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环郢的拳头狠狠的砸上墙壁,墙壁上顿时被大出一个洞来。外面的人以为发生什么事情急急的跑过来,又被盛怒中的堪环郢骂将出去。
“咳咳,咳咳……”受到堪环郢真气激荡的堪环宇不住的咳嗽。
堪环郢既心疼的想要去安抚,又对他做下的决定气不过,伸出去的手僵在半途……
“哥——”片刻之后堪环宇顺过了气,低声轻叫了一声。
“你就那么喜欢他?那么舍不下?”
“是。”我是舍不下,我舍不下还只有那么小的珲珲,舍不下喜怒无常的轩辕迹。堪环宇心下低语。心思却又转到那日轩辕迹决绝的背影。
“可他让人那样糟蹋你……”
“哥——,我可以原谅你……”
“你……好,你走吧。”
堪环郢颓废的坐了下来,这一句话可以说真的是打击到他了,可是他还不能反驳,因为他的确是趁人之危做了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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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迹很烦,要不是他把那几个整天在他耳边叫嚣的人都砍掉真的会被称为昏君的话,他真的想把那几个人堪了。
轩辕迹一直觉得自己是属于脾气相对比较好的人,可是在一忍再忍之下圣人也要发火。
这一天又是重复之前几天的争吵,正当头疼欲裂怒喝而起之时,十几天来一直没有吭声的季丞相突然开始声援轩辕迹。十几天以前冷眼相对的堪恒也缓和的脸色。只有恭王爷依旧不买帐的板着脸。
有人站出来开始声援自然也就打破了原来一面倒的形态,两方人马针对再次轩辕迹整顿后宫只是进行的激烈的辩驳。一方自然是说皇上不明缘由乱下罪名,一方自然是说后宫内务属于皇上的家事。皇上如何论断自然有皇上的理由。
虽说辩驳很激烈,不过毕竟都是一品大员都是斯斯文文据理力争,没有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喧哗。
这天退朝的时候,轩辕迹难得的有了一天好心情。批阅奏折的时候速度也快了不少。而季丞相更是在退朝之后主动过来帮助他一起批阅,不再追问之前的那些问题了。这些变化轩辕迹虽然觉得来的突然,却也觉得在清理之中。谁能跟皇上呕很长时间的气呢?
在堪环宇消失的第十五天的夜晚轩辕迹终于早早的躺在chuang上,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觉,把之前缺的睡眠好好的补了一下。虽然这一天暗天传过来的消息中还是没有堪环宇的踪迹,不过堪环郢的情况倒是摸到了一点。知道他之前几次偷偷失踪与军营,后来又偷偷返回。暗探营这次也探查到堪环郢曾经离开过几日,不过在前天又回来了。而他之所以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出,是因为他离开时都是向上级讨了出营的任务去做。但是实际上做任务是别人,而他的行踪成迷。
ps:我知道今天这一章更得晚字又少,主要是下午突然被公司派出去跑腿了。于是计划被打乱了。不过今晚还有一更一定补足这一章的字数不足。请亲亲们继续用力撒花……
第51章 翻身
此刻的堪环宇正拖着还没有完全好的身体,躲在自己在京城经营的一家杂货铺。这一家杂货铺很小,也很普通,经营杂货铺的人是一个年逾六十的老人。
这一家杂货铺在京城里已经有了几十年了,可以说是老字号了。终于为什么成为堪环宇的,那就又是一段小故事了。真的是小故事即不可歌可泣也不特别。
老人有个孙女五年前与一个秀才相好,秀才是外省前来考试的,囊中羞涩时遇上了这个年方十六春心初开的时候。
老人看那个秀才也是文质彬彬也有些才学,故而也就同意了。于是秀才也就在这个杂货铺住下等待有朝一日金榜提名。可惜的是不知是时运不忌还是才学不够,未能及第。
秀才虽然名落孙山,不过倒也不是忘恩负义之徒。返乡之时与老人孙女拜了天地,带着孙女一起走了。而老人就这一个孙女,自然爱惜,于是偷偷将杂货铺全部盘了出去,把得到的钱财与毕生积蓄都给了孙女做嫁妆。只留一小点给自己,他准备弄个货架,继续年轻时候街头叫卖的营生。
而盘下那个杂货铺的自然就是堪环宇,不过堪环宇第二日就在街头遇见了担着货架叫卖的老人。之后的事情自然是堪环宇把老人请了回来做掌柜,一切权利都丢给老人打理后就做了甩手掌柜。
这么一个小铺子要不是这次堪环宇想要在京城不引起注意躲藏的话,还想不起来这个地方。当然他忘记了,老人可没有忘记。
“我说少爷,你就不要操心这些事情了,好好养养身体才是。”老人看到堪环宇又在伏案疾书的时候忍不住又劝道。不过他最好不通的就是,明明自己的府邸就离这里两条街,为什么不回家好好养养呢?就算做错了事,父母总是疼爱子女的,有什么话不能回家好好说?要拖着病躲在外面。
“少爷,我觉得你还是回家养病比较好,小老头这里地方简陋,连一个好一点的床铺都没有。而药店一些上好的药材,像小老头这样的人去买还买不到。要是少爷府上必然不成问题,您这病说不定就好了。”
“付老是厌了我,想赶我走吗?呜呜呜,没想到我落难了,连你也不收留我。呜呜呜……”堪环宇“呜呜呜”的假哭,不时还偷眼瞧付老的表情。
之间付老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最后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少爷,您又来这一套。小老头不是担心您这病吗!”
“嘻嘻,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看你太过紧张,想让你放松一下吗?”
“好了,今天再麻烦付老帮我把这封信送到季大人那里去吧。”
“哎——”付老双手接过堪环宇刚刚写好的收进信封的信,转身缓缓的走了出去。
付老走后,堪环宇依旧坐着没有动……哦,是在动,不过动作实在是太缓慢了,如果不是盯着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等堪环宇整个人站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了。对此堪环宇只是苦笑。
付老拿着信进了丞相府后门,于一个小厮模样的下人接了头,然后把信放在一堆杂货里面交给了他。然后就若无其事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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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与重正为着刚刚通报过来的黄河水患发愁,而最近凡事都和皇上对着干的那一帮皇亲国戚更是借着这件事说项。黄河水患虽说不是年年发水,但也是隔三差五,而这次的水灾也不大本没有什么好说的。唯一值得一说的是,这发水的时间不太好。此刻属于春汛,水势照说不大,不应该会引起水患。如果是夏潮来临时发一次小小水灾。想来那帮人也说不出什么皇上造成天谴这样的话。
这句话说轻不轻说重就很重了。黄河两岸多少居民因为这次水灾葬身无情流水,又有多少人家家破人亡背井离乡。
“老爷,信。”一个小厮递上一封还飘着墨香的信。
季与重急急忙忙接过打开一看……忍不住扶额狂笑……
“怪才,果真是怪才。恭王爷果然是慧眼独具,所言句句属实。来人,备轿。去恭王爷府。”
“是。”
……
季与重进了王府,见到恭王爷后两人就躲在书房叽叽咕咕说个不停,之后又着人请了修养在家的轩辕青旅过来。厢房大门紧闭,离门口五米远近的地方有几个仆人恭候着差遣。
厢房里三人越说越兴奋,说到兴高采烈处更是传来几声“哈哈”的朗笑。让自从琼王爷回府后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
轩辕青旅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写满娟秀小楷的薄薄两张纸,为上面的字字珠玉钦羡不已。
“这个人好文采,好手段,是朝中哪位大人写的?”
轩辕青旅此话一出,季与重和恭王爷挂在脸上的笑顿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