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君宵、凌无影、商奕轲、熊飞、小太监、原锦书甚至是戎寒,谁与你亲近都无所谓,只有我,不行,是吗?”商奕非咬著牙,只觉得心头憋闷得快要有什麽冲体而出。
“没错,谁都行,只有你,让我恶心!”魏七冷冷的咬牙,是的,谁都行,只有你不可以,因为你,我失去了魏君宵!我亲口说出,让他离开!即使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可那却是你逼近我选择的,我怎麽能不恨你?怎麽能?
“我会走,因为,我不想你死。”耳边恍惚的,似乎还有魏君宵微微轻叹著说出的话语,然而语音还未落,他的人就已经离开了……
“你干什麽!”一个手掌在他的臀瓣捏摸让魏七惊了一跳,几乎是立刻的,他挣扎著往後推拒。
“拒绝我?你别忘记了,是你自己,要留在我身边的!”商奕非咬牙,魏七的话已经让他彻底的愤怒。
魏七的身体在身前挣扎,温暖而凌乱的气息在商奕非的身前急促的喘息,在那一瞬,商奕非发现:他硬了!
而他,一点也不想等到回了宫,他一定要、现、在、马、上、占、有、他!
手掌直接从魏七的後腰处伸进去,一把拉下了魏七内里穿著的里裤,脆弱的布料直接被商奕非撕扯出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不要……”魏七终於慌了神,他当然知道对方会对他做什麽,毕竟他怎麽想商奕非也不可能留下他当个摆设,可是,为什麽是现在?为什麽在马上?为什麽不给他一点点时间?
然而,魏七的挣扎除了更挑动商奕非的情绪外,似乎没有一点点的用处,强势的按低魏七的身体,一手拉开了裤头,掏出了已经热胀得成深黯的颜色的欲望,顺著魏七的臀瓣就顶了几下。
紧密闭塞的菊穴被对方堪堪擦摩,魏七被压制住无法移动,而且马上的颠簸也让他有些慌乱手紧抓著身下的马鞍,他觉得自己快被马颠下去了。
魏七的後穴太紧而干涩,商奕非伸出中指直接探了过去,强行的进入到那窄小的穴口,接著把整根手指都伸了进去。
紧热而微微干燥的肠壁在那一瞬把手指紧紧的包裹住,小小的穴口微微开合收紧,商奕非已经无法细致的做什麽扩张,直接加入了第二根。
在艰难的抽动了几下手,商奕非又加了一根手指,勉强的在那被撑开的地方抽动了两下,商奕非抽出来直接的把肉茎顶进了还来不及合上的菊穴。
“好痛!”魏七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除了第一次和商奕非做,还没这样的痛过,而他知道,对方的手段绝对不会因他的痛楚而停下,也因为这样,他在叫了第一声後就立刻咬牙忍住了声音。
因为姿势加上刚刚魏七因痛楚而挣动,刚刚进入了一小半的肉茎只剩下了一个顶端插在魏七的後穴穴口,商奕非按下了魏七的後背,微收了一下缰绳让马微微慢了一些。
“拿好缰绳,千万别因为痛就用力拉,如果我们一起跌下去,这里撕得过了你可就废掉了,千万要忍著。”
商奕非把缰绳硬塞到魏七的手里,接著用手指掰开了魏七的臀瓣,以著强硬之势把肉茎用力的顶了进去。
“呃……”魏七努力的咬著牙忍住想叫发出的痛叫,深吸著气让菊穴放松著承受著对方的巨大。可是太难了,因为在马上加上没有好好扩张和润滑,就在商奕非顶到深处时,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身体被撕裂的声音。
感觉就像是布匹被撕开似的声响,接著剧烈的让他头皮发麻的痛楚让他用力的抓紧了手里的绳子。也因为他手上的一紧,身下原本小步跑著的马突然快步向前奔跑了起来,一个颠簸间,魏七向後重重的跌了过去。
“噗……”
一个如火烧烫的铁棍重重的顶入了最深处,魏七的脸色煞白,可是却不敢再用力的抓紧手上的绳子,只觉得心都在因这痛楚而颤抖。
商奕非只感觉到身下一颠,接著他的欲望就进入到了一个炽热而温暖的地方,紧窒的内壁依附著他的茎身,接著紧紧的把他的肉茎包裹了起来。
抓紧了魏七的腰,就著马身上的颠动,商奕非开始用力的抽插了起来。
“呜……”
魏七的眼前一片发黑,明明痛得想晕过去,偏偏又能在下一秒的痛楚中清醒,他的咽喉不自觉的发出了呜咽的声音,身体再也没力只好紧贴在了马背上,承受著来自身後的有力冲撞。
马匹因为魏七手里的缰绳与商奕非腿间的夹动而忽快忽慢,而魏七只感觉到了无边的折磨。身後的菊穴因为血液的润滑而不再痛不欲生,可是那深一下浅一下的抽动让他无法承受。尤其是对方时不时的会摩擦过他肠壁内的一点,让他的身体慢慢的开始火热了起来。
这种感觉不由得他控制,在对方深深浅浅的摩擦过前列腺的刺激中,他无法克制的勃起了。
咬著牙努力压下咽喉处的呻吟,魏七几乎想杀了自己。
他是禽兽吗?这样也可以有感觉?魏七第一次如此的痛恨著自己习惯欢爱禁不起一丝刺激的身体。然而,他不知道,对於前列腺的刺激,恐怕任何一个男人也是无法承受的。
第一百三十九章
原本透映半空的火光终於有些黯淡了下来,伴著天上劈啪的火光逐渐飞散,映在魏七微有些迷蒙的眼中,显得有种寂寥到极致的哀伤。
粗硬的肉刃在他的後穴处抽出再重重的顶入,每一下都深深的没入他被撕裂的入口,身下的马不断的疾驰,可是身後硬挺的武器没有一丝软化的迹象,依然在他紧密的後穴处不断的动作著。
一直到那红色的王宫城门在眼前出前,几乎周身都无法用力的魏七有些抗拒的挣扎了起来,宫门处还有廷卫在把守著,魏七还没有不要脸到被人现场看著做这种事情,尤其是和後面的这个男人做。
动作过於剧烈与魏七的暴躁紧张,後穴的拧绞让商奕非控制不住的全力抽顶了几下後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到了下面的马具上,白棕分明的颜色暧昧极了。
守著宫门的侍卫廷卫正目不斜视的看向对著宫门的宫道处,远远的就看到了一匹马向著这边疾驰而来,马前胸处挂著的火红色的穗结,那是御马的标记。
而商奕非抓著已经半瘫在马上的魏七向著宫门直撞而来,一点也没打算中途停下,当然,他也不可能停下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两个在马上做了什麽勾当,他身为一国之君,虽然有著绝对的权力,却也不想成了别人用来下酒的佐酒菜。
在那匹马已经过了应该下马的界线却还没有把马停下时,守门的侍卫立刻站正道了身体把手上的武器抓在了手里,因为对方这种行为足以和欺君之罪反叛之过有了异曲同工之处。不过,当侍卫们在那匹马到了近前才看出,那马上居然是堂堂的商王陛下和一男子。
几乎是立刻的,守门的两们侍卫与廷卫立刻把手里的武器全部收了起来,开什麽玩笑,拿著刀剑对著一国之君?他们可不是嫌自己命长的人。
当那匹御马冲进了被侍卫们快速拉开的王宫正门时,守门的廷卫与待卫几乎是立刻的互看了一眼。
不会吧,他们……是不是看错了什麽?那两个人居然……居然在做那种事……
两人的眼中同时现出了一抹绝望,看到什麽不好,偏偏看到这种场面,他们完了,弄不好会被陛下五马分尸杀人灭口碎尸万段。极有默契的,这两人同时把脸转了过去,一脸正气的盯著著宫道。
他什麽也没看到!两个人同时想。
商奕非一直把马骑进了宫门,一直到了内宫的东南角门不远处,才停下来。
魏七觉得整个身体都被颠的散了架子,在马停下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一把抓 了下来。
“呀!”掉下马时两人的部位是相连的,此刻在突然的动作间被拔出,刺激不是一星半点,几乎是立刻的,两人都发出了意外而短促的惊声。
“商奕非!”魏七咬著牙勉强的从地上爬起来,想说什麽可是腰间一动,接著他的里裤就直接的落到了脚踝。
第一百四十章
突然发生的意外让魏七怔住了,顾不上看对面商奕非的表情,魏七立刻就低头伸手去抓裤子的边缘,谁知却被商奕非一把拦住他的动作,接著那个炽热的东西几乎是马上就冲进了他弯著的身体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