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妖孽 作者:杨咪
文案:
姚臬,男,二十周岁,身高一七七,体重一二七,乃一人间妖孽是也。
白天,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世子,清雅高贵;晚上,他是飞檐走壁的江湖侠盗,
人称“一簇菊”;月圆之夜,他是名震江湖、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菊暴”;
午夜过后,他是承欢各个“他”身下的€€€€弱受、强受、诱受、女王受、腹黑受、鬼畜受!
八面玲珑、七十二变,看他姚臬如何妖孽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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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怪盗一簇菊
月黑风高之夜,风无形,云无影,皇宫大内步履频频。
侍卫长愤然举起手中黄纸,扬眉大喝:
“预告令已到,卫兵一级戒备,如有闪失,杀无赦!”
于是,只见火把重重,整齐响亮的步伐回荡在国库周围。
近百号人将贮藏金银财宝、稀世珍宝的皇室仓库守得水泄不通,目的便是防止某人来窃。这个“某人”,也就是明目张胆的将预告令贴在皇宫大殿门上的窃贼,百姓号称“一簇菊”的怪盗。
据说,这个盗贼只偷值钱的、罕见的、难取的、戒备森严的宝物,那些值钱的、普通的、易夺的珍品他是不屑一顾去染指,而且,这个盗贼与其他名震江湖的怪盗不一样,每次他要行动,都会将自己的目的告示天下,似乎不让数百来人知道他“一簇菊”又要发威是绝不罢休,这不,这次他的目标已经跳过王爷府、相国府,直奔皇室国库!
预告令上一如既往的简单明了:在下欲求夜明珠一用,劳烦各位侠士鼎力守护€€€€一簇菊。
黄纸右下角还用寒酸的笔调描绘了一朵看似鸡冠花、实则菊花的象征符号,这是他惯来的标志性物体,当今朝中内外,没人能将一朵菊花画得这般散漫、这般匪夷所思、这般令人发指得想抓来笔者狠狠痛斥。
侍卫长一看这笔触,便知这预告令只可能是真,绝不是伪造,也就铸造了这一刻的森严戒备。明明只是一小偷要来盗窃宝物,却被这一计预告令弄得像是某个武林高手前来暗杀皇帝老儿,不可小觑,不可小觑啊!
阴风阵阵,吹得火把摇曳,亥时将至,各点无异,搅得卫兵各个身心疲惫,照理来说发出预告已有三个时辰,一簇菊好说歹说也该有些动静才是,可偏偏这朵菊异于常菊,任时间如何流逝,他就是静得如同天上的繁星,本是无处不在,却让人无法看透。
不过这侍卫长也不是啥省油的灯,见着手下一个个眼皮快要合上,他拔出腰间长剑,奋力一挥,吸腹挺胸,铿锵有力的声音就此传来:
“不要放松警惕,贼人必会现身,活捉定有重赏!”
重赏!
可是千两黄金,亦可是豪宅一座,不管怎么说,也是皇帝老儿亲自下发的奖励,不可能寒酸到哪儿去,这一下可让众卫兵齐齐睁开眼,个个精神抖擞,看来都想亲自将贼人捉到手。
毕竟夜守国库的这票子人也不是饭桶,他们可都是皇上的亲卫队里的佼佼者,论实力,那是个顶个的棒,自信当然也就个顶个的坚强。
然,就在侍卫长话音落罢,只听得守在国库内部的精兵惊乍的一呼:
“你……啊!”
接着,便是门外的数来人诧异:
“贼……嗯!”
“抓住……啊!”
“站住……嗯!”
一个两个三个,闷声倒地,侍卫长顿觉事情蹊跷,一挥手,周围将领一涌而上,纷纷围绕在国库门外。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魅影闪现,随之而来的便是高亢得意的歌声入耳:
“遥远的天边有一簇菊……杀遍万里的蠢将领,随心所欲的窃珍品,铸造一生的怪传奇……”
“是一簇菊!”侍卫长惊呼,随后忙唤人前去捕捉。
岂料,那围着黑口罩、穿着黑衣、黑裤的贼人忽的伸手朝上,摊开的手掌猛然一握,像是抓住某根救命草,接着,就见他整个人一跃而起,不仅躲开了围殴而上的数个卫兵,还诡异的向另一侧的屋檐滑送而去,似乎在这国库与那幢房屋之间,连接着肉眼看不见的丝线,那丝线便是他逃脱的手法。
柔韧的身体曲在半空,任凭身下的卫兵如何伸手捞、抓,都够不到他一丝一发,他慵懒的哼着自己的歌,就此在半空中滑行。
直到稳稳的站上国库对面的屋檐,他才勾手掏出怀里亮着荧光的宝物,得意的看着脚下一票怒目圆瞪的卫兵,掂量着手中的夜明珠,感叹道:
“皇室国库,不过如此……我看啊,皇帝老儿的亲卫队,就要解散喽。”
话音落下,他一转身跃下房檐,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留给众多卫兵的最后面容,是那如弯月般恬美的眼眸,淡淡的殷红,像浸泡在温泉里的红玉。
“夜、夜明珠被盗了!”
跑出甚远,才听得某个卫兵惊慌失措的喊叫,他得意的勾起嘴角,心想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不过是抛个媚眼就把他们迷成那样,要是摘下面罩,还不让他们直接叩拜,大呼“一簇菊万岁,盗宝无罪,谢主龙恩”?
似乎有点想入非非,飞驰的脚步慢下,卓-越的轻功变得普通平平,他还在窃喜,不料就在这时,眼前突然闯入一个人影,突兀而措手不及,他惊慌的向右侧身,差那么一丁点就从房檐上摔下去,好在那双大手稳稳的揽住他的腰,才免去这一狼狈姿态。
他夸张的伸手抹去头上的虚汗,对着来人的胸膛娇气的一锤,不满的说:
“你想吓死我是不?要是我死了,看你还怎么快活!”
那人不作答,只嘿笑两声,顺势将他抱紧,揉在胸口,大手悄然伸向他翘挺的臀部,黑色面罩下,若隐若显的唇型张开,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
“久日不见,你还是这样闷骚,菊,我硬了。”
第二章 这个我也行
“硬?你除了硬,还会什么!”一簇菊风情万种的翻着白眼,不难看出他有些得意。
没等对方再开口,他就勾住那人的脖子,将自己柔韧的身体凑上去,跨间的东西好死不死的压在对方的那根东西上,果然,像铁棒似的,顶得他嘿嘿直笑。
“脱吧,就在这里做。”那人这样说,伸手便去拨他的衣服,他倒也不阻拦,乖乖的趴在他身上,可是,就是趴得太紧,搂得太严实,那男人的手怎么挤都挤不到他胸前,几番尝试后男人罢手,泄气似的垂下手,耷拉着脑袋,叹息着:“还是你自己脱吧。”
他无声窃笑,身体松软下来,下意识的抬起右脚,男人自然的接住,手又一次探向后庭。
“夜。”一簇菊忽然唤道,“最近好无聊哦。”
名叫夜的男人两眼弯成月,颇有慈祥月老的味道,不过他的手倒是很自觉的去扒一簇菊的裤腰带,笑言,“才把皇宫闹得鸡犬升天,怎会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