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用时不过一个小时而已,其中还包括了他们不肯相信而咋咋呼呼的时间。
贺君在听到他要一个工作岗位的正式编制的时候,人都有些懵,你有这个水平,就要一个工作岗位?
只要肯加入他们,他这个负责人让给他都可以。
但是杜北要公开的工作岗位,工作朝九晚五,节假日照常放假,不加班不熬夜,不对家属保密,不玩消失。
这让贺君有些为难,现在的国际形势很严峻,外国一些嚣张势力一直在狙击技术人员,进行全面围剿。
像他们这些搞代码的,普遍都没有什么运动细胞,更加不能辨别细作,若是公开,杜北的生命安全难以受到保证。
万一损失了杜北,祖国崛起的步伐都会慢下来,贺君不敢答应,只能向上一级反应。
杜北又拿出来光脑的研究进度,看似是一个小小的改变,但如果能应用到部队或者国家信息安全上,绝对会起到巨大的作用。
但他的诉求始终没变,总而言之,他绝不会藏起来。
于是,杜北和贺君的拉扯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高媛放出视频对杜北和宋舒言进行污蔑。
杜北趁机表露出他要公开身份的意图,把社交平台头像改了。
贺君一下子紧张了,不停的给他打电话沟通,甚至保证可以解决宋舒言的工作,让两人不分开。
杜北将一部分代码发给他,让他先去验证之后再说。
贺君只好拿着代码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了,验证过后,他拿着成果找到领导,最终决定,按照杜北的想法来。
对他的身份不做保密处理,但要把人放到最安全的国家级研究室去,他的父母也要保护起来。
宋舒言的未来都被安排的妥当,一切都只是为了让杜北能安心完成这个代码。
于是,不到一天的时间,网友们发现,那些恶臭的键盘侠纷纷被警察带走。
虽然大部分只是进行思想品德教育,但教育前他们被明确告知,此次教育会列入他们的个人档案,以后直系亲属考公职是不可能的了,政审过不去。
网络上一片哗然,不明白事情怎么这么严重,不过是一个素人而已,即是有名校学霸的光环加身,也不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吧?
各部门并没有解答,这个问题的答案出现在了当天的新闻联播里。
‘本台消息,我国自主研发的N1型计算机网络信息安全管理技术已经成熟,技术检测小组称该技术领先世界十年...据悉,我台记者已经在前方采访开发人员,请导播连线前方记者。’
这段堪称史诗级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让好多人一边为国家技术进步而骄傲,一边觉得夸的太过了,担心被打脸。
当下一秒,穿着笔挺西装的杜北出现在镜头里的时候,很多人都忍不住擦了擦眼睛,这不是那个出柜的学霸吗?
镜头里的杜北表现的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好像并不在意自己会出现在新闻联播里,对记者的采访也是彬彬有礼的回答,只是态度略微有些冷淡。
“关于N1型防火墙领先世界当前水平十年这一点,请问您是怎么进行判断的呢?”
杜北摊了一下手,“只是邀请了一些朋友,像是spider、cool、hare还有一刀、寡妇桥等等,进行了一下测试,目前还没有人能破开,至于领先世界谈不上,我也是这个世界上的人。”
“不过‘不开门’现在只是第一版,等我的新项目做完之后,会再进行升级,到时候再欢迎各位朋友前来测试。”
他明明没有说什么挑衅的词汇,但组合到一起,怎么听都觉得他在说,“我不是针对一个人,而是在座的都是垃圾。”
“您说到新项目,可否透露一下相关信息?”
“当然,是全息技术,这个是我爱人的心愿,他喜欢玩游戏,之前玩5D游戏的时候期盼过能有一天可以玩全息游戏,所以我选择了这个方向,目前的进展还算顺利。”
“您爱人是指宋先生?最近网络上对您二位的感情似乎并不看好。”
“对,感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我也没有必要证明在这个世界上他就是我全部的偏爱,这是事实而已,无论别人怎么看,我们的感情都不会受到影响。”
采访结束,这一段视频开始在网络上掀起浪潮,有的人关注的是这么年轻的人真的能研究出来高精尖技术吗?
有的人却关注到,提到爱人的时候,杜北整个人都温柔了下来,不是冰山融化,只是唯有他的爱人才能得到的偏爱。
“你们要干什么?”高媛被警察抓住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慌张的。
“高媛,你涉嫌造谣诽谤他人和传播不实信息,请跟我们走一趟。”
因为杜北的贡献足够高,他和宋舒言使用的生物能手环已经投入到重要的行业里去,高媛的行为对其声誉造成恶劣影响,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她为自己的贪心和恶念,付出了高昂的代价。
不过这些都和杜北两人无关,现在两人正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宋舒言的父母从网上得知了他们两人的事,直接坐飞机来见他们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来晚了。
今天下班比较晚,又比较累,码字的状态不是很好,这一章写写改改的,就磨蹭到现在了
可能最主要的是因为心情很不好,今天一天发生了好多事,每一件都不太好,
我去睡了,希望睡一觉,心情能变好一点点
第42章 擅长pua的校草(15) 学霸最专情
宋舒言接到他妈妈的电话通知时, 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而宋妈妈只是很平静的告诉他,“我们三点五十到的飞机,大概五点钟到你学校, 你把晚上空出来吧。”
随后就挂断了电话,宋舒言再打回去,已经关机了,看起来态度很坚定。
他心里头紧张,在屋里转圈圈,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呀?我爸我妈要一起来!”
原本打算先说服妈妈的,然后再慢慢说服爸爸, 谁知道突然被发现了, 他爸也不知道得多生气,妈妈都不敢和自己多说话...
“叔叔阿姨是几点到的飞机?”杜北也有些紧张,家长这一关可不好过。
宋舒言瞪着他, “都怪你!三点五十就到了, 还说要去学校找我...呜,我爸不会打我一顿吧?应该不会的, 对吧?”
他看向杜北,手足无措的样子很是让杜北心疼,但是杜北更担心见了面, 宋爸爸先把自己揍一顿。
别的事情都能说清楚, 但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 杜北就是让宋舒言用钱养着,万一被知道了...
杜北赶紧拉着他, “走, 咱们去商场, 叔叔阿姨喜欢什么?咱们去买。”
宋舒言糊里糊涂的被他拽出家门, 还没出单元楼,两人就被几个人拦住了。
“杜先生,您二位是有什么需要吗?现在外面人多嘈杂,还是让我们去跑腿吧。”
宋舒言看到一身正气的男人,一直很紧张的心情突然放松了下来,见爸妈就见爸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杜北那么喜欢自己,一定会通过父母的考验的。
他拉了一下杜北,“算啦,咱们别给张大哥他们找麻烦了,外面现在肯定都是人,万一遇到危险就不好了。”
张成很赞同宋舒言的话,不是怕麻烦,而是真的怕杜北遇到什么危险。
N1型防火墙现在已经全面应用到国家信息安全体系中去,杜北接受采访时说的那些人都是最顶尖的黑客,无一例外都被拒之门外。
为此,已经有三个黑客联盟宣布将开展破解N1行动。
不过,到现在为止,不但没有人成功,反而被杜北抓到了踪迹,反手掏了对方的大本营。
当时,贺君的心脏可比今天宋舒言要炸裂的多,差点当场驾鹤西去。
他还记得他问杜北怎么那么轻易的攻破对方的核心,杜北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我只是喜欢防守,但也不是不会追击。”
贺君当时因为太激动,没有品味出这句话的深层含义,但后面他琢磨出来一些,杜北只丢了一个防火墙出来,而不去研究病毒,纯粹只是懒而已。
反正放了墙在这儿,你们也攻不破,那他就可以朝九晚五的正常下班了。
害怕杜北被不法分子攻击,大领导调了一队精英来保护他,甚至他住的这一栋楼,除了他以外,别的住户都已经被迁至其他更好的小区里。
大领导还想把他现在居住的房子送给他,但杜北只要了购买资格,然后自己掏钱买下了现在居住的两居室,房产本上写着他和宋舒言的名字。
为了挣买房子的钱,杜北还出售了几个新型的信息技术,其中有一个是大数据抓取替代工具。
也就是说,如果网络上出现了他不想出现的消息,他可以用这个工具将网络上的所有该信息替换成其他信息。
他说,以后米国的威胁论可以在全世界的网络内消失。
这可以说,是划时代意义的,这代表我国的声音再也不会被限制,可以公平的,甚至是强制的出现在世界网络之中。
但同时,杜北也对工具做了极为严苛的设定,不是可以随意滥用的,想要只手遮天?绝不允许。
他说,“我发明这个工具,只是为了公平,而不是让弱者变成施暴者。”
大领导表示认同,但对杜北的重视程度再一次加大,把最信任的张成都派了过来。
宋舒言是知道有人保护他们的,甚至以后他上学,也会有人陪同,一开始他是别扭的,但看杜北淡然自若的样子,也慢慢放下别扭。
在他眼里,杜北是完美的,永远都游刃有余。
但现在,曾经八风不动的男人,已经慌张的忘记了张成等人的存在,甚至也忘了他现在已经不是普通人。
“不行不行,给叔叔阿姨的礼物,还是咱们自己去有诚意。”杜北皱起眉,不肯回去,宋舒言都拽不动他。
最后,张成等人还是跟着两人出去,到新光广场进行购物,听说宋妈妈喜欢包,杜北直奔门店内买了经典款、最新款和限量款各一个,宋爸爸喜欢酒和茶,他也找了上好的来。
车的后备箱都要塞不下了。
杜北又带着宋舒言去机场接机,长辈来了,不去迎接就太没有礼貌了。
宋舒言拧不过他,也只能答应下来,而他原本心里的忐忑,已经在杜北的一连串莽撞行为里消失不见。
一个永远保持理智的人突然慌了神,但他的每一个举动都透露着一个意思,因为太在乎所以害怕。
宋舒言觉得,他有信心说服父母。
只要杜北不会因为父母的为难而退缩,他就一定会说服父母。
但,他的所有准备都并没有派上用场。
时间转回接机的时候。
杜北时不时的扫一眼飞机场的大屏幕,确认航班信息,时不时的抬起手腕查看时间,另一只手一直牵着宋舒言,偶尔不住的摩挲他的手指、手背,更多的时候是十指紧扣。
等到飞机落地,杜北整个人都僵硬了,但是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还是那个冷静自持的笃定模样。
如果不是宋舒言觉得自己的手指有点痛的话,杜北现在确实帅气非凡了,稳重的学霸光环笼罩着,男神的最佳写照。
他晃了晃手,幅度很小,因为杜北的手臂是用力的,他晃不动。
“你放松一点,我爸虽然脾气不是特别好,但也不会一上来就发脾气,我妈妈很温柔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宋舒言靠近他耳边,害怕说的太大声,害得他形象破碎,他还记得杜北有很重的偶像包袱。
但杜北推了推眼镜,淡定的点点头,依然很紧绷,话都变得非常少。
宋舒言只好靠在他的肩头,悄悄说,“你松手呀,抓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