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的暖床男奴 第13章

然后悲?也不再看靳凌,径自起身穿衣,临走前,悲?俯身又吻了靳凌一下,残忍的说:“永远不要打怜儿的主意,因为——一个只会张开大腿给别人骑的男人,配不上她!”

悲?心情复杂的离去,留下靳凌独自一人。

“可恶!可恶!可恶啊!”靳凌疯狂的捶打着床。他恨,他恨自己无法反抗悲?,恨自己自己像一条狗一样乞讨主人的怜爱。

“我到底怎么了?”靳凌挫败的抱着自己的头,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第五章变

“靳大哥,你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你昨晚没睡好啊?”悲怜奇怪的看着靳凌俊脸上两个极不协调的黑眼圈,好笑又不敢笑的问着靳凌。

“唔?有那么严重吗?我昨晚只不过是失眠而已啊!”靳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难怪今早觉得两眼酸酸的。

“呵呵呵——”悲怜发出银铃般的轻笑。“我今早在大厅遇到我哥,他也和你一样耶!好好笑哦!”

“是吗?“靳凌心不在焉的回应着悲怜,原来那个人也跟他一样啊!

“哦,对了,怜儿,那天想非礼你的那个无赖怎样了?”

“他啊,是我哥有一回出去办事的时候救回来的,那是他都快饿死了。谁知他竟然恩将仇报!”悲怜生气的扯着手上的丝绢,“我哥废了他一只手,逐出山庄了。”

“这样啊!”靳凌思绪飘渺的望着蓝天,那种颜色,好像那个人的眼睛啊!

“去!”靳凌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想借这个动作把脑袋里“那个人”的影像清空,但似乎很难做到。悲靺昨晚那被情欲熏染的眼睛,还有他手指在他身上留下的触感,让靳凌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

“靳大哥,你在想什么啊?”悲怜奇怪的望着今天老是走神的靳凌。

“哦,没什么,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孙婆婆的。”一定要赶快找些事来做才行。免得在这儿胡思乱想。

“咦,靳大哥,你怎么穿着上衣劈柴啊?平时你不是嫌热都不穿的吗?”从小就在男人堆中长大的悲怜,自然对“男女授受不清”这种礼教来说少了根筋。

“呃,今天我觉得有点儿冷。”靳凌尴尬的回答,昨晚悲靺在他身上留下了一身青紫的印记,如果把衣服脱了还得了!

“啊?”悲怜看着天上耀眼的艳阳,“靳大哥,你会冷啊?你是不是感冒了?”悲怜的手贴上靳凌的额试探他的体温,这种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靳凌一跳。

“怜儿,你在做什么?”悲靺忽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往后一拉,被垃退了好几步。

“哥,你干什么!好痛耶!”悲怜揉着发红的手腕瞪着悲靺。

“靳凌看着脸色阴沉的悲靺,拿着柴的手不禁微微发抖。

“怜儿,你跟他烤那么近干什么?难道你忘了他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了吗?”悲靺责问悲怜。

“可是,靳大哥救过我啊!”悲怜还没见过如此可怕的哥哥,但仍是小声的回嘴。

“蠢材!他为什么对你那么好,还不是因为他以为钓上你,成了我的妹夫后,就可以重获自由了!怜儿,你别那么傻,他和你只不过是玩玩罢了。”悲靺抓着悲怜的肩头对她大吼。

“哥,你好过分!”悲怜给了悲靺一个耳光,哭着跑开了。

“你开心了?”悲靺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对靳凌说道。

“我,我从来都没想过利用怜儿……”靳凌急忙澄清。

“住口!”悲靺大吼,他忽然把靳凌压到墙壁上,狠狠的吮吻那片引人犯罪的唇。

“呼——呼——”当这个吻结束后,靳凌大口的呼吸着这久违的空气。

“我再警告你一次,别对怜儿有任何的痴心妄想。一个吻就能让你腿软,然后乖乖张开双腿让别人骑的男人,配不上怜儿!”悲靺残忍的说。

“你他妈的下地狱去吧!”靳凌一拳打在悲靺的脸上,愤怒使他爆发出骇人的力量。当他要打下第二拳时,手被悲靺压制住。

“可恶,你放开我!”靳凌挫败的大吼。

“想不到你还有精神打架,看来昨晚你还不够累吧!”悲靺用暧昧的语气在靳凌耳边轻轻的说。

悲靺沿着靳凌颤抖的颈子一路吻着。

“不,不要,好痛……放过我——”靳凌摇着头,他已无力承受那种深入骨髓的痛和快感了。

“不,求你,放过我!”明显带着哭音的声音让悲靺停下了动作。悲靺抬起头,看到得是那对染上泪雾的双眸。

“可恶,你离怜儿远一点,听明白了没有!”

悲靺一拳打在靳凌身后的墙壁上,可怜的墙壁立刻凹下一个大洞。

留下仍在发抖的靳凌,悲靺转身而去。

*****

悲靺叼着一根草,斜躺在树上发呆。邪魔山庄还有一大堆事要等着他去处理,但那对带着泪雾的双眸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更奇怪的是靳凌刚才显露出的难得的柔弱让悲靺恨不下心惩罚他……

靳凌的种种,让他无法静下心来处理公务。心烦气躁的他就跑来这儿偷懒。

“少主,你在这儿吗?”孙婆婆站在树下问。

“什么事啊?”悲靺从树上跳下,孙婆婆是少数能让他从心底里尊敬的长者之一。

“少主近日看起来反复无常、心绪不定,好像遇到了什么无法处理的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不如告诉老身,老身还是可以给你些意见的。”在孙婆婆眼里,悲靺也只不过是一个孤独寂寞而高傲的孩子罢了。

“婆婆……我……”悲靺欲言又止。

“如果老身猜得没错的话,少主你是为了靳少爷的事烦心吧?”

被一语道破乾坤,悲靺只得尴尬的点了点头,心思被别人看透的感觉真是不好。

“你觉得怎么样呢?”孙婆婆微笑着问。

“我觉得好奇怪,我看不见他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他;见了他,又想欺负他。有时看到他和怜儿在一起时,就莫名其妙的发火。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了。”悲靺挫败的抓着头。

“呵呵呵——傻小子,那种感觉,叫做‘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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