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说了这些话就身子放松,阿甲忙将人送到吴瑕那去,吴瑕本坐在炕上看书,见萧云被架进来,心里一个咯噔,连问着怎么了就迎上来,把萧云接到床上躺好,阿甲说,二爷可能是被人下药了,二爷昏迷前还说让去看着魏姨娘,今夜发生的事不能乱传,不能传出去。
吴瑕点头,“我知道了,我让孙嬷嬷去办。下的什么药,可有什么要紧的?”
阿甲有点不好意思,“大概不要紧,应该是勾栏处常用的催情香,发泄出就没事了。”
吴瑕拍拍萧云的脸,在他耳边喊着他的名字,萧云迷瞪瞪的半睁开眼,左右扫看着,“我在这,现在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吴瑕握着萧云的手说。
萧云摇摇头,只攥紧吴瑕的手。阿甲见状知道自己在这也没什么用了,就出去了。
吴瑕见他身上火热,衣服上也多有香气,叫人打上一盆热水进来,自己动手把萧云的衣服都脱掉,用帕子沾湿了热水给萧云擦身体,见他热度下不去,昂扬也下不去,人迷迷糊糊的只会叫着,美玉,玉儿,瑕儿,美玉种种的。
吴瑕见状心疼不已,咬牙一定要给魏贱人一个好看,这是下贱到什么程度,竟然用药。吴瑕脱了衣服,草草的给自己扩张一下,抵着萧云的腰腹,就要自己坐下去。
萧云有一瞬间的清醒,“吴瑕?”
“是我。”吴瑕在他眉眼处亲吻一下,直起腰,一咬牙,“啊——”吴瑕痛的大叫,还干涩的内|壁被粗暴的进入,撕裂的痛楚,这样坐着,进的又特别深,吴瑕分外辛苦。
萧云可不管那么多,被堵着的欲望找到发泄的口子,就拼了命的往上顶,顶的吴瑕如坐疯马,没一刻平静。
等到萧云发泄出来,神智清明时,吴瑕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已是满脸苍白,全身都是汗津津的,呼吸且软且弱。萧云连忙小心的把自己弄出来,只见白浊混着红血丝流落在床上,萧云皱起眉,哪怕第一次他都没有让吴瑕受伤,这次却,萧云无比的自责。
让人送了热水进来,给吴瑕整理了身上,还给受伤的某处上了药,吴瑕回复了些力气,就握着萧云的手,他从清醒过来就还没对他说过话。“别这样,被人下药也不是你想的啊。”
“我后悔的是不该让阿甲把我送到你这来,伤了你。”萧云说,
“不送到我这送到哪。”吴瑕故作凶悍的样子说,“我宁愿自己辛苦,也不要把你送给别人。”却不知道他苍白的脸色还故作凶悍,只会让人看了更心疼。
萧云把吴瑕的上身都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
“我才辛苦了一场,你还要我来安慰你。”吴瑕的声音闷闷的,手环绕在萧云背后,“没什么好生气的,也没有什么损失。你今天的表现很好,守住了自己的贞操,给你奖励一个。”
萧云只是无言的把人更抱紧。
第二天,吴瑕强撑着去给府内三大头请了安,萧云不让他去,吴瑕推他,“你也不想让人知道你昨天被姨娘下了药,然后把我做的下不来床吧。”
“虚名都是假的。”萧云皱眉说,“他们说就让他们去说。”
“我不要。”吴瑕坚持说,“当初我说萧雷的八卦有多开心,我才不想别人在后说我们的八卦也那么开心。”
“来,开心点,我挽着你的手,一起走。”吴瑕笑着对萧云说,“等请了安,还有一堆事等着你我来做。”
等请了安回来,吴瑕舒服的靠在炕上,萧云要和他一起,吴瑕去赶他,“你去外面做你的事去,这内眷的事可是我做的,不要抢我的活。”
“早点审问几句就行了,别累着了。”萧云见留下不能,只能嘱咐说。
“知道了,快去快去。”吴瑕说。
等到萧云走了,吴瑕才对孙嬷嬷说,请那些姨娘都来。姨娘们还没在吴瑕下手的位置上坐过超过一炷香的时间,可是今天已经坐过三个一炷香时间了,姨娘们不敢说话,只能偷偷看貌似在闭目养神的吴瑕。
“今天叫你们来,是因为昨夜里你们那院发生了一件不好的事。”吴瑕慢悠悠的说,“我想来想去,还是要叫你们来观摩一下,好让你们知道有些底线是不能碰的。”
“妾身知道。”姨娘同声说。
“待会你们看着就是,但若我知道有谁不知轻重要往外说了去,那我也容不下这些心外向的。”吴瑕又慢悠悠的说了一句威胁。
“妾身知道。”姨娘同声说。
吴瑕下巴一抬,“把魏姨娘和她身边伺候的人带上来。”
魏姨娘还是昨夜那身桃红色的寝衣,这个色在自己房里,在夜晚,那是情趣,这要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那就是不庄重。
魏姨娘跪在中间的地上,好像听到旁边有人说没想到是个小嫂货,魏姨娘只觉得羞窘非凡,华娘子和另一个小丫头片子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跪在魏姨娘后面。
吴瑕淡淡的开口,“魏氏,你可知道错了?”
魏姨娘磕头,“二奶奶,妾身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一大早醒来就被人看管着,不给饭吃,也不让更衣,如冲撞了二奶奶,请二奶奶见谅。”
“这么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哦啊?”吴瑕问。
魏姨娘咬牙磕头,“回二奶奶,妾身真的不知道。模糊记得最后一个印象是二爷非常凶猛的扑向我,之后我就都不记得了。”
“哦,昨夜二爷在你房里中了催情香,你完全不知情?”吴瑕一问出口,所有姨娘都神色哗变,惊讶的看着魏姨娘,这胆也太大了,这香也敢用,这香也知道用。
魏姨娘脸色惨白,言语凄厉,“二奶奶,冤枉啊,什么催情香,妾身不知道啊!妾身怎么会知道那些东西。”低下头后却用余光去威胁华娘子。
华娘子满脸惨白,她知道自己完了,这用催情的东西,可以心照不宣,却不能宣之于口,姨娘用催情的东西可是内宅的大忌,哪一个主母都不能容的下。华娘子的汗哗哗的往下淌,只盼小姐能看到她痛快认错一肩抗下的份上,不要为难的她的家人。
华娘子咚咚咚,往上磕了三个响头,“二奶奶,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误信人言,以为这个香可以让人精神,却不知道是催情用的。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魏姨娘她不知情啊。”
“好啊,华娘子,我当你是亲姐姐,对你宠信有加,你竟如此害我。”魏姨娘直起身,冲着华娘子好一顿厮打。
“好了,不要打了,像什么样子。”吴瑕制止说,“华娘子是你的陪嫁下人,她犯了错我不好罚。”
“二奶奶,妾身不查,让这样的下人做了亲信,害的我到这个地步,我是保她不得了,一切听凭二奶奶做主。”魏姨娘跪着说。
“仆不教,主之过。她敢在你房里点这些不明来历的东西,你也不能算全然无辜。”吴瑕说。
“二奶奶,妾身冤枉啊,妾身是真不知情。”魏姨娘急道。
吴瑕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你说不知情就不知情吧,我也不欲在此事上再多加追究。华娘子,意欲偷盗,打二十板子发回魏家。秀丫伺候不周,打五板子发落到杂役。至于魏姨娘,自愿茹素三月,为二爷祈福。”吴瑕说了惩戒,三人都磕头称谢。
吴瑕看着明显放松了的魏姨娘,慢悠悠的开口说,“你可想知道,昨夜二爷可对你做了什么?”
魏姨娘一紧,“二爷中了那下三滥的东西,有什么举动都不奇怪,二爷的身体没事吧。”
“二爷没事。”吴瑕说,“只是昨天辛苦我了。”其中意味不明而喻。
看着魏姨娘重新变的苍白的脸,吴瑕慢慢的说.,“二爷是确定了是我,才放下心神来。所以你不用担心,你昨天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