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骑与万人敌 第11章

  李承嗣腹中剧痛,后庭被撑成了一字形,内壁清晰地辨认出冰冷剑鞘上刻画的雕饰花纹,只觉毛骨悚然,连连惊喘。

  

  孙悦面无表情,看着剑鞘后退时,所带出的白浊液体。

  

  他握着剑柄,轻轻搅动。

  

  李承嗣痛叫一声,然而这种被肆意凌虐的场景令他生出病态的兴奋,剑鞘不知触到何处,阳物竟又在那少年体内渐渐抬头。

  

  前后俱被摩擦着,他不住喘息,忍不住将面前人紧紧抱住,将阳根深深插入。

  

  那小倌不知身后情景,之前被上不上下不下地吊了半天,早已不耐,此时又被捅开,大是欢喜,连连呻吟,只盼对方再大力些。

  

  承嗣意乱情迷,胡乱吻着身下白皙躯体,阳根顶动,每次抽出之时便如主动送上一般,令身后凶器捅得更深。

  

  前后夹击的快感令他浑身发热,身上泛出淡淡红潮,淫态诱人。

  

  阳物被不住吸吮,夹弄,越涨越大,扳指几乎勒入肉中!

  

  他被痛苦和快感冲得全身无力,只想痛快喷一次精,却被强力压制着,每到情浓便被疼痛击退。

  

  他颤抖着,伏在那小倌身上,不住喘息。

  

  孙悦持着剑柄,浅浅顶弄几下,见承嗣不再动弹,缓缓朝深插入,直没至柄。

  

  李承嗣只觉甬道饱涨异常,颤声唤道,“孙叔……”

  

  他下身毛发稀疏,最私密处皮肉粉嫩白净,被撑开的边缘近乎透明,此刻紧紧含着孙悦用了多年的随身短剑,一吸一合,这画面诡异得惊人,淫靡不堪。

  

  被深深压住腹中碾动时,他舒爽得直吸气,双腿打颤,几乎撑不住自己身体。

  

  孙悦不动声色,放开手,剑柄在空中轻颤,并未弹出。恰恰相反,承嗣难耐地喘息着,肠道连连绞动,竟吸得更紧了些。

  

  孙悦两手握住他窄臀,用力揉捏,向中间挤压,承嗣后孔被磨得发红,竭力吞着那柄短剑,腹内温度已将冰冷凶器捂得温热。

  

  他只觉全身热流乱涌,却寻不到出口,只胡乱朝身下人乱顶,阳具硬得堪比身后之物,那小倌被压得一阵淫叫,已是射了几回。

  

  龙根被反复吸榨,承嗣痛苦地抓着身下人挺动,快感越堆越高,不知如何宣泄。

  

  孙悦见此情景,冷冷抬手,狠狠在剑柄上一拍!

  

  李承嗣一声大叫,后庭猛地缩紧,将短剑连鞘牢牢锁住,极致的快感将他整个人贯穿,阳物竖得笔挺,龙精冲破非人的抑制,喷入身下少年体内!

  

  不知是否抑得太狠,他的射精持续了极久,那种被各种挤压最终挣脱出来的快意令他瞳孔涣散,几乎崩溃。

  

  半晌,孙悦抽出短剑,承嗣“唔”了一声,后庭缓缓合上,被注入的白浊液体已然流尽,双膝发软,瘫了下来,阳物亦自那小倌体内滑出。

  

  孙悦将那少年打发出去,神情复杂,让承嗣枕在自己腿上。

  

  承嗣不受控制的痉挛渐渐平复,眼前一阵模糊,一阵清晰。

  

  “孙叔,别走。”他目光尚对不准焦距,望着半空,喃喃道。

  

  孙悦一顿,承嗣翻身主动搂住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下腹,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有你了……”

  

  孙悦捧起他的脸,额头相抵,热热的呼吸喷在他口鼻之间;承嗣眼中含泪,主动碰了碰他的唇。

  

  孙悦发着抖,一时不知做何反应;而后将承嗣揽住,手忙脚乱去拆他下身的禁制。

  

  承嗣这次射过以后阳物萎软不少,且沾满阳精,颇为滑润,推下较套上去时容易不少;他看着孙悦手中从自己身上剥下的这枚沾满精渍的指环,似是想起了什么,又有点飘忽不定,抓不住真相。

  

  他握住孙悦手腕,将那物含入口中,反复舔舐,娇嫩敏感的舌尖扫弄着武将指节粗大、干燥有力、粗糙的手指,并使力吸吮,似是含着什么能安慰他的东西。

  

  而后以齿咬住那枚扳指,自孙悦指中轻轻夺过。他咬着指环,抬头看着孙悦,目光始终不理对方双眼,口舌并用,将那指环套在孙悦拇指上,严丝密和。

  

  “孙叔……”

  

  孙悦将他整个人包进怀里;他长手长脚,承嗣单薄柔韧的身子如幼兽般蜷缩,被他牢牢按在胸口。

  

  “孙叔,这几天,我好累。”李承嗣重新得回了这个温暖、安全的怀抱,周身所有戒备全部崩塌,他侧脸紧紧贴着孙悦胸膛,听着那让人安心的跳动声,语无伦次,将数日来遭遇一股脑倒了出来。他自以为坚强,宫变时、被强暴时、以为众叛亲离时、想方设法逃脱时、乃至方才被最信任的人凌虐时,都不曾落泪,此时却再也忍不住。

  

  他最丑陋、最不堪入目的一面都被这个人看到过,在这个人面前,他什么秘密也没有。

  

  他一边倾诉,一边闭着眼蹭着孙悦胸口,那黑色布料被泪水渗透,迅速吸了进去,湿湿贴在孙悦身上。

  

  孙悦低下头,不住吻着他头顶,额角,眉梢,舔食眼角咸涩的液体。

  

  他坐在凌乱的被褥上,竖起双膝,将李承嗣手脚全部裹进怀里,让他躺得舒服而安心,低下头去在那疲惫地闭着的眼睛上印下一个吻,如同许下一个承诺。

  

  

  (未完)

  

  PS:是加上剑柄二十来厘米,也不算太宽,孙将军还是有点分寸的

  

  十

  

  李承嗣做了几个月皇帝,整日焦头烂额,境内烽烟四起,前前后后派了多少兵出去自己都算不清楚,两万人在他眼中,实在算不得什么大数目。

  

  当今天下三分,大衍军力本就不占优势。宇国地域辽阔,人是个顶个的人高马大,民风彪悍,当今在位的司徒向阳又是极热衷开疆拓土的铁血皇帝,每次出兵都有几十万人之多,当年与凉国夺柳州,麾下号称一百四十万大军,便是有些虚报,打个折扣,也绝不会少于一百万人。攻衍国时,仅三元关一役便投入了八十万人轮番作战,全堆上去光靠挤都能挤垮一座雄关。凉国虽然因为普遍个子不高,被宇国衍国百般嘲讽,但多数下盘稳,个头壮实,亦不可小觑。凉国国土最小,在位的皇帝却是老成了人精,从不放过任何机会,此次衍国帝君更迭,境内不稳,凉主当机立断,寻个借口遣了四十万人以迅雷之势破入衍境,一路攻城克地,势如破竹,竟是不到两个月便攻到衍国京都,眼见衍国已是亡国之相。

  

  衍国境内多山多林,不宜居住耕种,不多的几片平原地区人口稠密,百工为业,适宜耕种之地绝大部分在祈年半岛与西南,全国范围内的供粮一向是头号难题。且衍人多文弱,兵员素质差,三个宇国人也许能与五个凉国人打个平手,却能轻松干掉六个衍国士兵,若不是衍国机关精妙,兵甲出众,只怕早被两国碾压瓜分。原本各州府驻兵便不算多,连年战火之下四处调派,更显捉襟见肘,但即便如此,全国征召一下,几十万人马也绝不会凑不出,所差不过在时间上。承嗣当初七拼八凑,只给了孙悦一万人,心下颇不踏实,后来得知他收编败军,南下时人数不减反增,才安心了点。

  

  小皇帝只知在纸上调派人手,数字见得多了便不稀罕,然而真到了孙悦大营,不由大吃一惊。营外数里起便已戒严,临时建的防御工事虽简陋却毫不潦草,虽然不少明显是就地取材,但战壕鹿角拒马样样不缺,错综排布自有规律,一直延伸到营盘内部,望塔兵哨各处戒备,军帐一眼望不到边,对面隐隐有山峦起伏。承嗣不通行军择营之法,只盲目信任孙悦,觉此处甚是安全。

  

  “难怪他们这般态度……半岛上向来不驻兵,两万人威慑力不小了,祈年教只怕早已惴惴探了多次,只等孙叔开口。眼见天下大乱,祈年也免不了要找后路……”他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又有些烦躁,道:“孙叔,下一步该怎么办。”

  

  孙悦展开一张行军地图铺在长几上,示意承嗣来看。

  

  军用地图十分精准,承嗣跪坐在长几旁,气闷地看着东边大片被划上红字,已在凉军掌控下的领土,转开眼道:“有孙叔在,我们直接打回京师,也未必做不到……蒙冲就算瞒也瞒不下多少兵,各地勤王之师未到之前,京里空虚得很,连御林军都在你这里了……”

  

  孙悦不接他的岔,只皱着眉盯着雷水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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