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帝琉影 第12章

“啊,小叔叔。”猛然想到了什么,委赫琉影一惊一乍的喊道。

“啊……”扎尔特被他惊了一下,“怎么?”

“你不是说要在那红袖阁外面接应我吗,为什么我没有等到你。”委赫琉影对此相当有怨念,他动手杀了那个败家子后,本来是要马上撤离的,谁知却怎么也见不到自己小叔叔的身影,于是就留下来等。

结果就等到了恶霸抢人的这出戏,自己来了个英雄救美,最后保住了美人的清白,他却失了身。

扎尔特有些心虚的抓抓脑袋。

“这个……”他当初遇见碧荷脑子一热,什么事都给忘记了。

那如月被掳走,碧荷焦急的直跺脚,自己好心的留在一边安抚,陪了碧荷大半夜。

“琉影啊,南宫麟那小子其实还是蛮不错的。”扎尔特连忙转移话题。

听到扎尔特夸奖自己的心上人,委赫琉影如一只骄傲的孔雀,立马开了屏,一脸骄傲“那是,我看上的人能差吗。”

“我是说床上。”

“小叔叔,我床上的功夫也不错啊。”委赫琉影侧过脸,笑的妖娆,眼波媚意流转间,暧昧的话语自唇间溢出。

“要不咋两试试。”蛊惑而感性的话语,配上那妖娆绝色的面孔,让扎尔特微微一怔。

也不过是瞬间。

扎尔特手下一用力。

“啊。”那妖媚的面容瞬间扭曲,爆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

“小鬼,连你叔叔我也敢勾引了。”

委赫琉影泪眼汪汪的控诉道“你怎么能这么不怜香惜玉。”

“对你,省了。”扎尔特白他一眼,脑海里不由得再次跳出了碧荷的面容,奇怪才见了一面而已,怎么总是想起那个人。

委赫琉影半侧着身子,见扎尔特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打趣道“小叔叔,你这么一副样子,是思春呢。”

“死小鬼,你天天想法的勾搭南宫麟,那副鬼样子才是思春呢。”

“可我没你这么猥琐啊。”

“是啊,你那妖精脸,压根就不是爷们儿。”

两人正在互相埋汰呢,门外忽然闯进来一个家丁。

“爷,不好了,那太守刘威带着人马来了,说是要捉拿什么摘银圣手。”

听见下人慌慌张张的禀告,委赫琉影和扎尔特皆是大惊,这太守刘威怎么会知道摘银圣手在这儿。

媚帝琉影 正文 第十五章 邪魅男子

委赫琉影忍着身体的不适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就见那太守刘威领着一些衙役一排排的堵在门口。

“太守大人这是何意?”委赫琉影板下了脸,凉凉的问着太守刘威,毕竟是做过太子的人,真要正经起来,那气势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太守承受的了的。

太守刘威微微颤颤的迎了上来,虚胖的脸上堆足了笑脸“琉影太子啊,下官身为京城太守职责所在,实在是那摘银圣手给闹的,昨夜有人看见摘银圣手潜进了这驿馆内,下官怕太子一行有闪失,所以特来带人保护。”

“有人看见摘银圣手?”委赫琉影长而卷得睫羽微微垂了下来,浓黑的睫毛挡住了眼波内流转的思绪,一时让人无法看懂。

太守刘威生怕太子琉影不相信,赶紧解释“下官绝无冒犯之意,真的是有人报信啊。”

扎尔特在一边听着,思索了一会儿问道“我倒好奇了,听说这摘银圣手神出鬼没,到底是谁看见他进入这驿馆的。”

“这个……”太守刘威面露为难之色“来人只留下一封书信,下官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啊。”

“太守大人既然有公务在身,我等理应配合,这摘银圣手恶贯满盈,太守大人可一定要捉住此人好为天下除害啊。”扎尔特说的诚恳万分。

太守刘威感动的一塌糊涂,这扎尔特真是太知人心了。

这十来日为了摘银圣手的事,他日日夜夜不敢合眼,早将摘银圣手祖宗十八代诅咒了个遍。

委赫琉影眼皮一跳,他几时恶贯满盈了?

得了许可,太守刘威带着属下去各屋搜人去了。

“小叔叔,你说到底是谁报的信呢。”委赫琉影轻蹙眉头,昨夜他一瘸一拐的回了驿馆,既没蒙面有没做其他打扮,那人怎么会知道他就是摘银圣手?

“此人一定对你很了解,琉影我们此次来夏国可不单只是为了出使夏国这么简单,要记得自己的任务,万不可惹出大麻烦。”

“我知道。”扎尔特严肃的口吻,让委赫琉影心情一黯。

“可是,我们和夏国不是友邦吗?父王和爹爹与那夏帝还是朋友啊,这样做好吗?”

“你不懂,一旦牵扯到两国利益,根本不会有朋友这两个字眼,何况其他几大部族气势逼人,又受那琅邪御蛊惑,你父王若是不如此,恐怕瓦剌内部就要反了。你以为你父皇是会牺牲夏国人,还是牺牲自己人?那个琅邪御野心太大,西蛮人的战斗力强悍无比,琅邪御身为帝王与将军,身兼两职,又被称为军神,我们与他周旋了些年,从来没讨过便宜,况且如今回阙、满族、姜人、突厥全都给顺了西蛮,我们瓦剌处在这样的位置又如何能独善其身。”

说道这儿,两个人的面色都不由得凝重了起来,中原物质丰富,土壤肥沃,是远处番外的他们永远无法比的。

因此在见识了中原的地广物美后,番外之人才起了掠夺的心思,战争百年下来,持续不休。

两个人面色都不由得凝重了起来。

那太守刘威搜查了一番,却也没见到可疑之人,只得悻悻的撤了出来。

小心翼翼的凑到委赫琉影面前,一个劲的赔不是。

……

“怎样了?”男子身着藏青色的长衫,宽大的长袖背在身后,看不清面貌,那背影笔直,却让人无端生出一股后怕的念头,仿佛有种无形的危险从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扼住人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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