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喘够气,下巴又被一把捏住,合不上,好疼。
我瞪大了眼,为敢置信地看著男人一手轻松在解开了自己的里裤,那可怕的武器竟然嚣张地对著我。
恐惧,一下子冲进了我的脑,“池中……唔!”被捏开始的嘴,被塞满了那武器,直抵咽喉,一下子难受得我反胃就干呕了起来,可嘴巴被堵著,根本没办法。
“把牙收起来,张大嘴。”拽著我的发,疼得我想叫叫不出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勾得那混蛋更兴奋了,明显感觉到那武器又胀了几分,似要活活把我的嘴撑裂一般。
“呜……”想呕又呕不了,想唤叫又叫不出声,张大的嘴巴又合不起,只能发出难受的呻吟。
“你是想我直接做你後面还是你现在用嘴满足我?”头顶上传来池中寒冷冷的声音,没有温度也没有情欲。
身体一颤,那撕裂的痛苦一下子堵住了大脑,闭了闭眼,我放下了垂死挣扎,落著泪,随著池中寒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那武器太大,我根本就没办法动舌头,只得试著往後仰一些,稍退出了一半,才能动舌头。
“嗯,继续。”
听到男人微微的舒服声,我知道了我做得很好,他满意了。
趁其不备,我猛然起身,用尽全力,一拳向池中寒的腹部招呼而去,被突如其来的‘招呼’,正欲浓的池中寒一时躲闪不及,生生接了我一拳,便抱著肚子往後踉跄几步,‘唔’的呻吟一声,而那凶器很可笑地仍精神地对著我。
顾不得多想,朝门扑去,不管外面如何,先逃了再说。
门还未拉开,就被一道力给拽了回去,直接隔著一丈多甩了出去,虽然是甩在了稻草堆里,却还是被甩得七荤八素,全身疼痛。
“我还真小看你了。”
艰难地爬了几次,都没爬起来,只听闻上头传来那带著怒气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腿被一拉扯,是池中寒那张,如鬼魅的脸映入眼帘。
“你放开……我!”我用力地挣扎著,拼著所有的力气,都不敌对方一只手,便将我制服。
双手被拉握过头顶,双腿也被紧紧地钳著,动弹不得;而池中寒的另一只手竟然在脱我的里裤!
“你变态!你有病!放开我!啊……”我大叫著,已经想不出办法了,内心懊恼又後悔,我不该激怒这个变态的。
“那你就看看更变态的。”池中寒的声音如同地狱,又如魑魅。
就在我瞪大了又眼之时,只见那凶器对准了我,而池中寒在我一脸恐惧前,毫不犹豫,一注到底!
“啊!”那惨叫的一声,都觉得房屋有了凄凉的微颤。
撕裂的痛苦,犹如针刺骨,疼得我全身都跟著颤抖了起来,嘴里嘶喊著:“啊啊,你、你……啊!”
不管我的惨叫,池中寒松了我的手,拉开我的双腿,眼不眨地盯著我痛苦的脸,身下却是疯狂地抽插著。
我的惨叫,慢慢变声了咿咿呻吟,像将死之人,最後的喘息。
隐隐的,只觉得那原本干燥的弱处,被湿热了,而血惺味越来越重。我迷蒙了双眼,慢慢连焦点都找不到了,呻吟淹没在了一片朦胧之中。
我是觉得我快要晕了。而,仁中一重,疼痛中我又清醒了过来,就听到池中寒如魑的声音响著:“想晕?没那麽容易。”
“……”不能晕……
绝望地闭了眼,两行泪滑了下来。
嘴一动,那 死都总可以?
就在我嘴动的一刹那,嘴巴硬生生地被捏住了,又是一阵疼痛,我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想死?我允话了吗?”池中寒的声音带著怒意,瞪我的眼似乎恨不得把我捏碎了似的,这一刻我才清醒,帮来在这个男人面前,我连死的资格都没有,我还妄图反抗……
第009章:惨白的月儿哪有我惨
晕不得,死不了。
直到,池中寒觉得折磨够了,才甩开了我,居高临下穿起自己的里裤,然後非常厌恶地看我一眼,似乎我就是他排出来的粪便都不如。
不知为什麽,看我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池中寒的脸色竟然没有畅欲後的快意,而是变得更难看了,甩袖就出了柴房。
无力的躺在草堆上,那些疼痛已经麻木,竟然觉得没那样痛苦了,无力到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更别说自杀了。而这时,脑子却特别的清醒,前一秒的锥心一般的痛还犹记鲜明,这样都能活过来了,我更不能想著死了。
就在这时,小心翼翼地走进来一个人,闻著那不浓不淡的味道,是熟悉的。
“公子。”兰悠原本担心的双眼,在与我对视之时,竟然通红了起来,那泪劈里啪啦往下掉,蹲於我身边,对著狼狈的我,不知该怎麽做,只在那儿著急:“公子,怎麽办?你……王爷怎麽能这般对你?太过份了太过份了……”
我多想伸手抹去那秀美脸上的泪珠,可是动不得,只得勉强动了嘴:“乖,别哭,我没事,真的,一点都不疼。”更疼的地方,她还未看到。
经我这麽一说,这姑娘哭得更凶了,简直就是嚎啕大哭,嘴里还抽咽著说道:“怎、怎麽会不疼?呜呜,到处都是……呜伤……”
被兰悠的哭闹得我是想笑也无力,等她哭够时,我已迷迷沈沈,没了思绪,全身的难受,慢慢地蔓延开来。
冰火两重天地难受著,而当我再睁眼时,发现已不再是那柴房,池哟哟那张清秀的脸,挂著喜悦:“啊,小拖醒了!王兄,你过来看看……”
王兄……?
我一抖,本能地把眼闭上。
感觉有视线在透视著我。
“咦?奇怪,刚才明明是醒了的,怎麽会?”池哟哟在我上面自喃著。
感觉到两道炽热的视线,我更加不敢睁眼,恨不得自己於再晕过去。可就我微不可见的发抖後,那两道视线抽离了,然後听到池哟哟的声音:“王兄?你去哪?我没骗你,我真看到小拖醒了的……”
声音,越来越远。
确定了那人不在房中,我才再次睁了眼,坐起来後看到兰悠目送她的主子离去之後,转身向我这边,一见我坐了起来,睁大了一双慧眼,惊喜地冲过来。
“公子,您醒了!”
扶著有些沈重的额,“嗯,给我水。”总觉得我缺水很久了,渴得连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
“哎!”兰悠一喜,转身到桌边倒了茶水过来,我饥渴地猛灌了整整一壶,中间还呛得咳了个天昏地暗。
受伤醒来之後,已有好些天,池哟哟大概知道是因她王兄所为,对我多了份歉意,说话闲聊之间,总有些不自然;而那罪魁祸首却一次都未出现过,这让我倒是轻松了几分。
这天,兰悠端著汤药进来,刚要端给我,就见来个人,是一直未出现的池中寒。
兰悠一见来人,急急地退一边行了礼,“王爷。”
池中寒也不看她,动了动手,似乎是示意她出去,兰悠有些担忧地看我一眼,得到我的点首之後,便退了出去。
对二我俩的小动作,池中寒也不至可否,单手把桌面上的碗给拿了起来,朝我走过我。
其实我早已好得七七八八。
见池中寒拿那碗过来,我开始有些抗拒了,往床里缩,双眼睁大瞪他,以防他再做什麽禽兽的事。
“做、做什麽?”瞪他。
手一伸,碗递到我面前,“把药喝了。”那酷酷的模样。
我嘴一努,不接那碗,“大夫说了,不喝药也可。”
明显看到池中寒脸一变色,声音没变:“这是补汤。”然後手又伸了伸,就到我嘴边了,不得已,我伸出双手接了那碗,心想著也喝好些天了,再厌也就多喝一次。
这麽想著,就闭著眼猛灌了几大口把一碗东西给吞了进去,过後才被喉腔里的药味给熏得自己难受。
见我喝完,池中寒伸手就拿过我手中的碗,然後放回桌面,隔著十几步之遥看我。
被盯著看了半天也等不到对方说话,我坐立不安,犹如坐针。
“你、你还有什麽事?”实在受不了,我问。
池中寒就看著我,也不回答,脸色也没变,不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总之挺诡异。
“没有。”池中寒很冷静的一句话,险些让我从床上滚了下去。
这人莫不是脑子坏了?
第010章:我们两人奇怪的相处
二人就这样僵持了老久,直到我都快滑下被单下,池中寒才再次开口:“我们约法三章。”
我一愣,“哈?”没明白他忽然开口什麽意思。
拿起桌面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池中寒继续说:“如此放你走,却是不可能的,未有本王的允许,你势必也逃不出去。所以,我们来约法三章,对你我都好。”
听到那话,虽然刺激人的脆弱,引起愤然,我却知道这是事实。垂下头,开口:“怎麽约?”
那润玉长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扣著,“本王只想找得解答,在未找到答案以前,你可乖乖留在王府,本王也不会再伤害你。”
“答案……”我看看他,然後收回视线看自己的左手,“是因为这个胎记?”如果,没有这胎记,是不是我的命运就不一样了?
池中寒不语,算是默认了。
我没再说话,也算是默许了。
现在这种情况对我很不利,应著一天是一天。
之後的几天,池中寒便没再出现,连池哟哟也没有来过,後来一问才知道,她出宫之後,就被送去了天寿寺做著成人礼的洗礼。
大概是同意了池中寒的要求,我发现我不再被关在小院里,除了出府,府里的每一个角落我都可以去,不再有人拦路。
正松了口气,心乐著终於可以自由一些时,这天兰悠与几个婢女把我房里的东西一搬,我被赶出了这屋子。
“那我要睡哪?”不会又要把我关回柴房吧?虽然我不介意睡柴房,因为我们村里的家,还没这王府的柴房大呢。
没得到兰悠的回话,我一抬首,就对上那双会勾人魂的桃花眼,池中寒代了话:“睡本王的寝室。”
“轰……”一阵雷轰声,我反应不过来。“什、什麽意思?”
瞥我一眼,池中寒倒也有耐心,“与本王同住,便於尽快找到答案。”说著就伸手过来,我赶紧一躲。
瞪他:“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我搬也我们的约法三章。
瞧我,池中寒有些脸黑,“本王有说过要伤你吗?”
可……
不再理我,池中寒出了房,我愣愣地站在房中间,去也不是,留也不是,兰悠一脸担忧看著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
最後没办法,我一步挪三步地朝池中寒的寝室去,到那屋之後才发现,这房可真儒雅,豪华!
大大的屋子,摆了紫檀木雕花桌椅,;角落有半人高大的精雕花瓶;当地放著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磊著各式各样的书法贴或文案,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如林子一般。而入内就是房心,那床很宽大,像一个小房间,三面屏拦著床围,紫中带红的颜色,古扑深邃,浑身散发著贵气却又不失品位,上面有一檀木矮桌,却占不了多少空间;屏风之後,我没看……
而此刻,池中寒正捧著一本书,半躺在床上,那手撑在床上的那矮桌上,桌上面还有冒著雾气的热茶,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