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恐怖,把所有顽抗的勇气抽走了。
晶莹的眼泪也被逼出来,打湿桌面。
「阿倾说只会疼一下。」他带着哭腔的悲鸣让古博英心生不忍,但男人的欲望根本不可能听从理智约束,相反,被折磨到露出脆弱的猎物更煽动了深埋已久的占有欲。
一边加快着掠夺的频率,古博英只能使出自己目前算用得比较熟悉的方法,用舌尖轻轻挑逗叶骁郎敏感的后颈,热情又湿润的爱抚。
「别哭了,书上说尽量放松就会舒服很多。叶骁郎,不要绷这么紧,大将军,你要把我夹断吗?」古博英倒抽一口气。
下意识地像要把里面拓展得更能接受他似的,越发用力顶到深处。
叶骁郎猫一样骤然缩起四肢。
鲜明地感到古博英绝对超出正常人尺寸和硬度的东西,在自己体内做着雄性的快速抽插。
叶骁郎受不了地大声哭出来。
他的哭声让古博英手足无措,不知是否每个男人的第一次滋味都如在仙境和地狱间来回,胯下舒服到极致,腰杆不听使唤地被欲望驱使疯狂摇摆,但被他占有的男人却哭得像个无辜孩子。
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相信张少倾找来的那些春宫图,古博英的手滑入叶骁郎细嫩的两腿之间,握住对方被身体交媾带着晃动而不断蹭到桌面的男性器官。
似乎被进入的时候,让人抚慰这里感觉会不错,至少春宫图上那些男人的表情是销魂愉悦的。
如果不顶用,古博英发誓出门就把那个不中用的下属给阉掉!
不断低头,努力用热辣辣的吻覆盖叶骁郎整个背部,古博英一心二用,殷勤的抚摸揉搓叶骁郎的那里。
叶骁郎哭着摇头,凌乱黑发上的汗珠顺着弧线洒在半空。
体内被男人的硕大狠狠进出,热吻像火种一样烧着赤裸背部,古博英根本不顾他意愿的抚慰,让他进一步跌入痛苦深渊。
「为什么不要?明明硬起来了。」听起来彷佛是无情的揶揄,但古博英却是认真的,「这里舒服点,你也好受些。」
叶骁郎眼角噙泪,几乎呕死。
勃起的肉棒因为体位的关系蹭碰桌面,似乎已经有点磨破皮,古博英伸来握住它的五指轻轻攥动,敏感处的薄薄肌肤变得像挨过鞭子再泼上盐水一样,令人头皮绷紧的敏感。
古博英只是轻轻一捏,就让叶骁郎丢脸到极点的抽泣。
「看来阿倾说的是对的,疼过之后真的会爽。」
爽你的老子!
古博英你去死!
如果可以控制自己紊乱的喘息,叶骁郎绝对会用尽力气向古博英破大骂。
可是,前后夹攻下,快感却不讲廉耻地从刺痛中游移出来,窜到鼠蹊。
古博英重重的一下贯穿,叶骁郎疯了似的哭叫起来,抽动结实的臀部肌肉,开始不由自主吞吃男人侵犯他的巨大热物。
古博英立即深切地察觉到了变化。
「对,骁郎,就这样,慢慢摇屁股。」摇晃强壮的腰身,挺进得更深更亢奋,「好样的,再乖一点。」
因欲望而抽痛的硬挺,不知疲倦地把肠膜内壁操弄到肿胀发热。
很痛,却带来恐怖的甜美。
惬意到极点,古博英的声音不再冷漠,充满磁性的蕴满热情。
力度不足的最后一丝愤愤抗争,和渗入异样的啜泣一样,都成了淫靡的助。
身体交媾的羞耻声音,充斥华丽舱房。
激烈,漫长,到可怕的程度。
叶骁郎抗不过爆发的快感,用污浊白液弄脏桌面后,古博英在他体内仍如铁铸似的坚硬。
持续的狂热贯穿又痛又爽,叫人发疯。
叶骁郎被操弄到几乎连啜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古博英也无法保持平缓的呼吸,热热的喘气,「你真是,太漂亮了。」
他温柔亲吻着被他强行拓开,扭曲着俊朗眉目,沉沦在痛苦和快感中的年轻将军。
用最大力量往柔软甬道深入一顶。
蓄积多年,从来没有给予过别人分毫的热烫精华,一点不剩的洒在了他要占有一辈子的男人的身体里。
逍遥堂的大船,继续充满一往无前的气势,像主人巡视自己的庭院般,在广阔的海洋中航行。
「我已经让手下给李文彬的伤敷药了。」
「……」
「船上的大夫也会照顾他。」
「……」
「满意吗?」
「……」
听不到任何回答,古博英收敛好看的眉心,站在床边,居高临下,打量好不容易正式成为「他的人」的叶骁郎。
整整昏睡一天后,在悉心照顾下总算醒过来的叶骁郎,正紧抿着唇,瞪着愤怒的大眼,用恨不得勒死对方的目光盯着古博英。
他还没从昨晚可怕淫靡的性事中冷静下来。
一睁开眼,看清楚面前的人,他像受伤的野兽反扑一样猛然跳起,朝古博英挥拳;被古博英避过后,他又张嘴,差点咬下古博英手臂上的一块肉。
古博英昨晚原本已经松开了他的双手,现在,又不得不继续用绳子把他手脚绑住,栓在床上。
「饿吗?昨晚到现在,你什么都没吃。为了昨晚的事,你打算一辈子不开口?」古博英想了想,忽然露出俊美到极点的微笑,「原来你后面那里也是第一次。很好,以后那里也只有我能碰,这叫从一而终。」
令人痛恨的欣然表情。
不想再看那张极有欺骗性的俊脸,叶骁郎沉默地把头扭到相反方向。
但是,要在古博英面前保持沉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何必愤愤不平,你本来就是我买回来的人,夸下海口说任我惩罚的又是你。
第一次虽然有点疼,但你迟早都要经历。「古博英一副兽欲得逞,没心没肺的语气,扬起唇角,」呵,这也可以算是——花茎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这不知是哪本春宫图,把前人好好的诗偷来做了图旁附加的淫词,古博英顺手拈来。
这两句揶揄,像热油浇在火上,顿时击破叶骁郎冷冽的面具。
「混蛋!无耻!下流!杂碎!贼头!古博英,你不得好死!」叶骁郎猛地一下回头,张牙舞爪拼命扯动缚着四肢的绳索,「你那里会长疮流脓烂掉!会被鲨鱼咬掉!会被苍蝇吃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账我叶骁郎一定和你算!你个狗崽子!鸡鸡烂掉的混球!娘娘腔!我当年一点也没说错,你就是个不正常的怪物!长鸡鸡的怪妹妹!长鸡鸡……呜!」
充满力量的手忽然掐住脖子,把未骂完的话卡在喉咙里。
「别太过分,叶骁郎。」古博英唇角的微笑敛去,淡淡地说。
冷下来的目光带着危险。
拇指按着脖子上的大动脉,看着俊朗的脸憋得通红扭曲,才缓缓收手。
「咳咳咳咳你……咳我过分?我偏骂!骂死你!你有种就杀了我!怪妹妹,长鸡鸡的怪……」骤然靠近的高大身躯,让叶骁郎停下叫骂,倒抽一气,「你、你别过来!」
他瞪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古博英。
昨晚被侵犯的记忆还很鲜明,无论如何不想露出怯意,但鼻尖闻到古博英独有的霸道气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簌簌颤栗。
「哑巴了?」古博英往他脸上轻佻地吹一口气,「不是要骂死我吗?」
叶骁郎英俊的脸上写满愤怒,发觉古博英继续贴近,唇快碰上自己的脸颊后,身子一硬,狼狈地往后移。
「没词了?」戏谑的微笑。
叶骁郎把嘴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竭力瞪视他。
可恶!
不过这样若有若无地靠过来,就让他,朝廷正式任命的骁勇将军,忍不住想往角落里逃。
「舌头找不到了?」不断放大的,带着危险笑意的俊脸,让叶骁郎不自在地屏息。
「不如,我帮你找找?」密语般的低声,古博英邪气发问。
擦过耳垂的唇,灼热得让叶骁郎脖子一缩。
四肢被绳索紧紧绑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慌张地转头,但下一刻,双腿之间的敏感处被男人隔着布料轻轻覆住。
叶骁郎发出惊恐的吸气声。
「骁郎,看着我。」淡淡的,但是蕴含着强硬的语气。
命根子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他难以自控的惧怕,不得不把头转回来,和男人在极近的距离对视。
「还想逃跑吗?」古博英问。
叶骁郎摇头。
这时候,会不顾死活点头的准是个和古博英一样的疯子。
「你是我的人,懂吗?」
叶骁郎怔了一怔,脸上迅速写上屈辱的不甘,随即被古博英揉搓肉棒的动作弄得脸色一变。
「你是我的人,懂不懂?」古博英用学来不久的技巧,有条不紊地戏弄布料下的敏感,一边用知道叶骁郎会屈服的胜利眼神凝视他。
胯下可耻的快感揉合这被侵犯过的恐惧,窜进快冻结的血管。
叶骁郎几乎把下唇咬出血,像会把脖子咔嚓一下折断一样,很快的悲愤难堪地点了一下头。
古博英温柔地微笑起来。
「亲我。」古博英柔声说。
叶骁郎胃部一抽。
什么?
亲他?这个混账王八,把他叶骁郎当女人一样抱的狗贼?
思想激烈交锋的瞬间,男人像不屑等待似的,把手探入系得不紧的腰带,从衣服的隙缝中滑进去。
手腕摩擦过两腿内侧暖热细腻的肌肤,古博英没有停留,往他更喜欢的地方探,指尖毫无偏差地抵在昨晚才被开发的禁地。
红肿未消韵入口,顿时传来凄惨的抽痛。
叶骁郎脸色苍白地把脊背往床里面挤。
古博英的指尖如影随形地跟随着,没有离开半分,也没有真的侵犯进入。
「真想摸摸你里面,现在一定又肿又热。」平淡的口吻里,藏着一种也许会随着一时兴起就去付诸行动的可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