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凉!
好想念古博英热热的,烫烫的感觉。
壁画上的人坐在玉马上,情迷意乱,不可自拔,没有理智地用身体疯狂吞吐yu-bang,那可能就是解开机关的关键。
而叶骁郎,只会为古博英情迷意乱、不可自拔,没有理智地献出身体。
「嗯——!」他闭上眼睛,想象在身体里顶撞的,是活人的古博音,「啊——!啊——!古——古博英呜——!」
听见自己的名字忽然从心上人嘴里喊出来,怒吼的古博英骤然愣住,惊讶地隔着石栅栏,激动复杂的视线,凝固在叶骁郎身上。
叶骁郎坐在玉马上,身体没有丝毫停止地拼命摆动,双眼紧闭,脸庞的曲线既yin-dang又美丽,仿佛正做着一个甜蜜的春梦。
梦里,最会让他兴奋,最能点燃他所有激情,总是对他豪取强夺,把他从身到心都洗劫一空的男人,亲昵地抱着他,在他敏感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啊啊——!好粗——呜——好热——!古博英——嗯嗯——你要弄死我了——嗯啊!古博英」幻想着拥有着自己的,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
快感骤然增加了几倍,袭卷到从来没有到达的深处,旋风般洗刷黏膜。
「好热——你好热!嗯唔——我要你——啊啊——我要多一点——」哆嗦的腰身不断摇摆,臀肉贪婪地吞吐被体液滋润的yu-bang。
年轻的将军抱着马头,深深后仰脖子,晃动汗湿淋漓的黑发。
「嗯嗯——太棒了!呜——古博英——用力点——再用力点!」屁股里面,爆炸一样的快感。
被古博英那个强悍的男人,霸道地占有着的快感。
「嗯!嗯!快点——再快点——唔——」
激动不已地夹着马腹,滑溜溜的玉质让令人着急的快乐更为焦灼,前面的男根竖着朝上颤巍巍抖动着叶骁郎发出断断续续的煽情呻吟,全力冲刺。
笨重的玉马,被急切的力道带动得在底盘上前后摇晃起来。
「快点——唔——!快点——嗯嗯——古博英——我要你!啊!啊!快——更凶一点——用力操我!嗯嗯——」
难以忍受的扩张和压迫感,变成难以言口喻的强烈快感。屁股里面深深的地方,被蹂躏到发胀、发痛,甘甜的味道,从红肿的肉壁里划破皮的地方流溢出来。让人麻痺疯狂的快乐,一直牵到脊背上方和胯前青筋迸跳的男根。人世间的任何力量,都无法压制身体里积聚成灾的火热。
「啊啊啊——古博英——我爱你!」叶骁郎猛然绷紧后背,尖叫一声。洪流轰然决堤。
嗤!
灼热的ru色体液,激射在马背上,沿着马鞍上雕刻的精细玉纹,缓缓淫靡地汇聚,流入中央处的小孔。
隆隆——
不远处传来声响。
两道石栅栏被机关的力量提起来,往上方升去,重新藏入头顶的石壁。
古博英飞快地里面跑出来。
「骁郎!」把趴在玉马上失神喘气的男人抱下来,心痛万分地搂在怀里,「都是我没用,让你受苦了!对不起!对不起!」
小心翼冀地查看,和玉马大战一个回合的漂亮屁股,大概因为光滑的缘故,总算没有裂伤,但入口的凹形褶皱红肿,楚楚可怜如被魔手摧残过的娇花。
「不许摸……」叶骁郎喘息着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我看看。」
「看你的头!本将军和你很熟吗?」虽然身体虚弱,但下了玉马后,发现古博英已经脱离险境,叶骁郎就情不自禁想起了新仇旧恨。
「当然很熟,你刚刚才拼命大叫『古博英,我爱你。』」
「胡胡胡……胡说!」叶骁郎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气急败坏地分辩,「我才……才没有说这种不要脸的话,一定是你失心疯又犯了!古博英,不许你再提我说过的话!还有,刚才玉马的事,你出去敢和任何人提起,我就……」
「我也爱你。」
男人深沉认真的一句话,忽然把叶骁郎给震哑了。
在男人臂弯里半挨着,嘴巴大大的张了半天,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你刚刚说什麽」
「我爱你,叶骁郎。」
「撒谎!撒谎!死色狼又想骗我!」叶骁郎像看见泰山倒塌一样不敢相信地拼命摇头。
「我古博英,令生令世,只爱叶骁郎一个。」
「又在花言巧语!」
「我的一切,都愿意献给叶骁郎。」
「哈哈,我知道了,你又从张少倾给你的淫书那里学了新花招对吧?不错啊,甜书蜜语越说越顺口了。」
「除了叶骁郎,我不会再看任何美人一眼。」
「哼,你只是为了报答我刚才的救命之嗯吧?省省啦,本将军才不在乎你的死活,是看那玉马又名贵又精致,一时淫性大发,上去坐坐享受一番。不信你也可以坐一下,很爽的。」
「古博英发誓,从此以后,古博英永远都在叶骁郎身边,保护叶骁郎,再不让叶骁郎受一点苦,为了叶骁郎,我愿意随时付出自己的性命……」
「别说了!不许说!」叶骁郎激动地吼起来,一把捂住古博英的嘴。
忍不住,眼角骤然发热。
相接的视线,默默的,凝视着,彷彿他们已经连成一体,再也分不出彼此。
良久……
「古博英,你刚刚说的,都不是骗我的?」
「绝对没有骗你。」
「嗯,」叶骁郎疲惫地指指一边,「那你把我的裤子捡回来,伺候本将军穿上。」
「裤子?本堂主说了这麽多有生以来一句都没有说过的真心话,你居然还记得你的裤子?」
「废话—光着屁股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急!」
「急什麽,你光屁股的样子很诱人啊。」猛然沉默片刻,叶骁郎爆发了。
「死yin-mo!这个时候你还落井下石偷窥本将军的屁股?你jing-chong上脑啊引快点给我把裤子捡过来,再偷看小心我一脚踹死你!」
力气恢复后,很有精神的吼声回荡在狭长的密闭走廊里。
甜蜜的打打骂骂,给沉寂千年的宝藏,增添了不少生气。
第七章
继续往前走,一切又恢复成原样,石栅栏收回去,接下来的墙两边画着色彩墅驿的传神壁画,只是,画中人只剩宝藏主人一个,在辉煌华丽的宫殿里,或怅然站立窗前,或醉卧榻旁,再也没有开始那些画里的甜蜜温馨。
仙人珠一颗接着一颗镶嵌在墙上,好像引路一样。
壁画依然还是美轮美奂,不过古博英和叶骁郎已经不敢驻足细看。
这地方充满凶险,很是快点离开的好。满怀戒备下,终于走到长长的地下通道的尽头,一扇石门出现在眼前。
「咦?好像没有锁。」
门是虚掩着的,叶骁郎轻轻一推,石门「咿——」一声,迎接客人似的敞开来。
「我先进。」古博英唯恐他有事,抢在他前面先採了进门。
叶骁郎跟在他后面。
两人一起进到门后,发现自己在置身于一个狭小的石室,前后左右,连个小窗都没有。
四堵丈把高的石墙,加上上面和脚下,六个面合起来,像个方形的石棺,唯一的出口,就是他们刚刚进来的门。
和走廊一样,石墙上嵌着仙人珠,照射着四面墙上艳丽的壁画。
壁画上呈现的场景比春宫还出格。
正面的墙上,画着一个赤身luo-ti的男人站着,正用手捋着血脉贲张的兴奋肉棒。
「呸!这哪里是什麽飞天宝藏?根本就是个淫窟!」叶骁郎忍不住破口大骂。话音刚落,身后轰地一声。两人霍然转身,脸色惨白的发现进来的石门已经闭上。
古博英上前用力推了推,皱眉道,「不妙,里面卡住了,这麽厚的石门,砸也砸不烂。」
「嘘,」叶骁郎忽然压低声音,「你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
古博英凝神一听,果然,不知从哪里传来窸窸沙沙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在死寂般的地宫,还是可以听见。
「好像是从这面墙后传来的。」叶骁郎指指对面的一幅壁画。
「不对,」古博英沉声说,「四面墙后面都有动静,好像是沙在流动。」
叶骁郎不禁一震。
他听说过,流沙也是古代的宝藏或者墓穴中防盗的一种方式,盗宝者只要一触动机关,流沙灭顶而下,把整个密室完全淹没,人们逃无可逃,只能生生闷死在沙里。
生存的希望可比捲入地下河的暗流还渺茫。
「这……这宝藏主人……不会那么歹毒吧?」才说了这一句,墙壁上忽有异动,四幅庞大壁画的边缘,忽然出现围绕壁画,彷彿画框似的小洞。
窸窸……窸窸……
所有小洞同时涌出细沙。
这麽多个小洞一起发动,细沙沿着墙壁落到地上,很快就在地上铺了薄薄一层。
「真的是流沙!」叶骁郎圆眼勐睁,急忙叫起来,己bi-yang下去,我们会活活被沙淹死,快点另找出口,墙看起来不厚,打破它逃出去。」冲到壁画前抡起拳头。
古博英一个箭步跨前,把他硬生生拽回来,「墙后就是沙海,打破它沙子全涌进来,死得更快。」
叶骁郎一愣,想想他说的也对,心急如焚地看看渐渐淹到脚背的沙子,又看看四面哗哗落沙的墙。
他飞天宝藏祖宗的!这麽多洞,十隻手也堵不住!
「一定要想办法把石门打开。」
「不可能,我试过了,石门是从里头卡死的。」
「那你说怎麽办?」
古博英沉沉地盯着墙上的壁画,「照着画上的指示办。」
嗯?那四幅无耻春宫;:
叶骁郎低头,沙子已经漫过脚背,「好吧。」
立即转移目标,和古博英同心协力,抓紧时间研究春宫图。
虽然对宝藏主人满腹怨言,不过还是要就事论事的夸一句,这些图的画工这是一流。
即使在目前快被活埋的情况下,情色十足的画面,还是能让观者脸红心跳,呼吸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