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良悍夫 第68章

  “我木儿养的,自然聪明。”轻轻抚着二货的头,拿过嬷嬷手上递来的花生,递给它。

  “你母亲小时候,也养过这么一只鹦鹉,不过那只是彩色的,也很好看。”

  望着眼前的外孙,董氏敛起笑容,有些触景伤情了。

  “我是她的儿子,有些习惯自然会随了母亲。”

  董氏看了它一会,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对了。娟子,快将我上次给这孩子求的平安符拿来”

  “是。”嬷嬷听到她的话,连忙转身,往里屋走去,很快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红布包着的物件。

  接过来,轻轻打开,里面有个小荷包,荷包里面,有一个折成三角的红色条符。

  “这是祖母前几天去寺里面给你求来的,为了更显效果,祖母在殿里虔诚跪了两个小时,诵经祝福。”赵越望着他手中的荷包,笑说着道。“看看,我身上也有一个。”

  苏若木望着赵越腰间同样的荷包,抬头,看着眼前老人眼底的期待,一股强烈的暖流荡漾在心底,原来这就是亲情。

  “那外婆帮我别上。”

  “好。”董氏眼里含着泪花,拿着荷包,轻轻的,温柔的为他别上。

第102章 气晕钱氏

  “好!还是木儿聪明,当时能一举夺得端午赛事之首,真不愧是我的好孩子。”饭桌之上,董氏被苏若木所说之事逗得哈哈大笑,屋子内一片温馨情景。

  “祖母有所不知,当时那些人的脸色,啧啧”我现在想想也好笑。”赵越可是也狠狠的赢了一把。“当时我相信表弟会胜出,坚定的押了一万两,挣了个满盘钵。”

  想着当时收到的钱,赵越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他当时莫名的相信表弟会胜出,毫不犹豫压下大注,果然赚翻了。

  “我从来不做没把握之事。”苏若木擦着手,轻描淡写的说道。

  “还是我的外孙厉害。”想着外孙如此有出息,董氏心生安慰。随后想到什么,笑容敛了些许。“木儿,祖母有事想问你?”

  说来这些,也有些难为情,只是关乎到他的幸福,董氏不得不慎重。

  “何事?”望着她有些严肃的脸,苏若木手轻轻的撩着肩上的二货,轻声问道。

  “我听说你和王爷。。不知是真?王爷对你的感情,是否是真的?若是为了权力什么的,大可不必€€外婆手中也有一股势力。”

  听到他的话,苏若木轻轻一笑。“外婆放心,我与他是真心相待的。”

  “那就好。”董氏听到这里,松了口气。她最怕这孩子为了权势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端亲王是谁?他可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无比。这样的人,不是轻易可惹得的

  不过,他们两情相悦倒无所谓,孩子们有孩子们的幸福,她早就看开了。

  众人聊了许久,看着时间差不多,苏若木准备起身离开,董氏自然要亲自送他出去。

  “外婆,这是你的家,将来也一定会是你的家,不如祖母亲自送我到大门吧。”也让一些人看看,谁才是这个家的真正主人。

  “好啊。”听到他的话,董氏自然欢喜,理了理头发,就与他一同往外面走去。

  院子内,一些侍女见到从不出院子的董氏之时,震惊的张大嘴巴,不敢相信的退到边上恭敬行礼,等他们过去之后再窃窃私语。

  三人走在前面,有说有笑的,好不欢快,转角处,一个奴婢可能没看前面,直接撞在董氏身上。

  “啊。。那个不长眼的。”那个奴婢五官清丽,眼一瞪,当看到眼前的董氏之时,眼底划过蔑视。

  “你说谁没长眼呢?”苏若木危险的眯起眼,冷漠的看向他。

  这个侍女可能没见过什么世面,竟然有些高傲的昂起下巴,装模作样的行个了礼。“世子,夫人,对不起。”

  望着一个侍女竟不将一家之主放在眼里,苏若木扬起手,狠狠甩了过去。

  啪。。“啊!”

  声音十分响脆,旁边看着的侍女吓了一跳,惊恐的望着被打得嘴巴流血的侍女。这。。可是夫人的近身侍女。

  紧紧的抚着脸,侍女不服的望着他。“你凭什么打我?”

  “凭他是我的外孙,这个家的表少爷,你一个贱婢,想爬到主子脸上不成?”董氏上前一步,强势的望着她。

  侍女十分不服,“我乃夫人的近身侍女。”

  她的话一出,苏若木扬起手,这一巴掌,他运起了力道,狠狠打向侍女脸上。

  噗。。侍女直接被打得翻转,狠狠砸在走廊的石柱之上,头破血流,转眼晕厥过去。

  “啊。”旁边的侍女吓得失声尖叫,害怕的跪在地上。

  “苏若木!”

  怒吼而起,震北候带着自家爱妾,望着晕倒在地,生死不明的侍女,脸上满是阴沉。“你吃了豹子胆,竟敢在我的地盘上伤人。”

  “怎么,我的外孙修理一个贱婢都有错了,震北候,你别太过份。”

  上前一步,董氏似笑非笑的说道,眼神无波的望着倚在他怀里的爱妾。“我倒不知,这个府里,一个贱妾,何时敢自称夫人。”

  震北候青筋鼓起,极力忍耐。“只是一时口误而已,你多年不出院子,别人自然会叫错。

  ”

  他怀里的钱氏望着满头是血的侍女,眼底划过不甘。“姐姐。”

  “谁是你的姐姐,我祖母可是权贵之家的大小姐,你一个卖马的女儿,管谁叫姐姐呢?”:双手环胸,苏若木心笑非笑的说道,看向她的眼神满是蔑视。

  “你。”钱氏听到他羞辱性的话音,脸色一白,连忙柔软的躲入身后男人怀里。

  望着自家女人被欺负,震北候如何能忍。“苏若木,这是你的长辈。”

  “长辈?我的长辈都是身份尊贵之人,她是吗?”

  笑话,一个贱妾也想当他的长辈,做梦去吧。

  “也是,我多年未出,有些人就以为鸡都能飞上枝头变凤凰。那我以后就多出来走走,让一些人也知道知道,就算有丈夫宠爱又如何?孙女当了贵妃又如何?在我眼前,他们都只能叫我一声€€母、。我董家,可不是好欺负的。”董氏眼神冰冷的望着震北候二人,轻声说道。她的父亲可是握在权势的董家,不然的话,早就被眼前这二人给吃了。

  明明眼前的人就是杀人凶手,可她苦于没有证据只得忍着。不过她相信,很快,她就不用忍了。到时她要让眼前的一家人,为她的儿子女儿陪葬。

  “董氏,你是长姐,玉儿体弱多病,你何必如此相逼?”震北候望着董氏,冷声说道。

  “震北候,你要搞清楚。在外,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宠妾灭妻,我要是上告太后,你说她还能活吗?”要不是让这个女人望着自己最心爱的孙儿,孙女死于她眼前,她早就动手了。这么多年,她最擅长的就是能忍。

  她的话一出,钱氏望向她的眼前满是恨意。“姐姐,我说了我没有破坏你们的感情,我只是加入了你们,你何必恨我这么多年。”

  说完,眼泪竟然流了出来。

  这琼瑶似的说唱让苏若木差点轻笑出声,“刚才我刚来之时,说找候夫人,外面的门卫竟然说你才是这个家的候夫人。等过两天我入宫,和太后唠唠,我的亲外婆,怎么改姓钱了?”

  “苏若木,我说了只是你祖母多年不出院子。。”

  :“就算她一辈子不出这个院子,她也是这个家的女主人,震北候的候夫人,我表哥赵越这个未来震北候的亲祖母,我就不信,没有主人的刻意授意,他们敢!”

  跟他玩这套,找死吧!

  他的话一出,震北候眼神霎地煞寒,满脸阴沉的望着他。

  “对了,其实我觉得外公,你这个妾也太心狠了点。这外孙刚死了几天,如此快的恢复过来,果然非常人能比。”

  这位,看来还不知道,自己的外孙出事吧。

  果然他的话一出,钱氏脸色一变,震北候整个人都要爆发了。

  “活该!活该!”二货在苏若木的肩上,一伸一伸脖子,欢快的喊道,这话如同针猛然刺入了钱氏的心底,血瞬间迸流而出。

  “你说什么??”身子霎地一软,钱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本能的看向震北候。“天明不是说被救出来了吗?你不是说天明被救了出来?”

  “不是,别听他胡说,玉儿,现在天明很好,在江南。”

  震北候一看她脸色不对,顾不上苏若木了,连忙抱着他说道。

  “我们走。”董氏厌恶的望着二人一眼,带着苏若木及赵越,往外面走去。

  “对了。”走了几步,苏若木停下来,转头,望着脸色死白的钱氏,给她最后一击。“苏天明的坟我没有让入苏家祠堂,就葬在郊外暗山坡下。”

  听到他的话,钱氏双眼一翻,终于晕了过去。

  “玉儿,玉儿。”

  震北候脸色大变,扶着她,弯身一把抱起,也顾不得其他,往后院走去。

  董氏将他送到震北候府外,此时没晕的另外一个守卫看到他们进来,连忙颤着身子跪在地上恭敬行礼,随后退到院内,不敢听贵人说话。

  苏若木扫了他一眼,高傲的勾起嘴角。

  “木儿回去要小心些,这人,怕不会罢休。你父母之事,定要忍耐,祖母丧子之痛都忍了这么多年。我们要相信,一定能将他们千刀万剐。”

  当年儿子女子刚去之时,她恨得几乎要生吃了钱氏的心,可想着还小的越儿,她告诉自己要忍。在没有明确的证据之前,一定要忍耐。

  给她几年欢愉又如何?谁笑到最后,只有天知道。

  苏若木听到她的话,点点头。“外婆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你才是,震北候只是恨不得你们二人去死,如何有难,请到端亲王府来求助。”

  这二人是他在世上最亲的人,如若他们真的对自己好,多罩两个人又如何?

  “外婆知道。快回去吧,天快要黑了。”

  轻拍他的手,董氏依依不舍的说道,眼眶又红了几分。

  “外婆再见,外婆再见。”二货站在车顶上,扑着翅膀,欢快的叫道。

  “呵。。小二货再见。”董氏刚才的愁绪被它这么一喊,顿时心情舒畅起来,不忘对它扬

  扬手。

  “表哥下次见了。”

  坐入车内,掀起帘子,苏若木轻声说道。

  “一定。”赵越笑望着他,点点头。

  石头坐在马车外面,扬起鞭子,轻轻一挥,马车缓缓动了起来,踏着轻快的步伐往外前去

第103章 求你当老师吧!

  端亲王府之内,苏若木坐在钢琴前,优美的琴声从指间流泄而出,幽扬的传满整个亭内,湖中,鱼儿探出头,望着上方的情景,缓缓摆动尾巴,欢快的吐着泡泡。

  他的身后,太后温柔的抱着二货,面带笑容的听着,脸上满是享受。旁边的玄澈手里的扇子轻轻一打一打,极有节奏。

  尾音落下那一刻,太后缓缓说了一句。“天籁之音!”

  “好。”玄澈在他落入最后一个音之时,用力的鼓起双掌。“要不是皇兄来信说这是架琴,且听你弹过,我都不敢相信,这真的是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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