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 第28章

顾清风两只手被他困在胸前,难受的无法形容,他真的是难受,冰火两重天的难受,药逼他,燕靖也逼他,他唯一想出来的那个途径也被燕靖截断了,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开始挣扎,他一挣扎燕靖就不好控制,燕靖忍无可忍一个挺身抽了出来,顾清风还没有缓过气来就被他翻过身来,猛地一个挺身,直接插到了底,顾清风张了张口,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大了,水汽却一下子涌了上来,燕靖低下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下:“别动,我就轻点。”顾清风一口气终于缓过来,老老实实的躺着。

燕靖握着他的手腕开始缓进,看着他的表情一下一下缓慢而又深邃,顾清风拧着眉头,双手被压住,他无从放抗,燕靖不想粗暴,可是他的动作总忍不住要急切,两个人相连的地方一股温热的暖流缓缓流出,打湿了下面的床单,顾清风不用闻都知道那是血,还是他的血,顾清风痛的嘴唇失去了血色,眼泪滚滚而下,打湿了早已披散在床上的头发。

燕靖低下头吻住了他有些苍白的嘴,顾清风痛的没了精神,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亲,他太配合燕靖舌头便长驱直入,紧紧的吸住了他的舌头。顾清风有上李探的心,却没有来得及实施就被燕靖占了便宜,他不知道怎么去配合他,甚至不知道张口,燕靖也不需要他懂,他自己动就可以了,他同时堵住他的上下两张嘴,两只手腕攥在他手里,两条长腿盘在他腰上,顾清风整个人被他牢牢的控制了,随着他的顶进而张口,随着舌尖的纠缠而恍然。

情欲来的就是这么快,即便燕靖不是他的心上人,可是在他这疯狂的掠夺中,居然感到了一丝奇异的快感,这种快感让他无法说出口,他只是随着本能蜷缩了下,鼻音带着一点颤音,痛苦而欢愉。

燕靖感觉到他身体突然间的颤动,那是他不经意之间触碰到的某一点,燕靖掐着他手腕死死的顶了进去,顾清风五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喘不过气的时候把脸侧开了,口里的呻吟让燕靖肆无忌惮的顶,循着他一点让他逃无可逃,致命的快感,如同翻涌的潮水般袭来,原本的疼痛感完全被他从来没有感觉过的快感给淹没,那快感太致命。顾清风身体如同过了电一般的颤抖起来,他开始剧烈的挣扎,手急切的想抚慰一下自己,后面的快感刺激了前面,他迫切的想要出来,却被第一次艰难的卡在了门外,第一次宣泄是痛苦的,顾清风开始喊他:“让我出来,让我出来!”

燕靖握着他的手腕,把他两条腿往前折了下,抵死的进攻,他不会松开他的手,如果让他自己来,那要他干什么。顾清风痛苦的在他身下挪蹭,手腕挣扎的格外艰难,他顶进带来的欢愉和发泄不出来的痛苦让他冰火两重天,他开始求饶:“放开我……放开我……松开手……”

燕靖告诉他:“喊我的名字。”顾清风很配合:“王爷……啊!”燕靖使劲顶了下,身体紧紧的压了上来,沉重的身体让顾清风有了恍惚的错觉,他的下身紧紧贴着燕靖的腹部,滚烫的磨蹭着他,这让他有了纾解的途径,他拱起了腰开始迎合他,燕靖把他使劲抱紧了,加快了动作。

顾清风让他顶的七荤八素,他在最快感的时候狠狠的咬了他一口,未咬到底就被他使劲的一顶崔然的松开了口,从身体深处溢出了一声,暖弱甜糯,细细长长,如同泼泼洒洒的糖汁,顾清风头使劲歪到了一边,腰猛的供起来,绷成了一张圆满的弓,燕靖松开了他的手,使劲把他抱住了,顾清风双手抓着床单,剧烈的颤了几下,在他身下泄了出来。燕靖扶着他的腰慢慢把他放下来。顾清风还是委屈,委屈的难受,他环着他的脖子又咬了他一口,这一口下了狠劲,如同小狼崽子。

肩膀上传来的疼痛让燕靖身体一阵颤栗,痛苦与快感交汇在一起,燕靖低头使劲吸了他一口,他口里的血腥气让燕靖的冲刺带了几分血腥,攻城略地,抵死缠绵,外面重重包围,生死未定,他却在他体内得到了安慰,温暖的,紧致的,挽留的,像是回到了家,像是有了家。

顾清风只剩下了哼哼,从鼻子里的哼出来的,从嘴角里溢出来的,轻声细语,细细短短,如琴音,如短萧,伴着他体内快感过后的余韵,如同水波一层层扩散,厮磨咬合着燕靖进攻的利器,燕靖在他颤抖的身体里加快了冲刺的速度,越是颤抖越是紧致,越是紧致越是痛快,他在快感来临的时候死死的抱紧了他,在他体内达到了高潮。

滚烫液体悉数射进了他的体内,灼烧着他的肠壁,产生了岩浆一样的效果,那种感觉太清晰,太难过,太难忍,顾清风身体细细的颤起来,眉头拧在了一起,嘴角半张半开了,声音沉溺。

燕靖轻轻地松开了他,顾清风却不肯放开他,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脸蛋贴向了他,嘴唇无意识的擦着他,小狗一样的蹭他,如此的亲昵,燕靖不由的愣了下,慢慢低下头,掐着他的下巴,对准了他的嘴,细细的吻他,唇舌交缠。他循着自己的本能迎合着他舌头的侵入,动作虽然生涩,却让人莫名的心动。

燕靖几乎被他这个亲昵而生涩的吻感动了,勒着他的手也慢慢的松开了,开始解他衣服,两个人真的是够急的,上衣都没有脱干净,下体甚至还连着,他的身体还在轻轻的勾着他,不肯让他走。燕靖安慰似的亲了亲他:“我不走,我解开衣服。”顾清风不乐意的哼了声,手却松开了,搭在了被单上。

燕靖缓慢的支起了上半身,解开了他的衣结,拉开了衣襟,顾清风配合的让他脱了上衣,那一块贴身的玉露了出来。玉有点大,两个人纠缠的那一会已经翻过去了,燕靖亲了亲,隔着玉佩亲了亲他:“你个守财奴,哪有人带这么大的玉的,有什么好藏的,我看看?”

顾清风下示意的抓着,燕靖很轻松就抢过来了。

第41章

玉,真的应该要好好藏着,燕靖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迷迷糊糊的顾清风,他姓顾,顾臣的顾。这块玉有一点来历,只有4快,同一块玉分割而成,分别赏赐给了护国有功的四位大臣,其中年轻有为、拥君即位有功的是当年的顾丞相€€€€顾臣。

燕靖实在看不出顾清风哪里想当年的顾臣,他当年也年小,没有见过顾臣几次,只是在后来听连毅说过几次,能让先帝高看,当今皇帝册封丞相,自然不是凡人,只可惜死在自己一手扶持上位的主子手里,应该说什么呢,说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燕靖想到他父皇有一些好笑,一个文臣怎么就碍眼了呢?说到底是犯了他的忌讳了,跟自己一样的忌讳,拥立太子确实是干涉皇权了。

燕靖看着他胸前的玉走神的这一会,顾清风又不安分了,他又开始难受,陈东庆不知道给他下了多少药,他知道如何缓解,可惜燕靖不让他在上面,顾清风只好在他身下磨蹭,压着被子磨蹭不够,他一次次抬起了腰,要缠着他,嘴里已经不知道应该哼哼什么,头乱摇,头发都蹭乱了,燕靖帮他拨开头发,顾清风睁眼看他:“王爷……”

声音更像是呻吟,燕靖嗯了声,一手垫他背下,一手把他腿架高了,缓缓的压进去了,这一次终于合格了,顾清风没怎么疼,眼神软了下,声音也软了,燕靖固定好了他的身体,开始大刀阔斧的劈入,顾清风很快就嚷嚷:“……慢点……慢点……”燕靖慢点,扶着他的腰轻摇,顾清风又开始打他:“快点……嗯……啊……不……慢点……”燕靖皱着眉看他,怎么能要求这么多,到底是慢呢,还是快呢?顾清风在他身下摇头,是怎么找都不行,燕靖干脆不理他,把他乱打的手握在了枕头前,顺着他自己的感受开始强攻。

“唔……不……”顾清风是想要表达的更多一点内容的,只是都被顶成了单音节,快感如暴风雨,疯了一般的袭遍全身,顾清风再也忍不住,手腕动不了,头摇的跟风中的树叶一样,呻吟声也在风雨声里飘摇:“放~放开我,我……快受不……了……啊……不……”

体内持续的收缩让燕靖加快了抽动的频率,顾清风抬高了腰颤抖着哼了声,连续射了两次,已经快要虚脱了,他瘫软在被子上,架在燕靖腰上的双腿都是颤的,手指也战栗似的蜷缩了几下,便不动了,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反抗了,眼皮似合非合,眼神迷离,原本苍白的嘴唇此刻殷红,燕靖缓缓的印了上去,顾清风微张,高潮战栗性的余韵让他嘴角都是哆嗦的,燕靖吸允着他的舌尖,感受着他体内的余热与颤抖,顾清风百忙之中还能指挥他:“别动……就这样……不……”

他说着不让别人动,可是他自己动,小屁股跟嘴巴一样,一吸一合的,燕靖被他这种持续的咬合磨的受不了,怎么能不动,他终于忍不了了,没有给顾清风休息的时间,燕靖缓缓撑起身来,急速的抽了出来,顾清风还没有哼出声来时,将他翻转过来,压在了他的背上上,开始了更加剧烈的抽插。

顾清风连哼都没哼直接趴在了床上,燕靖在他后背细细密密的亲,一个连一个,顾清风身体颤的厉害,腿都撑不住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身体居然变得如此敏感,他只是轻轻的一碰就能让他缴械投降,全身瘫软。

“嗯……”顾清风支离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枕头里溢出,燕靖掐着他的腰跟毛头小子一样没命的撞,他的身体几乎让他撞散了架,这样的速度他竟然是期盼的,身体深处像是有张怎么也填不满的口等着他的撞击,撞一下舒服一下,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连续不断的刺激着,强烈的快感让他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痉挛。

“啊……嗯……轻点啊……轻点……我受不了……”顾清风的呻吟声已经完全盖不住了,闷在枕头里也盖不住了,被销魂蚀骨的快感冲击的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不,早就没理智了。

林景卓第一次恨自己这么好的耳力,他又拽了片叶子揉了揉塞进去了,林景曜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哥,王爷呢!是不是没走成!”

他说着就往屋里跑,林景卓飞快的拉住了他:“不能进去。”

林景曜急的要命,林景卓还在,那燕靖就没有走,这次走不了可怎么办啊!林景曜看着林景卓发火:“为什么没走成啊!王爷呢,我要见他!”

林景卓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屋里的顾清风替他回答了:“唔……不要……不……啊!”

燕靖听着外面有人说话了,他一个紧张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死命的撞了下顾清风,顾清风终于被他这一撞名声尽毁,声音一泻千里,体内叫嚣着要出来的液体也一泻千里,那一声极尽的缠绵,燕靖被他刺激着了,也顾不上外面有人要进来了,他搂着顾清风要趴下的腰,又快又狠的顶了几下,在他不受控制的紧缩里,将自己完全埋入了他的体内,将自己的精华射入了顾清风的体内。

“唔……”顾清风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手指抓着被单,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一阵阵滚烫的液体,如同岩浆一样灼烧着他的内壁,也灼烧着他的神经,眼泪都掉了下来。

屋里的两个人暂时休战,屋外的两人也很僵硬,林景曜完全僵硬了:“顾清风……王爷跟顾清风……”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所有的人为他急成这样,他……他竟然有心情在这里……林景卓没法跟他解释,林景曜看着门缝咬了咬牙,掉头就走了。林景卓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啊。

顾清风完全不知道外面怎么了,他只是顾着自己的感受呻吟了几声,又没有碍着谁,燕靖怕他闷死了,把他翻过来,顾清风一张脸绯红,头发都汗湿了,双眼紧闭,眼角却因剧烈的情欲刺激缓缓流出眼泪来,燕靖一点一点给他擦掉,顾清风顺着他的力道哼了声,嗓子喊哑了,鼻音却浓浓的,带着一点脆弱。

燕靖喊了他一声:“顾清风,我是谁?”

顾清风还是哼哼,不知道他是谁,现在是谁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能让他舒服了就行了,燕靖大概也清楚这个答案,双手勒这他的腰想逼他说话,顾清风却会错了他的意,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抬高了腰,颤颤歪歪的,可是意思是很准确的:你再接着来。闭着眼睛却魅惑至极,仰着细长的脖子,褪去了衣服,单薄的胸膛因着情欲泛着粉色的光晕,胸前的两点却加深了晕痕。

燕靖再也忍不住的低下了头,轻轻的舔了下,顾清风催不及防的啊了声,搂着他脖子的手掉了下来,缠在他腰间的腿也发抖,没有力气再勾他,燕靖双手插他腋下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到了他怀里,这样一个契合的姿势加深了两人的动作,顾清风几乎趴在了他怀里,下巴抵在他肩头,双手松松夸夸的搂着他的脖子,随着他轻缓的动作,细细的哼哼,小奶猫一样的叫,他已经忘记了这个人是谁,忘记这个人曾经踢他一脚,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搂着他的脖子,亲昵的在他耳畔呢喃,燕靖抱着他这一刻真的恨不得永远他潜进身体里。江山美人孰轻孰重好像再没有清晰的界限。

顾清风最后是睡过去的,安总管要比林景曜淡定,也比林景卓好,他是个太监自然是没有什么反应的,林景卓鼻子出了血狼狈的跑了,他就替他站岗,燕靖走出房间的时候,安总管已经捧着床单,捧着衣服,捧着药等在外面了:“王爷,林大人去吃饭了,王爷你是现在吃饭还是等一会?”

燕靖接过了他手中捧着的药脸也有点红,顾清风呻吟声确实有点失了体统了,燕靖咳了声:“我等一会吃,你……去准备一点清淡的饭菜。”安总管目不斜视的退下去了。

顾清风伤的有点重,燕靖手忙脚乱的给他简单处理了下,处理完了他的屁股处理他身下的床单,床单被单他一手抱着顾清风一手哗啦着铺上了,动作不甚优美,堪称粗鲁,好在顾清风是昏睡,没什么反应,燕靖把他重新放下,顾清风身上到处是斑斑点点的吻痕咬痕,燕靖有些脸红,给他盖上薄被,光裸的脖子还露一点在外面,他又把薄被往上拉了拉,实在拉不动了,燕靖把他脖子上的玉拿了下来,想了想把他腰间挂的佩玉给他换上了。

燕靖拿着那块玉看了好大一会,顾清风都没有醒,安总管把晚饭准备好了,他还是没有醒,燕靖黑着脸,这身体素质也太差了!靖王爷不太放心的趴下来看看他,还喘气,鼻息呼呼的,是睡的特别舒服的声音,燕靖站起来走两步再过来看看,摸摸他的头没有发烧,可是还是不醒!靖王爷左右看了下没人,便坐了下来,偷偷的把手放进他被子里摸了摸他,还没摸到屁股顾清风就哼了哼,靖王爷赶紧把手拿出来了,老脸刷的就红了。靖王爷自此便开始转圈,他如一个刚被开苞的大姑娘围着自己的恩客转,是既盼着他醒来又盼着他继续睡,因为怕他醒来提上裤子就走人,而顾清风偏偏是这样的人,他真的要提上裤子走人了。

第42章

顾清风果然如靖王爷担心的那样,下了床翻脸就不认人了,燕靖抱着他睡到半夜,这个家伙醒了,醒了第一件事竟然不是质问他,比如这是哪里啊?你把我怎么了之类的话,这个混蛋竟然偷偷摸摸的要往床下爬,怕惊醒他动作缓慢,一点一点往床边移,都快要移下去了,燕靖忍无可忍的问他:“你要干什么?出恭?”顾清风一看就是做贼心虚,竟然被他一句话吓的掉床下去了。

燕靖看着床下的顾清风气得一把捞了上来:“你半夜不睡觉折腾什么?”顾清风的屁股很疼,腰也很疼,被他这一捞疼得呲牙咧嘴,他不用想就知道他们俩怎么了,他是绝对不可能在上面的。燕靖看着他的表情:“还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吗?”

顾清风缓缓的摇了摇头,眼神呆滞,燕靖摸了摸他的脸:“好了,先睡觉吧,明天休息好了就好了。”

顾清风摇了摇头:“王爷,我要回家。”他虽然不记得燕靖怎么又回来的,可是他绝对想不到会是这样的,他真的对燕靖一点想法都没有,更不想跟他发生这样的关系。他的屁股疼得厉害,简直是他受过的最大的罪了,这让他看燕靖的眼神很不善了,顾清风开始小幅度的挣扎:“我要回家。”

燕靖嗯了声:“以后这里就是你家。”顾清风还是挣扎:“我想回我家,王爷,我要回家。”燕靖怒了:“已经是半夜了!你明天再回家!”顾清风使劲的推开了他,跪到了地上:“王爷,我要回家。”燕靖哼了声:“胡闹!你身体还没好,等明天我送你回去!”

顾清风不再反驳,可也不起来,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燕靖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讲,他对感情上的事很笨拙,不会处理这份感情,对于此刻的顾清风他要是好好解释一下,拿出跟他劝那个盐贩子的手段来,威逼利诱,陈述利害,拿他跑回来救他的恩情压他的话,顾清风也许就就范了,可是燕靖说不出来,他不是一个喜欢胁迫别人的人,更不会拿着恩义逼别人。

更何况他的心里总是有那么一根刺,他喜欢男人这根刺,他自己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不喜欢女的,也许是因为从小就在外打仗,见的最多的是男人,他喜欢那一种旗鼓相当的感觉,所以大婚之后他很少在家,本来男人事业在外,不立业何以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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