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美王爷我的夫 第120章

  “嗯!别,别弄……”前方玉茎,被又捏又揉,上下套弄,跪在男人身上的双腿都软得没力了,也除些就滑坐下来……

  “为何不弄?你挺舒服的。”池中寒得寸进尺……

  再也受不住,手指一收,身後那空虚的感觉忽然加重,我润红著一双眼,迷离地抬首看著男人,得到他用鼓励地眼神看我。

  也仅犹豫一瞬间,便移了移身体,握著那硕大叫嚣的坚硬,对准著自己的空虚,一点一点地往下坐……

  原本就双腿无力打颤,靠著一只手撑在池中寒的腰上,这麽一滑,整个人就这麽坐了下去──“啊!”

  有些尖锐的惊喊。

  “嘶!”

  “嗯啊!”

  两人同时出声,只是要表达的却是不一样。

  无力地坐在池中寒的小腰上,双手抵著他的胸膛,我努力地吸著气,把先前的大惊平复一下,谁知身下之人,腰一顶,原本就很深入,这麽一顶感觉就撞到自己小腹上了。

  “啊!”又是一声惊叫。

  迷雾著一双眼瞪著使坏的男人,“你、你……嗯,别乱动!”

  身後的肿胀加上那硕大的磨擦,已吞噬著人的理智,叫人难以清明了,这男人竟还在这种时候火上浇油!

  “好,我不动。”池中寒笑得一脸从容,可看那双眼里的欲望,能生生把我给吞噬了。双手也不见闲著,逗弄著我本就敏感的身体……

  慎他一眼,自知自己理智难存,身体上的需要,慢慢地已不由我控制。双手抵著身下人那结实的胸膛,缓缓地抬起腰力,感觉到那内壁里的硕大物在滑动,磨擦著我的敏感……

  “嗯!”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逸了出来。

  起来,插入……由缓慢渐渐进入律动,全是由我一个人在进行著,而男人全神贯注地盯著我,似乎盯进了我的灵魂深处,知我解我。

  “滋滋”的水响,我忍不住垂首看去,只见那暗紫硕大在自己的嫣红处,进进出出,暧昧而淫秽……

  “是不是一幅叫人喷血的美景?”男人沙哑的声音,还是那知从容。

  心猛撞了好几下,连瞪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的余力都没有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那种精神的需求比肉体更甚,我没有办法去想这是为了什麽,只知道想给他,想给这个男人,把自己所有都给这个男人!

  然後,想要他,想要这个男人的一切。

  “啊啊……”我呻吟著,慢慢地变成尖叫……

  男人也不闲著,一边伸手逗著我的前小红点,一手套弄著我那早已挺立的平茎,身後的肿胀,前方的炽热,都在燃烧殆尽著我所剩无几的理智。

  我动得不够快,身下男人就跟著挺腰,配著合我的律动,加快了敏感处的磨擦,“滋滋”声响更加嘹亮……

  忽然,男人有力的双手握住了我的腰,助著我的力,他往下顶著,加快了抽插……“啊啊!”这回是毫无节奏感地乱叫,双腿早已无力,双手撑著自己,不让自己滑倒,由主动变成被动,顺著他的手力,摇摆著自己的腰,自己的下体。

  “噗滋……拍嗒!”地响著,我叫著……

  “啊啊……慢、慢点……唔!”过於快速的抽插,我一口气喘不过来,差点咽著自己。

  “……那可不是我在动,明明是拖儿自己在动……”男人笑得已有些勉强,因为他也情动深处,都随著肉体的需求在摆动。

  “嗯啊!可、可……啊嗯!孩子……”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不由得想起自己的肚子,想起里头已经孕育著了条小生命,有所顾及。

  几十几狂抽之後,我尖叫著双眼一片白,下体的肿胀炽热到了极点之後,撒出自己的灵魂……“嗯!”男人一声低沉的声音,感觉到肉壁被喷撒著一股股滚烫的热汁,撞得内壁一阵痉挛收缩……

  “呼……”全身无力,我直直地倒趴在男人的胸膛,感觉著自己身体里,那滚烫在里面脉动著,快感的馀韵,让我慢慢地从天堂飘回人间。

  耳里,是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

 

第225章: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

 

  无力地趴在男人的胸膛上,我侧耳倾听著他的心跑声。

  男人轻揉著我的发,撩著我的发丝在把玩。房问还弥漫著欢爱过後的淫麝之味,暧昧著纱帐。

  “可是累了?”池中寒轻揉著我的背,任我趴在他的胸膛上。

  “……嗯。”想起刚才自己的放纵,脸热得不敢去正视他。

  “那就歇会儿。”他说,手还在我背上轻揉著,“听说,你把城西那块地给购下来了?”眼球动了几下,有些不明白他为何忽然问这个,“嗯,所以不是跟你借十万两吗?”

  “你打算在那儿建什麽?”他问得很有兴趣,似乎也好奇我在搞什麽名堂。

  我咧嘴一笑,“不告诉你。”

  只听闻男人轻笑一声,也不作别的反应,不责备也不摆驾子。我转头,对上的是那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心猛地失了两拍。

  “做、做什麽这般看我?”脸竟然不争气地发著热。

  池中寒撩撩我额前的发,他只是笑,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话,而是答非所问:“前两日,你阿爹与那迎月险些把我的王府给拆了。”

  “呃……”这个,我知道有一半是我的错,可……“那,让迎月赔!”我赶紧撇清关系,打死不想承担责任,自然也不想阿爹被责怪,於是全推到迎月身上,反正他有的是钱。

  “也对。”池中寒附和著我的话,“明儿个,就把绯雪传回来吧!多个人看著你我也放心些。”

  “……那,兰悠呢?”我看一有机会,便开口寻问。

  不想,池中寒眼一闪而过狠劲,脸色也变得不是很好,“你还惦记著那女人?”那不善的口气摆明著我再问就真触怒他了。

  “可是……啊!”我刚想解释,只觉身下人一顶,还埋在我体内的那利器不知什麽时候竟然苏醒了,又变得粗大起来,顶得我一个不备。

  瞪大双眼不敢置信这、这混蛋勃起得这麽快……

  “嗯啊!”被我瞪,池中寒竟然一脸惬意地看著我的脸,可下身却猛抽几下,顶得我全身一软,只得趴在他胸膛上,双手紧紧抓著他,尖叫声就这麽从嘴里滑出来。

  “你心里只能记得我的事,旁的人,一丝都不准!”男人硬邦邦地说著,顶得我哭著求饶都不肯停下来……

  “告诉我,你是谁的?你心里记挂的是谁?你的心不能给别人!”男人狠狠地顶撞著,一点都不肯慢下来。

 “……呜呜……给你!都给你,啊啊……心也给你什麽都给你……”实在是跟不上那非人的节奏,我哭喊起来。

  这样喊著,这男人才稍稍肯放过我……

  昏睡前,我狠狠地咒骂著这个用下半身害人的混蛋……

  第二天,第三天……我都趴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瞪著那边悠哉一脸清爽的男人,我更是恨得牙痒痒!

  都是男人,体质怎麽就这麽不一样呢?

  “怎麽了?又饿了吗?”见我瞪他,池中寒把视线投过来,关心问道。我瞪他,你才饿,你全家都饿!

  可,想了想,他全家不就是我跟孩肚里的孩子麽?於是就作罢了。

  “总是动气,对胎儿不好。”男人笑了笑,放下书本,朝我走过来,坐在床边,为我捏捏这里,揉揉那儿。这混蛋!就是个随意的笑容都那麽迷人──

  “你对胎儿好过吗?”瞪他,明明气不起来,就是忍不住瞪他。如真为胎儿著想,干嘛老是、是……没个消停?

  还有──“你……”刻意用这种方法困我在府里,是不是不想我知道什麽事?我想问的,可是──

  垂了眼,还是问不出口。

  “什麽?”对方没听清,不禁蹙了俊眉问。

  “没……什麽。”

  从床上爬起来,“我要出府一趟,今日是倒地梁喜贺。”边说边下床,心算著这重要的日子。

  倒地梁就是驻地基,这个是非常重要的建筑庆,百丈高楼平地起,这地基一建,这建筑的模样算是完成形成了。

  一般都会有倒地梁喜庆,跟入新屋一样的重要的喜事。

  “不要去!”男人从背後一把抱住我,口气有些急,有些失意。

  怎、怎麽?”愣住的我,诧异地转头,却看不到男人的脸,不知他脸上此刻是什麽表情。

  “没什麽,你挺累的,还是注意点身体好,别到处跑了。”他说得道貌岸然,也不知其实真假几分。

  “可是,今日是倒地梁大喜,我不能不去啊。”我试图解释说服他,这男人一决定就很难有回转的馀地了。

  “那种小事,打发个人去便是,何必劳烦自己亲自走一趟?”池中寒没放心上,说得无所谓,“再说,你这一去,就让人都知道那屋子是你在建的了,你不是还不太愿意公开吗?”

  也是,太过公开,对我并非就是件好事。

  “也罢。”被他说得打消了出门的打算,“……请问,你还要抱到什麽时候啊?我饿了。”这几日没得下床,在床上食得也不是味道,现在一冷静下来,果真是饿了。

  “传膳。”池中寒稍松开了我,朝屋外吩咐,然後直接打横将我抱起。

  “啊!你要干嘛?”一时没反应,自己被自己吓了一跳。池中寒没理我,直接搬我到架子边,放我下来,挽起了紫衣袖,湿了毛巾给我。

  “……”默默接过那湿毛巾,默默地擦拭自己的脸。

  这个男人……堂堂的王爷,曾几何时为人如此这般过?

  擦得鼻子一酸,眼眶发热。

  “怎麽了?哪儿不舒服?”接过我手中的湿巾,池中寒才发现我的不对劲,脸上一急,就想把我抱到榻上。

  “不!别、别过去。”我一慌,急得大叫,同时也吓到了他。

  放我到桌边边坐下,“怎麽了?”

  看了看那榻,那里曾流了一片他鲜红的血,他险些就在那榻上活不过来……每当看到那个榻,就会不由得忆起那难熬的半月,心中余悸。

  “我、我害怕那里……你、你在榻上,奄奄一息……我好怕!好怕你活不过来……”所以,这屋子,我很怕看到那曾经最喜欢的软榻。

第226章:筄漓在王府里不翼而飞了

  

  於是,我们的寝室开始风风火火地动工,而且还是由池中寒亲自指挥,把那软榻给拆了,说要在那块地弄个小小的池,栽一种很稀奇的芙蓉,那芙蓉据说开出来的花都是纯紫色,非常美丽。

  不想听到噪音,我躲到院中的亭子。离得远远的,冷无言跟著我,一步不离。

  支著下巴,我食著良果,问得很随意:“那日半路杀出来的女子,你告诉池中寒了吧?”并且没有禀报与我。

  冷无言也没有觉得自己有做错,十分平静,含首道:“是。”

  “那个女子呢?”

  “属下无能。”冷无言再次含首。

  “你竟然没抓住?”这就奇了,能在冷无言手中安然逃脱的人,还真不多,而且对方摆明是冲著‘王妃娘娘’这个头衔而来的,王府的人,不可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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