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之宠 第53章

话说禁地到底是谁设的,那些诡异莫名的考验,还有那祖庙里到底有什麽?值得这般细致和严苛的保护起来,难道是珍宝?或者是族中不可告人的秘密?

“三叔去过了?里面到底有什麽?”

谁想三叔竟然摇头,“族中人不得擅闯,我也只是到了庙门口就折回去了。”

我有些惋惜的垂下头,原来没有进去啊,好可惜。

“那祖庙上古之前就存在了,族里一直流传是轩辕造的。”

轩辕?那不就是我们的祖先?然後我下意识的认为,庙里肯定有宝贝!

作家的话:

我们家三叔哪里像受了!这是攻啊!!!!!

说三叔是受的人,出门就被人压倒不解释……O(∩_∩)O哈哈哈~

45.树妖

这一次三叔让我走在他身後,大概是担心草丛里有什麽,所以要求我一定要踩在他走过的地方,我自然不敢敷衍了事,认真的低头看著他的脚步。

三叔的脚比我大不少,我一只脚踩上去,竟然还有不少空余,然後我就一路盯著他的脚看,看著看著竟然有了一种永恒的感觉,仿佛我和他可以这麽一直都到永远。

林中非常的静谧,走了一会儿了除了脚步声还有风吹过密林的唰唰声,便再没有其他的动静,三叔一开始也没有讲话,走了一阵子之後,大概是觉得我太过於安静,忍不住回头。

见我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在想什麽?”

我还是没有抬头,只是看著他留下的脚印,“在想什麽是永恒。”

“嗯?”三叔诧异的挑起眉,大概对於我突然间思考起这麽严肃和意外的问题,感觉很诧异和不可思议,不过他还是很感兴趣的问。“想出来了麽?”

我再次把脚踩进他的脚印里,微笑的说。“永恒嘛,既可以表示时间可以表达一种感觉,应该是因人而异。”

“嗯,是这样的。”三叔低头想了想,点头认同我的说法。

我继续笑著说,“就像现在,三叔牵著我,我每一步都踩在三叔的脚印上,一步又一步,仿佛时间都凝固了,那一瞬就是我的永恒。”

三叔一怔,转过身来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情感丰富的小家夥。”

我不满的撅嘴,怎麽感觉到三叔的语气里竟然有丝不易察觉的叹气。

“感情丰富是好事,不过只能对我一个人。”

听他这麽一说,我倒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没有感情那还是人麽?不过说起来三叔的感情隐藏的倒是比一般人都要深,外面的人都说他是冷血动物,在我看来,三叔不是没有感情,只是能让他上心的人灰非常的少。

在族里的话,也仅限是大伯一家子和爹娘而已。在外面,更是只有我一个人而已,也不怪别人说他是冷血动物了,毕竟三叔对我的好,也不是谁都可以看得到的。

不过这种事肯定不能当三叔的面说出来,我故意岔开话题。

“三叔和我会一直在一起麽?永远的?”

三叔一愣,摸著下巴道。“永远?”他似乎在研究这个永远到底是有多长。

“虽然不知道能活多久,不过只要活著都会和你在一起的,这样你满意麽?”

活著的时候都和我在一起麽?这句话虽然不够动听,但是却比那句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更让人觉得心动,也许有些人生来不会讲甜言蜜语,但是他说出来的却绝对能做到,做不到的他不会轻易许诺,可说出的他却会拼命去完成。

我点点头,笑的很开心。其实三叔从各方面来看,都是一个无法挑剔的超级好情人。

三叔低下头凑过来,似乎是想要亲吻我,可是还没等我们的唇碰到一起,三叔突然往後退了一大步,我们中间顿时闪过一阵疾风,吹的我额发都乱了。

细看之下更是让人吃惊,刚刚从我们之间抽过的那东西竟然是一根藤条,问题是这还是一根活著的藤条,刚刚那一下肯定不是意外,这个东西是想要攻击我们。

三叔不动声色的转身面对它,还不忘安抚我。“别怕。”

“三叔,这东西是活的?”

“它会攻击进入活动范围内的活物。”

话音刚落,就看到三叔和那藤条打在了一起,场面很是古怪。我有些无言的看著,三叔被数十条藤条给缠住,它们似乎想把三叔困在其中限制住他的行动,那些藤蔓拼命的想要缠住他的手脚,可是三叔的剑也非常的锋利。

脑海里莫名其妙的闪过某些画面,说实话看著这些会动的树枝和藤条,我想起的第一个场景竟然是倩女幽魂里的那只老树妖。

那麽在和老树妖斗法的三叔,岂不是就化身成了燕赤霞?!

好囧……我这是在干嘛,就看著三叔战斗,自己在旁边休息而不出力麽?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这藤条和枝蔓像是活物一样可以动起来,但是再如何它也只是一株植物而已,对付植物最好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烧了它!

很快我便发现那东西的主体了,那些藤条在茂密的草丛掩盖下,几乎密密麻麻的分布在了这一片所有的区域,而它的主体则寄生似的缠在另外一棵大树下,深深的根缠著大树的躯干埋入土里。

干树枝、干树叶、烈酒加火折子,几乎是点著的那一瞬,缠在那棵大树身上的藤条就像是剧痛一般的抽搐起来,三叔那边也顿时缓解了,所有的藤蔓像是失去生气一般的枯萎起来,一下子就从生气盎然的碧绿色,变成了枯柴一样的深褐色。

在看那大树底下,竟然冒出了不少绿油油的汁液,莫名的,我竟然联想起了血液。

虽然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麽东西,但是就算不死,只怕也重伤了吧。

三叔很快来到我身边,先是紧张的查看了一下我有没有受伤,然後才拥我入怀。“没事吧?”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才对吧,不过三叔心里,我一向比他自己更重要得多。

“三叔方才是在防著这个东西?”

所以才让我跟著他的脚步走,是怕我不小心在草丛中踩到那家夥的枝蔓?

三叔点头,然後告诉我。“第一次来的时候,被这东西缠了很久,砍了它不少枝蔓才算完事。”

说完低下头抱著我,凑在我耳边问。“你怎麽想到用火烧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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