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既明吸一口气,微微张开腿,膝盖夹著阮亭匀的腰身,伸手摸到了自己臀下垂著的两颗,因为整根已经没入身体内部,只有这柔软的囊球被严既明的手指包住了。
「可是不会?」阮亭匀欣赏著他的身体曲线,喉结到小腹,大方的探手摸到正垂在自己下腹处的那两颗蛋。
先是用指甲盖在两颗中间的凹处来回触摸,严既明有样学样的伸手指摸弄自己身後的小球,「嗯~」先生的手技太好,他便先叫了出来。
阮亭匀继续摸弄,力道轻轻,却撩得对方夹紧内壁,摸弄阮亭匀囊袋的手指更是不由自主加大力道。
「啊!」严既明被阮亭匀突然狠劲一顶,爽的松开了手,浑身颤抖不停。
「清和还是太过生涩,你再如此大力,我便要泄在里面了。」阮亭匀也是微微喘气,本是想著已经射过一次,这次便好好教导另两人都舒爽的技法,却不想清和这样急不可耐,呵呵。
严既明脸上的红晕就没消失过,听他如此调侃更是羞赧,可身体里埋了许久的那根又叫他静不下来,想要扭腰却又不好意思,越加酥麻难受。
「腰身虽不纤细,但弹力十足,」阮亭匀双手握住胯部,抬起对方身体又重重压下,「这等动作定是难不倒清和的,自己动吧。」
严既明早知对方含义,看他明亮而略带期望的眼神,「我……咳,寻之闭上眼睛。」语带祈求,他总得先试试再看行不行。
阮亭匀依言闭眼,手掌的温度从胯间传到全身,严既明撑著对方的身体,慢慢抬起,感觉到已经到了顶端,又慢慢坐下去。
谷道摩擦的质感叫两人都舒爽的叹息,阮亭匀抑制住想要加快速度的思绪,任由对方发挥,只要肯自己动便是个好的开始。
「唔嗯」严既明抬起身体又坐下去,一下忽儿顶到一处,他便往那处去,夹住先生坐下去,渐渐也掌握了频率,看著先生躺在下面,他仿佛也生出了一种掌握主动的优越感。
浑圆的臀肉夹著竖立的阳物忽上忽下,严既明晃动著仰起头,一股又一股快感充满浑身,直到见到先生不知何时睁开的双眼,「啊!」
阮亭匀捏著身上人的臀,往两边拉开固定,在对方沈下来的时候狠狠向上撞击,「清和可是舒服了?」
「嗯嗯~舒服~啊」严既明抬了抬臀,粗壮的根茎老是往那处去,叫他越来越控制不住,「好,好舒服~」寻之,好舒服。
阮亭匀勾起嘴角笑,「我也好舒服,清和的小穴好柔软,好暖和,好想一直埋在里面,好不好?」
严既明下体摩擦著对方,绒毛相触,湿痒过後亦是一种水乳交融的迷乱,「好,好~」呻吟著的严既明附身去吻阮亭匀的嘴唇,小穴朝上撅著,深入其中的肉块亦微弯,叫阮亭匀一个闷哼。
「嗯嗯~」一边亲吻一边舔弄,摇晃的臀部被往下按去,男根疯狂刺入退出,速度快得已经叫严既明无暇接应,最後全是阮亭匀在动作,严既明翘著滴水的根茎已经有了射出的感觉。
「寻之,不行了,啊~」最後的插入,阮亭匀终於精液喷薄,之前已有的液体充斥著肉壁,如今又来,严既明弓著腰,身体前倾,那还在喷涌的肉柱脱离了收紧的穴肉,继续释放著精华,更多的落在了严既明的背上。而他自己的精液则全数滴在阮亭匀的腰腹。
48 两路
阮亭匀抚摸严既明的沾满汗水和液体的背,一下又一下,慢慢平复著起伏的心绪,毕竟不是自家,两人很小心的没有将体液蹭到床上。
「清和应该多些言辞,刚才,不是也很舒服麽?」阮亭匀又在调笑,言语的挑逗对情爱之事绝对有助兴之用,看严既明之前便知。
对方趴在阮亭匀身上埋头,「先生都是歪理,」虽然是有些难为情,但确实叫人异常兴奋,但他是不会说出来的,更别提这过後之事。
「房中术用对了,亦有事半功倍之效,二人行房,亦有引气、导入、交融、升华之过程,不仅是身体的贴合舒爽,更是精神层面的洗礼,叫人身心舒适,这哪里是歪理?」阮亭匀捏著对方的耳垂,说得头头是道。
严既明翻个白眼,趴在先生身上就晕晕欲睡。
阮亭匀翻身将他放在床上,「先别睡,还没沐浴。」套上单衣跨出门,叫来人换了热水。
严既明甩甩脑袋,清醒了神智,见先生关好了门,自己身上又黏糊糊的,索性光著身体来到浴桶边,先生笑眯眯的拉住他的手,因为不好抬腿,最终还是叫阮亭匀抱著进去。
之前是严既明伺候阮亭匀,现在则正好相反,「热水泡泡舒经活络,但是别睡著了。」容易湿气入侵。
严既明靠著先生的胸膛,被对方搓洗乾净的抱著回到床上,又拿来巾帕捂乾头发。两人著里衣躺著,阮亭匀依旧在他耳边情话绵绵,严既明搂著先生的脖子软绵绵的听著,神情慵懒。
待到浴桶中的水已凉透,阮亭匀摸了摸对方的头发,圈好人便吹了蜡烛。
翌日,王靖宣早早派人叫了阮亭匀过去。早晨起床,阮亭匀看了眼睡眼惺忪的严既明,衣衫掉到胸口,光洁的肩头露在晨光中,看得先生一愣,「时辰还早,你好生在床上歇息,我独去就好。」
四皇子的书房在一处静园中,天色尚早,由下人领到房门口,屋内灯火通明。除了王靖宣,还有另两位大人。
四皇子可算是一夜没睡,上华时时都可能风云巨变,若是不懂得把握时机,有时候连自己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四人在书房中待了一个时辰有馀,四皇子也没有留人用饭,大家各自匆忙的去安排自己应做的事情。阮亭匀出来时天色大亮,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送饭的小厮,便自己端了过来。
进屋後发现严既明已经起来,收拾妥当的在桌上摆弄天盘。「过来用早膳了。」阮亭匀放好食盒,摆好饭菜,严既明闻声收拾桌子,二人彷佛又回到了山上的早晨一般。
巳时,庚狄敲门而入,带来了先生放在大帐中的所有物件。严既明接了下来,放在床边的矮桌上细细整理。看了看各自做事的二人,庚狄又默默退了出去。
「可要接著推演?」阮亭匀看向严既明。
对方摇头,他也是突然想起昨日五皇子那没有倾吐完的话,倒是有些担心先生,所以即兴起来打算推一推,没想到还没完全摆好先生便回来了,也只好作罢。
阮亭匀看了眼他的背影,将天盘放到一边,摸出几块鹅卵石随意的摆在桌上,拿了笔蘸了墨汁划出几个线条。
严既明一边清点一边分类摆放,屋内悄然无声,只剩鹅卵石碰撞之後发出的响声。若魁罡加四孟,则遣将提师深入,吉。阮亭匀皱眉,深入的前提是对方薄弱,消弱之法便是分散……必叫对方相信才行。
「清和,替我收拾好内袋。」阮亭匀收了石头,算了算时间,走到床边蹲下。
严既明听了一愣,先生随身之物有三处,布袋锦袋和内袋。锦袋大多为装饰,是作为一个“军师”应有的行头,布袋多为实用之物,内袋则是外出行走必备。
毒、药、丹,每样配好封装,严既明熟练添加放入先生外出穿著的衣服内,能够如此娴熟跟他自身亦是分不开的,之前搓洗先生衣物时他便想著要如何增添写空间,既要从外部看不出来,又要穿著之人感觉不到,严既明思索良久造了这内袋,之前能很快控制千南夫亦有此袋的功劳。
阮亭匀等待的白矛终於破土而出,带来了及时消息。看完了纸条,他回到桌旁,喝著严既明泡好的茶水陷入浅思。
下午,严既明跟著阮亭匀同去议事厅。二皇子已有动向,都城郊外的兵力突增,怕是不久便要袭入。如今情势,王靖贤若是用强的,兵贵神速,四皇子还真是有些危险。
所以在阮亭匀跟厅中几人商量後,王靖贤便作出了打算,兵分两路,自己带走大半兵力去往宜州,留下一部分人与护城将士汇合留给阮亭匀。
要叫二皇子分不清哪只才是王靖宣带走的人,更是要叫对方认为留下的是四皇子才行!这次要与之斗的或许便是古究此人。
早晨阮亭匀便递了条子给王靖宣,四皇子派了黑衣卫静悄悄抹了府中某几人的命,如今亦没有告知众人具体离开的时间,怕的就是走漏风声。
众人离了厅堂,王靖宣将玉质令牌给了阮亭匀,「最多三日,还望亭匀坚持,辛苦了。」
阮亭匀摇摇头,「这倒不碍事,殿下自己保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