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入命 第20章

赵静在他脸上胡乱吻过,极小声地喊他:“哥哥。”

亲到嘴边的时候,实在不敢妄动,又开始眼巴巴望着他,眼睛里光华流转。

赵杀气得额角青筋直跳,只是推开这人太过轻易,反而叫人束手束脚。即便稍稍抵抗一二,恐怕都有些恃强凌弱。

赵静还以为哥哥是默许,愈发摆出乖巧可爱的神态,在他嘴上轻吻了许多下,便双手发颤,把两人衣衫尽数除去。

眼看着赵静兴致勃勃地扶着分身,抵在后穴入口,赵判官终究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铁青着脸想坐起身,直说:“阿静不成,依我看,还是……”

可赵静听到这里,心头一紧,反而咬着嘴唇,将肉根硬生生顶入大半。

赵杀登时疼得变了脸色,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出去。”

赵静额角亦是冷汗涔涔,肉根被干涩甬道箍得紧紧的,稍稍一动,就痛得咬紧了下唇。

赵杀忍不住喝道:“简直胡闹!”一边伸手在床头乱摸,想找几瓶香油脂膏。

倒是赵静渐渐展露笑颜,搂着他的脖子说:“哥哥里面、好紧……好热。”

赵杀脸色差到极处,但想到两人之间自己处处占了上风,此刻荒诞,不过是看他病弱可怜,并非当真受辱,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

正当赵判官攥紧拳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竭力让自己放松下来,赵静已经缓缓开始抽送,硬如热铁的肉根挤开肉壁,一直顶到甬道最深处。

赵杀恼怒之余,只好一个劲地想,这人病成这副德性,多半是个银样蜡枪头,忍一时半刻也就过去了。

偏偏赵静比起其他几株桃花,不但做尽禽兽行径,还喜欢巨细无遗地同他说话,一会儿道:“哥哥,别缩那么紧。”一会又道:“哥哥……你紧紧箍着我呢。”

赵杀几度想发作,都被赵静俯下身来一通乱亲,连嘴唇都吮得通红。

勃发肉棍把穴口皱褶尽数撑平,在甬道中来回抽送搅动,不住地夸紧夸热,一来二去,赵判官多少起了些反应,猛一抬眼,却看到赵静额角虚汗点点,一身体弱症兆。

赵杀一时间既气他,又挂着他,人愈发暴躁易怒,狠狠喝道:“快点做完了事。”

赵静闻言怔了一怔,自觉尽心尽力地做了好一会儿,温声细语地说了许多话,哥哥仍嫌弃自己不太中用,不由小声问:“哥哥不喜欢?”

赵杀忍不住骂道:“那是自然!”

赵静早就听说这人一向风流放荡,屋里尽是些夹层,藏满了淫邪事物,眼眶微微泛红,过了半晌,才善解人意地挤出一个笑容,在墙上四处敲了敲,寻到一处机括,把那面藏满了淫具秘药的夹层翻转过来,轻轻地说:“我也陪哥哥玩就是了。”

赵判官还是头一回知道自己屋里居然还有这处机关,惊得说不出话来,按住他直道:“不必!像这样,已是极好……”

话说出口,连赵杀自己也不甚相信,赵静更是垂着眼睛,想到哥哥不知同别人试了多少花样,低声笑了:“哥哥待外人,都要待阿静要好一些。”

赵杀被他说到痛处,倒真的仔细想了一想,和那两人玩过什么把戏。就这会儿工夫,赵静已经从夹层中挑出几件,几不可闻地问:“我就……就从里面挑一样,不成吗?”

他看赵判官迟迟不答应,人又重重咳嗽了几声,眼中泪水氤氲,转眼间已是一副郁结于心,要咳血的模样。

赵判官只好认真看了几眼,一件件器物模样簇新,想来是刘司事回地府复命得太早,还没来得及把玩这一匣,里面除了角先生,大多是些口衔和金环银扣。

赵杀在阴司中见惯了刀山油锅,也不及此刻严阵以待,他挑了半晌,才选中了一副寻常铁铐,黑着脸把左手铐在床头。毕竟有什么差池,拿右手对付赵静也是绰绰有余。

赵静见哥哥眉头紧皱,铁铐下一身皮肉被汗水浸得发亮,目光哪里移得开,又红着脸看了半刻,终于开始大力抽送。

赵判官忙死死闭上眼睛,可羞恼愤懑之下,快意反而如慢火撩身,汗亦是越出越多。

开头还火辣辣泛着钝痛的后庭,渐渐尝出些别的滋味。肉根抽插的时候,甬道中的嫩肉被滚烫肉根来回撕扯,两样肉器严丝合缝地套在一处,即便赵杀心里清楚自己与他没有血脉关系,仍是被赵静那一声声哥哥叫得头皮发麻,下面越缩越紧,从耳廓到整片胸膛都是一片潮红。

那赵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喉咙里咕噜一声,等回过神来,赶紧低了头,小声道:“哥哥果然喜欢这一套。”

赵杀已经是一忍再忍,饶是他涵养再好,听到这里,也被赵静气得怒不可遏。如果他性情再暴虐几分,指不定会把这混账弟弟立毙掌下。

可赵静很快转了话头,猫儿眼里痴心一片,不时说些从今往后,要和哥哥相依为命的软话。

没等赵杀老怀稍慰,赵静往往又会添上一句:“哥哥真紧!”

赵判官被他一句话一句话撩拨着,拳头攥紧了再松开,人始终在这暴怒和片刻心软之间起起浮浮,到最后眼前发黑,气得什么也顾不得了,昏昏沉沉地随赵静施为。

两人唇舌交缠,再有骂声也被堵在舌尖,也不知道是第几回云雨,赵杀从里到外都被掏得干干净净,万分不情愿地又泄了一回,过了半晌,体内才被人深深注入几股滚烫飞沫。

赵静把仍有硬度的肉根抽出来,伏在赵杀身上喘了半天,脸色一片酡红。

他慢慢地披上衣服,下了床榻,一边咳嗽,一边自己避开仆从,吃力地打来清水,给哥哥解开镣铐,擦过身,还小心翼翼地抹了膏药,坐在床沿问:“阿静做得好吗?哥哥喜欢吗?”

赵杀早就昏睡过去,赵静等了一会儿,见他不答,又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如果哥哥、觉得舒服……心里就多、多想我一些。”

他自己也是累到极处,话刚说完,就是一阵猛咳,喉咙里尽是铁锈的腥气,人却不敢爬上榻,伏在床边睡了过去。

等赵判官翌日醒转过来,看到他趴在床沿,烧得浑身滚烫,神志昏聩,哪里还顾得上生气,赶紧到金屋医馆请名医出诊,自己衣不解带地伺候了半月,才把赵静那条小命给保住。

赵杀直到这个时候,才想到一件大事……赵静这一回去了半条命,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债是不是欠得更多了。

他这样一想,几乎有些食不下咽。

第十一章

近来府中大事颇多,许大夫迟迟不知下落,赵静病得片刻离不开人,不知不觉间,赵判官竟是有许久未想起阮情了。

一日府里下人来禀,说阮公子想找他一聚,赵判官恰好听到消息,说有人在洛城见到过许青涵,两相权衡,只得先把阮情的事搁到一边,马不停蹄地奔赴洛城。

等他在城里扑了个空,折身回来,发现手背上那朵红桃花淡得几不可辨。

赵杀不明所以,急急忙忙赶到阮情门前,推门进去,看院里人去楼空,赶紧招来仆妇细问,才知道阮公子卖身满了一年,已经离府了。

赵判官眼前一黑,这才记起几天前的旧事。

想到阿情得知时日将近,究竟是抱着何种心思请人传话,临行前又是如何打点行装,赵杀简直要把肠子悔青,忙找人重新套马,从库房中搬出五百两黄金装到车上,快马扬鞭驶向寻香楼。

这一路心慌意乱之余,更担心的还是阮情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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