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仔细看,方才不小心低下头瞥了一眼,竟然看到那粗壮的紫红色硬物在那小穴间进进出出的样子,平时看起来就无比威武粗壮的家夥,竟然能进入自己的体内,那种感觉实在太刺激了,现在的我还无法承受。
“喜欢麽?”三叔看著我别扭的脸,低下头凑过来问,见我故意撇开头。
突然又在草地上跪了下来,我一愣,还没明白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折了起来,三叔像是要坐在我身上一般的,从上往下将肉棍再次插入,然後剧烈的抽动。
这个姿势这个角度,简直不想看到都不成,我只能亲眼看著三叔是如何的疼爱我,如何粗暴又蛮横的占有,可偏偏无法拒绝,而且因为眼前的刺激,身子再一次敏感的轻颤起来。
身前颤颤发抖的某物,再一次迎来高潮。
作家的话:
啊,摊手~~~本来想写得激情无比,活色生香
看来还是年纪大了,写不出香豔的场面了...
或者是我听的歌不对?!尼玛,这麽温情的歌果然写不出激情戏来
各位……再给我个机会吧!下一次……下一次我会……
呜呜呜呜~~~掩面泪流~~~~
33.离家
有的时候我真想,干脆就那麽毫无知觉的睡死过去算了,可是天不从我愿,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活著,活的好好的。
昨夜发生的事就像是一场奢侈的梦境,俗话说的春梦了无痕就是这样吧,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宽敞的大床上,身边没有任何人,一个人寂寞的面对著面前空荡的一切。
若不是浑身上下酸的像是被碾压过一般,我只怕当真会把昨夜当成是场梦也说不定,记忆里只记得三叔昨夜折腾了我许久,按著他说的那般,硬是把我干到脚软为止,可问题是我不但脚软了,连意识都模糊了。
大概是我昏过去之後,三叔把我带回来的吧,勉强的撑起身子坐起来,被子顺著胸膛滑下去,露出那白皙的肌肤,只不过这一次那上面布满了暗红浅红的印子,看起来无比的淫靡。
我竟然被那痕迹吓了一跳,的确是吓了一跳!因为身上的肌肤几乎找不到一寸完好的,就像是从头到尾每一寸都被三叔给吻过给吮吸过,还有那因为激烈的情事後,浑身泛起的不适感,不难看出昨夜三叔到底有多疯狂。
该不是昨夜我睡过去之後,三叔还没有停止吧?倒是很有这个可能,毕竟我昏过去前,还记得自己的身体没这麽多吻痕和印子的,就算有也没这麽壮观来著。
说起来,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看到三叔因为这种事失控的,三叔向来冷静自持,就连性爱上都是一样,总是发泄过就算完事,很多次我甚至注意到他就连高潮的时候,眼神都没有变过,这一次实在是超乎我的预料了。
我肯定不会以为是自己的魅力大到可以逆天了,最有可能的是,三叔是不是也种了药了?想到太子用的那些迷香和春药,我怀疑三叔可能和我一样中招了。
如若不是,三叔不可能会对我做那样的事吧,就算是我引诱他也一样。
而此刻三叔不在此处,也是最好的说明,他一定是清醒过後,感觉到後悔甚至无法面对我吧,说起来三叔对我真是没话说,这一次明明是我做错事,他却反而内疚的避开了,要是向往常一样臭骂我一顿,也许我心里还舒坦一些。
不过这样也好,也许不要相见,心里的痛苦反而少一些。
我既然已经打定注意,就不应该再留恋,一切皆是由我而起,理所当然也该由我承担。
慢慢的从床上下来,脚踩在地上的时候,差点因为乏力撑不住而摔倒,倒是第一次这麽狼狈呢,不过站起来後才发现,自己那身痕迹看上去竟然有些惨不忍睹,却又格外的淫荡。
不敢细看,只能笨手笨脚的慢慢将衣服一件件的穿上,然後才坐下开始梳头,铜镜里透出来的人,竟然带著一股狐媚的风情,那眼角眉梢全是诱惑的挑逗。
看的起来竟然分外的让人移不开,我一愣,那张往常熟悉的脸,此刻看起来竟然差点认不出来了,这真的是我?!怎麽会变化这麽大,明明是相同的脸,却偏偏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记得人家常说,恋爱是滋润女人的最好的美容养颜的方法。难道我这也是被滋润的很了?想不到三叔的精液还有这种效果麽?我自嘲的笑笑。
再看看镜中那风情万种的妩媚少年,忍不住皱起眉头,只听说过少女变成少妇之後更加的妩媚动人,我这算什麽?少年变少夫麽?
咦,我打了个寒颤,为这个想法觉得渗人,忙把它从脑子里摇出去。
随身的包裹被放在桌上,应该是承叔事先准备好的,拿出其中的几样东西,对著镜子很快的涂涂抹抹一番,再抬头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张很平凡的少年脸,只除了那双眼睛,似乎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眸子里波光潋滟的透著一股媚意,我恨恨的眨了眨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点。
然後再将包裹收拾好,打开侧面的窗子,悄悄的翻了出去。
这一走,不知道何时会见到三叔,自然是想再见他一面的,只是又怕见了就舍不得走了,再说武王的死自然要有人来负责,族里的人早晚会追来,不如我一力承担,回去将所有责任揽下来,还三叔一个清静自由的生活。
这麽一想,心里也默默的安静了下来,脚步虽然还有些虚浮,却也不碍事,在驿站买了匹马,又准备了干粮和水,选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小路默默的上路了。
我自然不知道我离开之後,三叔会如何反应,也许会生气,可也许是松口气也说不定。
没有三叔陪在身边独自赶路,这还是第一回,以往似乎什麽都会有人主动安排好,不是三叔俱是承叔,或者是随同的仆从和管事们,这一回什麽都要自己准备,一路上甚至闹了不少笑话。
比如夜宿山里的时候,不知道事先准备毯子,结果草地上打了露水,凉的格外渗人。身边却又少了那个随时可以温暖你,替你挡风给你当肉垫的人。
还有生火的时候,以往都是三叔去捡柴,虽说生火没问题,可是捡柴的时候弄了些湿柴回来,一烧起来就满是浓烟,呛得人不行,不过倒也勉强的生起了火来。
最忍受不了的还是孤独,一个人坐在那儿,总是下意识的就会寻常身边的人,等找了一圈不见人,才会想起,自己现在这算是离家出走了,以後都是一个人了。
天天跟著马儿在山路上奔波,走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到了西梁。找了个客栈,倒在床上的那一瞬,差点恨不得和床融为一体,这一路的露宿野外,硬是让我这个从小被三叔娇养的家夥受尽了苦头。
也直到这个时候,我更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思念三叔。
晚上睡著了,照例又梦到三叔,只不过这一次梦的内容有些少儿不宜了,早晨醒来的时候,毫不意外的发现亵裤湿了,同时湿了的还有枕头。
抹去眼角的泪痕,利索的换身衣服,然後又该上路了。
作家的话:
作者表示,我才不是故意要吊你们胃口呢!
只是觉得小三一路来顺风顺水过头了~~
稍微揉捏他一下,让他更加的意识到三叔的好!
再顺便让三叔著急一下,让你闷骚!让你不表态!
(又一次被三叔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34.轩辕
越是靠近族里,我的心情就越发复杂。
但是某种信念却越发的坚定,就是我要把所有事情扛下来,让三叔无後顾之忧。
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此生生为一个男人,并不只是一个称谓,或者是身份证上的一个性别,也不是那麽简单的两个字。生为一个男人就要活的像个男人,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一咬牙,我不再犹豫,加快了回族里的步伐。沿路偶尔路过一些小城,虽然消息不算灵通,但是却也断断续续的听说了,武国太子准备登基,底下或多或少的开始不安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