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盈缺心中大囧,顾沉认真教他做事了,见顾沉靠近的一刹那,他脑子竟然想得是些荒/淫之事。
撇开脑子里浑浊的想法,乐盈缺道,“好。”
哪料腰间的手忽然不安分了起来,解开乐盈缺的腰带,顺着就往里摸,才换了春衣,大手很容易的就摸到了乐盈缺的肌肤。
又听到顾沉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教心肝儿这第一件事就是,商人做买卖是不希望自己吃亏的。”
乐盈缺手上一哆嗦,忙不迭的撒开了笔,拼命地想要按住衣衫里作祟的手,“你...你别...不是要教我吗?”
他哪制得住顾沉,顾沉紧贴着他的背,被桎梏在顾沉怀里,动弹不得,又听闻顾沉道,“这不是在教吗?我教糕糕识账,糕糕得拿东西同我换啊,天下哪有白来的好事。”
顾沉嘴上说的正经,手上下流的事儿是的一点没停,乐盈缺扭捏的身子,支支吾吾道,“那...我们...我们不是夫妻吗?我...我都嫁给你...”越说声儿越小,要不是顾沉贴着他,都快听不清了。听到乐盈缺说他俩是夫妻时,心中徒生一丝愉悦。
耳边是顾沉的低喃,“旁人求我都不教的,正是夫妻,我才给糕糕好处啊。”语气无赖,倒像是乐盈缺占了他天大的便宜。
说不过顾沉,又躲不过他的轻薄,乐盈缺泄气的僵着身子。见乐盈缺不再挣扎,顾沉悠悠道,“糕糕,看着账,我再教你。”
手指使坏的在按住了乳/尖,乐盈缺没忍住呜咽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捂住了嘴。末了又听到顾沉说,“只教这一次,糕糕要好好听着。”
乐盈缺哪有心思看什么账,眼中氤氲,回头瞪了顾沉一眼。顾沉正一脸温柔,眉眼含笑的看着自己。
那些不甘和委屈,霎时间化为乌有,罢了,由着顾沉胡作非为一次也不是不行。
骨节分明的手又颤颤巍巍地握着笔杆,顾沉见状直起身子,下巴搁在乐盈缺肩头,“咱们先说这地,不过先前没顾得上,租地的人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没人收租,他们也不会自觉上缴。”
顾沉气息平稳,哪像乐盈缺神色恍惚,紧咬着嘴唇才没发出呻/吟声。见乐盈缺这么能忍,顾沉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几分,乳/尖被这恶人蹂躏的快要破了。
“若是强硬找他们收租,有句话叫穷山恶水出刁民,到时候谁吃亏还说不一定,最主要的是,咱们如今没那么多时间同他们耗。”
乐盈缺手上一松,笔杆从指缝中滑落,整个人软在了顾沉怀里。
顾沉垂眸轻笑,在乐盈缺耳边吹着气,装模作样地说道,“糕糕,可不能走神。”见乐盈缺面带绯红,气息紊乱,顾沉一只手顺着裤亵往里下摸。
“一般的田地收租,都是小斗进大斗出,我们先拿出点诚意,给称实了,先前的租金也不计较,利薄一点都成。至于种什么,养什么,得我们说了算。”
乐盈缺没顾及得上裤亵里的手,只觉得一股暖流从顾沉的手中,传达到他四肢百骸,“嗯...唔唔...顾...”乐盈缺挣扎的想要回过身子,奈何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顾什么?”顾沉微微松开乐盈缺,着力帮着他转身。
乐盈缺被他折磨的手脚酸软,身子在不住的打颤,抽泣着,“顾...顾郎。”
说罢,自己怀里多了个湿哒哒的小可怜儿,顾沉抱着往榻边走,还在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再教糕糕一件事,这做生意不单要想着不亏,更要想着如何连本带利的收回来,刚刚跟心肝儿讨了利息,现下是不是得还我本钱了。”
第二十章
人被放到榻上,顾沉不紧不慢地解着衣裳,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榻上的人。乐盈缺背对自己,背脊微微拱起,衣衫大开,紧抓着身下的被子想要往角落爬,瑟瑟发抖,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脚上无法用力,全凭着双手,每一寸的移动都显得举步维艰,战战兢兢的不敢回头看顾沉一眼。
顾沉没心急去逮想要逃跑的人,褪去袍子,再是内衫,等人爬到床脚,一把抓住了乐盈缺的脚踝,一手将人翻了个身,稍稍用力,整个人就被他拖了回来。
费了好大的劲,全是徒劳无功,顾沉动动手指头,他就无处可逃。顾沉欺身压了上来,“往哪跑?”
乐盈缺衣衫还未全脱,半遮半掩之间,顾沉挤进他双腿之间,单手拉下了他的裤亵。身体对顾沉的记忆很清晰,一经他触碰,胯下直挺挺一根。
慌忙捂住下边,被顾沉擒住,“让我看看。”听着像是商量的语气,可一点儿都不容乐盈缺拒绝。
白嫩的孽根跳出手心,在空中摇头晃脑的。顾沉手指抵在顶端,轻揉着,声音带着点蛊惑,“躲什么?心肝儿这儿我又不是没见过。”
乐盈缺呜呜两声,张嘴是稀碎的呻吟声,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双腿倏地被举过顾沉的双肩,顾沉身子往下一沉,乐盈缺来不及反应,孽根被顾沉含在了口中。
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像是浪潮一般,要将乐盈缺淹没,背脊向下拱起,双手攀上顾沉点双肩,只有紧紧攀附顾沉,他才不会被吞噬。
口中温热,舌尖缠上孽根,吮得乐盈缺三魂丢了七魄,终于在无边的情欲中找回自己的声音,“不…顾…顾郎…不要了…”
只见乐盈缺小腹抽搐得厉害,腰身向上顶起,怕是要到到头了。顾沉口中一重,一股清淡的味道。
从云端跌入谷底,身下的人吓坏了,久久不能从快感中抽离出来,傻痴痴的落泪,只能勉强发出短促的抽泣声。
从未有人让顾沉觉得这般爱怜,放下乐盈缺的双腿,爬到他面上,手指摩萨着他的脸颊,一遍遍的吻着乐盈缺眼角的泪痕。
“心肝儿,我以后只准你在榻上哭。”本是床笫间的荤话,顾沉眼神深邃,乐盈缺看不出有一定丁点儿调笑,只觉得心尖儿都是暖呼呼的。
乐盈缺超顾沉伸手,双手捧住他的脸,嘴里颤颤巍巍的唤着他,“顾郎…”顾沉来不及答应,眼见乐盈缺向上抬起身子,便朝他吻了过来。
自打知道自己清醒后,糕糕就再也没有主动过。顾沉旋即俯下身子,将人压进了被子里。
床榻间是啧啧的亲吻声,和旖旎的撞击声,明明发情期刚过,顾沉却觉得他的糕糕比发情时还要热情,似清醒又似沉醉。
白日里忘情的滚到一堆,晚间醒来便睡不着了,好在这个傻掉的大少爷没规矩惯了,也没人多在意。
账簿的事儿还未同乐盈缺说完,顾沉怀里搂着人不撒手,道貌岸然的继续给乐盈缺教学,“左右睡不着,我说给糕糕听着。”
乐盈缺缩着脑袋想躲回被子里,不大想听,顾沉一怔,将人捞起来,“倦了?”
闻言,乐盈缺摇头,“你又得说…说要我拿东西同你换了。”
“那我们下次再算利息,今儿都给过了,不得听完。”知道顾沉又同他开黄腔,乐盈缺默不作声。
顾沉嘴上占够了便宜,又道,“铺子的账我都看过了,没人查,总会有人想着从中牟利,你随时去铺子也不大方便,月初进货时的账目你留一份,平日的出账就由掌柜记录,下月进货时对一次账,总之账目不对就找掌柜。”
怀里的人任由自己摆弄,顾沉给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道,“不方便的出面的事都交给陆麟,还有,铺子和田地的事儿,不用瞒着爹,明**主动同爹商量。”
乐盈缺不解,从他怀里挣扎起身,“万一…猜到你好了…”
顾沉摇头,娓娓道来,“你打理铺子的事情总是瞒不住的,不如你提前通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