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三叔略微有些粗糙的大掌在身上不断的游移,火热的唇舌在身上敏感的位置不断的舔抵和挑逗,可惜身下某个更需要被抚慰的部位,他却偏偏视而不见。
我难受的扭著身子,三叔看我难受,还故意问。“难受?哪里难受?”
我摇头不愿意说,却不断的用那炙热的像是要爆炸的某处在他的腰腹上蹭,他见我不答便像是要和我杠上似的,半响不动。“说出来我就给你。”
“我、我……”我撅著嘴不满,三叔每次都是这样,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可是我每次都被制的惨惨的,怕是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於是委屈了半天,终究还是敌不过身子的渴望,“难受死了……三叔帮人家揉揉……”
“哪儿难受?”他笑著问道,似乎还想看我更羞耻的样子。
我撅著嘴,竟然把手从他的手掌里挣脱了出来,於是马上握住自己早就肿胀的难受的阳根,开始上上下下的动起来,嘴里还忍不住的随著那愉悦跟著轻哼起来。
我自然知道自己这副摸样看在三叔眼里是多麽诱惑,可是他那麽可恶,每次都要逼我到忍无可忍的求他,我也要试试让他忍无可忍失控的样子。
果然三叔的黑眸顿时就深邃了起来,下一瞬,燃起的烈焰几乎让我有些心惊,身子和身子贴的那麽近,几乎是在第一瞬我就察觉到三叔的体温突然升起来,甚至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这难道是?我好像也没有做什麽来著?
记得当初第一次勾引三叔,不是还用了许多招式,我甚至都有些绝望了,以为三叔绝对不会要我的时候,他才碰了我的。
还没等我想明白三叔这是怎麽了,三叔已经迫不及待的压了上来,一碰到我的嘴唇,就急不可耐的又吮又吸,仿佛要把我整个人生吞了一般。
我心里一惊,难道我一不小心又把火山点著了?
“三叔这就告诉你,我到底有多爱你。”
三叔凑在我耳边,低低沈沈的声音,竟然有种引人沈沦的魔力。
作家的话:
大家担心虐什麽,我就发表一句。甜文不虐啊!!!
我就是写以父写伤了...才开甜坑抚慰自己的!
52.藏娇
不要问我昨夜到底有多激烈,看著残破不堪的身子,你便能猜到一二了。
三叔一大早就出去了,迷迷糊糊中就记得他抱著我亲了好一会儿,说他要出去见几个富商,然後吩咐下面说不准来吵,这才轻手轻脚的走了。
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肚子自然有些饿了,昨夜可是运动了一整夜的。不过和身子跟散架似的,动一动都疼得慌,别说下床找吃的,就是坐起来都困难。
我无语的瞪著床头,难道我今天就得这样苦命的饿著麽?!
周围的小厮都被三叔给打发远了,叫都没人答应,果然是天要亡我!正憋屈呢,门被打开了,进来的竟然是三叔,一看到我撅著的小嘴,他就笑了。
“醒了?是不是饿了?”他走到床边坐下,侧身俯视我。
我哼了一声,然後不再瞪庄头转为瞪他,这个罪魁祸首,始作俑者。
“我猜你应该要醒了,所以就回来了。”边说著,他边拿过旁边架子上的衣裳,准备给我换上。结果一掀开被子,那一身雪白细腻的躯体上,布满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浅红深红的印子,看的人都有些燥得慌。
我自然也不例外,不过羞涩不过一秒,立刻就开始不满了。
“你看看!这都成什麽样子了!我还要不要见人啊!”
三叔的眼神不动声色的黯沈下来,从那些他亲自留下的痕迹上一一的流连而过,然後语气轻柔的道,“那就不要见人了,以後就见我一个人。”
我一怔,难以置信的抬头看三叔,却听他继续说。“真想打条链子把你栓起来,就关在这屋里,不让任何人看见你。”
我微微的张口,甚至还来不及说什麽,三叔却又笑了起来。
“可是你性子这麽跳脱,真把你关起来,你还不恨死我。”
说罢,他便开始温柔的将我抱坐起来,然後一只只的抬起我的手,开始替我穿起衣裳。我默不动声的仍由他摆弄,却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的脸,研究著他的表情。
三叔把亵衣亵裤给我穿好,转身拿了件外衫过来,然後就看到我一副凝眉苦思的样子,在我头上拍了一下。“想知道什麽不妨直接问我。”
“你怎麽知道我在想的事和你有关。”我不服气的嘟嘴。
“刚才是谁痴痴的看著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我忙擦擦嘴角,然後大声的辩解。“我才不会呢!”可是我手上那下意识的动作显然出卖了自己,三叔也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那眼里是赤裸裸的揶揄。
讨厌!每次都输,我不满的伸出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算是个小小的报复。不过那点力度对三叔来说,大概还比不上蚂蚁咬。
“我是在想三叔说的是真的麽?”
“什麽?”三叔抱起我,让我坐在他的腿上,然後慢慢抬起一条腿套上裤子。
感觉自己像个婴儿一样的被人抱著穿衣服,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是更多还是觉得丢脸和羞涩吧,於是只能尽量别过头不去看,“就是三叔说的想要把我金屋藏娇的事啊?”
三叔点点头,然後把裤子提上去。然後开始给我系上腰间的带子。
“真的呀?!难道三叔打算建个纯金的屋子,然後再打条金链子拴著我,让我天天在那屋里,别的都不做了,每天都盼著你来宠幸?”
听我说完三叔立刻笑了,“每天都盼著我来宠幸。唔,这句话我喜欢……”
我忍不住白了三叔一眼,你又搞错重点了好不好,重点是前面那几句啊,金屋藏娇神马的。
结果三叔突然低下头,轻轻的含著我的耳垂,顿时感觉又湿又热的,有些不适又有些小舒服,然後就听他说。“若是你,金屋都是不够的。”
我忍不住睁大眼睛,金屋都不够。三叔你该不是想要换钻石吧,这思想未免太超前了,当然我更怕的是,会不会直接被闪瞎啊。
吃完午饭,刚打了个哈欠。就被三叔直接从桌上抱了起来,然後用薄被裹了给放到马车里去了,我不解的躺在舒适至极的马车上,好奇的看著三叔。
“三叔这麽急是要往哪去吗?”
按照三叔宠我的程度来看,是不会选择在我身体不适,精神也不佳的时候出行的。虽然这马车布置的非常的宽敞舒适,但是还是能看出些许仓促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