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左边是晏莳,右边是宝宝,只觉得心里满满的幸福。
“哥哥,到了皇城中他们会不会拿宝宝大做文章?”花凌躺在床上,还是有些担忧地问着。
早先他与晏莳商量过,想把宝宝托付给谁照顾,但总归是舍不得,还是打算抱回睿王府,对外只说是在路上捡来的。
但是花凌躺在床上的时候又想到了这个问题,若是将宝宝抱了回去,
万一有人以为这宝宝是晏莳和别的女人生的呢?就怕他们捕风捉影大做文章。
“明庭,你放心吧。”晏莳在被子里握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我也不是谁想害便能害了的。”
花凌被他这么一弄有着心猿意马,翻过身来看着他,眼里有着掩饰不了的欲望:“哥哥——”
晏莳就算出了月子两人也没做过,花凌顾念着他的身体,只想让他再养养,而且他也不知那果子的效用究竟如何,是只会生一个宝宝,还是以后会接着生。直到今天曲流觞才配好了避子药,每月只需服用一丸便可。
晏莳被他这么一看,浑身发烫,有些担忧地看看他的后面:“宝宝——”
花凌一看有戏,顿时欣喜不已,忙将那避子药取出来放进自己嘴里,又渡给了晏莳:“宝宝睡着呢,我轻一些,不会吵醒他的。”
不得不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能当真。花凌说他轻一些,但这么长时间没做了,哪能轻得了。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二人才得已双双睡去。
第二日晏莳起来得迟了,满眼得嗔怪着花凌。花凌却像一只吃饱了的老虎,抱着宝宝一口一口地给他喂着奶。
将宝宝打理好后,花凌便将他塞进晏莳怀里。晏莳的脸色才幽幽转晴,在自家儿子的脸蛋上吧唧亲了一口,花凌见状也在晏莳方才亲过的地方亲了一口。晏莳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看得花凌心里直痒痒,照着他的嘴也亲了一口。
站在门外来叫二人的曲流觞,酸溜溜地自言自语:“唉!我什么时候能和清月公子这样啊。”
第一百一十章
马车走走停停, 等到了皇城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情了。宝宝也已经四个月大了,长得白白胖胖的,很是招人喜爱。更是十分听话, 每天除了饿的时候或者尿床了,几乎不哭。宝宝也不像没满月的时候总是睡个不停,白天醒着的时候也多, 晏莳就陪他玩儿, 他最喜欢的就是拽着晏莳的手指来回摇晃着。
说来也怪, 没看出他更喜欢哪个爹爹。跟谁都行, 但是晏莳与花凌在一起的时候可以明显看出他十分开心。如果只有一个人, 他总是仰着小脖看门口那, 似乎在找人似的。
到了皇城时已是阳春三月, 春暖花开。
江清月与庆吉早就接到了消息,早早地在睿王府门口等候着。不知朝街角看了多少遍之后, 终于看见一个华丽的马车缓缓地从远方驶来。
曲流觞离着老远就高声喊着:“清月公子!我回来啦——我回来啦——”
到了王府门口,马车里的几人相继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江清月看着花凌怀里的孩子,粉雕玉琢似的, 打心眼里喜爱。花凌便将宝宝塞给他:“清月公子你也抱抱吧。”
江清月看着硬塞到怀中的宝宝微微一愣,片刻后倒也像模像样地抱了出来。
曲流觞腆着一张脸跟在他旁边:“清月公子, 我和你说, 小殿下特别乖……”
这话没等说完, 就见江清月已经转过头在与晏莳说话了。
花凌在晏莳的另一边朝着曲流觞吐了吐舌头。
不过江清月也没有与晏莳多说几句话,他让晏莳先休息一会儿,有事情等下再谈。
宝宝又被花凌抱走了, 江清月看着远去的宝宝一直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曲流觞见缝插针:“清月公子喜欢孩子?”
江清月转身往自己的院落中走:“还好。”
“那我有一件大好事要告诉你。”曲流觞的语气里有些抑制不住的欣喜,“生子药已经被我研制成功了。”这事他没在信里告诉江清月,只等着见面时好好显摆一番。
江清月果然十分惊讶:“这么快?”他潜意识里便相信曲流觞会将生子药研制成功,可是没有想到竟会如此之快。
“自然快了,江湖人都叫我为神医。”曲流觞毫不掩饰地自夸着,“只是我只在兔子身上试过,还没有在人身上试过。不如清月公子,咱们……”曲流觞后面未出口的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江清月只瞥了他一眼,吓得曲流觞立马禁声。
又跟着他走了几步,曲流觞还是忍耐不住先说了话:“清月公子,我给你写的那些信,你都看到了吗?”
“看到了。”江清月的声音依旧冷冷淡淡,但也听不出他不高兴。
“那你怎么没有给我回信?”曲流觞在南疆抓心挠肝的,每每见到江清月的来信,都会幻想他会给自己也写一封,可每每都只是幻想。
江清月道:“无事,便不写信。”
晏莳回到暖阳阁后睡了一觉,便到书房里与江清月商量事情。据江清月所言,崇谨帝的病愈发严重,可怪就怪在多少个御医看都说是操劳过度,没有什么大碍。
晏莳听后若有所思:“会不会是中毒?”可说完后又刨除了这个想法,花凌说过,崇谨帝身边的乐公公是他的人,若是有人给崇谨帝下毒的话,乐公公会不知道吗?
江清月道:“我也以为可能是有人给皇上下了毒,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
晏莳在心中暗自思忖,不如让曲流觞进宫看看,可是要他怎样进宫呢?只说给崇谨帝瞧病,怕是不会允的。
晏莳
压下这件事情,又问了江清月皇城里发生的事。
晏莳走的一段时间里,皇城确实又发生了不少事情。但是凭借着江清月的手腕,都将这些事情一一压下了,倒也不用晏莳操什么心。
晏莳说了几句辛苦了,又问道:“穆王怎么样了?”
“皇上得知穆王得了花柳病后勃然大怒,当着群臣的面把穆王骂的狗血喷头。”江清月说这话时眼底微微闪过一丝笑意,“后来皇上又派了许多御医给他瞧,可这花柳病哪能治。后来穆王的病愈发严重,便闭门不出。我听说他下面已经烂没了,鼻子也开始烂。”
晏莳摸摸下巴:“那我可要去瞧瞧病喽。”
当天,晏莳与高长庚先进了趟宫,将此次南疆之行禀明了一遍。崇谨帝以为高长庚是他自己的人,对晏莳的说辞没有半点怀疑。不过临走的时候,还是问了晏莳宝宝的事情,晏莳只按照原来的说法说宝宝是个弃婴,也算是蒙混过关了。
翌日,几个月来,崇谨帝难得的升了次早朝,以往的早朝就是昭王代为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