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美王爷我的夫 第80章

  “怎麽突然安静了?”男人转过头面向我这边。气息一瞬间融合在一起,我们离得真的只有一指之遥。

  他的吻,像流淌著的泉溪水,甘美而柔和;像一滴一点,渗入我激起涟漪的内心。二人吻得情荡,情到浓处,我迷惘了,困意本就厚重,这一缺氧,很乾脆地睡过去。

  因为,他的怀抱,真的好温暖,就如寒冬中,那一缕缕阳光。

  醒来之时,已经不在马车上了,往外看了看,已经不是熟悉的地方了,不知是哪座小镇的客栈。

  “嘎吱。”门声响,只见池中寒端著一些食物入内,见到我坐床上,笑吟吟地明我问:“醒了?”

  脸一红,“我……睡了很久?”有些不好意思,再困也不能睡得这麽沉啊,竟然连马车停了,他……应该是他抱我上房间的吧?

  把食物放桌来,“还好。还没到晚膳时间,你要不要先食些点心……脸怎麽这麽红?”说著便要过来扶我

   “没、没。”心跳加速,我的脑却变得迟钝,本能地往床的里边退。这小镇的客栈,根本不能跟王府里的比,才挪一下,就让床栏给顶住了。

  “嗯!”发出闷哼,因为顶得有点疼。

  池中寒伸手,拉了我一下,手放在我被撞疼的脊梁骨上,上下轻揉,嘴是慢悠悠地吐出话:“又不会吃了你,逃什麽逃?撞疼了吧?”

  “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一瞬间的,并非我本意要逃。

  “哦?不是要逃?”那只手,移到面头,抚捏在我的下巴,不够通明的烛光里,他那迷人的桃花眼,此刻异常的光彩。

  抬一下握著我下巴的手,吻,细水长流般。

  “嗯……”被吓的,手不知放哪里,只能抵著他那厚实的胸脯,想起睡著前那一个吻,胸口就不禁地热起来,却换来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下面。

  “我……”紧张又害怕,面对他那双闪著微紫光的眼,我以为我眼花了。

  二话不说,他再次吻下来,这一次,如狂风暴雨,激荡地横扫千军万马;又如醉如痴,努力挑逗著我的柔韧,要我回应。

  我,想回应。

  手,不知何时已经挂在他有著美感的背上,紧紧地抓著,好似如此,才可以平复内心涌出的满天热流。而他的手,已经开始四处乱动,我的衣,宽宽地躺在开著;移开唇,他盯著我,手在我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乱摸。

  “嗯,唔……等、等一下。”抓著他的手,害怕他更多的挑逗。

  “不等。”他果断地说出二字,便压下头,吻住左边的小突出。

  “嗯唔!”那种叫我害怕的酥麻,一股冲进大脑,然後一片空白。那温湿的舌,在游戏著我的身体。

  “寒……寒,嗯,不……要。”惊恐地看著他,他的手,竟然已经游到下边,身子的脆弱。

  “为什麽不要?”低声的沙哑,勾勒著我的想象,勾引著我的灵魂。热气,喷洒在我的耳边,酥痒。

  “嗯!”下身一阵麻,一阵酥,一阵火热,稚嫩的我,怎麽能忍得住这男人熟练的亵渎?

  根本没几下,就一泄千里了。懊恼地抓过被子盖著自己的脸,丢死人了!

  扯开被子,“换你帮我。”他说。

  帮、帮?怎麽帮?我一片茫然。

  抓过我的手,伸向私处,烫得我马上想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捉住,握上那硕大,原本因激动而绯红的脸,现在滚烫得吓人。

  “嗯……动一下。”他的声音,沙哑得勾魂。

  鬼使神差,内心深处小小地自得著,手羞涩地乱动著,身上的人似乎并不在意我毫无技术可言的动作,两只手也没停下来,爱抚著我渗出了细珠的身体,嘴巴早已被他严严地封住,呻吟声被卡在彼此的口腔当中。

  “嗯!”他,他的手指伸进哪里??我瞪大的眼,看到的是他那紫色的眸,为什麽会有紫色?难道是因为,紫色很适合他吗?

  “嗯……”第二根手指,胀著,不疼也不难受。

  口中的舌,努力地挑起我的激情。还是那麽需要我的回应一般,急切著。

  “啊!”他、他什麽时候进去了?我的手,什麽时候改成抓著他的臂了?

  池中寒离开我的唇,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撑著床的两边,盯著我看,看得好认真,生怕会记不住一般。

  “叫我名字。”他说。

  “池、中寒,寒……啊嗯!”名字一脱口,他竟然毫不迟疑地动起来,害我不禁叫出了口。

  抓著他的臂,他撑著床;我迷茫著眼看他,他盯著我的眼却是清明的。

  你看到的,是不是我?

  我好想问。

  可是,一张口,就成了呻吟,伴随著丝丝的不甘,我叫得大声,他动作得就越大。

  “嗯,我、我怕……”所以,别那麽快。

  “有我在,怕什麽?”他用‘我’,而不是‘本王’,而已经动情的我,没有心思去懂,也不能懂。

第148章:为了疼痛而激情

  抓著他的手,力气也变重了,一阵激荡,在他的背上,留下了几根血线。

  这似乎更能刺激他的本性,那每一次的撞击,都似要将我的灵魂也一同撞出体内。

  “慢……啊,慢一点……啊,孩、孩子……”又激动又害怕,但就因著紧张著,烦而更敏感了。

  一把抱起迷乱的我,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搂著他的脖颈,四目对望,两唇相依,没有痛,没有恨,也没有羞,没有懊;只有更多的,更猛烈的撞击与融合。

  抓著他,我自己都不知自己想要什麽,只是本能,最原始地上下动著,摇曳著身体,让他的硕大更深地惯穿我,撕裂我,和我的灵魂。

  一夜激情,一夜无眠;一夜占有,一夜迷恋。

  

  在马车上,靠著他的胸脯。

  这混蛋!说什麽叫我早睡,却折腾我整整一夜!中间连吃个饭都不得安生,还睡个毛啊?!现在又累又困,屁屁还有点疼!

  虽然,他很小心地帮我上了药。

  “要是动了胎气我就跟你没完!”转头瞪他。

  “困就多睡一会儿。”耳边传来池中寒的声音,我一颤,身体就更无力了。

  “这要怪谁!”我的声音,带著激情过後的沙哑,听在他耳里,骂他反而成了矫情。

  腾出一只手,按下我的脑袋瓜子,贴著他的结实的胸怀,“睡吧。”很轻的两个字,带著千丝万缕。

  这份柔情,对我?孰谁?

  抓起他的手,我使尽全力就是一深咬。习武的他,竟然没有一掌将我拍飞,而是不动声色地任我咬,然後平静而柔情地说:“我很注意了,不会伤到孩子。”

  直到闻到那铁惺的味道,我才松口。看著那深深带著血的印,我有片刻的茫茫然。我、我在做什麽?我属狗的?那也不能乱咬人啊。呸!谁属狗了!

  有些愧疚地掏出怀里的手帕,轻轻擦掉那血色,看到更深的牙印,愧疚的我,竟然有丝丝得意。

  这样,他身上,有我的烙印了,是我的烙印,而不是别人。

 “明明都怕伤到孩子,干嘛还要那麽用力还无节制?”为了掩饰心里的心虚,我语带责备。

  搂我的手紧了紧,“我们都两个多月不见了,难得见到你,你家里的阿爹又盯得死紧,连亲热一下都不行,好不容易熬到现在出来了没人管。”

  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解释’,听得我耳根子都发烫了。

   “疼、疼吗?”罪魁祸首的我,咬人的我有些心疼。

  耳後的呼吸没有改变,“不疼。”那声音,也很淡。

  是不是,只要我怀著孩子,我做得多过份,他也不会生气?

  我担忧的话刚落,他劈头而来就狂吻,吻得我晕头转向,吻得我欲罢不能。

 “寒,寒……”一丝不挂的我,竟然心中莫名地,只想被惯穿,想要痛,痛醒心里的压抑。

  颠簸著的马车里,慢慢地腾起了激情的热潮,池中寒眼里,全是火,欲火。似乎真要把我吞了似的。

  之後的池中寒,毫不犹豫地冲进来,然後就是狂风暴雨。而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疼,反而觉得那种刺激激荡著我的全身全一处,也许我们都知道,我们即将要面对的,或许是更多更痛苦的事,所以让疯狂都停在这一刻了。

  “啊……唔!”难言压抑的呻吟,让我愧羞不已,赶紧咬紧唇,不想更多的意乱。

  “别咬。”身上的男人,手很温柔敦厚地轻抚著我咬得快滴血的唇,声音带著浓浓的情欲,好诱人。

  “嗯!”被他恶劣地一撞,忍不住就松了口,好羞人。“轻、轻点儿……外、外头有人……嗯!”话一出又是恶意地一撞。

  忍不住就瞪他一眼,哪知这摆明就是对他的勾引,他重喘一声,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嗯嗯……唔,寒,嗯寒!”情不自禁的自己,怎麽会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媚眼又媚态。

  “呵……再叫一次,叫我名字。”男人喘著气,带著沙哑。

  “寒寒寒──”每一次被撞,我就叫得越大声,完全忘了外头还有人,还有那些与我朝夕相处的人……好像只有这样,才可以克服心里那滴滴的疼痛。

  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不敢直视他,只能紧紧贴著他的的脖子,手在他的背上,情不自禁地用了力,撞得越深,就越用力。直至划出一条又一条的爪痕,很血肉那种。

  “来,你来动一下。”一个翻身,把我拉到了他身上,而正好这得我坐於他身上。

  “……”动情的我,还是有羞耻心,原本粉色的身体,现在真的绯红得不得了,愣愣地不知要怎麽办。

  池中寒情眯著眼,盯著我看,有些乾裂的唇,动了:“撑著我,试著动一下腰。”那低沉的声音,真的好生迷人。

  “嗯。”我应声,羞答答地,伸手撑著他光滑的胸,动了动腰:“嗯……”一动就抵到了敏感的地方,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趴在他身上。

  “嗯。”身下的人,吟了一声,声音更哑然销魂:“乖,再动动。”那声音,引得人不由自主地就有更多的能源。

  试著再动了动腰,好像没有想像中那麽难,便又再动了动,“嗯!”这次划过内壁,很酥,很难受。

  情不自禁地又动了起来,那种摩擦,让人欲罢不能。

  “嗯……真是孺子可教,唔!”池中寒迷离了双眼。

  他的话让我更羞,却又更想做更多,想看他意乱情迷的样子,想看他为了我,只是为了我而失智。

  於是,我不知廉耻地扭动著,摇摆著,情不自禁地呻吟著;像个荡妇,妩媚又不知廉耻。

  池中寒眯眼一睁,三两下把我推倒,让我趴著,一手托著我的小腹,都还没来得及喘气,身後一举进攻。

  “啊!疼!”这混蛋!不知道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吗?

  “嗯!拖儿,你那里真紧!”身後的男人边扭动著腰边说著下流的话。

  “嗯……唔!你,你别……别说!”一面忍著他时而快时而慢的撞击,一边又脸红他那让人羞赧的话,使得整个人都更敏感了起来。

  “为什麽不说?你是我的,而你,只能是本王的。”身後的男人,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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