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仲敏锐地发现了主子的异常,却不以为意地笑笑,“主人莫要乱说,嫦娥的相公是后羿。”
“后羿?那是谁?”不能怪小虫子无知,只是没人给他讲过这些——中秋节许正豪给他月饼吃,他就吃了,哪会注意什么神话故事。
死士心里诧异,却仍含笑将故事讲完,末了,幽幽道:“死士虽然生命短暂,活得却不必嫦娥娘娘差多少。如果永生的代价是谢绝情爱,倒不如轰轰烈烈活上一天。”
你个死士哪来的轰轰烈烈!
许骏正要反驳,抬头时却被癸仲眼中迸发的光芒灼伤了眼,竟傻乎乎问道:“阿仲你今年多大了?”
“属下……二十有五”
“还年轻嘛,说什么生啊死的。”
癸仲只能苦笑,继续啃西瓜。
小时候娘给他讲故事时说后羿思念妻子变身为玉兔伴其左右,可嫦娥认不出变成兔子的丈夫,反而和被发配到月亮上砍树的吴刚纠缠不休。癸仲还问娘后羿会不会伤心,娘却告诉他后羿甘愿如此,因为他再也不能用人形陪伴妻子。那时候他还不懂,直到爹爹病逝后娘也随爹爹撒手人寰,才明白那种情感。如果他也……有幸能爱上一个人,也会和娘一样跟在他身边直至死去?
癸仲看看身边的少年,心里隐约知道了答案。
可惜……主子啊。
忽然,许骏脸色一沉,接着露出类似期待的表情。癸仲诧异戒备,但没察觉到什么异常,只好请示地看向从他怀里坐起的少年。
“你喜欢吃西瓜?”
这不是主子吩咐的?癸仲心里纳闷,恭敬道:“谢主人赐属下食物。”
“你吃的很开心?”
“属下……”
“我想要了,脱、裤、子!”
该来的,还是躲不掉。癸仲见少年叫他来房顶只是赏月,原先的不安已经逐渐消去了,哪知道……心里想着,他手上动作却利索依旧。脱了裤子,面无表情地走出那堆布料,颔首静立在少年对面。
许骏皱眉研究了下高度问题,别扭道:“你躺下。”
“是”
避开西瓜皮和切西瓜时滴落的汁水,癸仲温驯地仰躺在房顶上,直直对着那轮圆月,只觉得自己被月光照得无所遁形。默默运起心法驱除内心的焦躁抑郁,癸仲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少年曼妙的身姿看得他心焦,可他不敢闭眼,只怕一闭上就会想到自己如野兽般在荒野里裸|露身体、与人苟|合的模样。
他的主人……似乎特别喜欢在外面逗他。逐渐明了主子习性的死士感觉着腹下的舒服被打开,毫无遮挡的部位被晚风吹得瑟缩着。害怕惹主子不满,癸仲咬紧下唇,右手朝下探去,握住那里,缓缓撸动。
“好了,松手吧。”轻灵的声音缭绕在死士耳畔,听令收回手,感到那里被只冰凉柔软的手掌包住,癸仲身体经不住轻颤,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
少年凝视着死士,看他皱眉咬唇握拳闭眼,忍不住俯□,以自己的唇来解救死士那片被咬出牙印的下唇。舌头不知不觉伸了进去,却勾不到另一片软舌,许骏不断向下压着,直到完全扑在死士身上,直到死士不再躲闪乖乖献出舌头任他摆弄。
“呜……”
直到胸中憋闷,许骏才放开死士,连分开时勾起的银丝也被月光照得皎洁晶莹。气喘吁吁的少年舔舔嘴唇,继续打量同样红了脸的死士,却见死士虽然脸红,但呼吸心跳都如最初般平稳,安心的同时也有那么丝愤怒!
这家伙……一看就是很有经验的样子。他个死士,有什么经验!
想归想,许骏不知不觉就解开了死士的衣带,平常的武士服果然比夜行衣容易对付许多!少年嘴巴一路向下慢慢啃着,一直游走到腹下,挨上的肉|茎。他一边舔|弄,一边抬眼观察死士的表情神态,看死士舒服了就使坏地轻咬一口,见死士皱了眉便启口将那里含住轻轻吸|吮,拨来弄去,玩得好不惬意。
癸仲在欲海中浮浮沉沉,饱经折磨后终于忍耐不住,许是夜里少年的宠溺纵容,许是对家人的思念蒙住了他的心,他竟不要命地按住少年肩膀,将得不到解脱的肉|茎送入少年口中,狠狠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直刺入少年咽喉。
“呃……”
灼热的液体注入喉中,异样的感觉令重获自由的少年趴在屋顶咳嗽不止,乳白的分泌物与唾液混在一起,沿着嘴角顺着下巴缓缓流入脖颈。少年赶忙用手捂住嘴努力吞咽,终于压下了呕意。
等他回过神来,死士仍光着身子,却已经安静地跪伏在一边。
“好玩吗?”许骏皱眉打量着自己湿嗒嗒的手心,想找东西擦干净,却不忍心弄脏这件蓝色衣衫。
“属下该死。”
死士的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已经明白自己没了活命的可能,然而被冒犯了的少年心中并没有太多愤怒。如果之前有人告诉许骏他会被个他养的死士当成娈童对待,许骏一定会将说话人连同那死士整得生体无完肤生不如此。可事情真发生了,恼归恼,杀人的念头却半点没有兴起。何况……见死士吓得真如死人般一动不动,他那点儿恼怒也消了。
“滚过来,”可是少年没打算这么结束,他淡淡吩咐着,同时将仍带着水迹和黏液的手伸到癸仲面前,“先吃了它,要舔干净。”
☆、明月夜,房顶上
31.明月夜,房顶上
癸仲望着月光下更显晶莹的手,呆愣半晌,终于身体前倾,慢吞吞伸出舌头舔过去。那只手忽地朝后一缩,死士惊得停下动作,抬头请示。
被温热的舌头舔过手心,全身酥麻。许骏没让死士起来,反而鬼使神差的重新将手伸到他嘴边,淡淡道:“舔干净了。”
“是”癸仲似乎在犹豫什么,却没说别的,只是再次前倾了身体。灵活的软舌舔过掌心,滑过指缝,缠绕着指尖,不漏过每一块皮肤、每一道掌纹。口中咸腥的味道让他不知所措,癸仲知道这是他自己分泌的液体,可还是几乎压不住作呕的感觉。自己的体|液,混着主人的口涎,癸仲努力说服自己忘记正在做什么,可咸腥的味道愈发强烈,屈辱的感觉……也愈发清晰。
诡异的振奋感觉从手掌直入脑海,说不清是痒的还是情动,少年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可许骏对这一切似乎毫无所觉,一直专注地盯着跪在地上执行他命令的死士。强壮的身体弯折下跪在他脚边,代表着完全的臣服与归属。死士正面无表情却又专心致志地舔着他的手心,仿佛一只祈求主人施舍食物的大狗。
这只狗能为他咬任何人,也会会跪在他脚边舔舐,因为这只狗……属于他。熟悉的躁动混着某种暴虐的情绪在心中泛起,许骏告诉自己这是因为未及时消化吞服的元阳,可焦躁的感觉却愈发强烈,直到他在自己身体上看见那个反应——那个曾屡次被他嘲笑的死士收到刺激而发情的反应。
狗?癸仲才不听话!阳奉阴违,怠慢主命,敢和主人开玩笑,甚至刚刚还强迫主人为他口|交!不要被他的外表骗了,师傅说这叫惺惺作态!不过……
“主人,干净了。”癸仲一点点将说不清混着什么的咸腥液体吞下,一遍遍舔着少年手上的皮肤,直到舌头告诉他主人的手再没有别的味道,才松口请示。习惯眯起的眼睛完全睁开,竟带着某种莫名的纯真与柔弱。
死士被主子弄得发情会惊惧会担忧,可惜许骏不是死士,相反他还是个养尊处优过了十年的少爷。于是他只是在死士询问的眼神下挺了挺腰,让搭起了帐篷的小东西变得更明显。少年丝毫不觉难堪地说:“我也要,你给我吸出来。”
“主人!”
“不愿意?让我给你弄了那么多次,你敢说不愿意试试!”少年脸上没带表情,眼中的戏谑与渴望却没做隐藏。
癸仲的手颤抖许久,终于摸上了少年支起的帐篷,只听他低低地说:“能为主人分忧,属下荣幸之至。”
许骏心中一颤,下意识要推开癸仲的手,可双手接触后就自然而然地按了上去。被另一个人碰到敏感之处,莫名的惶恐让他想要逃开,可另一种冲动又不停驱使着他向前,将跪在脚边的这个家伙压倒,狠狠折磨,狼吞虎咽地吃下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