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才是真正的你。”古冥在他耳边低吟,然后猛然抽动起来,,巨大的凶器疯狂的撞在菊花深处,淫靡的汁水不停的留下来,姚臬的腿越来越无力,在古冥手中大大的趴开,他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淫乱得让人觉得羞耻,却依旧一脸的兴奋。
分身越撞越深,每每顶在他敏感的突起上,呻吟浪叫再也断不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姚臬黯然泪下。
“不,……不……啊啊啊啊、嗯啊啊……”
他开始分不清自己带声音是从哪个部位发出来,所有的理智好像在一瞬间涣散,唯有体内的快感提醒着他,它还活着,活生生的被他爱慕了六年的男人凌虐着,后庭传来丝丝的裂痛,古冥的分身太粗、太长,抽插的太过猛烈,他承受不来。
这不是他期盼的结果,曾那样迷恋过的身体,现在传递过来的竟是令他战栗的恐惧,手指的触感那样冰冷诡异,明明是在抚摸,却觉得随时可能被那样的手指破开胸膛,挖出心脏,随时可能死在这双手下。
他颤抖着,腰被古冥抬起,然后根根坠下,分身撞进最深处,他昂着头,张口呼出的声调高得吓人,菊花里的热度快要江风啊融化,身体在无尽的快感坠入无底深渊。
忽然,古冥停了下来,分身插在最深处,一动不动。姚臬从铜镜里望去,惊讶的发现古冥的目光稍稍向下,瞄着镜子里他的大腿根部,他顺着看,像是被提醒似的猛然一愣。
夜。
那是欧夜刻下的印记,如今已经结成了疤,在白皙的肉块上一场扎眼、异常清晰,他听到古冥的呼吸在耳边变得沉重,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就此响起:
“这也是你的兴趣之一?哼,正好,让这个字一起看着你淫乱,告诉他,你在我怀里是如何达到高潮的!”
乍听之下似是没有多大的起伏的口吻,却让姚臬莫名的心颤。
古冥捧住他的大腿,将他的腿向两边极限撇去,与此同时,像是发泄某种情绪似的,抽送更是凶猛起来,“啪啪”的声音回响,仿佛是要将他的肠子都给顶破,分身空前的深度。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啊啊啊……痛、好痛€€€€”
姚臬难以控制,疼痛和快感交错冲击着他的心脏,他要散架了,他要崩溃了,古冥的蛮横,古冥的粗暴,古冥的占有,太让人痛苦了,不,他要他停下来,可是……
“嗯哈…….要、要……”要射了!
然而,古冥似乎早就看穿他的极限,速度丝毫不减,手竟掐住他分身下的囊袋口,低沉的笑了,“哼,想射?我还没允许呢!”
说罢他将姚臬放下,摁着他的头将他推倒在地,姚臬跪趴在地上,臀高高的翘起,脸已无力的贴向地面,神情恍惚,张口喷出的热气滚烫无比。
“你得让我满足。”古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继而俯身,一手抱着姚臬,另一只手始终掐在囊袋口上,腰根根的挺动,分身猛烈的向菊花深处推进。
“啊€€€€啊哈€€€€我……呜…….”
姚臬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事物,泪水模糊了视线,后庭被一阵又一阵的强攻撕得苦不堪言,他想射,他想射,可是,他射不出来。
头一次被这么对待,头一次在高潮的时候无法释放,还加以更猛烈的进攻,憋的他想死,他想死!谁来了结他吧,来吧!
尽管他这样想,可是喉咙里跳出来的声音销魂不已,分身每每撞在菊花里一次,他就无法控制的昂头呻吟,节奏越来越快,古冥像是被这样的叫声所感染,疯狂的抽送着。
好难受,够了,他不要这样难受€€€€
呻吟中,他咽下嘴里的唾液,艰难的转头看向古冥,“我、我想射……求、求你……”话到一半,他猛然瞪大眼,逼自己将所有的乞求吞进肚里。
姚臬,你怎么可以屈服!怎么可以!
死也不要再被他牵着鼻子走,死也不要。
他强忍着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咬破唇,吸允自己的血液,血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视线越加模糊不已……
或许,唯有死亡,才是一种解脱!
不知过了过久,他终于两眼一黑,沉沉的昏死在古冥身下,古冥这才松开手,应刻就见姚臬的分身自发抽搐着,浓白的精液喷在他自己带脸上,他却毫无感觉,一动不动。
古冥笑的高深莫测,从姚臬体内退出来,系上裤腰带大步离去,没再多看一眼那瘫软的人儿。
第二天夜里,姚臬懵懂的醒来时,古冥已经又一次回到了这房间,他的手撑在姚臬后背,似乎是在传输着内力。姚臬惊恐的瞪大眼,才刚明白过来,却是为时已晚,古冥的内力在他体内涌动着,带动着他自身的内力,身体再度痉挛、无力,若火搬的炽热,后庭的裂痛尚未消退,分身竟毫无顾忌的勃起。
古冥收回手,有意无意的在他脊背上舔逗着,戏谑的说:“还说自己不淫乱,又想要了吧,我成全你……”
说罢,他不等姚臬表态,巨大的分手就这样撞进菊花里。
毫无前奏的进入,菊花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不€€€€”姚臬昂着头,惨叫由此开始,连绵不断。
皇宫大院的书房外,杜子腾踌躇再三,终于鼓起勇气走进去,单膝跪地,颔首低眉。
年轻的皇帝从奏折的山堆中瞥了他一眼,而后继续批阅,“朕说过,没有朕的允许,不得靠近朕。”
杜子腾压根就没想理会他这番话吧,他握着腰间的剑,目光炯炯,“主子,他要成亲了。”
皇帝的手顿了顿,眉轻蹙,“几时?”
“后天,主子。”
亲王府中,姚程风惊喜参半的迎进贵客,嘴里的啧啧询问:“想不到晋阳王与我臬儿是挚交,来来来,快快请进,哎呀,不过臬儿已经随冥儿回庄,后天就要成亲了!”
欧夜顿时伫立在原地,剑眉上扬,“成亲?敢问王爷,成亲的地点是……”
姚程风豪爽的大手一挥,“古龙山庄!”
朝天私塾后院,俞赐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机械的重复:“此话当真?”
与他的样貌如出一辙的男人郑重的点点头,“绝无戏言,后天,他将成为武林盟主的妻子。”
烟雨阁的秘密地下室中,红果果、窦候三人疯似的抱着伤未痊愈的付云,拼命的将他往床上拽,可这男人死活不肯妥协,一个劲的打着手势,说什么都要出去。
“小云,你冷静一下嘛,你带着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打得过古冥啦,小菊成亲的事……这个…….这个……”
仇段咽下口中的烤肉,说出了决定性的话语:“走,抢亲去!”
第四日清晨,姚臬是被丫鬟叫醒,后庭的剧痛让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古冥站在丫鬟身后,抱手在胸前幽幽的笑着,姚臬一见那张脸,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这三天,古冥对他重复做着一件事€€€€将内力逼进他的体内,促发药效,接着就是无尽的凌虐。
想到无法释放的痛苦,想到持久的裂痛,想到被撞得红肿出血的后庭,他已经…… 没有勇气与他对视,哪怕对方只是抬手勾一勾鬓角的发丝,他都惊恐得瑟瑟发抖,生怕,那骇人的凶器再次闯进,生怕,那种比死还难受的折磨重复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