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渡关山 第5章

  晏春熙“啊”的一声仰起头,双手攥紧被褥也无法遏制住那如海潮般突然而至的澎湃快感,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却更显肌肤如缎子似的泛着光,刚被关隽臣抽打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香艳的红痕,身子像是被夜风摧残的柔软花枝一般扭动了起来。

  “熙儿,你真浪。”关隽臣用手指抚摸了一下少年腿间那已经被紧扣得有些涨紫的可怜部位,铃口甚至已经微微泛了湿,可却因为被金环束着只能颤巍巍地立着:“捅了几下这儿就掉眼泪了。”

  晏春熙听关隽臣第一次这么唤他,身子更是一下子软得不行。

  他从未经过这么激烈的风月韵事,若不是被扣着早已一泻千里了,可偏偏被这么折磨着不得释放,只得嘴里一个劲儿地呻吟着:“王爷、求您了,不行了……好王爷,给了熙儿吧,把环儿拿下来吧……呜……”

  “不成。”关隽臣眯起了眼睛,好整以暇地将分身抽出了一半,再狠狠地整根没入小穴:“反正这根下贱东西别人碰了也会爽,我可不会放了它。”

  晏春熙杏眼里仿佛含着一汪潺潺的春水,他虽听关隽臣这么说,可下身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怯怯地摇了摇关隽臣的手,呜咽道:“王爷,熙儿知道错了……饶了熙儿吧,只有王爷给得才舒服……王爷,好哥哥……”

  关隽臣听他乱七八糟地叫着本不在意,可那声“好哥哥”着实甜得动听,便低低笑着道:“再叫一声我听听?”

  “好哥哥,”晏春熙脸蛋红红的望着关隽臣,又软软地叫了一声:“成哥哥……”

  关隽臣一下愣住了。

  虽皇上降旨赐名也不过才一个多月,可关隽成这三个字却已经离他很久远。

  久远得,仿佛十八年前他第一次意气风发地带兵出征时,出了长安城北门之后,遥遥回望皇宫禁院的那一瞥。

  “你叫我什么?”

  “成、成哥哥……”

  关隽臣知道,让晏春熙这么叫是犯了大忌讳的事,可他却忽然不想阻止,他想听听那个熟悉的“成”字。

  那是他曾经戎马边陲、辉煌一笔的上半生。

  “关隽臣有些粗暴地一把扯掉晏春熙分身上的金环,把少年的双腿狠狠压在两侧,突然大力地穿刺起来。

  “啊……不、不,太深了,成哥哥……”晏春熙挣扎着想要往后逃,却被关隽臣一把捞回来摁住。

  少年分身本就乍被解放,后面又被这么蛮横地进入,一时再也克制不住双腿一阵发抖,一声长长的高声呻吟,竟被生生插得泄了出来。

  晏春熙半阖着双眼,胸口急促地起伏,双手胡乱地在床上无力地抓挠着什么,眼角甚至不自觉地划出了两滴泪珠。

  关隽臣知道这小东西必是舒服极了,哪怕已经泄身好一会儿了,包裹着他粗大分身的那最是隐秘的部位,却仍然在炙热地一阵阵痉挛收紧,甚至都把他夹得有点疼了。

  “成哥哥,求你、求你别走……”晏春熙闭着眼睛小声唤道,他从未这样快活过,也从未这样害怕过。

  “不走,”关隽臣知晓晏春熙此时脆弱,伸手抱住少年光溜溜的身子,慢慢地继续挺动胯下的部位:“还在熙儿屁股里。”

  晏春熙脑中一片空白,他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身子又天生敏感,虽之前与侍卫草草抚弄过前面几次,可到底只是聊以慰藉,并未动情,却不知原来真正风月之事竟是这般如登极乐的蚀骨销魂滋味。

  他躺在关隽臣身下,仿若变成了春风里的一朵桃花、池塘里的一尾游鱼、发情季刚刚交配的母猫,在这一刻他什么都是,偏偏就不再是晏春熙。

  关隽臣搂着晏春熙,颇为温柔地又徐缓抽插了一会儿,才将兀自挺立着的分身从少年体内拔了出来。

  晏春熙本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下一阵空虚,不由睁开水雾迷蒙的杏眼望向关隽臣:“王爷,怎么了……”

  “肚子都叫了,还问我。”关隽臣淡淡地看了晏春熙一眼:“放你先吃点东西,免得你过会儿受不住,要本王尽兴还早着呢。”

  “谢王爷。”晏春熙有些害羞,他的确是饿了。

  关隽臣来得晚,他那会儿晚膳都用过一个多时辰了,之后又折腾了这许久,怎能不饿……只是他这会儿魂飞天外,倒完全不知自己肚子都发出动静了。

  关隽臣唤人将莲子银耳粥放到了门外,下床去拿了后抱着晏春熙依旧光裸的身子,一勺一勺地喂过去。晏春熙初时很乖地吃了大半碗,王府的莲子银耳粥煨得温热香甜,落到胃里暖暖的,这冬夜里吃起来实在是舒服。

  他吃个半饱便开始不老实,关隽臣刚喂他一勺,他咽了后就凑到关隽臣脸上亲了起来。

  关隽臣不动声色地又喂了一勺,晏春熙倒是变本加厉,亲一下脸不够又去亲关隽臣的嘴唇。

  他刚吃了莲子粥,嘴巴里都是清清甜甜的莲子味儿,又那般软软地靠在关隽臣怀里……

  关隽臣眼里眸色一深,“啪”地将手里的碗放到一边,低头咬住了晏春熙饱满的唇珠,然后将舌头探入了少年香甜的嘴巴里,声音沙哑地道:“你自找的。”

  关隽臣一手轻而易举地夹住晏春熙的身子,另一只手将被褥扯了下来,他大步走到堂中的大铜镜前把被褥扔在地上,然后将晏春熙也放了下来。

  晏春熙本还不太明白,见关隽臣随即将一旁的烛台挪了过来,顿时慌张起来。

  “看着镜子。”

  关隽臣径自一把将晏春熙的身子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少年的双腿虽然本已因害羞而并得紧紧的,却被他大力掰开,顿时整个下身都被明晃晃地暴露在铜镜里。

  “成哥哥……”晏春熙哪敢看下去,咬紧嘴唇扭过头想要求饶:“别、别在这儿好不好……”

  关隽臣视若无睹,捏着晏春熙的下巴强迫他转回去面对着铜镜,另一只手已经抚摸着那刚被侵入过的有些红肿的穴口,将指尖插了进去,咬着晏春熙的耳垂轻声道:“熙儿要好好看着,看本王怎么把你插哭。”

  晏春熙背对着关隽臣,烛火亮堂堂地照在他身上,之前九节鞭之刑留下来的伤痕仍然触目惊心,被剜出小洞后愈合的新生皮肉是浅粉色,在白皙的背脊上如同开在寒冬的粉梅。

  关隽臣用舌头舔弄着晏春熙背后的皮肤,被残忍撕裂过的伤处都敏感得战栗起来,他还狠心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晏春熙绷起身子,虽然还未长好的皮肤被这样逗弄仍会疼痛,可下身却不禁因为情动而热了起来,翘起来的粉色分身和被关隽臣用手指肆意玩弄着的小穴在铜镜里显得格外淫靡。

  “成哥哥……”晏春熙忍不住一直扭头,他也不是要挣扎,只是巴望着身后那人能想起来亲亲他。

  关隽臣偏不理,将手指从那本就因为之前的交合而松软下来的小洞中抽了出来,托起晏春熙的屁股,便是直捣而入。他这次再无先前的半分缱绻柔情,由下自上地狠狠顶动起来。

  晏春熙以坐在关隽臣怀里的姿势承欢,更是全无给他躲闪的地方,只能任由那粗大的物事整根没入体内,再拔出来,反复深深抽插。白皙的臀瓣被不断撞击时啪啪作响,与少年娇甜绵软的一声声呻吟交织在整个堂室中。

  “成哥哥,太里面了……呜,熙儿受不住了……”

  “有多里面?”关隽臣满足时声音微微低沉,他语气中带一丝笑意,忽然伸手拿起了一旁烛台上用青铜托着的蜡烛,将烛火凑到了晏春熙腿间:“我看看?”

  “啊,成哥哥,不、不要……”

  少年腿间的部位最是娇嫩柔软,被火光这么冷不防地燎一下,可着实是吓坏了,人也猛地往后一弹。

  “烫不着你。”关隽臣把晏春熙发抖的身子抱紧,将吞吐着火舌的蜡烛慢慢放到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旁。

  只见明艳的火光下,晏春熙臀瓣被掰开,露出中间那微微红肿的小洞,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正可怜地不断吞吐着关隽臣硕大的分身。

  晏春熙“啊”的一声,脸登时绯红一片,慌忙抬起头,却见面前的铜镜里也是自己大张开双腿被关隽臣肆意玩弄贯穿的样子,只得闭紧了眼睛再不去看,但脑中却仍然是那羞耻的画面。

  他虽然自觉实在不像话,可不知怎么的一想到镜子里那样子的自己,偏偏却从尾椎窜上来一股热热麻麻的快感,呢喃着的呻吟声也更加酥软甜腻了下来。

  关隽臣将烛火放到一边,然后把少年已经软得不行的身子抱了起来,让他跪在自己身前。

  晏春熙本来稍有些不知所措,但他悟性极好,马上便顺从地撅高屁股,跪趴在关隽臣胯下。

  关隽臣虽然久经风月,仍然觉得这少年乖得可爱,他扶住少年细细的腰身提枪而入,再次挺动起来。

  晏春熙将热热的额头抵在锦被上闭上眼睛,以这个姿势被顶得更加深入,只不过才几下,他便双腿发颤再度泄了出来。一时之间晏春熙浑身上下都仿佛没了骨头,腰以下酥软得一点力也使不上、他大伤初愈,体力本就有所不支,再加上未经过这般激烈云雨,连着这么半宿折腾下来,实在是要受不住了。

  偏这个时候刚释放过的身子最是敏感,被关隽臣越发凶狠地抽插着,那处更是又麻又疼。

  晏春熙眼泪已是止不住地往下掉,他咬紧被子,可是哭腔的呜咽声还是委屈地溢了出来。

  关隽臣手探到晏春熙身前,一摸他腿间湿湿黏黏的便已知晓这小东西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他一个挺腰用力,最后在那销魂的小屁股里狠狠地操干了几回,终于放任自己在晏春熙的身子里泄了出去。

  晏春熙整个身子顿时一下子软瘫在锦被上,双腿一个劲儿地痉挛发抖,过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回过神来。

  关隽臣低头看着这个刚被他宠爱过的少年,眼里却渐渐冷漠了下来:“你可舒坦?”

  晏春熙身上的红潮还未褪去,一双满足后大大圆圆的杏眼绵软地看向关隽臣,眼睛虽哭得肿了起来,却越发湿润动人,仿佛盛着一汪春水般甜甜酥酥的情意。

  他这般模样,本是无需回答便已明了了,只是软软地点了点头。

  “和侍卫干那脏事时,你就不舒坦?”

  晏春熙还没从那旖旎的春情中过了劲儿,听见关隽臣这般冷冷问他,身上那绵绵的热意似乎一下子便凉了下来:“成哥哥,你是讨厌我了吗?”

  关隽臣眉间笼罩着一层阴云,他何止是讨厌,他本已动了杀机——要知王谨之此时,已经准备好鹤顶红侯在外面了。

第四章

  关隽臣心里蹿起一股无名的烦闷,一时之间不愿细想鹤顶红的事情。

  他看着面前怯怯望着他的晏春熙,话锋一转:“你胆子倒不小,皇上已下旨为本王赐名隽臣,你知不知道再这么乱叫可是重罪?”

  “成哥哥……”晏春熙嘴唇微微动了动,他面上的神情却不慌张,好似是回味起了什么悠远却甜蜜的记忆一般,眼里竟出神地泛起了一层柔软的波光:“你还记得我吗?十二年前,姑苏林府,你见过我的……”

  关隽臣楞了一下,他低头仔细地端详了一下眼前少年的样貌,清清亮亮的杏眼,俊秀的眉宇,比一般男孩子要饱满些的浅粉色嘴唇。

  十二年前,晏春熙约莫五岁……忽然之间,他在脑海里拼凑出了一个小小的影子。

  “你是唐唐?”

  晏春熙登时笑得露出了甜甜的梨涡,他一下子抱住关隽臣的脖颈,在关隽臣的额头上使劲亲了一下:“我知道成哥哥不会忘了的。”

  ……

  关隽臣的确没有忘。

  十二年前的隆冬,襄王关贞阳与林氏商号的小女儿林清月在长安大婚后,又回到了姑苏林府再设宴三日款待宾客。

  关隽臣是襄王的亲弟弟,然而那时身有军务未赶上长安大婚,便去跟着贺了姑苏这一场。

  林家江南巨商,在姑苏根基极深,人脉极广,如今又与皇室贵胄攀了亲,一时之间官吏商贾出入林府,络绎不绝。

  而关隽臣那年领军东南告捷,是朝廷一时无两的大红人,想巴结的人虽多,但他不喜交际,住在林府的偏院冬阁之后便深居简出,虽不带什么下人把守,倒也无人敢扰。

  那晚明月皎皎,关隽臣独自一人背手在院里赏红梅,竟忽地听到有人窸窸窣窣地踩着雪走进了院里。

  他不悦地转头一看,见是个矮矮小小的身影一步步地走进了院子。

  关隽臣精通武艺、目力非凡,虽还有颇远一段距离,仍是一眼看清了来人的样貌。

  那是个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小男孩。

  衣着打扮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少爷,火红的华服锦袄裹得严严实实,想是因为穿得太暖和了,倒把他包得像是一个圆圆的小团子似的,在白皑皑的雪地上那么红艳艳地一站,颇为喜人。

  “你……”小家伙好奇地远远看过来,奶声奶气的问道:“你就是爹爹妈妈说的那个冠军侯吗?”

  若是旁人胆敢这般无礼,早就被关隽臣治罪了,然而面对这小小孩童,他倒真有些无奈,只得应道:“是我。”

  大周朝太祖制,未满二十五岁军功昭著者,封冠军侯.这三个字意味特殊,取勇冠三军之意。

  关隽臣为皇子,大功本该封王,但得先帝授命封冠军侯,其分量却远胜普通藩王。

  那一年,关隽臣二十三岁,他意气风发、锋芒毕露。

  大周朝上下人人都想结识这位冠军侯,这小娃儿的父母自然也不例外,想是议论了些什么,倒叫他听到心里去了。

  “哎!我就是来看看你什么模样的!”果然,那小少爷一听,登时兴冲冲地要过来,可是还没走几步,就啪地一个狗啃屎摔进了雪地里。

  关隽臣站不远处看着,竟没忍住笑了一下。

  小家伙抬起头,一张粉嘟嘟的小脸上都沾满了雪,他倒真是被娇得厉害,只这么轻轻摔了一下,声音就哭唧唧起来:“你这人……怎么站那不动,也不知道来扶扶我?”

  他倒挺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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