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美王爷我的夫 第163章

  这、这两个人果然有奸情!

  池中寒这时才微微地抬了首看向那一脸幽怨又伤心的女子,口气连一分怜惜都没有,仍是那麽的淡漠,“那是你自己之事。”

  然後,抬首视线不知投向哪处,“本王曾经没有心,而给了我一颗心的,便是他,如今他住满整颗心,试问本王还能将谁放进去?”

  听罢,那女子的怒气微稍了许,多了份悲哀在里头,那双如水的眸里真的染上雾气,“可是……他如今完全不记得你,不记得你们的过去!未来他亦不会再想起了,他这一生一世都不会再想起你,只会当你是陌生人!”

她的话,就好似一把尖锐的刀刺进池中寒的心里,因为我看他那挺拔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两下。

  这个一向冷漠的男子,就被那女子几句话逼得忆起他的痛……

  “……他只是忘了,并不代表就没有过。”池中寒的话,虽然还是淡然的,可我还是听出当中那极微弱的颤栗。

  他在极力压抑著什麽。

  伸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胸口,那里面在狠狠地揪疼著,没有原由地疼著,很难受。难受到我都想赶紧撤离,离开这里,不要再听下去了。

  “他有什麽好?你记了他这麽多年还是放不下吗?你明明说过,要放开他,让他重新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如今又利用你们的孩子将他骗回王府,每日看著他对你陌生的眼神,你就不痛吗?”

  那女子说完忽然又笑了,那是自嘲地笑。

  “月华,本王容你,并不代表就可以任你调查王府与他,你放在王府的人给本王撤了,不然别怪本王到时一个都不留。”池中寒这会儿终於不再只是淡然,而是多了丝怒意。

  可听在对方耳里,似乎很动听,“杀啊,都杀了才好,反正那些人曾经也为你卖过命,为你杀许多人,为你差点覆了池国!”那女子一边得意地笑一边说著天大的秘密。

  我僵在那里,甚至连偷窥的谨慎都松了也不自知。

  只见一阵轻风在屋里一闪,池中寒已经掐住那女子的脖子,声音阴冷,“不要逼本王杀你。”

  那女子美丽的脸上被憋得通红,却未有一丝反抗之意,但没有面对死亡时的恐惧。

第312章:一丝不挂时有人撞了进来

  

  那女子艰难地从嘴里挤出话来:“……杀啊,能死……在你手上,比什麽都……可贵。”

  这似乎才是那女子口不择言的目的,她想逼池中寒出手杀她。

  就在这时,池中寒手一甩,就像甩垃圾一般将女子丢到一边,衣抉一摆,连看都不看一眼,“就你,还不值得本王亲自动手。”

  那话极为残酷,因为下一刻便见那趴在地上的女子,一脸的悲伤,悲到极至之後,连哭都没有。

  “……你,连杀我都不肯……”过於悲伤,连声音都带著重重的难过,听到我耳里,也都不禁跟著难受起来。

  池中寒不为所动,“把解药出来,这次本王不与你计较此事。”这才是他来此的目的?

  只见那女子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仍还是那般妖媚动人,“没有解药。”她答,“只有凤小拖死了,你才会回到以前,才不会如此痛苦!他不该活在这个世上!自从他来到你面前,你就一直在痛苦中度过!这麽完美的你,他区区一介凡人配不上你!”

  “你从来都是无情无爱,无所欲求的,可是自从那个人出现之後,你就变了,他变得会伤,会痛!你怕他讨厌你,所以你痛!你怕他不爱你,所以你痛!你怕他知道你的过去,所以你痛……每一天都活在痛苦里!凭什麽他要这般害你?!”

  说到最後,那女子不再有原先的从容,而变得歇斯底里,声音变得尖锐。

  她说……凤小拖……她说,我害他痛?

  “呯!”池中寒只是一挥手,那原本刚站起来的女子,就被拍飞一丈多,撞在墙上落於地,一口鲜血便自嘴角渗出来,白色的面上,那一串红色,显得极为妖娆诡异。

  “你还没有资格置喙,更没有资格直呼他的名字。”池中寒的声音变得非常寒冷,“再说一次,把解药交出来。”

  那女子连擦拭的动作都没有,也没办法站起来,就倚坐在墙根处,听到池中寒的话她只是头一瞥,似乎死都不会从。

  池中寒收回手,负手而站著,背过身去,淡淡一句:“不交也罢,本王就拿你月华门上下所有人陪葬。”说完,毫不留恋就跨步而出。

  “不要!”最後,还是那女子服软,大声叫著阻止池中寒的离去,“解药给你。”然後悲哀地掏出一玉瓶子,那是悲,那是绝望,却未有愤怒。

  池中寒回身,接过那玉瓶子,还冷淡丢下一句:“下次别对拖儿出手。”那带著杀意的一句,表明下次不会像这次这麽好运。

  池中寒如风一般大步离开,而那女子靠在屋里,终於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好不悲伤,看得我都同情几分。

  池中寒离开那高楼之後,并没有直接回王府,马车在城里兜兜转转,也不知到哪里,就在我真心觉得那个混蛋没事瞎逛之时,马车已经在前方停下来。

  这边非常幽静,大大的街道上没什麽人,两边的房屋似乎都是些安静的大宅子,没有暄闹,一片祥和。

  而池中寒就在处停下,他抬首望著那大气的门牌,上面写著──[凤麟书院]四个大字,那几个字龙飞凤舞,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潇洒豪放,劲中带柔,柔里透钢,极为罕见的笔法。

  池中寒没有入内,只是站在那儿抬首望了好一阵子之,嘴里喃著“……拖儿,你何时会回来……”距离太远,我听得不是很清。

  也不知站了多久,池中寒徒步走开,那马车已经往驾到一无人之处去,没有等他。

  我小心翼翼地跟著那个一脸高深的男人,他似乎没有什麽目的地,只是慢慢悠悠地走著,背影挺拔而孤单,看得叫人心酸。

  就这麽瞎逛,还是到了入夜,池中寒才回了王府,我也跟了一日,累得不行,还得先潜回王府,假装什麽事也不知。

  太累,连晚膳也没有去食,泡著澡就睡著了。

  後来,是被一阵冷风吹醒,这才发现自己睡著了,而泡的水都变冷了,虽然已经开春,可还是极寒的。

  打著抖,颤颤地出了水桶,包著布就往床上跳去,让我好奇的是,今晚那两个小家夥竟然没有来缠著我。

  “也好,没什麽精力应付他们。”一边发抖著一边自喃,却在这时,听到扣门声。

  我皱了皱眉,难道是他们又过来了?

  拉拉被缛,“进来吧,门没锁。”我说,然後继续拉著透风的被子,好不容易才捂著暖和些。

  拉好了一抬首,看到的竟然是高大的身影,一脸平静的──池中寒。

  “你、你……怎麽来了?”想著自己现在被缛下的一丝不挂,脸不由自主地就热起来。

  怎麽会是他?

  池中寒放下手中的盘子,微微一笑:“听下人说你未有尽膳,便给你送来了些暖汤。”然後一脸不放心地走过来,“因何裹著被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眼见男人走过来,我急得大声喊,“你别过来!”

  声音过於著急,吓到池中寒,他立在那儿,可还是一直盯著我,我更不好意思了,“我没事……你、你出去吧!”

  我这样说,对方更加不放心了,“没事会紧紧裹著被缛吗?而且你的发还在滴水,不擦乾一会要更不舒服了。”说著也不由分说地走到屏风处拿起乾布,又转过来。“你、你要做什麽?”瞪著床前男人的靠近,我急得都快跳起来,可想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又更著急了。

  池中寒被我吓得也越发著急了,也不管我怎麽大叫,伸手就过来,“咦?”我一愣,只觉自己的头额一微凉,是池中寒的手掌。

  他摸了一小会儿,微挑眉,“好在未有发烫,这个时节若染上风寒,可是很麻烦。”说著就把那乾布盖我头上,“这样湿著发,你也不知自爱。”

  话中,还带著宠溺的责备。

  这个男人,有时候很奇怪,我心想。

第313章:了解我还是了解我的身体

 

  我敛了眸,发觉这男人很君子并没有做进一步不规的动作,这才安心些,只觉那动作轻揉且熟练,一下一下地擦试著我的发,还知道怎麽做才不会扯疼我。

  想起在那大楼里,那妖娆女子跟他的对话,心里微微地发著疼来。他现在很和善,并没有对著外人的冷漠。

  是不是,对著我的时候,他都会如此?

  明明那时候那麽痛苦的模样,现在却表现得满不在乎,毫不在意,完全没有那回事似的。

  为何要在我面前掩饰?为何……他会那麽痛苦?

  就为……我真的不记得他,而他……为何不肯告诉我,我与他的过去?

  “那个,是什麽?”心里难受,可是又不能直接就问他,没办法,就乱指著桌面上的那盘东西,我胡乱找著话题。

  那擦拭我头发的手也没有停下来,听到我问话倒也答得自然:“对你身体有好处的汤,一会喝了好暖身。”

  “哦,我……”

  其实,我想问的是,我中毒了吗?可是我自己怎麽一点感觉都没有?一般的毒根本逃不过我的鼻子,怎麽可能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我下药?还是,并不是我中了毒?可听他们的话,好像真的是在谈论我的呀!

  “嗯?”身旁的男人擦拭著发,等著我的话。

  敛下眸,我还是没有问出口。问了,又有什麽用?我想要什麽样的答案?连我自己都不知,问来又有何用?

  正出著神,忽然听到男人带著热声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你……里面没有著衣?”

  呆滞,我愣愣地抬首,看到咫尺的男人笑容里带著暧昧,一双勾人的紫眸里倒映著我发著红的脸。

  心一惊,猛地伸手推开男人,动作过大,被缛滑落至腰间,而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见被推开少许的男人一双眼直直地盯著我……的身体。

  垂首才发现自己半具身体都露在外头,又羞又恼,一下子拉起被缛,一边瞪著那色眯眯的男人,“看什麽看!”

  真是奇怪了,不就是个半身而已嘛!有什麽好看的?看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白天在那楼里,那个如此妖娆貌美的女子自动送上门他没半点兴趣,这会怎麽倒有了?

  “自然是看你。”池中寒脸上含笑,那双眼微扬起,表明他此刻是真的高兴,“白皙玲珑,看著就觉得是人间美味。”

  脸越发的热了,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登徒子,“什麽人间美味,你当我是食物啊?你个流氓!”

  “哈哈……在我眼里,比食物要叫人有食欲,男人向来如此。”池中寒大笑两声,似乎真的很高兴,也很坦然,害得我连瞪他都觉得浪费神情,头一扭不再理他。

  “拖儿难道不也觉得我长得还算可口吗?不然怎会总望著我出神?”池中寒不依不饶,在那儿眨巴著眼,明送秋波。

  脸热著瞪他,“不要脸!”被说中心事,更是羞恼了。

  “也是,哪像拖儿脸皮薄如蝉翼。”池中寒捡起掉落在地的乾布,准备又靠过来继续擦拭。

  我一把抢过那乾布,“你出去,我自己就可以了。”这人如此不要脸,我哪里斗得过他,一想到自己还一丝不挂,哪里敢跟他再争下去。

  池中寒恍若未闻,又坐回床边,抢过我的手中的乾布,边擦边出声:“你从来都是不擦湿发等著它自然乾的,我若不帮你擦必定要染出病来。”

  “……”我没有反驳,因为反驳不了,他说的是事实,我从来不愿擦发。本来嘛!自然就会乾了,干嘛多此一举还要慢慢擦拭?多麻烦。

  然後,又听闻男人的声音:“不过,你的发又长长不少,都要到小腿处了,也不修一下。”

  “……反正都盘起来,没什麽关系。”我说。

  “你以前,从来不喜欢盘发的,头发几乎都是这样披散著,不过也神奇,即便如此,从来都不会弄乱。”池中寒回忆往事,“我想,泽儿估计是遗传到你这点了,头发有些长之後,就一次未有束过发,坚持得很。”

  我一愣,想起凤璇羽总束著玉冠可爱小紫发,而这个男人的发也是微紫;而那过於平静的池泽羽则不然,那墨丝都是披在後肩上的,不是很长,还未到腰呢!

  “我以为,泽儿很像你。”我喃道,不管神情脾性貌样都像,只是头发不像。

  “泽儿模貌与脾性多半像我,不过也有许多地方像……你。”他说。

  “……”一想到那两个小家夥是我生的……一阵恶寒,我怎麽生得了这麽大的两个小家夥?垂首,身上也没有伤痕,他们是打哪儿出来的?

  似乎看出了我所想,身旁的男人轻笑,却未开口。

  我瞪他,“笑什麽笑?”语气倒是有些气极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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