下贱肮脏……真的能甘心?能瞑目?

一片混沌中,越栖见不能自抑的昂起脖子,狂笑出声:“哈哈……哈……”

笑声凄厉悲愤,隐隐有层怨毒与疯狂隳突汹涌。

在极尽屈辱的濒死一刻,心底最深处的阴暗狂放骤然引爆,将十年来寄人篱下的谨小慎微,百忍而柔的谦和淡泊,统统冲破一概抛弃。

庄崇光杀自己的父母不过举手投足之间,如屠宰羔羊碾死虫蚁,自己却只能躲在幽暗的柜子里流泪发抖。

叶鸩离轻而易举可以将自己煎皮拆骨,而自己拼尽全力,却连他手指头都咬不破。

这一瞬间,越栖见宁可自己是庄崇光是叶鸩离,是七星湖任何一个妖人,而不要像现在这样屈居人下,泥土浮尘般被轻视被践踏。

笑声未绝,一道人影轻烟也似掠进屋来,间不容发之际,一掌拂上叶鸩离的膝弯,待他小腿失力软垂,随即化掌为勾,扣住足踝往怀里一拽。

一见这个人,叶鸩离笑容便如阳光下的泉水,清澈明亮:“错刀,你来了?”

第十二章

错刀放下叶鸩离的小腿,却默不作声的拔出折扇,捡起散落地上的衣衫裹住越栖见,一把抱起:“你怎么样?”

越栖见轻轻吐出一口气,喉咙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很轻很低的一声哀鸣:“疼,我疼……快疼死了。”

说着手指无力的攀上错刀的衣襟,毫无预兆的失声痛哭起来。

错刀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他会在自己面前哭成这样,这种哭法,让人有一种握住了他心脏的错觉,而且还是他自己撕开血肉骨骼,自己双手捧出放置于错刀的手掌。

越栖见露出来的肌肤染着不正常的绯红,腰肢也在不自觉的战栗扭动,错刀漆黑的眼眸转向叶鸩离:“入行舟?”

叶鸩离眨眨眼,满不在乎的笑:“他自己要的……”

甚至还问道:“是不是啊,小贱货?”

错刀冷冷看着他,两人眸光交汇,叶鸩离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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