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铁青吓坏了人
何必呢红着脸、跳着心
你的灵魂早已经
飘过来又飘过去
在飘飘的飘个不停~”
若玉白天里唱戏渐入臻境,卧榻之时也浅吟几句戏文才睡下,只以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里,夜色未央流淌着醉人的情愫,在暗香浮动的月影中,盈袖翩翩,一双素手捻三分春色,拨七分流水,酿十分柔情,一任思绪萦回夜,他且寻梦去。
烟波画船,云霞翠轩,有人把他轻揽入怀,若玉盈袖转身,花瓣纷飞落在眉间,一片相思尽缠绵,无所适从,也无处可逃,恰逢一抹春色,便能将流年浅斟轻酌。
芳心绽放,便毫不抵触地舔舐那淡淡的香唇,你一吻我我就想亲回去。果真是一场春梦,早晨起来亵裤都湿了一片。
自从季杏棠那次发了疯一样的扑过来咬住他的脖子,若玉就开始时不时懵懂萌动地做这样的梦。
时至今日,一枕南柯梦醒。
穆柯心里藏了一个人,早上睁开眼就会想,睡觉了还会想,终于按耐不住心里的狂躁,他便在若明若暗的夜里一路狂奔,嘴里的白雾哈气瞬间被凌冽的冬风吹散,而又接连不断的喷出,最后攀上了小櫊的墙头,见到这个人就很高兴,高兴到忘了会留下“罪证。”
四角香罗帐。
一开始穆柯只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精致的像个白瓷娃娃。
看的久了他就想凑近,再凑近一点……鼻尖擦过他绸缎一般的皮肤嗅一嗅他的味道再把自己的鼻息喷在他脖颈间。
再后来,他又要情不自禁的去摸上一摸,触了又触。
他一动不动却惹了他思绪难宁,终于他做了一个小人决定,偷亲他的嘴!
穆柯怀着虔诚求佛一样的心情俯下身去,他害怕若玉会突然醒了,他保准又是要闹的,便只在他两片薄唇上蹭了一下。
就像是绣会吃了铁,他的嘴能吸干自己的魂。
穆柯又伸出舌尖在两瓣嘴唇的缝隙间轻轻舔了舔,软、香。
若玉不醒能让他尝一尝这张嘴的味道已是上苍的恩赐,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关嶂般的银牙不曾闭阖,他的舌尖竟然主动的伸了出来,你若是这般,岂能怪我是小人。
原来吮吸一个人的舌尖也会上瘾。
偷香窃玉的真小人勾当!要做就做彻底的小人。
他愈发大胆起来,敢在他唇上“啵”一口,分离的那一刻,人没有醒而是张扬又热情地追着他的嘴要“以嘴还嘴”,这可真是太糟了,他暗自窃喜又有些生气,这都是风月场里挣出来的。
穆柯原以为他早知道了是自己,欲擒故纵在墙头铺了层玻璃渣子,这个祸害。
穆柯使坏地隔着衣料捏了捏他的乳首,好报这一扎之仇,调笑,“西煎荷包蛋加红豆比大白馒头嵌红枣手感还好。”
穆柯就喜欢看他又羞又恼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然而,若玉没有闹而是安静地抱膝,看着穆柯可憎的嘴脸,眼眶里都泛出些晶莹。
天呐!这可如何是好。
露珠样的泪珠子夺眶而出,折射了些许月光“啪嗒”掉在了地上。
“诶?!诶?!”,穆柯看着他这个样子突然手足无措,他扬手在若玉面前晃了晃,“我手都被玻璃碴子扎废了,我还没哭,你哭个什么?亲个嘴能要了你的命?还是不是男人?”
穆柯扬袖要给若玉擦擦眼泪,若玉生气地甩手挥开,愤懑的看着他咬牙切齿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
第16章
若玉抬袖子一抹泪,起身扬长而去。
你看我看不顺眼?哼,我看你倒是很顺眼。
穆柯不依不饶地跟了过去,从后面钳住若玉的脖子把他抵到了墙根,双手撑着墙壁,“你看看这世道,命好了你傍一个傍一辈子,命不好一个换着一个的傍。你以为白啸泓对你好就是有真心,在上海滩不管是名媛淑女还是风尘戏伶、不管男的女的他都玩儿,你跟着他能图个什么好,况且他的底子又不干净,你也不想想,早晚你得毁他手里。我都不嫌弃你,你跟我耍什么混蛋。”
若玉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他好不要脸,行小人之道不说,还振振有词出口嫌弃,抓了他绑了纱布的手恶狠狠的咬住两根手指头,含糊不清地说,“我就跟你耍混蛋!”
“你敢咬我?好啊,我苦口婆心好生的和你说话,你却疯狗乱咬人,你跟我耍混蛋也别怪我不客气”,说着穆柯抽回了被咬的生疼的手指,攀着若玉的肩把他翻身推搡到墙上,反手扣住若玉的双手让他挣扎不得。
若玉头抵在墙上,气恼的胸口急剧的起伏,还在挣扎,“混蛋!你……”
穆柯捂住了若玉的嘴,舔着他的耳廓小声说,“亲亲,可别乱叫唤,你马上要给白啸泓戴绿帽子了,他要是知道了能剁碎你。”
一股子药草的清苦味盈满了若玉的鼻腔,他被呛得难受,心里也不甘,被钳制住只能一个劲儿的甩头。
从破旧的窗栅栏往外望去,稀稀拉拉的路过几个人影,若玉还在骂这个疯子,下一刻穆柯的手就伸进了若玉的裤裆,揉着他的屁股滑进臀缝,一把握住了他的球。
不堪的话漫入耳朵,敏感的部位被人拿捏着,若玉抖了个机灵,破嗓大叫,“少拿你的脏手碰我,滚!”
穆柯握住他的物什上下动作,压低了声音说,“都警告你了小声点儿叫唤,把人都引过来了我看你怎么收场,到时候我可不会跳了黄浦江同你殉情。”
在纱布的摩挲下,若玉难耐地夹着腿抖动,铃口开始往外吐出浊白的液体,下腹一阵抽搐随即泛起一层酥麻漫到两肋,就连呼吸都缱绻起来。
穆柯感觉到濡湿的液体,不怀好意的问道,“小蜜饯儿,舒不舒服?”
若玉从未经历过这种感觉,一时间吓坏了不知如何是好,眼里又涌出泪意,他软了身体头抵在墙上,低哑着声音啜泣,“别、别碰我……”
穆柯把手移到了他臀缝里按着入口磨蹭,“知道害怕了?晚了。”
现在的感觉更加强烈,一股酥麻从尾巴骨窜到了脊柱又蔓延到四周的骨子里,若玉骨子软了,嘴却硬的很,又不肯示弱起来,“人渣!畜生!败类!禽兽!恶心!”
若玉越是骂的愤世嫉俗,穆柯越是狂躁,便直接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在他浑圆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两下,“你少给我来劲,草的你哭爹喊娘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