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点……」受不了他这么一番冲刺攻击,唐池颤抖着声音哀求道。
「快?好!我快!」
男人乐了,因为害怕心上人吃不消他,所以做爱时总是留着点力气。没想到他的七七竟然亲口喊让他快点,这还不拿出吃奶的劲拼命努力!
抓住爱人的双腿,大大打开,扣押在枕边,令他下半身浮起,结实紧致的臀部刚好贴在他的要害处,方便他使力。深吸一口气,微微拔出,待感到一丝松动时,一声狂吼,猛然插下!
「啊——」唐池惨叫一声,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用劲!我拼命!非要让你又哭又吼不可!怎么样?这下满意不!顺便抓、咬、啃、揉、拧、吮全上。含着乳头又舔又咬,扣押双腿的手偶尔还腾开一只,去揉弄他的紧翘。
「哇!皇甫……彖!你给我……」
「七,我的七,你太好了!太好了!」
「呜……」
「七七,哥,哥,我爱你,好爱你,天!我不能没有你!啊!七,我的妻!」
事后,只要想起那晚,唐池就气的身子发抖,「你……你这个……我让你快点结束,谁让你加快!气死我了!」举起枕头,砸!
「嘿嘿,七,别这样嘛,那种时候,你口中一个劲儿的『快,快点』,我当然会以为是你嫌不够,谁会想到此快非彼快么。」他抱住枕头,冲着爱人嘻嘻直笑。
那晚的便宜可是占大了,想起来都会流口水,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机会如此疯狂一番?
「你!」淳厚的唐池哪是这狡猾的对手,你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以后不准在那种时候叫我『哥』,你心中难道就没一点忌讳么?」
忌讳?什么忌讳?要不是每次这样叫你,你下面的小嘴儿都会收的死紧,让我销魂。我又怎会这么勤快的叫你大哥。
心中这样想,嘴中自然不能这么说,面带笑容的说:「七,你不愿我这样喊,以后我注意就是。只是有时候忘情,情不自禁的喊出,你也不要太见怪,谁叫你这么疼我。
来,天色不早了,今夜还是早点安歇吧。」说着,人已经爬上了床。
「今夜我要自己睡,你去睡别殿!」
唐池瞪他,现在他可一点都不怕他,因为那只有他二人知道的那夜,他终于明白彖爱他已到什么地步,如果一个天之骄子可以放下他所有的自尊,不惜……那么他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有了自信,有了爱,连语气也变得强硬。偏偏皇甫彖还就吃他这一套,喜欢他凶他,吼他,外带依靠他。
「七七,我是皇帝哎,好歹你也给我点面子,不要生气嘛,我发誓我今晚会让你睡个好觉还不行吗?」睡前运动一番,正好睡个好觉,我可没骗你哦。魔手伸啊伸,摸到他的背部,轻轻拍抚。
「真的?」唐池不太信,这一年以来此类的教训实在太多了。
「真的。我发誓!对了,你还不肯告诉我当时你是怎么假死出宫的么?我都跟你说了好几次,我真的不会去找张良守和封十的麻烦。」
落实罪名后,顶多找人暗揍他们一顿罢了。男人深感自己的宽宏大量,觉得唐池的口水吃多了,连他也变得有点淳厚了?
「你就这么想知道?」唐池笑了,彖还真是不肯死心,问了好几次还是不肯放弃。
「好啦,你坐上来,我跟你慢慢说……」
「七,你真好!」男人开心的嘿嘿笑,眼含欲望靠了上来。
「噢,对了,我还想问你,你功夫后来是怎么恢复的?」
唐池,吾爱,自出生以来,你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已经习惯享受你给予的温柔、关怀,你可知道你已经把我宠坏,除了你,已经没有人能再满足我,也没有人能像你一样,让我失去做皇帝的自觉。
因为有你,我才觉得自己是个快乐满足的人,而不是身在高处不胜寒的孤家寡人。
——《男儿也会流泪》番外之《皇甫彖的爱》完
《男儿也会流泪》番外之二老子就是王法
第一章
话说大亚皇朝一百二十九年,也就是盛凛帝当政第九年,整个皇朝既无天灾亦无战乱更无人祸,一副渐渐走进太平盛世的感觉,这段太平盛世据说一直持续了百年多,故而这段时间在历史上又被称为百年盛世。
咳,为了避免越扯越远,还是把话题拉回。
总之,有一首流传在百姓口头上的打油诗,可以证明当时的繁华和平和,那打油诗是这样说的:神州无难事叫化要成家。
百姓吃饱没事干农闲在家养鸡鸭,民富了,日好了,也多出了路匪和恶霸。
哎呀呀,小弟小妹你且莫怕,自有清官给咱当家,没有清官也还有那游侠。再不行?还不快去找唐爷帮你一把!
进入浙江地界,就算进入了浙江布政使司的权力范围。
说起这浙江布政使司确实算得上了不起的角色,原本只是一介小小武官,在当今圣上御驾亲征的几大战役中,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一路提赏。
加上在朝中人员关系良好,当圣对他的能力也赏识有加,在他提出想回乡做官时,盛凛帝把他从一个世袭武官,提拔成如今的浙江老大。
自这布政使司在浙江坐镇以来,浙江地界倒也给他治理的条条理理安安稳稳,虽说不能让所有的百姓都安居乐业,但也绝听不见民怨之声,算得上清明二字。
但可惜这布政使司温朝明,却有个常人的通病——就是护短。如果他亲戚门下都是安生之人还好,偏偏有那几个仗着亲戚官大无人管,竟也学会了欺压乡里,霸男抢女吸取民脂民膏,加上他们瞒得好,别人又忌讳布政使司护短报复,一时倒造成他们的逍遥。
而且如今就算有人一状告到布政使司面前,温朝明怕也没有时间和闲情来管,不为其他,只为「情」之一字。
绍兴府城东路的闹市街今日也是热闹非凡,恰巧这两天又正逢赶集,城外一些县村的人也都进了城,造成可容两辆马车并行的道路也变得熙熙攘攘。
太阳逐渐偏西时,闹市街的人群中出现了两位长身玉立的人物。
「你听见那些流言了吗?」蓝衣长身的男子问身边人。
「你是说关于浙江布政使司利用官势,逼浙江富商之女李氏嫁他一事?」
回答的人不仅声音清悦,那张脸也是万中选一堪称绝色,那身做工细致价格不菲的锦衣玉佩,则把此人衬托得更加潇洒飘扬气质不凡。无论谁见了此人,大概都会明白此人非官即富,绝非常人。
可这样一个人,却和一个面貌清秀,衣着却朴素至极的蓝衣人走在一起,不但走在一起,还像怕对方跑了似的,一手紧紧挽住蓝衣人左臂。还好路上人多,倒也没有人奇怪两个大男人怎么会挽在一起走路。
「嗯,温朝明这人我知道,虽说有点护短也有点急性子,但总体来说还是个不错的人、不错的官,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在所辖地就传出这般对他不利的谣言?」蓝衣人皱眉,似乎觉得其中另有蹊跷。
「我倒不觉得奇怪。」绝色的公子微微笑。笑的周围偷偷看他的人个个神魂颠倒。
哦?
「你忘记他长相年龄了?」
「啊!」蓝衣人恍然大悟,可立刻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温朝明虽说面貌有点怕人,年岁也近四十,但按常理来说,以他的能力和地位,配富商之女只有余没有屈,怎么李家会把他逼到需用官势要胁的地步?
「难道李氏已经许配人家?还是已经心有所属?否则就算李氏不愿,李家对这门对他们只有好处的亲事断无拒绝之理。」
蓝衣人说完自己的推断,想到这世间不知有多少听从父母命,不得不嫁给一个也许根本不愿嫁陌生人的女子,既为她们感到委曲也觉得无奈。所以他也就越发对李家拒婚一事感到好奇。
要知道那时候商人之女能嫁入官家,还是正室,那可是极大的荣耀,也代表了整个家族地位的提高,更何况要娶妻的,还是浙江一带最大的官布政使司!
「你想知道其中缘由?」绝色公子笑的狡猾。
蓝衣人刚想点头,不小心看到那人眼中神色,一个激灵立刻把点头改成摇头。
「你真不想知道?」本来真心想说的人,在看到对方那提防的神色后,想到一路来这人拒绝自己的次数,顿时满心不爽。我又不是想要胁什么,顶多让你晚上多让我弄上一回罢了,竟然提防我提防到这种程度,真是气死人!
「你如果想说,我就听。」蓝衣人小心回答。以他和他相交的年头,怎么会看不出那人心中不快,但又不想牺牲自己满足他无底洞似的胃口,只能小心翼翼说出尽量不给他找麻烦的藉口。
「哼,你躲好了!」绝色公子愤然。
过不到一会儿,眼珠一转,突然对身边人展出一个极端媚惑的笑颜,就连那声音听起来也有点勾引人的味道,「池,我的七啊,你说我们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亲热?你都不想要我吗?」
「你!」蓝衣人被他那股子哀怨腔调吓了一跳,连忙四下看了一圈。还好周围嘈杂没人注意到他们在说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你说些什么!这要让人听到……」话未说完,他脸已经涨得通红,想想又觉得不甘,「什么多长时间没有……没有……你明明夜夜都、都……」
「都什么?」
绝色公子似乎比蓝衣人意见更多,恨恨抱怨道:「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与你夜夜缠绵,天知道我一月中至少一半都只是抱着你睡觉而已!又不是一把年纪做不动!你没听愈小子他们在骂说我精力充沛,有事没事给他们找事干吗!我能不精力充沛嘛我!
「家里那帮人说我手段狠辣执法过严,那也都是你的错!谁叫你不好好满足我,又经常喂我吃大补丸!我、我都快憋死了!
「在家里我以为你碍这碍那不好意思与我亲热,心想拉你出来你总可以放开心思接纳我吧,没想到出来后还不如在家里!你自己算算你已经几晚上自个儿睡了!整整四天三夜!四天三夜!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绑起来,做到我满足为止才开心?啊?你说!」
「我、我……」蓝衣人张口结舌面红耳赤,明知对方强词夺理,却不知怎么反驳是好,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又没让你憋着,你可以找……」
「你有种继续往下说啊!怎么不说了?你想让我找谁?说啊!刚才不是胆子挺大的嘛!」
蓝衣人再有种,看到对方那难看到家的脸色,也不敢往下说了,何况自己也不是真的想让他找别人,虽然有时候也会有不死心的「家里人」来劝他,让他想法让这人留个后代,他也曾基于为人臣的义务,向他提过那么一次两次。
可结果……自此以后,他就发誓再也不给那人下死劲「欺负」他的藉口。
他总觉得那人在那方面的需求有点过度,还有点危险,简单说就是有点变态加虐待倾向,但他也只是心里想想,不敢真的说出来,否则到时候痛苦的还是他的皮肉。
「咳,这种事做多了对身体也不好,还是适量节制,方可健康长寿。」蓝衣人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千篇一律发表了自己作为大夫的看法。
「那你就不知道憋久了也会把人憋死的!」绝色公子甩给他一个白眼。
「你小声点,我们……不要讨论这个好不好?」蓝衣人话语中已经有点乞求的意味在内,人来人往的大路上说这种闺房事,他脸皮还没有厚到这种程度。
「不讨论这个,那你想讨论什么?」那公子整个人都快贴上蓝衣人。
「你离我远一些,已经有人在看了。」蓝衣人小力推推他。
「看又怎么样?谁敢多嘴站出来试试看!」任性的公子贴得更紧。
「你呀……」蓝衣人的语调充满无奈,还有点宠溺的味道。他却不知道就因为他语气中这点宠溺,那人才会如此无法无天对他予取予求。
「你刚才进城时不是说口渴么,那儿有个茶摊我们过去坐坐吧。」
茶摊里已经坐了不少客人。蓝衣人四下打量一番,觉得没有什么岔眼的人物,这才拉着同伴走进。
除了一张只坐下主仆二人的长桌,靠墙面外的桌位已经差不多给人坐满。
蓝衣人面带微笑,询问那对主仆他们是否可以同桌,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的外表看起来顺眼,那少年公子闻言立刻点头表示可以,二人随即落座。
来到这间半露天的茶摊坐下来没一会儿,还没等店家把茶水端上,店外就走来了一帮是非。
「沈老头!我让你考虑的事情考虑好了没有!今天可是最后一天!」
随着咋咋呼呼的吵嚷声,一名二十来岁的男子,带着一帮青衣小帽的家人闯进店铺。
蓝衣人失笑,小声对身边人说:「怎么走到哪里都有这样的人?」
「所以才有法制和捕快啊。天下越太平,臭虫越多。」绝色公子不屑的哼了一声。
「不知这里的父母官是谁?」
「浙江布政使司的亲戚。也姓温,温长如,盛凜四年时的进士。」
「如是进士,一方父母官倒也适合,看样子温朝明并没有过于徇私舞弊。」说完,蓝衣人忍不住笑笑,「这绍兴父母官的名字你都记得,我该说你记性好,还是该说你控制欲强?」
绝色公子笑了,在桌子底下捏了同伴大腿一把,「你怎么不夸我执政有方胸有万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