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美王爷我的夫 第144章

  听著这话,我愣了愣,寒在招集兵马?招集兵马做甚?谋朝叛变?眼珠溜了又溜,一时还真想不通其中。

  见我这模样,那池懿又笑了笑,“看来你倒是不知,似乎连自己是否被真重视估计也是不清楚吧?”

  心中一冷哼,冷冷地回这平静的帝皇,“皇上这是在挑拨离间吗?”什麽不好,竟然来离间我们的感情,“我与寒的感情,我自是清楚,旁的人怎麽道说也无用。”

  “是吗?如真像你所说,他因何不急著为你开脱,而是私下招集兵马。”

  瞪他,“他不急著,说明他是信我的,相信我关未有杀过人。至於招集兵马之事,我想皇上是多虑了,那绝无可能的事。”

  他当初去围剿山贼恶徒都用了自己那一百精兵,他哪还有兵马可招集?

  “照你这麽说,那是朕的眼线在谎报了?”池懿不以为意,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一下站了起来,我瞪著那个仍悠哉却透著一股子狠劲的帝王,“你还是在怀疑池中寒怀有叛变之心!”

  他如今搞这般敲山震虎之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当年池中寒手握重权都未有一丝谋朝之心,如今他未有一兵一卒,你却仍怀疑他,如今还搞这种敲山震虎的举动,实为叫人心寒!”

  我如此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举动,却没有惹恼这高高在上的帝王,看著我激动的模样,池懿除了冷凛一点,倒没有动怒的模样。

  “你说你了解你与寒儿,其实你不了解,一丁点都不了解,你看到的,不过只是表面罢了。”他的口气,竟然还带著一份同情,叫人听了不自觉地难起来。

  “表面?我倒是觉得皇上看得‘太深’。不然哪来的那麽多怀疑?整个皇朝,也就只有寒一个亲侄,你还怀疑他有叛变之心,当初就夺他兵权,如今还来陷害於我,为的便是逼他有叛变之理由!”

  铿锵有力的话,激得对方黑了脸,快见暴风雨的来临。

  “凤小拖,放肆!”池懿一双眼瞪得极大,就是没有传人将我拖出去,於是我倒是来胆了,用力地回瞪他。

  “我还放五呢!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皇帝就了不起!这天下若池中寒真想争,也不是没有可能!别太过份了!做个好皇帝人人都会称赞,别非要做个昏君,就是到时池中寒不反你,也有许多人要反你!”

  平生第一次拍案而起,指著别人的鼻子骂,而且还是当今的圣上!我心中无惧倒是阵阵的爽。

  而最後,我得到的结果便是被人拖了出去,重新关回天牢里,倒是没受什麽刑法。大概还沉浸在辱骂当今皇上的豪爽中,就是被这麽无礼对待心里还是乐著。

  真是解气!

  可是,从头冷静下来,就觉得自己太冲动了,这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事得其反,弄巧成拙。

  “唉……我怎麽就这麽沉不住气呢?”平时也不是这麽急躁之人,今日一看到那皇帝便想到池中寒的委屈,心中就沉不住气了。

  “唉……还是太嫩了些。”自我一番反省,於是坐到石床上,面对墙壁开始面壁思过。

  果然我给惹了事,第二日池中寒进朝竟然被罚站在殿外!这对於一个亲王来说何等耻辱!下朝之後,池中寒到御书房面圣,还是被拒之门外……这都是後话了。

  面壁的结果,是我将事情前前後後都在脑里梳理一番,越想眉就皱得越紧,越想就越不安。

  於是赶紧执笔,写了长长的一封密信,第二日等来的不是绯雪,竟然是──冷无痕。

  “你怎麽来了?你来了!谁跟著王爷?”我知道一般无事,这个冷无痕是绝对不露面的。

  冷无痕跟冷无言不太一样,这人虽然也少言,却不那麽冷酷,偶尔还会露个笑脸什麽的。

  今日的冷无痕也没什麽不同,微笑著朝我行礼之後,答得很轻松:“绯雪在俯里处理些事,於是爷命我前来给主子送些物件。”

  此话说得天衣无缝,可我还是听出不对的地方。

  绯雪在府里处理事情,那池中寒呢?他不在王府里?

  心里虽然带著疑问,却也不动声色地笑笑:“是吗?没什麽事就好。”然後我看了看外头,冷无痕也聪明,赶紧闭气,才道:

  “主子放心,没人。”

  於是我小心翼翼地把准备好,放在桌面上的纸张弄得非常随意地折了,然後递给他,“把这个给爷。”

  冷无痕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我过於严肃的脸色,却这麽随意地折,甚至连封都未封,有些矛盾。

  知道他所疑惑,我看他还是小心地收好之後才补加一句:“在这里总免不了有眼线,越是过於小心,越容易惹眼。”

  主要是在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若那皇帝要动起手来,真查搜这里我也无力阻止。

 

第273章:全国动荡混乱不堪

  一含首,“属下明白了。”

  剩下的,我与冷无痕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著,直到那许陵又前来,冷无痕才离开牢房。

  我倒是很好奇了,昨天闹得那麽僵,今儿个这皇帝还要见我做何?批斗我?还是想直接给我定罪?

  大概是看出我的迟疑,许陵挑个时机开了口:“王妃娘娘,你还是顺著一下圣意吧!王爷也不容易,今早就在殿外站著,现在可还站著呢。”

  “……”听罢,我愣了愣,马上又恢复平静的神情,将心中之急给掩藏起来。

  见我不动声色,许陵斜了我一眼,有些不解了,“王妃娘娘都不担心王爷吗?”那可是试探呢!

  淡淡一句:“许大人倒是操心了。”别的话我多一个字都不想提,多说无益。

  一想到池中寒真在殿外站到现在,我心里就急得火了。

  这次果然还是到御书房,而御书房外,我并未有见到池中寒的身影,蹙了眉四处扫眼仍未看到。

  许陵见到我停了下来,便催促:“王妃娘娘?”

 

  瞥他一眼,我没有应声便走了进去,说真的我并不讨厌这个礼部尚书,只是对於这种助纣为虐之人,却也不想假能怀辞色。

  跟昨日一样,那皇帝池懿在他的御桌前垂著首批奏。屋里没有其他声音,屋门被掩上之後,我正捉摸著要不要搬昨日那椅子过来坐?

  便听到奏子被放下,有声音传来:“……以往,这些奏子,都是寒儿帮著批奏的,也不知何时起,寒儿几乎不到重要关头,都不会来朕的御书房了。”

  那话中,带著叫人不敢置信的遗憾与感叹,感慨中似乎还有些示弱。

  “……”我抿著嘴没有出声。

  池懿示意我坐下,叫我好生惊讶一番,带著多疑的心情坐下来之後,池懿又开口:“今日,寒儿这麽多年来,头一回在朝堂上公然与朕顶撞,甚至扬言朕若不放你,就是不仁不义之君。”

  他抬首看我,似乎目中带怨,怨的是我把他心目中的寒儿给带坏了,是我才让他们关系变差,是我才导致如今这种局面。

  我心中冷笑,你就继续装吧!

  见我没有应话,池懿敛起神色,“你今日倒是挺安静,昨日的嚣张强势都到哪儿去了?”

  微眯起了眼,我盯著这个帝王,久久才缓缓地开口:“尽管真有人看见我进了那客栈,尽管也有人看见我半夜离开那客栈,尽管那宫栈在我的面前变成一片熊熊大火……”我顿了顿:“却未有谁亲眼所见那便是我纵的火,没有人见我杀的人。此事过去一年多,如果那些人真心认为是我杀的,应该是当时便抓住魂不守舍的我,那时容易得很,我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

  左手揉了揉自己的右手,“所以,事到如今此事才闹得这麽大,外头还到处盛传著我的不是,我相信这些全是有心人所为之。已经不是我有没有杀人的问题了,而是这能使我的负面有多大,池中寒受到的波及就有多大。”

  我的话说完,终於看到池懿微蹙了眉,“你在怀疑这是朕策划的?”

  我仍挑眉,“当今,会一直防著池中寒的,难道不是只有皇上吗?又或是皇上也知道了,是有敌头为了削弱皇上的势力,而一二再地陷害池中寒?”

  我的两个猜测,果然深深地激了一下那皇帝,因为他的脸色很难看,瞪著我半响也不说话。

  放下心中之气,之傲气,之戾气,我语重心长,“皇上,池中寒果真无辜,我亦无辜。”

  你,何其不也是无辜?

  我回到大牢,虽然心中在想著这池懿能否想通,却也无可奈何,人的感悟都是不同。

  本想著事情已接近尾声,大家也会有个好结果,孰不知外头又掀起了另一风波──江湖沸腾。

  不知是谁扬言,若皇家非要陷我於难,江湖众豪杰必会联合起来反朝。

  这流言可不小啊,把原来就不是很确定的皇帝给激怒了,圣旨一下:一月後杀人犯凤小拖午门斩首示众!

  这事,还是过了好些天,实在是瞒不下去,绯雪才遮遮掩掩地给我大致说了些,我倒是全然了解外头的形式。

  於是,我又执笔给池中寒能以及几个外头的人写了长长的信,让绯雪一一送到。

  後来,冷无言代替绯雪前来,带来池中寒的回信,我看完之後,虽然皱了眉,却还是当著冷无言的面,给烧了灰烬。

  这回我没再写纸条,只让冷无言给传了一句话:一切相安无事。

  斩首示众的圣旨一下,不到十日,池都城便聚集起由全国各地赶来的江湖豪杰,三不到五时地进入王府,或天下第一首福迎氏的产业下。

  在宫外游行外放人不遂之後,便传来全国迎氏商行同一时间停业,造成全国商行瘫痪,造成直接国家经济与秩序严重混乱。

  随後,全国纷纷又起流言:当今帝王草菅人命,连池氏最後一血子嗣犹未见得日光便被诛杀,池国将亡,天下恐慌。

  商行们纷纷效仿摆业。

  一时间,全国动荡不安不止,池都城混乱难平,还有全国各地纷纷赶来的百姓,在池都城各大街游行,唯求释放怀了未来天子的当今的寒凤妃,也就是我。

  嚼著这些消息,我并未有一丝的喜悦,觉得此事闹得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大,全国混乱必定会有战事!

  宫外混乱,宫内急争不断!

  宫中开始形成三个派党,一是立於中,对此事不管不顾;一是对於当今皇帝的支持,觉得该是杀人偿命,执意实行死刑;另一是与民同意,反对斩杀之刑。

  而对於第三派堂光明正大站於池中寒一边,形成的不可小窥的势力,皇帝非常震怒,一心认定池中寒有谋叛之意。

  尽管如此,我仍是感到奇怪。

  事情闹成目前这种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背後,我总觉得隐藏得更大的阴谋。因为太安静了,暗处的人太安静了。

  

第274章:全城请命,饶凤小拖不死

  

  今日,绯雪并没有在平时那个时候来探牢,心中隐隐的不安直到许陵带著圣旨而来,然後被压走……

  “我自己走,不必压我。”连囚架我都不肯带,便率先出了牢房,我实在不敢相信那池懿竟然不管众怒执意要斩我。

  是不是,比起国覆,他还有更重要斩我的理由?

  “都退下吧!王妃娘娘并不是你们这些下等人可拷著。”许陵也许碍於我的身份,便挥了挥牢头退下,果真未有给我架囚拷,也未让人压著我,随性带著我出了重犯天牢。

  上了囚车,许陵亲手给我双腿上了钢锁,他终於忍不住问出口:“为何到了这种时候,你还笑得出来?”许陵深知这是前往目的地──正午门。

  没有一个人,面对死亡还能笑得这麽恬静而美丽。

  低头看了看这囚车,似乎是专门为我而订做的,握著车上栏,我对一脸迷惑的许陵难得的笑了笑,再望望天色,“今日的天气,这麽好,为何不笑?”我用奇怪的语气反问,“而且,还未到最後一刻,又怎知我必定会死?”

  即便最後我还是得背负著‘杀人犯’的罪名,我也不至於真会死在午门,我深信那个男人绝对不会放著我不管。

  如果真到最後关头,那池懿都还不收回皇命,池中寒必定会出手,怕只怕……到时他堂堂的寒王也轮落成为逃犯,与我成为亡命鸳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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