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全是徒劳,钝器准确无误地抵上,坚定地挺进。
他痛得哽咽了一声,竭力配合,仍觉得那被顶开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撕裂感。
孙悦掰过他的脸,吻上他的唇。
接着松开握着他腰肢的手,李承嗣眼眶几乎瞪裂,惨叫被堵在喉咙里。
他所有的体重都支在那根滑润的东西上,毫无借力之处,肠道又正在拼命放松,这一下没有丝毫阻碍,一坐到底!
他眼前发黑,双腿僵着不敢动作,只觉自己被钉在了锐利的铁桩上,内脏已被捣破,虚弱至极,动弹不得。
孙悦不住地吻着他,抚摸他头顶,胸膛,小腹,反反复复,直到承嗣不再僵硬着发抖。
他自暴自弃地靠进孙悦怀里,双眼望着虚无的黑暗,低声道:“孙叔……你要把承嗣捅死了。”
孙悦吻了吻他顶心头发,握着他的腰,轻轻抬起。
李承嗣喉间发出颤抖的低鸣,在疼痛中委屈地紧抓着孙悦手臂,在对方松开他时做着无用的抵抗,眼睁睁看着自己再次将他尽根吞入。
不管接受多少次,孙悦的尺寸总是让他给予的性爱变成一场酷刑。然而在这残忍的刑罚中,李承嗣似乎得到了某种扭曲的、被承认和保护的快感,让他不想真的反抗。
他愿意被钉死在这刑具上。
孙悦仍在温柔的吻他的侧脸,承嗣不能自抑地幻想着自己含着腹中巨物,流尽鲜血,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四肢绵软毫无反应,被孙悦拿来自慰的场景。
又或者,失去双腿,失去思考的能力,永远固定在这根东西上,被锁在孙悦怀里,直到皮肉长在一起,成为他的一部分。
这不着边际的幻想让他得到病态的愉悦,阳物未得到任何触碰便竖得笔挺,不住颤抖。
后身相接处逐渐变得润泽,出入开始顺畅起来。
孙悦不再握着他的腰,他开始不自觉的扭动,主动含着那东西细细体味。
甬道被撑得几乎崩裂,哪怕是极细微的摩擦都带来胀痛的快感。
身后坚实的胸膛如铁铸一般,任何时候都是护卫他的不破之盾。
李承嗣发出低低的呻吟,发软的腿完全放松力道,搭在孙悦腿上。
冰冷的触感让他微微瑟缩,似乎才反应过来,孙悦全身衣物整齐,他却是下半身完全赤裸,张着腿含着阳具,私处毫无遮掩。
——这里不是孙悦的房间,是青木城的大街!
尽管今夜无星无月,放眼看去一片黑暗,脚下的路都看不太分明,这个认知仍令承嗣受到巨大的冲击,发出一声极度羞耻的呜咽。
他以手撑着孙悦大腿,似乎想起身摆脱。
然而孙悦横过手臂,将他腰肢禁锢在身前,另只手握住缰绳。
他以腿轻击马腹,胯下马儿颇通人性,悠悠开始迈步。
李承嗣还未反应过来,战马已兴奋的低嘶一声,放开四蹄奔跑起来!
一颠之下,他身子不自主浮空,生生被从孙悦肉棒上剥脱,那肉具似要离体而去,他下意识锁紧后穴去挽留,却不料马匹又一个纵跃,他猝不及防,被重重插了回去,发出短促的惊叫。
这突然的摩擦令他舒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双膝发抖,不住喘息。
孙悦摸了摸他的小腹,恶意地完全放手,专心控马,抽出马鞭加了一鞭,纵马飞驰!
李承嗣摇摇晃晃,被迫主动伸手,攀着孙悦握缰的手臂,固定自己的身体;然而那马儿被控制着并不老实赶路,不住纵跃,他整个人被穿在孙悦阳具上,随着颠簸不停地被抛上抛上,两边力道相撞的激爽让他几乎想纵声大叫,却不得不咬紧牙关硬捱。
面前的冷风和身后孙悦火热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对比,体内的东西坚硬而兴奋,让他知道自己在被人急切的需索,这感觉太过美好,带来甚至比下体直接得到的还要强烈的快感。
他的穴口已经被捣弄得松软无比,然而每当孙悦那物狠狠撞入,他便全身战栗,肠道不由自主绞紧,发出极度压抑的哭腔。
黑暗里似乎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他,打量着他赤裸的大腿内侧,他吞吃男人阳物的淫态,他舒爽到失神的双眼。
如同在上千人面前表演的耻辱使他内壁无法自控的强烈收缩,带给孙悦无比畅快的享受。
李承嗣放在孙悦手臂上的手指颤抖着用力,咬着牙低声道:“别……停下来……我不行了!”
这样肆无忌惮的性爱在带给他极度的耻辱的同时也带来了极度的快感,肉棒突突直跳,几欲胀裂!
孙悦如若未闻,猛地一夹马腹,战马腾空而起,似是越过了什么障碍。
马蹄重重落地,李承嗣被重力和惯性一下狠力钉在那畸形的巨物上,控制不住的张口欲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战栗着绷直了身体,手指深深掐入孙悦肉中,阳具抖动着,无声地喷出数股白液,整个人软绵绵瘫了下去。
二十三
深夜,他们才回到孙悦暂居的宅子。
天子裹着孙悦的披风,被包得严严实实,斜靠在孙悦怀里。
值夜的亲兵上前来牵马,却被孙悦统统打发了出去。
直到院内无人,他才翻身下马,将承嗣抱在手中,推开门。
室内只点了一盏灯,灯火昏暗,映出承嗣脸上的泪痕和高 潮未褪的潮红;他仰着脸看着孙悦,带着微微的喘息,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抬手将这根手指按在孙悦唇上。
孙悦双手仍抱着他未放开,咬住这根手指,含进口中。
李承嗣指上敏感肌肤被他舌尖碰到,浑身触电般生出酥麻感觉,脸上刷地变得滚烫。
披风被扯开,落在门口地上,没人注意到它。
承嗣一声闷哼,那物又轻车熟路自背后插入他体内,引动未熄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