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时低吼一声。
拓跋真只觉体内一热,一股炙热的液体冲击上他的肠壁,狠狠灌满他的体内。而他自己,也受此刺激,前端猛然一阵高潮,射出了混浊的白色液体。
二人瘫软在水中,身上的汗水即时被清澈清凉的湖水冲走了。
拓跋真躺在水里不舒服,推推他道:“起来。”
言子星抱著他随著水波的浮动晃悠了两下,摸著他紧实健美的胸膛道:“阿真,你的身体真棒。”
拓跋真有点累,不经心地道:“你又不是没见过。”
言子星顿了一下,笑道:“是啊,又不是没见过。”说著将二人还连在一起的下体蹭了蹭。
拓跋真感觉他那里又有了变化,不由脸色一变。
言子星嘿嘿笑道:“咱们再来一次吧。”
***
吃肉了,哦呵呵呵~~~~
如果今天亲亲们的票票多,俺就再送上一章,哦呵呵呵~~~
PS:小海莲娜不一定是一次中奖,这两只都是野兽派,频率比较那啥啥,主要还是纪念意义,哦呵呵呵~~~
(0.4鲜币)望星辰25
25
拓跋真被压在岸边,手不得不紧紧扣著岸边的石头,指缝间灌满了泥沙。
言子星捧著他的臀,从後面更加方便进出,二人的感觉也越来越旺盛。
言子星刚满二十岁,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硬是压著拓跋真从水里到岸上,又做了两次。
拓跋真被他折腾得够呛。在湖里的时候还不觉得,一出水面,便觉得身体沈的要命。不过到了後面,他也颇有感觉,乐在其中了。
这一场欢爱颇为销魂,即使是对初次承欢的拓跋真来说,也堪得上是场盛筵。
当拓跋真裹著厚厚的衣物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言子星在湖边生著火堆取暖。
“醒了?咱们该回去了。”
拓跋真刚才在最後一次做完後,胡乱裹著衣服累得小睡了过去,此时看著言子星,一时有些怔愣。
言子星摸摸下巴,得意地笑道:“怎麽?大爷我刮了胡子,你不认识了?是不是觉得我更英俊了?”
拓跋真慢慢爬起来,道:“怎麽把胡子刮了?”
“你不是说我胡子扎吗。”
拓跋真这才想起自己下午在水中的话,顺带也回忆起下午那激情四溢的‘肉搏战’,不由有些脸红,咳了一声,道:“挺好,看上去年轻多了。”
他心下怀疑,因为言子星说自己二十四岁,可是此时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顶多二十岁。而自己怎麽也有二十七八了,怎麽会和他好上了?自己的眼光……不像那麽另类的。= =
不过拓跋真这些疑问只是放在肚子里嘀咕嘀咕,这些日子来二人不断亲密,又生活在同一个帐篷里,早培养出了无数的默契和感情,何况今日都做到这一步了……不管怎麽说,都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人了,想那麽多也没意义。
拓跋真不是个会回头看的人。他的眼光永远放在前面,所以对於从前的事,虽然还有许多迷茫和困惑,但并不会干扰他现在的生活。
言子星道:“你想什麽呢?怎麽在发呆?”接著嘿嘿一笑,道:“是不是在回忆下午的事?你病了这麽久,我憋得难受,是不是让你吃不消了?”
纵使拓跋真这样草原上长大的汉子,也不适应言子星这肆无忌惮的话,不由恼道:“胡说什麽!我是那麽不中用的人吗!”
言子星哈哈大笑:“中用。你中用得很。也不知道是谁下午在我怀里呻吟不休的。”
拓跋真恼羞成怒,冷冷一笑,道:“好,下回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也不知道你在我怀里呻吟起来是什麽味道。”
“哎呀,生气了?快过来烤烤火,待会儿咱们回去了,肚子饿了。”
拓跋真道:“你别打岔。下次定要你在下面。”
言子星却丝毫不惧,飞了他一个亮晶晶地眼神,笑道:“阿真,我不是打岔,只不过这事没什麽好争的,一切凭实力说话。”
拓跋真反而笑了,深邃的双眸紧紧地盯著他,好似草原上的狼看到了心爱的猎物。
“那下次就让你看看我的实力。”
言子星耸耸肩,道:“不信你可以试试。不过这种事有什麽好争的,你又不是没享受到?再说当初我们结为契兄弟时,你就对山神起誓过於我为妻的。”
拓跋真狐疑地皱眉道:“我真的曾经这麽起誓?”
言子星道:“好了,过去的事别再讨论了。我们该回去了。”
拓跋真拉住他:“不行,你要说清楚。你对山神起誓,当初我与你结为契兄弟时确实是那麽说的?”
言子星抬抬眉,道:“你不信我的话?好,我可以对山神起誓,你当时说的话都是真的。”
反正山神也不是他们明国的神灵,言子星根本不在意。
拓跋真见他这麽说了,也不好再说什麽,只好起身与他准备回去。
上马的时候,言子星道:“我们共乘一匹吧。”
拓跋真一愣:“为什麽?”
言子星促狭地瞟瞟他的下身,道:“我怕你那里难受。”
拓跋真又羞又怒,定在原地瞪著他。
言子星搂住他精瘦的腰肢,柔声道:“好了,阿真,和我共乘一匹吧。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就是心疼你。你就当体谅我这份心意吧。”
他惯会见人说话,也有得是心机手段。一个失忆的拓跋真,岂能转出他的手心?
果然,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拓跋真对他的温声细语无法拒绝,而且眼前的青年俊美英武,又对自己关怀体贴,面对这麽优秀的契兄弟,他怎麽出口拒绝。
二人共骑著墨风,牵著额娜,慢慢悠悠地离开海莲娜湖,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用完晚膳,拓跋真累了,早早便歇下了。言子星却还十分兴奋。
他年轻气盛,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下午那场欢爱,激烈激情,让他意犹未尽。
他没想到拓跋真的身体尝起来味道竟然这麽好,颇有些食髓知味的意思。
转头看著枕畔酣睡的人,言子星忍不住凑过去抱住他。拓跋真睡得很沈,感觉到熟悉的怀抱,也没挣扎,反而顺著躺了过去。
二人依偎在一起,让言子星更是蠢蠢欲动。
他也知下午那场欢爱其实是拓跋真的第一次,虽然自己特意选了水中,还努力做足了前戏,不过毕竟是初次承欢,只怕这个健壮的男人受不了。
可是现在情人在怀,对於言子星这个身体健康,又正值男人一生中性欲最旺盛的人来说,不能不心动。
他将手伸进拓跋真的衣服里,在他胸膛上缓缓摩挲。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挑逗挑逗。
可是摸著摸著就觉得不对劲了。
怎麽这麽热?
再看拓跋真被他摸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言子星赶紧伸手往他额上探去。
好烫……
言子星这才发现,拓跋真发烧了。
***
抱歉亲亲们,昨天晚上本来想给大家加餐的,可是下午突然有事出门了,回来的太晚,实在赶不出来了,泪~~~
PS:其实小星星骨子里还是像北堂傲的,虽然表现形式不一样,但骨子里的霸道和狠辣是一样的。後面会有小星星用鞭子‘疼爱’怀孕的小真真哦~~~太酷了,让俺想起了当初冷漠的小糖~~~~哦呵呵呵,俺这算剧透啦~~~
(0.38鲜币)望星辰26
26
拓跋真病了一冬天,虽然好了,但体质和体力都还没有完全恢复。下午在微凉的海莲娜湖中随著言子星胡搅一下午,又是汗又是水,还光著身子,怎麽受得了激?这下子又发起烧来,颇有些来势汹涌。
言子星吓了一跳。好在当初拓跋真烧了一个多月,他早有经验,帐篷里也有还剩下的草药,便急急忙忙地深夜起床熬药。
拓跋真睡得身上难受,又沈又酸,还冷得厉害。感觉有人用清凉的布巾给自己擦拭,慢慢张开眼。
“阿星……”
“嘘──别说话,你发烧了。难受得厉害吗?”
“冷。”
“等一会儿,药马上就煎好了。喝完药我抱著你睡,就暖和了。”言子星说完,还冲他挤挤眼一笑。
拓跋真昏昏沈沈地想说话,又实在没有力气,便合上双眼。
过了一会儿,他还没有睡过去,言子星便扶著他坐起,让他喝药。
拓跋真皱著眉,撇过头去。
言子星奇道:“怎麽了?”
“我不喝。”
言子星道:“不喝药怎麽会好。”
“我身体好得很,睡一觉就好了。”
言子星微微一笑,道:“你不会是不敢喝药吗?”
拓跋真微弱地反驳:“胡说。”
“我早知道。你冬天生病时便是这样。越是迷迷糊糊的越是不爱喝药,清醒时反而好点。乖,快把药喝了,难道还要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