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啊—啊——”吴瑕嫣红着眼看着他。
萧云扶着他的腰,“来,我们换个姿势。”
“不换。”吴瑕压下萧云的手,“我—就—要—这个—姿势啊——,我—要—看着你的—脸啊——”一咏三叹的说完。萧云去堵他的嘴,却是没再换姿势。
一夜过后,吴瑕躺了三天,再来一道牛鞭,又是三天过去了,萧云揉着吴瑕的腰,“下次可不能再这样的,细水长流才是久远之道,这有一顿没一顿的,你辛苦我也吃亏。”
吴瑕恹恹的点着头,再来一道牛鞭就齐活了,这次不管成与不成都是这样了,下次你想要这么勇猛我也不会配合了。
历时共两个半月,萧云和吴瑕的生活总算回到正轨,不会每天喝苦药,也不会一个月的禁欲,一夜的贪欢。萧云观察几日,不见吴瑕身体有什么不好,这才安下心来处理生意,心里只当吴瑕上了那个所谓名医的当,见没用就消停了。
事实只能说明,萧云的心放的太早了。
约莫两个月后,吴瑕开始嗜睡,再过一个月后,吴瑕开始吃啥吐啥,萧云急的团团转,想请大夫来看看,吴瑕不让,只让人去请名医。
“这个时候还要胡闹,你看你这程子都瘦了多少了,还不找个正经大夫看看,什么名医,你想急死我不成。”萧云说。
吴瑕摇头,“你去请,我的病只能他治。”说完还要露出很满意的笑容,“想来是成了。”
“什么成不成?”萧云问,吴瑕不再说,萧云无法,只能先让人去请了名医来,萧云也想好了,就算名医看了后也一定要请其他的大夫来看看。
名医是个出人意料的年轻,四十不到吧,羽扇纶巾的,不像个大夫倒像是个文人。捏着子虚乌有的胡子一阵乱摇晃,松开把脉的手,“成了。”
“真的成了。”吴瑕瘦了不少的脸立马迸发出光彩,兴奋的拉着萧云说,“成了,成了,老天保佑。”
“什么成了,我都糊涂了。”萧云反握住吴瑕的手说。“到底怎么回事,这几个月来你都很奇怪,你在谋划什么?”
吴瑕幸福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当然是他成了啊,二爷,你要当爹了。”
“啥——”萧云当机了,暂时接受不了新信息。
“看他那傻样,你事前没和他说啊。”名医说。
吴瑕笑,“想给他个惊喜嘛。”
“我看是惊吓差不多。”名医看看萧云说。“现在怀上了还只是第一步成功了,只后要好生安胎,不要补过头,时常走动,临产前一个月再来找我。”
“知道了,谢谢你名医。”吴瑕真心感谢说。
“不用谢我,你有那个勇气为真爱挨上一刀子,我成全你而已。”名医从随身带的箱子里拿出一本书,“这里都是男子怀孕需要注意的地方和一些禁忌,你就按这上面的做就是,实在有什么不了解的再遣人来问我就是。”
“谢谢你名医。”吴瑕说,“诊金我让人准备好了,这次就帮你送过去还是?”
“准备的金子给我挑到钱庄里换成银票,我自己兜回去。”名医说。
“那好,我这就让人去办。”吴瑕说,名医就是名医,果然与众不同,要个银票都要迂回一下。
着人送走了名医,萧云才算回过神来,不敢置信的跟吴瑕说,“你说的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若不怕吓着别人,就叫别的大夫来看就是。”吴瑕笑说。
“这不可能啊,你是男子啊,怎能有孕呢?”萧云不理解。
“你都不知道我为了要这个孩子受了多少苦,你若嫌弃我是个怪物,你就休了我,我带我儿子回吴家去。”吴瑕说着说着都哭了,格外伤心。
“我哪能嫌弃你呢,谁都嫌弃你我也不会嫌弃你啊。”萧云忙搂着他安慰说,吴瑕哭了一大通觉得心理好受些了,就觉得肚子饿,要吃东西。
萧云就算心里再不解,面上也不能表露分毫,伺候吴瑕吃好睡好,萧云才有时间来苦恼。先要请个稳妥的人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怀孕了,那如果真的怀孕了呢。想想,一个长得像他和吴瑕的小孩,萧云咧开嘴笑,不行,不能高兴太早。男人怎么能怀孕呢。
萧云偷偷的趁吴瑕熟睡的时候,请了人来诊脉,来人面色非常古怪,似阴似阳,但确是滑脉没错。萧云心神大动,还是礼数周全的送了人出去,奉上丰厚的酬金予以封口。萧云看着吴瑕的睡颜久久不能平复,最终决定去名医那看看。
名医见了萧云第一句话就是你有个全心全意为你的好妻子,上辈子积的德。萧云不解,原来名医祖上是医者也是男妻,为了生下子嗣,独创出一门技艺可以使男子怀孕,只是这技术对受者的要求特别大。
先要泡药澡锤体,在要喝药调理身体内部,在后-XUE-中塞入胎虫,每每动情就发作,痒的不行,却不能有东西进去妨碍胎虫着床。
“你们男人不过爽一爽的功夫,却不知道别人要为这个受多少苦,好生照顾着你媳妇,他不容易。”名医说。
萧云百感交集,原来他精虫上脑的时候,吴瑕也不好受,可是他生生忍下来了,只为能给他生一个孩子。不过他马上调整了心情,抓着名医问东问西的,全是关于怀孕的男人怎么伺候的细节。
萧云回家后把吴瑕当老佛爷伺候,有时候吴瑕半夜醒来,还能见萧云傻呵呵的冲吴瑕肚子笑,这时候吴瑕就会毫不客气的把人踢下床,要喝水,要吃宵夜,要按摩种种。
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吴瑕已经眼见着就胖了,萧云虽不避讳让家中大人知道吴瑕怀孕了,但还是考虑到萧府人多嘴杂,万一冲撞了可就不美。禀明大人,带着吴瑕就往温泉山庄去了。山庄里人少,又都是心腹,萧云原本想着吴瑕能带的自在点。
然后吴瑕确实自在了,更自在的做了。
怀孕到了五月,吴瑕已经不吐了,只是嘴特别叼,有时候才说的要吃什么,弄出来他就不吃了,要吃其他的了,没办法,又只能再重新做。一天要吃五顿,厨房里加了三个人,单单为他一个人服务才算勉强够。
对下人萧云都是加了双倍的工钱,厨房里但凡有做出一道吴瑕喜欢吃的菜色又额外有赏。
但是吴瑕作别人的时间短,作萧云的时间长。萧云自己是没人来给他鼓励,只能每天看着吴瑕肚子给自己打气。
吴瑕不作的时候也会可怜兮兮的承认错误,可是一旦作起来,那就是蛮不讲理。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做或者稍微慢一点,他就哇哇大哭给你看。是真的哇哇大哭,伤心的如丧考妣。萧云也去问过名医,名医说哭出来才好,男人怀孕总会有不确定和这样那样的压力,哭出来不郁结在心中,身体才会好。
可怜萧云,明明被吴瑕哭的心都碎了,还要时不时掂量着分寸让吴瑕哭一哭,排泄一下压力。
到生产的时候,萧云站在吴瑕身边,那叫一个瘦的可怜,临产一个月的时候就请了名医过来,名医检查了胎儿,觉得一切都不错,就让萧云选个好日子,他动刀把宝宝抱出来。
萧云头皮都要抓破了,围着名医不停的问有没有危险,有没有危险,如此几日后,名医干脆和吴瑕商量了,选个黄道吉日,把萧云拦在门外,生孩子去了。
萧云问孙嬷嬷,“嬷嬷啊,怎么瑕儿一点都不叫啊,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没事的二爷,名医不是说了吗,要破腹,事先喂了麻药,二奶奶才不会疼。”孙嬷嬷之前做了功课,所以现在也不慌。
“破腹啊,会不会伤到宝宝啊,会不会伤到瑕儿啊,如果破到一半瑕儿醒来了怎么办,会不会很痛啊?”萧云还是放心不下来。
“二爷,你就安心在外等着吧,二奶奶一定会没事,小少爷也一定会没事,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了。”还顺带吓我们。孙嬷嬷说。
“哇哇——”婴儿哭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