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他们拿的是高薪。”陈柘野手指细细摩挲,如€€同把玩白玉,耐心十足。
“可恶的资本家。”朝殊想要让他松手,毕竟他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有睡觉,没有精神。
陈柘野眉眼轻佻,在他耳垂边上说,“可是你好像有了反应。”
任谁被这样摸,还不起反应都不正常好不好。
朝殊气得想要咬他,可是在碰到他的手掌虎口,还是松手,不忍心咬下去。
可他放纵的态度,却€€让陈柘野得寸进尺,以€€至于最后还是不免来了一次。
恍惚间,白松香的味道侵蚀他的大脑,还有一句低笑的声音将他拖进了睡梦中。
“晚安,宝宝。”
次日,朝殊面无表情地爬起来,找来一支笔,想要恶作剧地在他脸上“作画”。
可是注意到他手腕上的那道伤疤,还是可耻地心软。
他还是重新躺了回去,算了,看在这些€€年€€他很乖的面子上。
殊不知,陈柘野已经睁开眼,熟练地将朝殊拥入怀里。
他亲密地用下颌抵住朝殊的眉间,唇角弯起。