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邢风寻着人自会带回府,你不想在此处,本王不逼迫你了。”
回府的路上,阿丑都躺在殷子湮怀里,纵然他今夜见这些事,怕了王爷的双眼。可多日与王爷在一处快活,王爷只要使些手段,他就热了身子,快活的滋味就来了——
第六十七章
这温软的床躺着时舒服的,此时身子也是快活着的,就是心里总颤着,有点儿不敢看上方的人。
“本王弄得你不快活……嗯……”伏在阿丑身上的人慢下了动作,轻缓着进出,低着头凝视阿丑的眼眸,阿丑转了头,嘴里不住地喘息着。
他怕看那双眼,一看心里就颤,哪里还寻什么快活?
他回话,只躺着承受着一波一波的快感,下面那儿也不住地收紧,缠着灼热的长物。阿丑是极乐的,可没想往常那样失神,脑子清醒得很。
伏在他身的男人见他如此,只挺动着腰身,一下一下狠劲地撞击着他。弄得激烈了,阿丑又疼起来了,想喊出身又喊不出,咬着嘴唇忍着痛。
本来环在男人腰上的腿也颤抖着,没了力气了,滑了下来,只张得大大的。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激烈的交缠才停歇,阿丑只感到内壁滚烫一阵,伏在他身的男人静静不动着,斜着眼望着阿丑。
“王爷……”阿丑下面疼得厉害,好久不开口,声音有点暗哑。他想活动了身子,可压着他的人不让他动弹半分。
“今日是怎的了?这声儿也不出……”殷子湮勾着血红的唇,一双明艳的眼眸泛着妖异的光,美得华丽了些。
阿丑没看他的眼,再道:“今日……是快活的……”
“本王急躁了,弄疼你了,一会儿你好生歇着。”说罢,殷子湮撑起身体,后庭的那活儿正慢慢从红软湿润的穴里滑出,整个东西湿湿的,沾满白浊,还半硬着没完全软下。
阿丑一见那东西顶端还溢着水湿,就想先伺候了王爷洗身,再弄自个儿的了。
“今日这儿紧得很……本王甚至欢愉……可累着你了……”冰白的长指抚在阿丑的臀缝里,柔柔地按着软软的肉,一时间又有好些水流淌来,染着那长指。阿丑倒是面热了,可他没有,又道:“这色泽真是嫩了……越是用劲……越是红润……”
“王爷……夜已深……歇了吧!”身下那处还有两只手指在动着,阿丑也不敢关合了双腿,就这么大张着,仰着面躺在床上。
殷子湮见了他通红的面,那黑眼珠里潆着水雾,一时喜欢得紧,俯身上去,吻了吻。这一吻就停不下来了,吻了阿丑的半张着的嘴唇,柔情缠绵着。
阿丑回应着他,缠着那细软的舌尖就不放了,好生讨好着它,灵活着滑动,缠绕着,尝着甜腻的味儿。
两人还温存着,门外响起了人声,一听来人的声音,就知了是谁。
殷子湮起身而去,放下了帘帐,披了件单衣就开口让门外的人进来了。
来人正是邢风,走近了见殷子湮如此穿着,再看床帐垂下,里面似乎有人躺着,就明了几分。
收回心神,朝殷子湮跪拜,“启禀王爷!人已寻来了。”
“寻来了……林大人受的也让他尝尝罢!”那人他倒是早想下手的,就是有人不愿寻仇,若是以前的仇不寻了,那也罢!可那晚的事,便不会就这么算了。
邢风听着吩咐,转身出了屋子,殷子湮回身过去,撩开帘帐,阿丑好好躺着,结实修长的腿正合拢着。这帘帐一撩,那张美颜带着兴味的笑望着他,他就不敢动了。
“怕个什么?本王还能吃了你?”殷子湮拉起了阿丑,一手摸着阿丑的脸,一手摸着阿丑的背脊,来回摩挲着,感受着光滑的触感。
“王爷可要洗身歇息了?”阿丑任由他玩着自个儿的身子,心里想歇息了,夜已深了。
“你生来就在夏府为奴,待你好的有几人?”殷子湮没回着阿丑的话,转了话题,问着阿丑以前的事。
阿丑沉默一刻,眼神黯了些,他的爹娘是夏府的奴,爹娘死后他无处可去,为求温饱,也成了奴。
夏府里自然有待他好的人,可那些人都一个个远离了他。
“从前他都是怎的欺辱你的?”殷子湮只见过夏铭欺辱阿丑一次,就是那次他被阿丑带回夏府,见了夏铭揪着阿丑打骂,一脚将阿丑踢了地上。若不是那美丽的太子妃前来,阿丑不知要被他带到何处去。
他也就见了这么一次,虽说就见了一次,可不见得他不知阿丑在夏府里的事。五年前就知道得差不多了,现在更是清楚着。
“你不说本王也知了。”
“王爷……”阿丑从花楼回来就不敢看殷子湮的眼睛,现在不怕了些,只盯着王爷的眼一直看,那华美耀眼的眸子没了阴鸷,柔和些了,阿丑就不怕了。
“从前也有好人,夏府里也有好人,都好着。”阿丑说了这话,就不做声了。
“本王是知有好人,有好人待你好了。”殷子湮微微笑着,示意阿丑下床来,阿丑晓得是要去洗身了,也就下了床榻,随着殷子湮一道进了里间。
两人身形高大,一同泡了浴桶里显得拥挤了,身子紧贴着,可阿丑没觉得难受。后背贴着宽厚的胸膛,心里安稳着,早些时候的惧意减少了。
浴桶里的水本来是热的,他们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早就温凉了。不过也是夏日,凉了也不寒冷,再者身后一具温暖的身子贴着他,他是没有凉意的。
身后的人一手环着他的腰身,一手伸了他臀里,引出些什么,水面飘了些白腻的东西。阿丑没想看着,这些就在他眼前,一时间阿丑的身子有点热了。
今夜他就泄出了一回,王爷可是好几回了,弄的他疼了也不停下。他能受着那点痛,也就没喊出声,怕热的王爷不快。
“可要本王帮你?”耳旁传来戏谑的笑声,环着他腰身的手移动了,摸了他那活儿,温柔着爱抚。
阿丑感到快意来了,想挥开在他腿里动着的手又不舍,这一迟疑,销魂之意就袭来了。由不得他想不想要,急切着侵蚀了他的身子,潮热了他的胸口。那被手指玩弄着的东西直挺着了,他想动动腿,可浴桶里没处让他活动了,就在狭窄的空间里,承受着身后之人带给他无尽欢愉。
阿丑只记得脑子里白光一片,就瘫软了身体,之后好似有人抱了他出去。再来就是又躺了软软的床榻,接着一人也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阿丑睡得沉,殷子湮上朝去了,他也没察觉。
早晨的风轻柔淡淡,阿丑醒来只觉身子酸痛了,臀里也不好受,胀痛着。想着该抹点药了,好不了的话,再受着男人那活儿他可不快活,只有疼痛了。
下了床,阿丑披了衣衫,到柜子里拿了药,再回了床里。仰面躺着,张了腿,手指朝哪儿伸去,细细抹匀肿胀处。
疼也不是很疼,就是难受,走路也不自在,多抹了些药他才下床穿衣了。
穿好衣裳,梳洗过后,阿丑想寻着穆总管,由于他腿还没好全,昨夜又被王爷弄了好些时辰,现下走路慢的很。到了后院,没见穆总管,他再到前院去,也没有穆总管的身影。就问了别人,都说穆总管出府早,王爷去上朝之后,穆总管就出府了。也不知他作何去了,想必是外出办事。
阿丑想着也是,就没再问了,可等到王爷下朝回来了,穆总管也没回来,阿丑就诧异了。
伺候了王爷吃过午饭,阿丑就问问穆总管何处去了,又不敢,一直憋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