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如果我是怪物,三叔还会要我麽?”
三叔周身一冷,那股寒气冻的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然後下一秒下巴就被紧紧捏住,三叔瞪著我,没好气的道。
“胡说什麽!别给我胡思乱想!三叔说了会护著你!”
语毕,他又不放心的加了一句,“三叔不说没人会知道,族里不会专门派人来查这个,别怕了,不会有事的,三叔不会让你有事。”
听了三叔的话,莫名的,我竟然觉得更想哭了。
趴在三叔的胸前呜呜的就哭了起来,三叔被我吓了一跳,然後无奈的叹气。
“你呀!就是长不大的孩子!”
成人仪式那件事过去了几天,三叔简直恨不得把我供起来,每天都要问上好几遍,“还痛不痛?不舒服要马上告诉我,好好休息,不准到处乱跑。”
我只能无奈的摇头,糟糕了!我那冷酷帅气的三叔,竟然有朝管家婆发展的趋势。
不过接下来的日子,我倒是一直很正常,也没有出现过什麽其它的症状,三叔这才放下心来,我也能解禁了,可以随便跑动随便吃喝了。
不过,当某一日我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又不小心弄了三叔一身的时候,我是非常的抱歉和不好意思的,三叔倒是比我淡定多了,拿起丝帕把自己身上的擦干净。
然後给我拿了条干净的里裤换上,在我换裤子的时候,对我道。
“开了荤之後难免,你买来的那个丫头我让人安置在乌梅院。”
言下之意就是,想要了自己过去。
我看了眼三叔,忍不住好奇,三叔可从没有在院子里养女人的先例啊。
“三叔你去过了?”我以为是那丫头滋味特别好,三叔舍不得放出去了。
三叔瞥我一眼,“那丫头尝过了我,还会惦记你?”
不带这样打击人的!人家也是有男性自尊的好不好!
呜呜呜,每次都这样毫不留情的戳破人家的自尊心,好可恨好无耻好过分啊!
三叔不搭理我的沈默,拍拍我的脑袋告诉我。
“我出去谈笔生意,午饭不用等我。”
喔!我点点头,然後开始穿自己的衣裳,三叔走後我在院子里练了会功夫,又到书房写了两幅字,最後还是无可奈何的去了乌梅院。
这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男人的本性啊,果然是开了荤就不好控制了,下意识的总会不断的回味起那天那种大脑一片空白的高潮,还有被小嘴包裹的愉悦感。
三叔应该是过来人,所以早知道我会有这麽一天。
我走到乌梅院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五官秀美的女子正坐在石桌旁绣著什麽,我靠近在看见那是一幅鸳鸯戏水,她的手指修长又白皙,看起来非常的漂亮。
她的手虽然在动,可眼神却毫无焦点,竟然发呆?!难怪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我正想感叹这个姑娘发著呆都还能刺绣,真是高水平!就听她哎呀哼了一声,手指已经被刺破了。
一点鲜红衬得如玉的手指更白嫩了,我伸出手将她的手掌握住,顺势用衣袖把那点血迹擦去,然後把惯用的药膏拿出来,给她抹上,那药的药效十分出众,马上就可以止血止痛。
等我再抬头,却看见那姑娘痴痴的看著我,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呃?!我不解,难道我不该给她擦药?
“三公子……”她怯怯的唤我,我倒是不诧异她知道我的事。
毕竟是我买来的人,管家肯定把我的事给她交代过,府里的下人也一定会和她说上一些。
“呃,我过来看看……”我莫名的觉得有些燥,有些话根本无法说出口。
我总不能直接告诉她,我是来上你的吧!
於是开不了口的悲剧就是,她睁著大大的水眸,一脸期待的望著我。“三公子是来看我的麽?”
也可以这样说吧,我点点头承认。
然後她就突然欢喜起来,我平时真没发现自己脸皮有多薄,这个时候到是体现出来了,一直到我离开,我也没能把自己的目的给报出来。
不由有点小郁闷,径直到後院去泡温泉池子了,脱光了直接扎到池子里,游了几个来回,还是隐隐觉得心里有股火气未散,最後只能选择找个角落靠好,然後靠五指姑娘纾解了。
双手放在那不由自主胀大的阳根上,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姑娘家柔软白嫩的身子,也不是那湿润润的桃源洞,反而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三叔黝黑结实的身子,想著他宽大厚实略带薄茧的大手,想著他的手在身上移动著,想著他的手握住我的阳根,想著他一上一下的抚摸著那话儿,身体立刻一阵难耐的激动,甚至控制不住就这麽射了出来。
发泄完之後,又觉得一阵的疲乏,干脆靠在池子边上休息起来。
作家的话:
小三呀小三,脸皮太薄了啊!
想著三叔打飞机,还不如直接和三叔表白呢- -
不过估计三叔会直接掐死他....
还是给三叔下春药吧,这招比较靠谱!
10.殿下
却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竟然是躺在床上的,身边的人是三叔,他正在坐在椅子上看书,听到动静回眸看过来。
我茫茫然的坐起,才发现外面天色也不早了,太阳都快下山了,难怪觉得这麽饿呢。
“你小子一会儿不看住你都不行!”
三叔的脸色可不算好,我茫然。“我怎麽了吗?”
“泡著澡睡觉,你也不怕淹死!”
我抓抓头,这才想起自己是睡著了,被三叔给抱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