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个屁!」
「好了,大难临头,应该同舟共济才对,不要内讧。」古博英大模大样地坐在那张「淫床」上,有商有量地问,「你说我们从哪一个姿势开始?」
「别问我!」
「那我来选吧。先做这个姿势,怎么样?这个动作,嗯,不妨叫做抱腰销魂式。」古博英指着其中一幅壁画。
「混蛋!你还有闲心给这些淫招起名字!」叶骁郎气得牙痒痒。
「骁郎,不管你高不高兴,这一关我们始终还是要过。返回去的密室已经被流沙封死,我们被困在这里,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的等死。早点破除机关,早点出去。」
「……」
可恶,又被这条色狼说中了关键。
为什么会这么倒楣,遇上天下间最下流的宝藏主人?叶骁郎头皮发麻的迅速扫一眼壁画。
可怜的屁股,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楣了……
「想好了没有?」
「……」
「到底做不做?」
「哼!做就做!本将军才……才不怕!」叶骁郎一脸豁出去的慷慨激昂,大步走向那张「淫床」。
不容自已再犹豫不决,咬着牙,一抬手,动作迅速地把衣裤脱下来,粗着脖子问,「是不是那个什么抱腰销魂式啊?你确定自己会做?别逞强啊,古博英,你到底会不会啊?」
话音刚落,双唇被男人带着微笑封住了。
「嗯——嗯——呼哈——」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古博英的吻,越来越轻易地陶醉,就像很久之前就中了神奇的迷咒,口腔里一旦充满男人不可一世的气息,埋藏在血管里的热情,就会没有理智地决堤。
湿湿的舌头,搔刮敏感的上颚,口腔上面的地方,开始慢慢地半麻痺,甜美而舒服。
「嗯嗯——」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含混不清地性感戏谑。
啪嗒啪嗒的声音,濡湿地从贴合的双脣里溢出来。
一边就着接吻的姿势,古博英把光裸如初生婴儿的身体慢慢放倒在古怪的床上,双手抱住纤细结实的腰。
膝盖探入两膝之中,用跪坐的姿势侵近。
被握住的腰肢往上提,臀部离开冰凉的床,腾空地饥渴等待着。
古博英没让他等待多久,几乎一口气就彻底贯穿了他。
「啊啊啊——!」接受男人热物的褶皱,激动地抽搐起来。
经历了前面两道关卡,肉壁热肿得更加敏感,被挤进粗大的凶器,撒娇似的晈得很紧。
带给男人崭新的快感。
「骁郎,你夹得我好爽。」目睹过心上人骑玉马的沸血画面,又在上一间密室里被诱惑得对着石洞she-jing,男人的胃口被吊到空前的高度,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摆动腰杆,以疯狂的频率chou-cha。
两具身体的相连处,不断发出撞击的砰砰声。
「嗯————!嗯嗯——呜——好胀——」身体跟随撞击的节奏前后摇摆,叶骁郎发出羞愧的呻吟。
身体里面,具有弹性的黏膜被完全扩张,肉棒狠狠碾过的感觉,不管是插入还是抽出,都鲜明得甚至可以在脑海里描绘。
「啧,叫得真浪。大将军,我今天会把你彻底操翻的。」男人微笑着,用漂亮的脸说出令人不敢置信的秽语。
叶骁郎窘迫地脸红起来。
但羞辱性的语言,让胯下的昂扬更激烈地颤动。
「屁股被我玩到很爽吧?」肉棒被销魂的肉穴贪婪地咬住不放,古博英明显感觉到自己说的话对叶骁郎发生的作用,故意邪恶地低头打量情人已经肿胀的男根,「不愧是作风积极的将军,被本堂主插几下屁股,下面这根就热情地站起来了。已经开始滴水了吗?」
对着渗出迁明眼泪的顶端一戳。
「呜——!」叶骁郎发出快哭似的呻吟,腰杆猛烈哆嗦,「嗯!嗯!不要——不要碰那里……晤晤————」
「真小气,我这根可是让你完全吞掉都毫无怨言啊,好吧,不碰就不碰。」用小孩子的一口气笑着说了一句,注意力又重新放回正承受他热情宠爱的入口上。
快速地摆动壮实腰身。
阳具在黏膜上来回穿刺,湿淋淋的噗嗤噗嗤声从结合处传来,黏膜发出甜美的哀鸣。
「啊啊——!那里——那里不——不要……呜!嗯——好热——呼呼——!唔——唔——」
「什么不要?是想要多一点吧?」对准熟悉的一点,古博英用力一挺。
肉棒用可能会把肠子戳破的动作猛烈地贯穿身体,膨胀到可怕的根部,连着下面饱满的两颗肉球,都要一起挤进一边哭泣,一边渗着蜜汁收缩的肉穴。
「啊啊啊————!呜——啊——呼——!顶——要被你……被你顶坏了啊啊啊————!」绷紧的喉结,被逼出甜腻紊乱的喘息。
感觉强烈到令人语无伦次。
随着chou-cha的动作加剧,大脑也愈发空白。
男根在身体里的又一下chou-cha,快感汹涌地袭击到腰上方的背部。
「不……不行——我要——要——呜————!」即将喷射的预感,让叶骁郎表情更加激动,臀部亢奋地自动抬高。
古博英不失时机地狠狠顶到最深处。
「啊啊啊————!」
笔挺指向上方的肉棒蓦然爆发,喷洒出气味浓郁的白雾,沾在两人汗流浃背的肌肤和「淫床」上。
呼呼地喘着气,身体忽然被男人翻过去,一条修长的腿被拉到「床」凸出的扶手上,变成侧躺着抬起一只脚的淫靡姿势。
「刚才算你完成了一幅壁画,接下来我们做另一幅。」
「有没有搞错!你也太心急了吧?」叶骁郎脸色惨白地kang-yi。
「生死攸关啊,怎么能不心急?」古博英渴望的眼神,可和生死这方面的问题没有什么关系,「再说,本堂主可不是这么容易被满足的。」
高大的身体微微倾斜着靠近,一手勾住叶骁郎的脖子,另一只手扶住叶骁郎挂在扶手上的长腿。
低头注视着自己依然jian-ting的湿漉阳具,对准洞口,缓缓进去。
「嗯——嗯啊——!唔唔——唔——」
进入角度和速度的改变,让还想反对的叶骁郎忽然闭上眼睛,睫毛湿润地微微颤动。
男人一点一点进入身体的感觉,是另一种新鲜淫靡的滋味。
因为是缓缓的动作,连入口褶皱是如何被突破,扩张到叫人无法呼吸的所有细节,都变得清晰无比。
「啊——啊——古博英,你好大……唔————啊——全部——全部撑开了……」随着肉棒的深入,将军刚刚发泄过一次疲倦下来的阳具,不知不觉又变硬了。
热物挺进到最深处,停下来没有动作。
好像故意要让叶骁郎焦急似的,满胀在紧窒的甬道里,让黏膜感觉到上面的青筋沉默又可怕的勃勃脉动。
「呜————呜————」年轻的男人很简单的,被逗弄出饱含期待的呻吟。
男人蛊魅地露出微笑。
「想不想挨操?」低沉性感的声音,说着可怕的下流的话。
不适应这样的挑逗,叶骁郎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要哭似的看着他。充血的薄唇微微抿起,纯真的样子叫人更想狠狠蹂躏一番。
「想挨操就开口,别用这种女人一样的眼神看我。」那男人伸出手,在白嫩的臀部啪啪地拍打。
臀部肌肉羞涩地收紧,体内静止不动的那根巨大的东西,存在感更强了。
「呜————」呻吟声像含着泪水一样,更可怜了。
「快点说,『古博英,我要你狠狠操我。’」
「呜——」将军被qing-se地欺负到忍无可忍,抿了半天的唇终于张开,用尽全身力气地冲着男人发话,「死色狼!这种时候逗人会让人不举的!你再乱来我跟你一刀两断!」
男人被这个警告吓得心里一跳,连忙补救,「别动不动就说什么一刀两断,我也只是为了让你高兴啊。」
「你的鸡鸡才高兴!呜————」大骂时身体一动,含着肉棒的洞口也被牵连了,口一是一点点摩擦黏膜的感觉,也爽得让人话都说不清楚,「嗯嗯——呜——你……你到底要不要做?不不……不做你就……就滚出去!呼——!唔————」
「当然做。」古博英抓着他的单腿,一边抬一边划船似的挺动腰部。
「啊啊啊啊————!啊——太——太爽了!唔唔——嗯————啊啊——顶到……顶到胃了呜————呼啊呼啊————」
接连不断的冲击化为带着啜泣的,激昂高亢的艳丽呻吟。
螯伏在身体里的野兽破茧而出,只剩下追逐肉体快乐的疯狂慾望,再一次猛烈的痉挛很快发生了,叶骁郎大声的淫叫着,jingye喷射在被体温捂热的床上。
古博英终于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个回合,热辣辣的种子全部毫不吝惜地喂到肠道深处。
「呼,好爽快!」惬意地吐出长长一口气,古博英伸过长臂,占有性地搂住刚刚被他玩得泄精,累得直喘息的情人。
能把自己的男人蹂躏得这么可怜兮兮外加甜美诱人,雄性的自尊心越发膨胀。
「接下来挑哪一个呢?」他往壁画那边张望,像坐在大酒楼的客人选菜一样轻鬆自得。
「又来?你是不是人啊?」叶骁郎要不是被高潮后的馀韵影响得手脚发软,真的会一脚把这个搂着自己的混蛋踹下这张「淫床」,怪叫着打量他,「你以为自己那根东西是铁打的啊?一天到晚戳戳戳戳,小心有一天使用过度废掉!」
古博英暧昧地看着他微笑,「想知道是不是铁打的,你多试个十来回,不就清楚了?」
「你你你……古博英!」
「嗯?刚才叫得太爽了?嗓子哑哑的,听起来更带劲了。你看,你一吼,我这里又硬了。」最后一句,刻意低沉地说出来,把将军的手拖过来,覆在自己又开始恢复活力的男根上。
入手的昂挺,让叶骁郎脸色大变。
「古博英,你真的不是人啊!怎么一转眼又……你不要休息,本将军要休息啊,屁股被你那根东西戳得痛死了,喂喂!你不要靠过来……呜呜——嗯——你……你个死贼头,又……又用这一招……」
双唇被男人强悍的覆盖,夺走呼吸和说话的能力,kang-yi的理智,被势力强大的欲望狠狠一脚踢到爪哇国。
就如书上说的,天下万物相生相剋。
被最能克制自己的英俊男人温暖地抱着深吻,胸里肺里充斥着男人独一无二的气息,叶大将军永远都只能落得个一交战就全线溃败的结果。
只想……吻得更深……
被狠狠的拥抱,更激烈地凌辱,直到自己哭叫着释放所有热情。
「这一次,做这幅丹穴游龙好了,你把腿张开虚坐在我身上,让我挺腰顶你那里,一定会把你操到爽翻天。」
逍遥堂堂主的惊人行动力,在任何时候都令人惊叹。
密室中上演的火热春宫,一幕接着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