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嗣再受不住鞭挞,手足并用,向前膝行,只想摆脱这恐怖的刑具。
爬出几步,堪堪将要逃开之际,却又被箍住腰部,恶狠狠向后一拉,整根再次撞入!
承嗣长声惨叫,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然而几下顶动间,他又悠悠醒来,满脸泪水糊得不成样子,后庭与腹中传来阵阵快感烧得他几乎崩溃。
孙悦整个人伏在承嗣背上,缓缓将肉柱抽出,待得快要离体,承嗣不安地扭动时,又猛力撞入。他火热的胸膛贴着承嗣后背肌肤,胸前两粒硬如石子,承嗣只觉微微刺痛,又说不出的痛快,只竭力张开甬道,迎接一次又一次的穿刺。
孙悦插得尽兴,随手将身下人臀部拉高,腰身按低,摆成完美弧线。少年天子尚未长成,身躯还带着些青涩之意,然而毕竟身为男子,肩背肌肉亦有些看头,腰身又软又韧,绷起来时曲线迷人,如一只幼豹。他着迷地握着承嗣的腰,肉柱在甬道内轻轻磨蹭几下,再觑准方位狠狠顶进,看着身下的人被操得浑身肌肉一会儿绷紧,一会儿软下去,却还紧紧咬着侵入者不肯放开。
早先射入的精液已经被这强力捣弄打成泡沫,随着孙悦的动作,发出极度羞耻的黏湿拍打声。孙悦茂盛的毛发反复摩擦着承嗣的后穴,有些甚至随着猛烈的动作被一同塞入,又湿淋淋地退出,两人胯间一片泥泞,淫烂不堪。
李承嗣已经毫无抵抗,双腿跪得发麻,下身亦被插得一片麻木,后庭几乎不再感觉到痛感,只有偶尔孙悦进得深了,腹部泛起一阵绞痛,又被强力插弄带来的快感盖了过去。
他双眼失神,无力地垂着头,侧脸随着孙悦的动作不停地摩擦着被褥,烫得惊人。孙悦似是兴起,双手牢牢箍住他的腰身,拉扯着向后猛撞,同时挺身前凑,如同将皇帝的身子当做了件自慰的玩具,两下使力,拼命操弄。如此片刻,承嗣只觉那手上力道一大,腰几乎被生生勒断,巨根深深挺入,微微跳动,停住不动,精液强力射在内壁上。
李承嗣疲惫地想,终于结束了。
他本能地意识到与孙悦的交合似乎与过去那些经验有所不同,这不是性爱,而是占有。
然而他却生不出抗拒之心;被这样毫不留情的占据,被宣示了所有权,被暴虐地对待,却只想紧紧抱着对方迎合。
明明是足以轻易撕开他喉管的野兽,却让他无比安心。
孙悦自身后搂着他躺下,也不抽出,反反复复自身后吻着承嗣的头发,耳朵,颈子,又去吸掉他脸上交错的泪水和汗水。
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李承嗣昏昏沉沉,也不去在意体内体积仍然不可小觑的肉块,只想就这么睡去。
然而孙悦反复的,碎碎的亲吻始终不停,片刻后,后庭里又被撑开。
承嗣这下真的想哭了,孙悦到底是积了多久?
就着侧身拥抱的姿势被温柔的插弄了许久,承嗣一会儿昏睡过去,一会儿又神智清明,再无力气,嗓子都已叫得嘶哑。
昏死过去又被插醒,醒过来又被插晕过去。
烛光灭了亮,亮了灭。
他恍惚记得自己张着腿,被按在床上狠操,被压在桌上狠操,被钉在地上狠操。
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反复唤着孙悦的名字,就着极度别扭的姿势,竭力去吻他的唇,手臂,胸口,在凶猛的侵犯中时醒时昏。
最后的记忆是背依孙悦胸膛被抱着,两腿软软搭在那双古铜的手臂上,姿势屈辱,臀间依旧是含着那似乎永不疲倦的巨根。
承嗣的阳物已经硬不起来,早几次便射不出了,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后庭内早已灌满精液,随着身后疾速的抽插,带来屈辱的快感!
“我不行了--”李承嗣痛苦地大叫,孙悦似乎也到了极限,如野兽般不住喘息,抽插频率暴增!
敏感处被几乎毫不停歇地猛撞,承嗣浑身颤栗,眼神涣散,阳根不住抖动。
孙悦将他往自己下体按去,疯狂地顶入,似乎要将胯下肉囊一并塞入!
李承嗣声嘶力竭的叫了一声,整个人被快感击溃,高潮铺天盖地袭来。阳物射无可射,抖了几下,竟是迸出了淡黄色的液体,继而收束不住,尿液喷涌而出。
李承嗣头一歪,终于如愿以偿,陷入了彻底的、无梦的黑暗。
(未完)
十八
李承嗣再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眼睛睁都睁不开。
他晃了晃脑袋,耳朵里一片尖锐噪声,吵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眯着眼睛四下打量,孙悦不在,房内空无一人,自己身上衣服干爽洁净,该是有人替自己换过。
他勉力爬起来,下身酸软无力,几乎跪倒。挣扎着灌下半壶温热茶水,李承嗣一头倒回床上,又睡死过去。
迷迷糊糊过了不知多久,有人搬动他的头颅,让他枕在一物上。
李承嗣躺得舒服,也未睁眼,放心枕下去,触到微烫的水面。有只手笼起他的头发,撩着热水尽数打湿,以手指梳弄。
那温度十分熨帖,有力大手在他头顶、两颞按捏,李承嗣只觉疲惫和不适都被渐渐冲走,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他闻到皂角的气味,含糊道:“孙叔……”
那只手拍拍他湿漉漉的脑袋,悉心揉搓,冲洗,又取了布巾来反复擦拭,生怕他着凉,动作温和而亲密。
到了夜间,李承嗣心头已经清醒了不少,知道自己着实是纵欲过度了。然而当那个强健、火热的身体上床来搂住自己时,他又忍不住整个人靠了上去,闭着眼蹭来蹭去,伸腿去搭在对方腰间。
孙悦的身体对他而言几乎等同于快感两个字,野兽一般的性爱,被完全填满的充足感,这足够让他忽视那些过程中和之后的痛苦,主动求欢。
年轻的天子还未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就像第一次吃到糖果的孩童,不懂得克制。
他贴在孙悦身上,抬脚蹭着孙悦胯间,几乎是享受地感受着那东西渐渐胀大。
然而孙悦这次并未配合,他手臂用力,将天子抱到自己身上,让他摊开手脚趴好,枕在自己胸膛,一手紧紧箍住他的腰,拉起薄被将两人身子盖住,闭起眼睛。
李承嗣挣扎两下,腰上手臂如铁环般不可挣脱,只得老实躺在孙悦身上,阳根抵在孙悦下腹,许久不见软伏,他恨恨地又挣了下,孙悦那物近在咫尺,却不肯来插自己,令他焦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