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贱人不知道什么手段迷惑了你们!!”萧姑姑看着华兰抽泣着帮白一说话,心里是又气又急,顿时又有些委屈,“娘这么劳心劳力为了谁?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娘的心呢?!如果……如果不是那贱人的话,这次亦然回来就是要娶你了,你现在就是将军夫人了!”
“女儿不想做将军夫人。”华兰轻声反驳,“比起表哥,女儿宁愿嫁给那位秦公子!”她不爱萧亦然,何况现在她一看到萧亦然就怕得要死,真的嫁了又要怎么生活?她虽然天性懦弱,并不代表她是什么都不懂。比起萧亦然,她倒觉得秦振离更适合她。
“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萧姑姑捧着心口指着华兰气道,“不用说了,那个什么秦的,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至于那个姓白的贱人,迟早有一天,欠了的他要还回来的!”
萧姑姑一口回绝了华兰,带着怒气甩门离开了华兰的房间。
华兰看着萧姑姑的背影,对于无法劝阻自己的母亲感到无奈,,每次说到这个话题,对方总是不听她的意见想法,一味地认为她就该嫁给萧亦然做将军夫人,可其实她却一点都不想要这样,她只想要一家人和和睦睦生活;可如今萧姑姑已成执念,想到她离去前怨毒的话语和眼神,华兰心中有些隐隐担心,只怕萧姑姑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终于要换视角了,传说中的大反派要出场了……
话说,洛王真的好难写……我觉得我就是卡他卡的要死了
而且,总觉得怎么写都是崩,不过写出来就没法改了
如果崩了,那就继续崩下去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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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洛王 ...
十一月中的时候,天气渐渐冷了下来,盛京已开始有些飘雪。
自从萧亦然交还兵权告假在家之后,这一个月来,各方势力都蠢蠢欲动,昭国朝堂上下暗潮汹涌。对外,凤庆之战结束后,狄国虽然战败,却不肯像延国那般完全臣服,只愿意与昭国签订不战不降的协议;对内,萧亦然还权之后,又有大臣上奏安侯长期告病不适合管理禁军,惹得帝上大怒,最后在洛王和穆相调解下才告一段落。
然而,几日之后,安国侯府传来安侯病重昏迷的消息,帝上甚惊,正巧神医云墨之回盛京,帝上下旨要神医入侯府为安侯诊治,而禁军则暂由副统领颜朗月代为管理。
此时,洛王容楚欢刚从安国侯府探病归来,轿子在王府门前停下,容楚欢掀帘而出。俊秀的面容,颀长的身材,微微勾起的嘴角,洛王果真如传闻中一般,俨然一副风流王爷样。
王府门口,慕容尧正微笑地站着相迎,见到容楚欢走来,屈身道,“慕容尧见过王爷。”
容楚欢微一挑眉,上前搂着慕容尧的腰,调笑着说,“天寒地冻,世子怎么站在门口,这群下人越来越不懂规矩了。”说着瞥了一眼门口的守卫,搂着慕容尧入了王府,而一直跟在容楚欢身后的黑衣侍卫夜寒则挥了挥手,示意跪着的下人各回岗位,跟着进了王府。
待三人进了屋,屏退了下人,容楚欢才松开一直搂着慕容尧的手,恢复冷淡的表情,“世子倒是来的早,这么迫不及待见本王?呵,可笑外面的人还以为本王逼迫着世子呢。”
容楚欢和容楚华乃同胞兄弟,面容本是十分相似的,如今冷下脸来的容楚欢与平日里沉稳内敛的容楚华更是像上几分。
慕容尧听到容楚欢的话,整了整刚被容楚欢搂过的地方,嘲讽一笑,“哼,王爷还是尽快告知今日去安国侯府的情况吧。”
容楚欢随意坐下,接过夜寒递过的茶盏喝了一口茶,才缓缓说,“急什么,延国都等了二十多年,莫不是等不起这最后几日?”
“容楚欢你莫要拖延时间,别忘了你这个月的解药还在本世子手上!”慕容尧冷哼一声。
容楚欢闻言眼神一暗,将手中茶盏重重放于桌上,“世子这么说,是以此要挟本王?”说着容楚欢双眼一闭,不再说话。
慕容尧脸色忽变,忍了半天才生硬地开口,“洛王言重了,解药每次都是父王派人亲自送来,尧怎敢以此要挟。”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递给了一旁站着的夜寒,“解药已到,洛王可以说了吧。”
容楚欢闻言睁开眼,看着夜寒打开玉瓶闻了闻后对他点了点头,才慢悠悠说道,“步怀远确实昏迷不醒,云墨之现在正住在安国侯府照顾他,萧亦然和穆祈今天也在。”
“既然如此,我们的计划也可以实行了吧?”
“不到时候。”容楚欢斜睨了慕容尧一眼,淡淡说。
“什么叫还不到时候?要到什么时候才是时候?我们已经等了五年了!……之前你说内有步怀远禁军坐镇,外怕萧亦然大军回防,不好轻易下手。现在萧亦然兵权已下,刺杀步怀远也已成功,何况现在穆祈也投靠于你了,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慕容尧激动地叫着,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五年了,从他被父王派来昭国那一刻,他就什么都没了,身份、尊严……一切的一切他都没有了,为的就是复仇,如今万事俱备还让他等,他实在等不下去了!
“下个月容楚华会去太庙祭天,让你的人准备好,到时候听我命令再动手。”容楚欢看了一眼窗外,淡然说道。
“好,那就下个月。我会准备好,望王爷到时候不要让尧失望。”慕容尧渐渐冷静下来,看着容楚欢一副表情淡然的样子,心中恨意飞涨。
无视仍站在房内的夜寒,慕容尧突然扬起笑走近,猛地拉起容楚欢,开始扒下对方身上的衣服,“既然正事谈完,我们也该行事了,王爷。”
说完,慕容尧将容楚欢推倒在床,欺身压到了容楚欢身上。而容楚欢似是早料到对方动作一般,表情丝毫未变,任由慕容尧动作,只是眼神更为沉寂。在倒上床的那一刻,容楚欢微微开口,十分轻地叫了一声“夜寒。”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的夜寒,在看到慕容尧的动作之后,便捏紧了双手克制自己,而听到自家王爷的轻声叫唤之后,夜寒便闭上双眼身形一闪,消失在房里。
……
约莫一炷香时间以后,慕容尧离开了洛王府,容楚欢仍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房内静悄悄地,仿佛除了容楚欢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但是容楚欢却知道,有一个人,一直都在。
“夜寒。”还是很轻很轻的声音,容楚欢勾起嘴角唤了一声。
“主子。”一条人影不知从哪里窜出,站到了床前,正是之前消失的夜寒。夜寒轻手轻脚地扶起容楚欢,取出之前慕容尧给的玉瓶,倒出一颗药丸送入容楚欢口中。
容楚欢吞下药,伸手拉过夜寒的衣襟,让夜寒的头低下,然后狠狠吻住,半晌才放开,笑着躺回床上,闭上双眼轻声说着,“脱衣服,我累了,你自己动手。”
夜寒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熟练地脱了衣服爬上床,一边不停用手爱抚套|弄容楚欢的分|身,一边自己给自己做着简易扩张,等到容楚欢起了反应,便不顾自己还没开发好的后端,扶着夜寒的挺起缓缓坐了下去。
突然的撕裂感让夜寒的喘息有些重,不过稍稍习惯之后,他还是慢慢动了起来。整个过程夜寒都是十分掌握力度,似乎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容楚欢舒适快感。
很快两人的身形都微微一颤,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流出一些白色液体。容楚欢猛地睁开双眼,一个翻身将夜寒压在身下,开始剧烈地深入撞击,似是没了理智一般。而夜寒则默不吭声地配合着,实在承受不住时也只低低的呻|吟一声。
其实容楚欢身中剧毒,此毒是五年前容楚欢回昭国之前,延国君主所下,每隔三个月必须服用一次解药。解药由延国君主秘密送来,但只送到延国世子慕容尧手上,再由慕容尧转给容楚欢。而因为当初下的毒中含有慕容尧的血,因此服用解药之前又必须与慕容尧交欢,接受慕容尧的体|液作为药引。
因而容楚欢和慕容尧之间每三个月都有一次这样的交易,而平时为了往来方便,他们便干脆利用这层关系作为掩护。鉴于两人的身份问题,对外他们一直让人以为慕容尧是容楚欢的男宠,但其实被控制的却一直是容楚欢,被压在下面的也一直都是容楚欢。
而每次与慕容尧交合后,容楚欢都会将夜寒压在身下狠狠要上一回,他其实知道自己的这样行为没有任何意义。即使他要了夜寒再多次也无法抹去他被慕容尧压在身下的事实。可他仍控制不住,因为这个世界只有夜寒不会背叛他,只有夜寒会由他任取任求。所以他总是一次次放纵自己在夜寒身上任性……
直到最后完全泄在夜寒体内,容楚欢才抽出分|身慢慢躺回床上,闭着双眼说了一句“别动”阻止了想要起身的夜寒。
“主子,夜寒打水为您清理身体。”夜寒低声说道。
“先陪我躺一会。”容楚欢轻声开口,淡淡说道,“夜寒,你恨我吗?”
“主子……”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不会恨我。”容楚欢笑着打断了夜寒的话。但是我越来越恨自己。这句话容楚欢没有说出口,只是暗自在心里默默地说着。
容楚欢转过头眼波流转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其实夜寒长得十分平凡,毕竟他本来就是跟着容楚欢的一个死士,后来容楚欢被封洛王,他才被封为洛王府侍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