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暧昧的呻吟从委赫琉影嘴里溢出。
南宫麟这次不敢放纵自己,考虑到委赫琉影的身子,草草的结束了,委赫琉影此时已经陷入完全的昏迷,即使媚药的关系也无法让他醒来。
南宫麟观察了周围的环境,这里是一处峡谷,四面八方都是高山,高山光秃秃的没有可以攀爬的藤蔓之类。
看来只能沿着这条小道一路找寻,看能否遇到人家,找个大夫为委赫琉影诊治。
南宫麟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罩在委赫琉影身上,抱着他,施展轻功,一路而去。
四面峡谷,石壁光秃秃的,南宫麟只能沿着山间小道走。
然而越往前走峡谷就越变得狭窄,怀里的人脸色苍白如纸,身体的温度在不断升高,而且微微的颤抖着。
南宫麟屏住一口气,提气飞奔出数十里。
前方不远处可隐约看见一个小镇子,南宫麟飞速而去,一把揪着一个人的衣服领子“大夫,哪里有大夫?”
那被南宫麟揪住衣领子的男人刚想发火,但见对方一脸煞气,就硬是将那点火给熄灭在肚子里,颤声答道“那,往西走三里,有一家药铺。”
南宫麟也是病机乱投医,哪里想过委赫琉影身上的毒,岂是一般大夫能解的。
火急火燎的憧憬那大夫的医馆,南宫麟也顾不得有人正在看诊,身后还排着队伍,一巴掌就将那大夫从椅子上提了起来,指着怀里的人“快,给他瞧瞧。”
那大夫被南宫麟吓了一跳,但见此人一身煞气,双目透着凶狠的光泽,宛如深山林处被激怒的雄狮,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赶紧丢下那些病人去为委赫琉影诊治。
那大夫把了一会儿脉,然后无奈的摇摇头,“此人奇经八脉尽断,心脉受损严重,又重了媚药,连夜操劳,只怕是回天乏术。”
“你……”南宫麟怒极,一把将那大夫的衣领扯住,狠狠的瞪着大夫“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要你来是救人的,不是说废话。”
那大夫虽然惧怕南宫麟的此时的模样,但还是坚定的摇摇头“没得救了。”
南宫麟脸色变了数变,最后狠狠的一把将老大夫推到在地上,一把抱着委赫琉影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是肯定里盛京很远,如果在那里,说不定还可以找到媚语等人帮忙,然而现在,观委赫琉影的情景,只怕熬不过一日。
媚帝琉影 正文 第三十七章 白衣公子
南宫麟心急如焚,抱着怀里的人一连着闯了好几个一贯,最终获得的答案都是一样。
南宫麟的心陡然冷却了下来,坠入低谷。
最后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双手有些微的颤抖,一股恐惧蔓延心头,这一刻南宫麟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害怕,害怕失去怀里的人。
“嗯……我好热……难受……”怀里的人再次清醒了过来,眼底却是一片混沌,被药控制着,不由自主的将手伸进南宫麟的衣襟内挑拨。
“给我,我难受……”
南宫麟咬咬牙,再次将自己的内力输入到委赫琉影体内,“影儿,你忍一忍,我带你去找大夫。”
南宫麟一手托着委赫琉影的后背,将功力缓缓输入到他体内,一边发疯似地,满街乱冲。
不远处的岳阳楼,二楼上,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坐在那里,那人静静的坐着,一头乌黑的发丝如瀑布般长长垂下,发髻用一根碧玉簪子盘起。简单却非常的好看。
那简单的背影,从身后望去,竟出奇的好看,下方黑发流淌着乌色光华,蜿蜒垂泻,绰绰约约,光可鉴人,更衬托出腰身流畅的线条,优美中亦隐含着三分青涩,脊背挺得笔直,如同翠竹般,只看这背影,竟已胜过软红三千的旖旎,动人如斯。
不少人痴痴的望着,那人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饮着,动作很优雅。
而这厢为这人端来茶水的小二却已经傻了,就这么保持着张大嘴的姿势,一眨不眨的看着这白衣男子。
那是一张非常好看的脸,眉目如画般精细,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那眉眼细长,根根睫毛入画,眼睛非常的漂亮,是罕见的重瞳,仿佛那双水眸下还有一双眼睛,端的是勾魂夺魄。
随着喝茶的动作,那人眼睫毛微微垂下,宛如展翅欲飞的蝴蝶,眼睛被茶水的雾气打湿,氤氲着水雾,便有股烟雨朦胧之美。
那人也不在意小二看他的目光,自顾自的喝茶,仿佛周围一切被他吸引而来的带着惊艳的目光和呆滞表情的人都是空气般。
这么过了许久,忽然有一群人骂骂咧咧的冲了进来。
这些人打扮,不用猜就知道是街上的恶霸。
那些恶霸围了上来,其中一个一把将店小二推开,店小二还傻呆呆的对着美人发呆,被这么一推,哎呀一声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美人,哪来的?爷怎么没见过你。”其中一个人将肥厚的熊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粗声粗气的说道。
那被称为美人的人,抬起眼冲着那大汉微微一笑“我来自黎渊。”
那大汉被这美人的笑给晃了眼,傻愣了半天,许久才回过神,心里倒吸口凉气,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原来不是夏国的啊。”另外几个人心里打起了小九九,算计着,就算是把这美人怎么样了,也是夏国的地盘,这美人有苦也无处诉。
“啧啧,美人,一个人喝茶不寂寞吗?要不咱们兄弟几个来陪陪你。”那为首的大汉摸着下巴,笑的一脸不怀好意,提议道。
谁知那美人居然说了声“好啊。”
那几人愣了一下,随即笑呵呵的围着那美人坐了一圈,一个个眼睛直勾勾的瞧着那白衣人,真是越看越好看。
“美人,你长的真好看,不如跟了大爷我吧,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那大汉双眼放光,一只手伸了出来,在白衣人手背上摩挲,那入手的触感,光滑细嫩,比丝绸还滑溜,那人一阵心猿意马。
“哦?”那白衣人饶有趣味的勾起一抹淡笑“如此说来,你是想要娶我了?”
“啊?”
“敢问阁下家中可是官宦世家,若是。官从几品,可否清白,月俸多少,可够一家之用,若也不是,敢问家中是否世代经商,家中有商铺几个,丫鬟仆人多少,家中金银财宝可有剩余,可否供我今后花销;若也不是,那么家中可否有田地,敢问良田几亩,牲畜几头,若还不是,那么敢问阁下可有妻室?若无妻室,可有妾小,若无妾小可有儿女,若是都没有,可有父母长辈,婚姻大事,媒妁之言;阁下父母是否同意娶男子为妻,若是同意,阁下准备何时迎娶?聘礼多少,媒婆何时上门?何时……”
“呃……啊……??!!”那几个大汉被问得懵了,一时错愕的张大了嘴,看着那白衣男子说话。
“若以上几样都不是,那么敢问阁下究竟以何谋生?可否养家糊口,若连养家糊口也成问题,又拿什么来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