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很好,我放的……箫且意你赢了。
终于找到了腰带边缘,于是握剑得右手手指灵活搭上一扭,只听清脆地“咔嗒”声,耀司腰间一轻,整个金属腰带脱落,被箫且意眼疾手快地一把接住,然后丢下床。
箫且意膝盖摁住耀司的双腿,双手抓住裤子边缘往下一扒,耀司终于明白什么叫风吹老二屁屁凉。
“箫且意,你干什么你!”耀司觉得和做梦似的,再一看压在身上的男人还衣衫整齐到跳下床就能去再读一遍及冠致辞,顿时觉得老脸十分搁不下,于是开始猛烈地挣扎。
箫且意带着浓重酒气地伏在身在耀司唇边响亮地亲了一下,然后笑得很流氓:“干你。”
“你他娘的知道老子是谁——唔!唔唔~!”大手一把捂住耀司的嘴,将高声怒吼堵了回去,箫且意收敛了笑,认真地眨眨眼,“莫闹,会将他人引来。”
“你是救命恩人。”与一本正经的回答不符,箫且意边说边用单膝压住耀司一边腿,另一只手轻轻一抬将另条腿卡牢在腰间,然后松手,顺着尾椎处一路下滑,还恶意地在股缝断头摁了摁。
耀司闷哼一声。
“热情。”箫且意声音沉声沙哑低笑。
耀司被称赞得想一巴掌抽死自己。
男人终于找到了那处温暖的入口,带着厚茧的指尖在周遭轻。刮瘙。痒,耀司的手被绑缚掉在床头,整个人呈半仰卧悬空掉在半空。上身的衣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下身却如同初生的婴儿般赤。裸,巨大的差异带给他强烈的羞耻感。
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最后缓缓地闭上眼。
随着男人刺。入一指,耀司背脊一僵,随即放松下来。紧闭的双眼感觉到男人唇瓣的冰冷在眼皮处印下,灵巧的舌尖舔压眼珠,箫且意带着醉意地含糊道:“睁开眼,看着我。”
后穴已经能容纳三指合并顺利进出。
麻。酥的快。感悄悄从背脊向周身蔓延。
就算是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身体还会违背主人意识地主动凑上前,想去贴近那具熟悉温暖的躯体。
耀司感觉到箫且意停下了动作,带着体内自动分泌的透明液体的三根手指忽然抽出体外。
耀司呼吸一凝,直觉不妙。
果真,箫且意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确实再听不出一丝醉意。
“你的身体被开发过,是谁?”
仿佛有什么东西沉入大海最冰冷的深处,耀司竟是嗤笑一声,慢慢地张开双眼对视上男人深邃的黑眸,骄傲地抬了抬下巴,他的回答很简短。
“刚死,没几年。”
第十章
身上一轻,笼罩着自己的气息忽然淡去。耀司嘴角微微扬成诡异的角度,一言不发地看着箫且意像个笨重的狗熊似地从自己身上爬起来。
果真箫且意毫不犹豫地滚下床,站在床头开始埋头整理自己的衣服。
“……喂。”耀司踹了踹被掀开的被子,恶声恶气冲箫且意道,“喂,给老子解开绳子。”
下巴一疼,耀司猝不及防皱眉吃痛出声,站在床边的男人大手一伸,忽然捏紧了他的下巴,强制性往上粗暴扳让耀司面对自己。
两人对视沉默片刻,最后还是箫且意率先打破沉默,他松开耀司,垂目淡淡道:“你这人生来就那么可恶?”
“不是。”耀司满脸认真,“我觉得我还挺好的。”
箫且意:“……”
箫且意:“我还以为你尚且与耀阳毒君不同。”
一阵风夹杂着水意从窗外飘进,凉飕飕的吹得人起鸡皮疙瘩。耀司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坦然地裸着下。身跟箫且意说话,于是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右腿一撩,将脚底的薄被掀起盖到自己腿上。
耀司嗤笑,移开目光至别处:“你以为我是什么我就要是什么?箫盟主,你以为你在捏泥人?”
黑暗中,箫且意因为耀司嘲讽的语气不太舒服地蹙眉。
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默然转身离去。
却意外地被耀司叫住。
箫且意动作一顿,却没有回头,声音稍显冷漠:“做什么?”
耀司盯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半晌,若有所指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没有。”箫且意回答得很干脆,“因为我不曾忘记过什么。”
耀司闻言顿时气的眼角不住抽搐,要不是现在他被绑在这里,他一定会扑上去,剪掉这个箫王八蛋的二两君。
箫且意推开门,看了眼被自己放倒在门口的苍狼,顿了顿,背对着沉声对屋里的人道:“莫再让别的男人碰你。”
“凭什么,你脑子有病。”里头正气头上的耀司毫不客气地回答。
屋外暴雨骤停,淅淅沥沥地飘起毛毛雨。周围很静,白眉道观宾客院里,植物新洗过后的新鲜泥土腥气夹着细雨扑面而来,月色昏暗,大约已时至丑时。
箫且意径自站在原地并未急着离去,原本有些发热的头脑此刻终于清醒了不少,他茫然举目四望,片刻之后,终究无奈叹了声气,低声自言自语:“……就凭,我会生气。”
……
第二日,辰时。
天色刚蒙蒙发亮,阳光还未来及透过云层,乌云便又密集起来,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绵绵细雨,又是一个阴雨天气。头脑发昏,颈椎骨还隐隐作疼的苍狼终于从地上面爬起来,还未来及思考发生了什么,里边房的人先有了动静。
耀司慵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醒了?”
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苍狼被这一问,先是放下心来——听这声音,还好主子没有遭遇什么不测。难道昨日击倒自己那人只是打从这里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