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饱喝足后瘫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动弹。吴瑕比着喉咙说,“都到这了。”
萧云揉着肚子,看吴瑕吃的欢,他也不知不觉吃多了,“再坐一会,等会我带你到外面散步消食。”
吴瑕点点头,神情惬意。
时值夏日,山里的夜风却还有点凉,萧云给吴瑕裹着斗篷,才牵着他的手往外走去。山林黑黢黢的,只有这片竹屋闪烁着点点烛火。山里的夜是热闹的夜,此起彼伏的虫鸣鸟叫,还有不知名动物的低吼声。
“山里有狼吗?”吴瑕问。
“怎么没有?还有野猪呢。”萧云笑说,“你看见最面上那间屋子没,当时被野猪都挑起半边了,不过最后还是野猪成了我们的桌上食。”
“这么危险?”吴瑕担心说。
“没事,做劳力活的又不是手无缚鸡之辈,里头还有几个猎户,休息时去打猎,这一带的大型动物都被他们打的差不多了。”
“小心为上。”吴瑕说,“幸亏这山里没有老虎熊瞎子之类的,要不然,有几个人都不够看的。”
“传说中这山中有,只是没见过罢了。”萧云轻松说。
两人也不敢走进黝黑的山林,也就围着竹屋转圈罢了。走到一间木屋的时候就听到恩恩啊啊之类的声音,吴瑕奇怪的看着萧云,“带了家眷?”
萧云摇头,吴瑕又问,“请了娼妓?”
萧云还是摇头,吴瑕仔细听了听,“两个男人?”吴瑕奇道,“自己配对解决需要吗?”
萧云还是摇头,“还记得太太送上山的那三个小厮吗?”
吴瑕想了想,“不会吧,又被工人享用了。”吴瑕同情的看着萧云,“真的不会觉得自信受挫吗,原本都是该给你享受的。”
萧云揽过吴瑕的腰,在吴瑕的耳边轻语,“真受用了,某人就要哭了。”萧云带着吴瑕往前走,被人发现两人在外听活春宫就不妙了。
绕过不和谐的竹屋,再往前有一个大瓦缸,一个瘦弱的男人正蹲在那浆洗衣服。吴瑕扫过一眼,不敢置信的又再看了两三眼,拉着萧云的衣袖说,“那个好像也是太太送上来的小厮之一吧。”
萧云点头嗯是,拉着吴瑕继续往前走,“太太送上来的人我一开始就说的很清楚,我身边已经不缺少人伺候,这山上也不养闲人,不做事就没饭吃。吃了几次亏后,那三人,两人选择用身体换食物,刚才你看见洗衣的那人,就选择了劳动换食物。”
“那三人是太太从娼馆赎身回来的,有的已经习惯和男子交欢,有的却有悲痛的往事,恨不能上岸。”萧云说,“总归是他们自己的选择,等山里的事必了,该回到哪的就回到哪。”
“那卖身契不是还在太太那?”吴瑕问,“既然那人要上岸,你就帮人家一把嘛。”
“好,听你的。”萧云宠溺说。两人散步一圈后,就回房休息,等到萧云洗澡后出来,吴瑕已经搂着被子睡的香甜,在萧府的时候总是因为燥热睡不好觉,山里的夜却还有盖着被子,吴瑕睡得很香很沉,等到萧云上床,感觉到热源,身体还能自动的缠上去。
萧云抱着吴瑕,苦笑着安慰腹下火热,人都来了还急什么,总有给你吃饱的时候。
吴瑕醒来时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感,竹制的房屋,竹制的家居,欢快的鸟鸣,身上的丝被,身下的火热,等等,吴瑕叮咛出声,萧云见他醒了,喉头一紧,嘴里的动作就大了起来。
“嗯啊啊——”吴瑕放松自己享受起来。萧云吐出嘴里的肉块,上前来啄吻一下吴瑕,“娘子,相公想要提醒你一下,这竹屋不挡音。”
吴瑕正在高峰却得不到纾解,不满的瞪一眼萧云,用脚去踢他,“那你一大早黏糊什么,没劲。”
萧云从吴瑕枕下抽出一方丝巾,笑说,“我知道你忍不住的,来,咬着这个,就不用担心了。”萧云用舌头把丝巾抵到吴瑕嘴里,吴瑕不舒服的摇头,萧云手握着吴瑕的火热,时轻时重的撸动着。不一会儿,吴瑕便迷蒙了双眼,爽的一直喘着粗气。
萧云一手伸到后方的桃源□,久未造访,萧云心情激动之下,也没那个耐心探索,寻了脂膏,在自己的长枪上涂抹一层,腰一沉,就长驱直入。
吴瑕挺直了背,突如其来的胀满让他喘不过气来,眼睛也湿润起来,嘴里塞着东西出不了声,只能抓紧手下萧云的肩膀,也不管会不会留下印记。
萧云一来就是大开大合,轻出重入,重重碾压内|壁,肉*体撞击的声音被围在腰间的丝被包裹起来不露丝毫,床上两人虽是抵死缠绵,室内却只能听到粗重的鼻息喘声。
“吼——”萧云舒爽出声,精华尽泄于洞中,萧云也不忙着出来,搂着吴瑕翻个身,让他舒服的窝在自己的怀里,见嘴里的丝巾已经被口水濡湿,就把丝巾抽出往地下一扔,自己的舌头火热的伸进去。
两人又温存了会,吴瑕去推萧云,“起身了,你今天没有事?”
“哪有事来的比陪你来的重要。”萧云说。
“不用你陪,你起身帮我清理一下,我再睡一觉,你该干嘛就干嘛去。”久违的高超余韵,让吴瑕整个人都懒懒的,只想再好好睡一觉。
“好。”萧云亲一口说,吃饱了男人都好说话。“先吃点再睡。”
吴瑕头一偏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等到吴瑕睡够了起来,又是一天黄昏了,萧云记挂着吴瑕在屋里,也早早的就回来,回来就见吴瑕正拿着简易版的大小凤山地图在看。“回来了!”吴瑕感觉到动静,抬头见是萧云就笑着打招呼说。
萧云只觉得很舒服,心满满的。
洗去身上的尘土,萧云在吴瑕身边坐下,“看出什么来了?”
“你这路的大概框架修成了,现在也该准备建院子了。”吴瑕说。“若等路全修好了再来建,要浪费不少时间。”
“可是现在山上的工人已经够多了,要再多,就怕管不住了。”萧云也有顾虑,这么多人在山上吃喝拉撒也不是件小事情。
“先定好点,定好院子的模式,每个点一个管事的,泥瓦匠和木匠分两个队,泥瓦匠先来,修了框架就往下一个点去,木匠再来丰满框架。新院子不好开火,每三点取中间建些竹屋,匠人们吃饭休息均在此处,彼此还可以互通有无。”吴瑕说。
“现在不是建一间两间屋子,所费材料不知要多少,材料运到梁城再运到山中又不知道要多久,萧雷那酒楼却是分分钟可以开业的事,若你在这间耽搁太久,别人都把你忘了可怎么办?”吴瑕忧心说。
“我这事和萧雷那事不能同比而论。”萧云说,“他那酒楼,说穿了也就是一个赚钱的营生,全部产权还不是姓萧,我这条路一旦打通,先前自家受益的商队不说,等到二年后开放,这梁城岭南有的是人家要感谢我萧家。”
“这宅院建成了不管是卖还是送,总归是富贵人家,经营下来这就是人脉。再着你说在大凤山开个度假别院,做成了,别说之萧雷在梁城搞的这家分店,就连王宝山在京城的总店也是比不上的。”萧云说。
“就算萧雷暂时走在我前面,我也有自信不输他分毫。美玉,你不相信你相公。”
“谁不相信你。”吴瑕推他,“既然是好事,也需早点完成才是好上加好嘛。再说了,我巴巴的上山来,总要为你做些什么吧。”
“你能做的多了。”萧云压着吴瑕玩闹,吴瑕被压到腰了,忙不迭的去推他,“你别过来,我那还疼呢。”
“我不做,摸摸,摸摸总行了吧。”萧云咬着吴瑕的耳朵含糊说。
“不信你,讨厌——”吴瑕反抗未果,被压倒。
不管萧云怎么说,吴瑕这次上山打定主意是要帮萧云做些什么的。喊人带路去了几个地方,随身带着纸笔,依据山形,温泉眼的位置,画个简略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要画到,心中想着怎么安排院子才合理又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